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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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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之任京畿折冲府的果毅校尉,本是带兵之人。眼神锐利的往四周一扫,四周的声音被眼风割去了一大半。他满意的下了马,径直走进了院子。
“这是……是二公子!”许氏惊喜的认出了他来。
李尚之看了她一眼,终于有了印象:“大姐身边的丫头?怎老成这样了?”
许氏激动的朝他行了福礼:“隆州乡下地方……哎,没想到来接三娘子的竟是二公子。不对,我该叫二老爷才对。”
李氏十七岁出嫁的时候,李尚之才五岁。李氏成婚一年就有了岑三娘,算起来他今年才刚满二十岁,还未成婚。被许氏一声二老爷噎的一窒。心想,来了个外甥女,平白的就增了一辈。
思索间已走到了门口,抬头看到屋里走出来一个纤纤少女。她穿着件银白色绣花鸟百蝶的大袖衫,石榴红的高腰裙子,挽着杏黄色的披帛,梳着双丫髻。行走间,髻上的金步摇发出了簌簌的轻响,腰间垂着压裙的玉饰,长长的流苏在风里轻轻摆动。面容像春日堤岸初绽嫩芽的新柳,如雾如画。
他怔怔的站着,突然想起了藏在孩童记忆中的李氏。娇弱妩媚的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她讨好她。
“见过二舅舅。”岑三娘柔弱的福了福。
李尚之被这个娇嫩的声音惊的回了神,虚扶了把:“免礼。怎生住在这破院子里?”他不是嫌这院子破旧,而是觉得岑三娘这一身打扮实在和这院子不协调。
岑三娘低垂了眼眸,没有回答。
看在李尚之眼里就是副委屈样。他咳了两声吩咐前来的婆子丫头:“扶孙小姐上车。”
众人一拥而上,给岑三娘戴了顶帷帽,扶着她往外走。他撇见许氏和百草手里挽着的包裹,点了两名家仆接了过去,看着外面密集围拢的人群,一刻也不想多待:“回府!”
待到人出来,却是戴着帷帽,众人不免又阵阵失望。却有人瞧着她的步履身段,议论猜测着必是美人儿之类的。
还是来迟了一步。空青穿着身短布褐,戴着斗笠,默默的看着岑三娘被迎上了车。
黑七站在他身边不时担心的望着他。
人群渐渐散去,空青轻叹一声:“走吧。”
黑七跟着他走了一程,小心的问他:“少爷,李府势大,瞧今日李二爷亲自来接,李家必定待岑姑娘不薄……”
空青淡淡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既然她回了外祖家定能富贵安逸的生活,我便不用再留在她身边保护她了?”
黑七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少爷,她现在明明不需要你保护!”
空青没有回答,直到上了永安渠上的船,他才低声说道:“我承诺过师傅,替他找到手执那枝钗的人,带她去见他。我也答应过她,会留在她身边保护她。就算她去了李府,没了危险,我也不能把她扔在那里不管。”
黑七用力划着橹,心里闷闷不乐:“好不容易你才从滕王身边脱了身。少爷,当了滕王九年侍卫,难不成现在又要去李家当个侍卫?”
“也未曾不可。”空青觉得这办法也不错。
黑七怒了,把橹浆一扔,转身像石头般跪在他面前:“李家会让个男人进后院呆着?少爷你醒醒吧!将来她出嫁了呢?难不成你还要当侍卫跟她到夫家?”
他重重的磕头:“少爷,你别犯傻成不?”
磕完头他站起身抓着橹浆奋力的划着,像是宣泄着心里的不满。
空青沉默的看着他。黑七说的不错,李家不是那么好混进去的,去了他又有多少机会能进后院?如果把岑三娘劫走呢?长安不比隆州,李家两位公子都是习武之人,家中侍卫功夫高的不少。岑三娘身边还有许氏和百草,让她扔下她们,她肯吗?从李家劫了人,岑三娘就别想再在长安露面了。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主意,无奈的说道:“先去见师傅吧。”
作者题外话:明天周末,家人要聚,所以更得少,今天便多一些吧。

书房
李府宅邸位于胜业坊。胜业坊靠近繁华的东市,又离皇城并不远,王公贵族聚齐而居。门楣上简简单单的挂着莲居池院的匾额。一色的黑瓦白墙,入内甚至宽敞。主院屋檐飞翘,端庄大气。四周有回廊相连,连接处又建有高两层的亭阁。放眼望去,建筑层出不穷,错落有致。单是这一方在胜业坊内占地颇广的庭院,就能判断李家是豪富人家。
进了府,李尚之令人引着许氏和百草去岑三娘住处收拾。亲自带着她去了外书房。
“父亲在书房等你。”李尚之说完后,踌躇了下道,“你和大姐长得很像,父亲必定喜欢。”
意思是让她别害怕。
岑三娘对这个便宜舅舅颇有好感,福了福谢过:“多谢二舅舅提点。”
大张旗鼓回了自己回府,一进门外祖父连客套礼节都懒得做了。原以为还要来场认亲痛哭的戏码,白准备了。岑三娘自嘲的想,他真不是一般的厌恶岑氏。
她深吸口气,淑女的走了进去。门在她身后被轻轻掩上。
听到声响,李老太爷从书架旁转过了身来。
李老太爷五十出头的年纪,头发有些斑白,满面红光。穿着件青色道袍,头发随意的挽在头顶,插了枝白玉簪子。眼神有些凌厉。
四目相对,岑三娘眨了眨眼睛,行了大礼:“三娘见过外祖父。”
没有听到起身,她便跪伏着,看到双青绸面绣圆福字纹的布鞋停在了面前,头顶响起一个极冷淡的声音:“既然在大街上嚷着说是我李家的姑娘。不接你进府也是不行了。起来吧。”
岑三娘顿时涌出种被羞辱的难堪。她谢过,静静的站起身。
李老太爷已坐在了主位上:“坐吧。”
她默默的坐下。
“那枝金银团花蛾儿分心带来了吗?”
