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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杀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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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公公放下来,他不乐意,蹲在一边看我拿出兕子肉开始腌渍了,钻了个空子又窜到我膝上,团成了一团,美美得睡了。我望了望他,突然想到,不知道师傅的找人定理对猫适用不适用,要是适用,等哪天公公走丢了,我就走中间那条道找他吧。
我腌渍了大约一半的兕子肉,实在是有些无聊了,就对着星光火堆看起书来。这本书名叫《音蛊》,我现学现用了其中的五蛊咒音,感觉还是比较实用的,就继续看了起来。
这本书很奇怪,很多页数上的内容上下对接不起来,我看得有些迷糊,心道:难不成这是残缺本吗?
正思索着,我突然意识到楼螭同门还未归来。想起他那等模样,突然一惊:他不是试了我给他的欲|仙|欲|死,那时正在降火吧?!
想着就觉得十分在理,那时我研制出药效比师傅更为强大的药粉都会找松树林里的猴子试药,欲|仙|欲|死研制完成后,我就采摘了些猴子爱吃的野果,在其上撒了少许,原本我是要看着猴子们吃完了的效果的,但恰在那时师傅找我帮他看看贴在他书房墙壁上的是不是只变色壁虎,我就走开了。之后我就忘了那事,直到很久之后,师傅抱怨林子里的猴子多了许多,我就料想定是我那媚药的效果很是霸道所致。是以,我专门又去抓了两只猴子试验,效果如我所料。
虽然我从未找人试药,想来也不会有多大差别的。看来楼螭同门终于用上我的药了。只是不知为何要在此时此地使用呢,这里有没有母猴子供他□。真是奇怪。
但无论如何,这个现象是好的,这证明楼螭同门还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吾心甚慰,将腌渍好的兕子肉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囊袋里,我小心将公公抱在怀里,一跃上树,就着深沉的星光就安然入睡了。
那药效对人到底有多大用处,就看明天楼螭同门的精神状态了。也不知他用冷水降火会不会憋坏了身子,明日还是劝他找到母猴子再用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考最后一门试了 考完还会再更 之后更新应该会稳定些了怨恨下苦逼的考试。。。。


☆、看没看到

昨夜星辰漫天,我就料想今日定是个阳光明媚的晴朗天。一早在清凉的日光下醒来,就是个好心情。我一跃下树发现楼螭同门昨夜未归也在意料之中,我不觉奇怪是因为对我的药很有信心。心中只叹楼螭同门莫要|纵|欲过度就好。
洗漱过后,将火堆中残存的零星火苗扑灭,我背起重了不少的书箱,依着昨日的记忆,往潭边寻同门去了。
公公很懒,不愿走路,但也许是我的脚程他跟不上,就呆在我的书箱上继续打盹。我一边想着研制一种药粉来帮助公公,我希望他也能享受拥有伴侣的幸福,一边脚步不停地往潭边走去。
然而等到了潭边,我却只见潭水静如死水,一望没有人烟,我疑惑着,拍拍公公的脑袋道:“公公,你去这附近的猴子那里问问楼螭同门的去向,切记,遇到公猴子莫要提起同门在试媚药,若遇到精神不振,满眼绝望的母猴子也不能出言讥讽。切记要有礼貌。去吧。”
公公轻盈落地,回头朝我“喵”了一声,领命离开了。望着他优雅的身姿,我欣慰地颔首,想着既然已经有公公去找楼螭同门了,我就在此歇息一会儿吧。将身上颇有些分量的书箱放下,我揉了揉肩,一股属于潭水的寒意迎面而来,我突然想到我已好些日子没有沐浴了,今日阳光甚好,我就在此地沐浴一番好了。
潭水随然静静无波,但还是活水,我也不担心楼螭同门在水里遗留了什么东西。除去衣物,我提了体内真气护着身子,缓缓入了水。
舒服啊。我满足地喟叹一声,慢慢擦洗起来。
胸前的吊坠我并未解下,现在荡在水中不上不下的,我玩心大起,伸手将之捞出水面,又倏尔放手任它掉落,然而它质地不轻,但也不足够沉重,落到一半,就浮在了中央。如此几次,吊坠被我玩弄在手,就像是我把师傅掌握在掌心,思及此,我呵呵笑了起来。
“喵~”一声传来,我想定是公公回来了,我正好也洗得差不多了,便也不做遮挡就站了起来。
缓缓转身,就见一高大男人直愣愣站在那里,双目圆瞠,两道鼻血自鼻下蜿蜒而出,正是楼螭同门。他单手捏着公公的后颈,公公瞪着眼,佝着身子,完全不能摆脱的认命模样,朝我又是“喵”得一声,我眨眨眼,道:“同门,放下我的恩公吧。”
他圆瞠的双目一阵恍惚,转而他松了手,任公公四脚着地,伸手去抚自己的鼻子,好似才发现自己流了鼻血,双颊顿时朝霞满天。偶一抬头,见我还望着他,还慌乱地转过身去了。
我一点也不奇怪,定是昨夜服药过量了才会动不动就流鼻血。我飞身上岸,仔细将衣物穿戴整齐后,抱着公公走到他身边道:“同门,以后切记不可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他好似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弯着腰,拼命地咳嗽,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脖子都鲜红似血了,看来是如我所料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帮着顺气,道:“其实这没也什么,人之常情,我还是理解你的。”魄中的女性十分稀少,与我一道进入魄的上百个佳人中也只有十七个女性,而在最初的一个月后,出现在择师大会上的只剩下八个。我前有“后福”傍身,后又精通医理,是以没有成为那不知去向的九人之一。而且,精通医理如我,十分了解像楼螭同门此类男性在生理上的需求之旺盛。是以我才配制了药效强大的|欲|仙|欲|死来满足大家的需求。只是不知替我传药的同门有没有私吞……
我正想着,一阵银铃碰撞发出的好听声音入耳,抬眼就是一目月白,但袖口怎么好似有血迹?此人正是许久不见的清泉。我才抬眼看他,就见他神色古怪地望着我道:“修儿果真天姿国色……我无意间看到也许是天意造化,既如此,我们早些成亲吧。”
啊?我微颦,“为何?”
