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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杀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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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放到这里来。”无鸦站起身来让飞烁把大锅放到我面前,打开锅盖,他“咦”了一声,“怎么没有碗?”
我探头望去,有勺子,但没放调料,“飞烁,豆花没调料不好吃。”
飞烁的脸在夜色中与之融为一体一样的黑,无鸦跟着往锅里望了一眼,责备道:“飞烁啊,没有调料的豆花那都不能称之为豆花,快去寻来,快去快去。”
飞烁气愤地瞪了无鸦良久还是转身去了。
我将锅盖盖好防止豆花冷掉,对着无鸦道:“你就是西乞无鸦?”
他冲我眨眨眼,而后笑道:“是啊,我就是西乞无鸦。美人听到什么关于我的事迹了?”
“我看过你的《音蛊》,那算是你的事迹吗?”我道。
“《音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美人觉得如何?”他颇为得意道。
我颔首,“那你的事迹已经被我烧掉了。”他一愣,我继续道:“我叫斯修。”他愣得更结实了。
这时飞烁又回来了。他两手空空如也,并没有带回调料来,而是径直抬起大锅,道:“要吃就跟我走。”
我连忙起身跟上。然后我注意到飞烁的脚步稳健而又迅速,于是问道:“飞烁,无鸦是你师傅吗?”
“我没有师傅。”飞烁答,又走过一段距离,他才问:“你的蛊毒可有再发作?”
对于飞烁的踌躇我很是不解,不过既然是关心我的,我也就不做追究了。“没再发作过了。飞烁你知道我中了什么蛊毒吗?”
“不知道。”他飞快而冷硬地回答。
“哦。”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等我看完那些关于蛊术的书一定能知道的。
“到了。”飞烁停下步伐,飞身一跃而下,进入了一户灯火大亮的人家。我跟着进去,门内有一对老夫妇,正缩在炕上打颤。我一看心道定是飞烁没礼貌,吓着人家了。
“飞烁,你做什么了?”我问。
“我给他们钱了。”飞烁冷酷的回答。将手中的大锅放到屋子中央的木桌上,道:“过来放调料。”
我对飞烁的语气皱了眉头,看着老妪颤巍巍的走过来,对他不满道:“飞烁,你吓到老婆婆了。”
闻言飞烁转头看我,面目狰狞,语气更狠道:“你要我如何?!是谁三更半夜要吃豆花!”
我吓了一跳,脑袋向后一仰,待他说完才正了脑袋道:“飞烁你的口水溅到我了。”
他的黑脸一红,转过头去不理我了。
那老妪见飞烁不吼了,这才颤巍巍走过来帮我把豆花舀出、装碗、配调料,在她要洒葱花时我欲言又止,想着我不喜欢吃葱花,但没有葱花的豆花是不完整的豆花。飞烁大概是看出我的纠结,一手拦住老妪撒葱花的手,老妪吓了一跳,连忙退后。飞烁抓起一把葱花,在盛好的豆花碗里每只碗洒了两颗葱花,而后看也不看我道:“吃吧。”
没想到飞烁这样的粗人还能做出这么精细的活,我颇为讶异地看着他。他转过脸去不让我看,背着身吼道:“还不快吃!”
“哦哦。”我拿起勺子,对着热腾腾的豆花膜拜了一瞬,然后大口吃了起来。
“烫烫烫……好吃好吃!飞烁,一起吃吧,可好吃了!”我吃得甚是高兴,连连招呼飞烁一道。
他已转回了身子,但只是望着我吃,冷硬的脸在暖暖的烛火和豆花热腾腾的蒸气下显得很柔和。
这神色让我颇为诧异,“飞烁,你此时的样子甚是好看。”
他的脸飞快一红,转而就恢复了冷硬飞脸色,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吃你的豆花!”
“我说真的,飞烁。”我认真道,“你先前不是说有账要和我算,不如就现在吧。”趁你心情好,还是赶紧把隐患给根除了吧。
听我这么说,他的脸显出奇特的表情来,倒不是跟我有仇的样子,而是跟我有情的样子。
他这厢正嚅嗫着,不给我一个准信,门外传来无鸦的声音倒是好不愉快,“如此天赐良机,飞烁怎么还吞吞吐吐的?要不就让为师帮你说了吧。”
“你敢!”



☆、飞烁飞烁

飞烁狰狞着大吼,角落的老夫妇又是一颤。
无鸦完全没被飞烁的语气吓到,坦然走进来,对角落的老夫妇有礼道:“不知两位老人家可否先行退避我这徒儿脾气不好,唯恐伤了二位。”老夫妇赶忙称诺离开。
想来只是老夫妇两人住,这房子不大,也并没有很多东西,除去床铺衣柜就只剩下一张四脚木桌和四条板凳了。我们五人呆着还有些热闹之感,但老夫妇两人一离开,屋子就空落了起来。我莫名的感到有些失落。
无鸦将房门关好后在我对面的板凳上坐下,拿起一晚盛好的的豆花吃了一口,连连点头道:“好吃,真是好吃。还是美人有眼光,能在这大千世界中辨识出如此美味。”
我眯着眼点头,那是自然的。我第一次吃到豆花的时候还是个小乞丐,师傅带我去吃,然后请我当他徒弟……“美人?”无鸦摇着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眨眨眼,原来刚才走神了。真真奇怪,怎么突然走神了?