岑三娘一愣,直奔主题啊?她从袖中拿出用布包着的那枝钗,双手递过去:“外祖父说的可是这枝钗?”
李老太爷瞥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诧,有些意外岑三娘随身带着它。他接过去打开看了看:“就是这枝钗。”
岑三娘一直以为自己会花很多工夫才能探知当年的秘事。没想到李老太爷这么光棍。他拿过钗,在手里用力的又掰又拔。转眼间,那枝钗就被分成了几部份。
“很奇怪对吧?想来你母亲的遗物,你也不会这样折腾,自然发现不了它的秘密。”李老太爷叹道。
他拿起一枚单独分开的银花给她瞧:“这朵银花与众不同,着着像枚含苞欲放的花蕾,也因为它的造型,使得它不会像别的金银花朵那么轻薄。”
他站起身取来一盒朱砂一张纸,用那朵银花蕾沾着朱砂印下。纸上出现了清晰的花状印记:“这是信物。持此印记,可在四海钱庄提走数量惊人的金银。四海钱庄你知道的吧?分号遍布大唐,通存通兑。银票四海商人皆认可。”
岑三娘心头一跳,见面就说这么隐密的事情,他想做什么?
作者题外话:大家周末愉快。可以攒文到周一再看。

交锋(一)
李老太爷站起身,将那朵银花蕾放在雨过天晴的笔洗里清洗干净,用软布擦拭干净。
他做这些的时候,岑三娘望着他心思数转。
如果空青说的是真话。那么这枝钗就是东宫号令二十七隐卫的标记。空青并不知道钗中的秘密,也就是说除了昔日的东宫隐卫,李建成还另有安排。
众所周知,玄武门之变事发突然。李建成当场身亡,不可能有死前托孤的时间。如果这枝钗能提取的金银是李建成之前存在四海银庄的,那么定是玄武门之变前托付给李老太爷保管的。
李氏显然是不知道钗中的秘密的。李氏没有遗言交待,自己也不知道。李老太爷也明确了这一点,所以说是母亲的遗物,想来自己不会随意折腾破坏,自然也就发现不了它的秘密。
岑三娘清楚的记得许氏和百草都说过。李氏最钟爱这枝金银团花蛾儿分心,时常插戴。她能理解。李氏私奔在先,虽然最终得到了李老太爷的同意,心里始终还是对老父充满了歉疚。得到李老太爷送来的精致金钗,李氏会以为得到了父亲的原谅,所以经常插戴这枝钗。
那么,钗能提取大笔金银,还能让李建成的隐卫认持钗人为主。这么重要的东西,李老太爷为何在李氏婚后几年突然送给了她?且并不言明其中的秘密。
他就不怕李氏插戴这枝钗时被李建成隐卫无意中看到,认出她的身份?经常使用,也意味着遗失的可能性,他就不害怕李氏弄丢了这枝钗?
如今她初回李府,和李老太爷是第一次见面。他就揭穿了钗的秘密。为什么?
团团疑问涌上岑三娘心头。
她突然想起另一种可能。空青说的话是假的。那么就不存在李建成忠心的隐卫。她和李氏也不是李建成的遗孤。
空青会骗她吗?
如果不是持有金钗让他认为自己是李建成的血脉,空青还会拼死护卫吗?
交锋(二)
李老太爷走过来,将散开的金钗部件慢慢的拼好还原,只将那朵银花蕾抽了出来:“看清楚了?”