他微讶道:“你的身子已被我……”他好似才注意到楼螭同门一样截住了话头,皱起了眉头,但仅仅一瞬又恢复了笑脸,“师兄也在。”
楼螭同门已站直了身子,目光发寒地盯着他道:“你看到了。”
清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嗯,我看到了……”
“砰!”一声,我几乎没看到楼螭同门怎么出的手,就见清泉迅速后退避让,刚才所站之地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坑。我见此招有些眼熟,但还未深想,楼螭同门在施展这一招的同时就带我迅速往林子里窜去,眼看就要再次甩开清泉,我就见清泉脚下步子错乱起来,看不清步数,也找不到落脚地,很是诡异神秘的步法,与我见到过的他的步法还有不同,这步法极其迅速,几乎可以与捕风捉影步法媲美!
这样的步法下,楼螭同门完全敌不过的吧,我见着清泉越来越近,也没看前方,只觉得身子一紧,就被带着落了下去。我惊异的睁大了眼,这才发现楼螭尽然带着我跳了崖!但我还未惊呼出口,就已经双脚着地了,我惊呼未定,抬头望了望上方,一道月白的身影伫立在悬崖边,望着下方,却已经完全看不清面容了。
这崖真的很高。
我说过什么来着,顶顶讨厌别人那我的生命看玩笑了!
我生气得挣开楼螭,冷着脸看也不看他,他倒是声色如常,“这里是进入平川容易快的入口。”
我一惊,完全忘了要生气,疾声要问,转身却张口结舌了——一望是白茫茫的土地,低头是龟裂的灰土。这些裂纹有大有小,小得只能容发丝落入,大得深不见底,狼嚎似的的妖风从中吹起,光听就十分渗人。这土地上只有一种东西,那是一种柱状的、长满了松针般的长刺的大家伙,每一棵都足有三四丈高,它们像是被插进这白土地中的一样,虽然一棵一棵挨得不近,但远远望去,还是壮观的一的群体。
这里,就是平川?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字数有点少 ⊙﹏⊙b汗 这是过度的章节 接下来就是平川的几章了 话说考完了 虽然感觉考得不大好 但考完了还是很开心 明天回家了 之后会更的勤快些的(这句话是不是很眼熟 我是不是说过类似的话了( ⊙ o ⊙ ))


☆、无望旱海

这里的风好像异常地大,但却没有风沙迷人眼睛。我望着这好似望不到头的白色土地,心道:这要是件衣裳,得洗到什么时候啊?
“这里是无望旱海。”楼螭同门道,“从这里穿过旱海就是死亡恶沼,除了利用旱海的指树做桥,几乎没有办法度过那片恶沼。从这里过去到达的恶沼面积最小,使用指树的话,安全度过恶沼的几率会大很多。”
我点点头,他走在前方,我仅落后半步地跟着,这四周一望无际,要是有什么巨型蚂蚁,我一定能看得到,但我们走了好一会儿,我看到的除了指树还是指树。这里完全没有说书先生讲的巨型蚂蚁嘛。
我有些失望,随口问道:“同门,这里没有走兽吗?”
“没有。”他说,顿了顿,又补充道:“也没有飞禽。”
我撇了撇嘴,“真是了无生机。”
“你想在无望旱海看到生机,不如照照镜子。”他隐带笑意道。
照镜子?我从来不照镜子。我那早死的师傅也没让我照过,说是怕我照了以后爱上自己。我道:你不也让我自爱的吗?他答:自恋跟自爱不是一回事。我点头了然,也就随着他了。反正我也没必要照镜子。是美是丑还不是都要给人看,给人说的。我只要有张嘴能吃我心爱的豆花就行。想着,我就馋了起来,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盯着偶尔飘过的残云,想象着这朵云是小碗的豆花,这一朵是大腕的,这一朵是被吃完的……
“看路!”楼螭同门突然转头喝道。“你望着天作甚?”