我回过神来,望着飞烁道:“飞烁要跟我说什么?”
飞烁原本也是一脸恍惚,听闻我突然发问,身体下意识的紧绷起来,我坐在离他五六尺远的地方都能感觉到他的戒备。不由困惑起来。
“没什么!”飞烁冷硬地说。
怎么会没什么?我刚才还要他跟我算账呢,怎么我一回神还记得,他恍惚一会儿就不记得了呢?果然是我比较精明理智的缘故吧。
我这厢正无奈,无鸦那厢好似是实在忍耐不住,终于笑出了声来:“哈哈,我的徒儿啊,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说,还是让为师替你说了吧,哈哈,咳咳,如何?”
飞烁涨红的脸在无鸦的笑声中渐渐有些发紫了,我注意到他的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发出了象征骨质疏松的“喀拉拉”的声音。无鸦浑然未觉般拍着桌子对我道:“你可还记得你与飞烁有何仇怨?”
“我曾将他踹下了擂台。”我道。这是我记得的关于飞烁的唯一的事了。
无鸦却是诧异地抬了抬眉,“原来是你将他踹下台的,哈哈,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哈哈,飞烁徒儿,这可不就是缘分嘛,啊?哈哈!”无鸦间歇式的大笑让我很是担忧,他该不会被点了笑穴吧,要知道,笑穴被点过久的话,以后可能都笑不出来了。我忧虑的表情没能被无鸦意识到,他大小一阵继续道:“那你还记得你把飞烁踹下台后的事吗?啊?好好想想,你好好想想。”
他充满期待的眼神让我不得不仔细地回忆。但我搜索枯肠也没能在找到飞烁的身影。于是我摇摇头道:“我只记得那之后我就去找小花小绿玩了。”小花小绿是我的近身格斗导师在我拒绝与人格斗时,为了培养我的沟通能力,我在蛇池子里认识的朋友。反正自从我在蛇池子里呆过后也没什么人愿意跟我玩了。但我的近身格斗导师禁止我去蛇池,我只好偷偷将小花小绿它们放出来,偶尔到林子里找它们谈谈心了。
“小花小绿?”无鸦不解地看着我,而后明了的笑问:“是你的蛇吗?”
我摇摇头,“小花小绿是我的朋友。”
“呵呵,你的朋友可真是了不起。伤到魄中第一天才的皮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无鸦又舀了一勺豆花放进嘴里,表情十分莫测。
“小花小绿伤到过飞烁吗?”它们没跟我说过啊。
“你记不记得那天你找你的朋友玩时,遇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无鸦不答反问。
不寻常?我想了想,那天好像是个雨天,但雨不是很大,山林中的地面却还是泥泞异常。我怕脏,就将小花小绿抱在怀里,免得它们也弄脏了……对了!“那时出现了一只很大的鸟。”不像老鹰那么大,也不像画眉那么小。
“哦?那只鸟做了什么?”
“它叼走了小花!”从我的怀里!我气坏了,一直追着它跑,但林子里的树太多了,那鸟又一直往树木密集的地方飞,我一时追不上它。等我追上它时,正听到有人惨叫了一声。
那个人穿着魄的衣服,我自然当他是我同门,他可能原本就是蹲着,在清理自己小腿的伤口,那一声惨叫后,他就跌坐在地了。恰巧小花从他脖子处蜿蜒而出,我就走了过去。
小花告诉我它不小心咬了这个人一口,我本来以为小花没毒的,但见那同门捂着胸口满地打滚,弄得一身泥污,都辨不出相貌了,顿时有些愧疚。
于是俯身问他:“同门,小花咬到你哪里了?我替它跟你道歉。”四下望了望,一时找不到能急救的草药,我又道:“同门,你告诉我小花咬到你哪里了我才好帮你吸毒啊。毒液不及时清除会有危险的。”
“滚!”那同门终于出声了。只是声音异常低沉恼怒。但不知为何,我觉得这人是害羞。于是我继续道:“同门不必害臊,大家同门同门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嘛。”从他捂着胸口的动作来看,小花应该是咬着那里了。我也不再多说,径自抓住他的手往旁边按住,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衣服,寻找伤口。
他还有一只手是自由的,但就是愣在那里不会动弹了,他满脸的泥污让我辨别不出他的表情,但从他瞪大了的眼珠子看,他还是蛮惊讶的。
他穿得很少,我很快就将他的衣服扯开了,在他的胸膛扫视了一圈,我将目光定格在一处:像颗小小的红樱桃,周围有一圈粉橘色的晕。
是这里吗?