岑三娘点点头,疑惑的望着他。
李老太爷依旧用布包好那枝钗,将那朵银花蕾一并递给了她:“你母亲去了,这枝钗便是你的了。”
岑三娘起身跪地推辞:“外祖父先前说过凭这个印记能在钱庄提取一笔数量惊人的金银……三娘受不起。”
“不过十万两银子罢了。我给你母亲的傍身钱。她性子倔强。当初我不同意她远嫁,后来见她与姑爷情深一片只得顺应了她。岑家颇有家底,她也没有能用到这笔银子的时候。所以她从来没告诉过你,只把这枝钗给你做个念想。”李老太爷伤感的说道。
李老太爷在说谎。
岑三娘敢肯定,李氏绝对不知道这枝钗的秘密。
“你既然回了长安,这笔钱便是外祖父给你的嫁妆银子。十万两银子算得了什么?老夫承了襄武郡王的香火,虽然如今没了爵位,但你要记得你的祖辈曾是从龙受了御封的功臣。你好生收好印记吧,这枝钗如今只是普通的首饰,时常戴着留个念想。起来吧。”李老太爷眼神分外慈爱。
“三娘谢外祖父厚爱。”岑三娘惴惴不安的磕个了头,双手接过。不用装,她心里被各种秘密折腾得忐忑不安,手微微颤抖。
起身抬头时,却看到李老太爷微笑。那笑容让岑三娘又是一惊,外祖父显然极满意对她的胆怯。为什么呢?
“坐吧。”李老太爷仿佛已经交待了最重要的事情,唤人端了茶点进来,温和的说道,“你出生之后,你母亲写了信来,说生有一女,取名自怡。我知道,她是想告诉我,她过得很好。给你取这个名字,大概也是想告诉我,不回长安,她也会让你在隆州过得自在快活。方家那门亲也极不错的。方家是隆州首富,就算方老爷过世,兄弟分了家。烂船尚有几斤钉,保你一生衣食无忧是没问题的。”
意思是这些年他明着没有过问,其实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百草是爹娘在的时候买的丫头。许氏看那模样并不知内情。岑三娘突然想起母亲没有入四房公账的两个庄子,管理田庄的刘伯和福伯。
李老太爷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刘伯和福伯一直都与老夫有书信往来。”
交锋(三)
如果真对她好,为什么要冷眼旁观,从不插手?岑三娘再一次在心里问道。她脸上适时的露出了感激之色:“原来外祖父一直都顾念着三娘。三娘还以为……”
她的声音哽咽了,掏出帕子一擦,泪水滚滚。本来是为了走正常程序认亲痛哭的道具,没想到还是一样的派上用场。
“此事是外祖父不对,心里始终对岑家不喜。想着你订了方家那门亲事,有了好归宿,就没有出面。没想到滕王意外经过隆州竟看上了你,想着法子将你诓去了洪州。”李老太爷叹道。
岑三娘既已起了疑心,自然不肯再相信他的说辞。
她尚记得在方家亲事之前,岑家原想把她嫁给范家少爷。刘伯福伯早知道这一切。当时李老太爷哪怕来封书信,她也不会绞尽脑汁,借滕王的势,用陇西李氏的名声去威胁堂祖母打消主意。
如果没有滕王意外出现,也许她的好归宿就不是方铭,而是那个结巴瘦弱的范玉书。这不是真心疼爱外孙女的表现。李老太爷虽然一直注意着自己,但他关注的并不是她的幸福。岑三娘判断李老太爷另有所图。
她将疑问死死藏在心里,柔柔弱弱的啜泣着。打起了十分的精神准备随时应对李老太爷的询问。
李老太爷继续说道:“后来便从隆州传来消息,说滕王江中夜宴,你不慎溺水身亡。滕王也损失了一名侍卫。没想到你竟还活着,兜兜转转回了长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岑三娘为难的咬着唇,半晌才喃喃说道,“滕王想纳我为妾,还退了方家那门亲事。我不愿为人姬妾,便起了轻生的念头,借着酒劲从船上跳了下去,被滕王的侍卫救了。我求他让我诈死。他心很软,便答应了……答应让我诈死就是背主,他便索性让王爷以为他也溺水身亡,听我说外祖家在长安,便送了我来。”
窗棂透过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她的目光迷茫没有焦距,像迷了路的孩子。李老太爷仔细的观察着她,没看出半点破绽。
岑三娘越说越顺畅,半真半假的说道:“奶娘和百草也是他雇了车先送走的。从来不知道外祖父在暗中照应着我,不敢擅自登门。本想见了奶娘和百草先安顿下来,手里还有母亲留下的两千多两银子,将来改个户籍,寻门营生也能好好过活。没想到一到长安就发生了裘家那事……”
“原来是这样。”李老太爷皱紧了眉,盯着岑三娘厉声说道,“自怡,你可是与他有了私情?否则他怎肯为你背主,又一路忠心护卫?”
交锋(四)
岑三娘惊得离了座,跪了下来,紧张到了极点。
不承认吧,空青又凭什么要背主保护她?承认吧,这年代对私订终身的人都充满了鄙夷,认定不识礼数。坏了名声会有什么后果?
两种念头闪了闪,岑三娘就做出了选择。她绝不能让李老太爷知道空青告诉她的事情。绝不能让空青和那枝钗联系在一起。名声与谋反相比较,后者是杀头的罪。
她心一横,掩面哭道:“我,我并未与他有私情,只是江中肌肤相亲……他便说要对我负责,所以便答应与我一同诈死,护送我回长安。到了长安知道百草出了事,他就去裘家救了她。结果第二天还没来得及离开,裘家就来抢人。他受了重伤,就离去了。到今日也无半点消息。我只知道他是滕王护卫,别的一概不知。”
李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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