“在看生机。”我答。
他愕然,而后失笑地摇摇头,将我的左手握在手里,轻声道:“想看就继续看吧。我牵着你的手,你就不会跌到了。”
“你是在说我胖吗?”我问。
他笑意一顿,道:“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想?”
“师傅说:小心,别摔了。我感动。师傅又说:你太胖了,摔了我怕扶不动你。我伤心。”我回答。
他嘴角的肌肉狠狠抽动了一下,恨声道:“我不是你那个早死的师傅,我不会嫌弃你胖。再说你根本一点都不胖!”说完拽着我的手就走。
我踉跄了一下,眨眨眼,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不是我师傅那样的人。”师傅的话,是不会在没找到母猴子的情况下偷吃我配的|欲|仙|欲|死的。再说,师傅对师娘一往情深,十几年没下山了。
他侧脸对着我,嘴角都弯道耳朵根去了。看来是乐坏了。我趁机询问道:“同门,你昨夜找到母猴子了吗?”
他有些疑惑地回眼,微微皱着眉头,道:“什么母猴子?”
啊,没有找到吗?那他是怎么度过那漫漫长夜的?我不禁深深的思索起来。他见我不答,也不追问,牵着我的手,步子不紧不慢地走。
我想了一会儿,觉得楼螭同门运气不大好,没找到母猴子,最后果然还是找了只公猴子将就了吧!啊,好生壮烈啊。想着,我回头望着书箱上的公公,用眼神问道:你知道真相的吧?他眯了眯眼。我叹息,又用眼神问道:是否谨记我的话,宽慰人家了?他又眯了眯眼。我欣慰地点点头,不愧是我的恩公,跟我心意相通。
怜悯了一会儿那可怜的公猴,我又望着天空祈祷了一会儿。望着望着,我突然想到,听说平川以恶劣的天气著称,这蓝天白云的,除了风大点,根本没什么急躁的天气嘛。心道:难不成那说书先生又是说大话骗我了?
才想到这里,脚跟前将将好一棵指树的距离前,凭空劈出一道紫红色的闪电,在晴空之下,白土之上,张牙舞爪的,煞是显眼。我险些被吓了一跳。楼螭同门倒还算镇定,一步未退,只伸出另一只手拦在我身前,好似不大想让我看到那道闪电。
“怎么回事?”我问。
“没事。”他答。
我那早死的师傅曾说过,通常说“没事”的都不会没事,一定有事!我看很是在理,明明眼前闪电交加,还说没事,这不是真眼说瞎话嘛。
正想着,另一道紫电闪过,“噼里啪啦”应声落到了我们身后,随后更多的闪电落下,但落点很是无序,让我们躲得有些被动。
“伏低身子!”楼螭同门在带着我左躲右闪一刻后,好似看穿了这些闪电的路数,高声令道。我依言伏倒,跟着他开始匍匐前进。那些像是冲着我们来的闪电竟然还真的不再劈到我们四周,转而向着高大的指树去了。眼见着一棵高约五丈的巨大指树被雷劈得外焦里黑的,我心内暗暗决定以后就是发誓也不说“如有违背天打雷劈”的话了。
闪电劈了约摸二刻(半小时),就渐渐稀稀拉拉起来,经久不散的平原之风一吹,就再也找不到踪迹了。我抬头望了望乌云始散的天空,喃喃道:“这就算完了?”也不是那么可怕嘛。
“还没完。”楼螭同门道,伸手将我的左手拉住,同我一起望着正前方的灰色大雾——如烟似雾的灰色,不知道来源,看不清尽头,起初还只是淡淡的灰色,行至中程,已浓浓密密好似一只巨大的兽面,正张开它的血盆大口,要吞噬这平原上的一切!
我骇然。
“跑!”楼螭同门拉着我极尽速度之所能地往右边狂奔而去。一边跑一边扯下自己的包袱,也不管掉落了一地的竹罐,包袱步迎风一抖,就将我们二人遮头遮尾地盖了个全部。同时,他拦着我迅速下蹲,将灰色大雾完全阻隔在包袱布之外!
他的动作迅疾果断,几乎就是我们包好蹲下的一瞬,灰色大雾就淹没了一切。
我被他牢牢抱在怀中,但耳边还是有鬼哭狼嚎地风声穿透而来。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渐稀,我还是没放松下来,就怕我露出一个不屑的念头,就有更可怕的东西跑出来。
但即使如此,我内心还是有些兴奋:隐公密林原来是如此刺激的地方,真没来错地方!
等包袱外完全没有声音了,楼螭才将包袱布拿开,扶着我站起来,四周望了望才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我本来还想去捡他掉落的竹罐,但想到我也备了不少食物,应该够大家一起吃了。就依言而行了。但走了两步,我就止步了。
“怎么了?”他问。
“公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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