我眨眨眼,也不待多想,本着“救人如救火”的精神品质俯身就去吸毒了。
我的嘴唇触碰到那颗红樱桃的时候,他浑身僵硬如铁,心脏却跳得异常之快,因为我贴着他的胸膛,是以那声响就在耳边,一下一下就想要跳出来了一样,我道是毒性如此之强,已经侵袭心脉了,连忙用力一吸。
“啊……”
他叫了一声,但这一声戛然而止,好似是即使咬住了嘴唇,迫使自己不再出声。
我心道定是弄疼他了,我得快些,但我吸了半天也没吸出毒液来,我也很是不解。难道是要挤一挤?想着我松开压住他手臂的手,上手齐上阵,稍稍用力按压这那红樱桃的四周。
“嗯!”
他的胸腔一震,好似浑身酥软了,但脖颈处的青筋却像是憋得暴起了。
我吸也吸了,按也按了,还是不见毒液,我抬起头来,正待在观察一番,单膝压着他双腿的小腿突然感觉到一处硬硬的物件。我低头望去,就见他的□,两腿之间支起了一顶小帐篷。我瞬间回忆起了看过的基础医书,不可思议地望着身下看不清面貌的同门道:“同门,你多大了?”
他抿着唇不答,只是双眼湿润地望着别处,好似很是羞耻。我摇摇头,在看向他胸前时,皱起了眉头,难道小花真的是没毒的,他只是被咬到了疼得慌?不行,还是在试上一试,若真闹出人命了,小花的下半辈子就毁了。
想着我又俯下了身,只是嘴巴还未碰到他就被一股大力推开了,我定了定身形,就见那同门气喘吁吁的坐起来,顶着一张满是污泥的脸,瞪着我,冲我大吼道:“不是那里!”
啊?那是哪里?我眨眨眼望着他,他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愧,双眼通红的瞪着我,最后站起身来,飞快的离开了。
我心道小花果然是条没毒的蛇吧。这同门也真是不禁疼,被咬一口也叫得那么大声。一边不屑。我一边就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现在听无鸦提起,我倒是又想起来了,难道那时的同门是飞烁?我惊讶地望着他,“飞烁,那人是你吗?”
飞烁黑着脸不说话。
无鸦笑道:“当然是他。”看了眼飞烁,他继续道:“当初我也是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出好戏啊,现在回忆起来还是觉得好生遗憾呐。怎么就没继续下去呢!”
啊?我不解地看着无鸦。他兀自言语道:“到底还是太小了吧,是太小了点。唉,发生的不是时候啊。要是年纪再大点就成了嘛。唉。”
我看着无鸦唉声叹气,有点莫名其妙起来。既然飞烁那时并没有中毒,我停下来也是应当的啊,有什么好遗憾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也算是救过飞烁的吧?原来我还是飞烁的救命恩人啊,那拿我将他踹下擂台这种小事来抵消这个救命之恩,我岂不是还亏了?
我正思量着,“砰”一声传来,窗户破了个大洞,“呜呜”的寒风就从中而过,原本稳稳上升的豆花的热气也是一歪,我和无鸦诧异地望着那扇破窗,对视一眼,我道:“飞烁怎么了?”无鸦道:“害羞了。”
作者有话要说:搬家结束 订婚也结束 现在就是网线问题了 话说我想办个假期网怎么就那么难呢 这章有福利啊 我写的时候也忍不住乐了O(∩_∩)O哈哈~咳咳 自娱自乐自娱自乐


☆、叶府门前

飞烁离开后,我和无鸦联手解决了剩余的一大锅豆花,再给老夫妇修理了窗户,我本想在留些银两的,无鸦说他从来不带那种东西,我只好拿出金叶子来希望这能弥补一点。但无鸦却惊讶道这一片金叶子就值百两白银了,我这才意识到这金叶子原来也是那黄白之物的一种。难怪我给武王居那桌饭菜一片金叶子,那叶柳会说我抬举他了。现想来,还真抬举他了。
但这些金叶子本来就非我所有,楼螭同门还说这是叶武同盟的东西,想来这金叶子可能本就是他叶家的呢,给他了就给他了吧。我和无鸦在老夫妇的屋前分手,约定有缘再见。
那之前我抱怨了一句,“飞烁为何放着大门不走要破窗而出呢?”
无鸦想了想道:“害羞吧。”
那扇窗确实离他最近。看来飞烁真的很害羞。我问无鸦飞烁为何害羞,无鸦意味深长道:“在飞烁的眼里,他已经是你的人了。”
哦,是嘛,原来如此……啊?我惊讶地看着无鸦,他冲我一笑,我叹道:“可飞烁还说过要杀了我呢。”
“哦?何时?”
“在地牢里,他说我若不交出生死蛊,就要我死。”
无鸦沉吟一会儿,道:“生死蛊是我要的东西。”顿了顿又道:“想来就是飞烁真的杀了你,之后也会随你而去的。”
“你要生死蛊作甚?”我心中微有触动道。
“那本就是我家的东西。我只是拿回来而已。”他面向前方的脸转向我,道:“阿修,你真的不知道生死蛊在哪儿吗?”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心中突然一动,我想到了师傅的遗书,是以我轻声问道:“你是南疆皇室的人还是叶家的人?”
他也注视着我的眼睛,听我问完良久,才答:“若我是南疆皇室如何,是叶家之人又当如何?”
我不答,他苦笑一声道:“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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