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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沉默+番外合集_by:_封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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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我还未开口,他先点了黑方,看来是没白和外科那帮家伙出去混,连上酒吧点酒喝都毫不生疏了。

我们并排坐在暗处,酒上来,他亲自动手倒了一小杯,加冰递给我,然后给自己也倒了小半杯,一点点喝完,又倒了半杯,胳膊支在桌面上边喝边看表演。舞池里一个女子穿着暴露,歇斯底里在唱一个像是摇滚的曲子。

他招手让女招待过来,附耳吩咐。

我看他玩什么花样。

一会儿,舞池中换了人。一个女人走到我们桌前来,正是那刚才唱歌的那位,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满是风尘味。

“请问,是哪位先生点我?”她打量我们。

“我。”雁文回答,环境的嘈杂使他不自主的大声说话。

“招待告诉你我的价格了吗?”

“摸你一下你要多少钱?”他又喝完一杯,转过身从我兜里把钱包找了出去。

“摸哪里?”

“肚脐以下。”

她看看他,再瞟了一眼我,笑了,说:“不如我不收你钱,你摸我一下,我也摸你一下交换,如何啊先生?”

“成交。”又是半杯下肚。

这是他妈什么对话?!我正考虑要不要发飙,他已经把小狼爪子伸到她裸露着的腹部,还反复留连的抚摩,笑得……那表情真让人想抽他。

“我摸完了。”他从高脚凳上跳下来,把T恤撩起来解皮带,说,“该你了。——你洗手了吧?”

我出手拉他一把,他没防备跌进我怀里。女人摸了个空。

抽了钱打发她走。把怀里的人困在两腿间,捏他的下巴:“李雁文,你找收拾呢吧?!”

他呵呵傻笑,他已有三分醉意了,淡淡的威士忌味道喷过来,唇香色润,说:“真的很滑,绝妙的比喻啊。”他还惦记白天在海边说的话。

“哪有像你这样喝酒的。”压下想吻他的念头,不和他计较,把他困在桌子和胸口间阻止他胡闹,往他空杯子里倒了二三十毫升酒,“不要喝光,这杯喝光就回去了。”

话才落下,有人拍我的肩膀,回过头看,主人家到了。

“背后看着就像你,还是我眼力好吧?”说着话就在对面坐下的是张灏,和他一起的是蒋秉辰,都是浙大的同学,如今已是当地的名医了,我这个人懒得很,极少联络同学感情,与他们两个也是经常在省厅市局会议中碰面,才没有生疏了。

两个人同时看到我怀里的雁文。蒋秉辰脸上浮起暧昧的笑,我们原来是隔壁寝室的。

“我弟弟。”我端正了雁文的脸,“雁文,叫叔叔。”

张灏的酒差点喷出来。

“我要上洗手间。”小东西根本不睬他们俩。

确定醉得不深,我退后一点让他出去:“自己问招待啊。”

目送他问了女招待后往远处走,蒋秉辰想起来了:“真是弟弟?”

“当然,你们不是知道的吗,他心脏不好。”我笑着碰他的杯子,“你这家伙人不对了,谁都像你啊!”他和他小姨子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男人到了四十岁,只要是混得开的,哪个背后没有这些个见不得人的事。

“说真的,你就没看上一个半个的,真打算打一辈子光棍?”张灏了解我少一点,因此也不明白蒋秉辰追问雁文的原因。

“我都黄土淹胸口了,就甭糟蹋良家妇女了。”我还结什么婚,这几年想都没想过这事儿。“你们俩叫我下来有什么事儿?”

“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

“到底什么事儿?”

“真没事儿,都多久没见了,这不是三月三嘛,让你来玩儿的。秉承这段时间钱多得没地儿花,等下一起敲背去,给你叫两个水灵的。”

“晚上我请了,连带你这瓶。”蒋秉承指着雁文点的黑方。

我没应他,抬手腕看表,小王八蛋去的未免太久了吧……

“洗手间在哪儿?”

“怎么,怕他丢了?”

我起身:“你们俩坐会儿,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蒋秉辰跟了上来。他带我穿过人群来到内走廊,拐弯到洗手间,没人。

“别着急,我跟这儿的老板熟,”他边走边掏电话,“先让保安四处找找。”

“秉辰,”我叫住他,“找不到的话,我掀了这里。”

蒋秉辰匆匆走了。我站了几秒钟,深呼吸来稳定情绪。一直不敢让他过多接触这种声色场所,就是不想别人碰他,想他平安,一尘不染,可小东西刚才那个粉软诱人的模样,别说是喝了酒的人遇到,就是头脑清醒的,几个能心无旁骛!越想越是心惊肉跳,拔腿欲往别处找,耳边却隐约听见他嬉笑的声音,仔细听又没了,一会儿的工夫连他妈幻听都出来了?!

一脚踹开女洗手间的门,我还不至于老糊涂,听不出声音的来源:“李雁文,出来!”

一阵死寂,然后是悉嗦的衣服摩擦声,其中一个隔间儿的门打开,他探头出来,咬着下唇看我,表情有些尴尬。

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走过去提着他的领子一把拽了出来,顺道看清了里面衣冠不整的女人,还是刚才那个唱歌的婊子,他妈就这点儿品位!

他挣扎着想脱离我的魔爪,经过走廊时众人行注目礼,他更难堪了。我知道他爱玩,摆脱这么多年疾病的阴霾,他变得调皮开朗积极,那是好事,可他不能什么都玩儿啊!

进了电梯,一松手,他跳到离我几步远的角落。我没动手,盯着他,问:“有准备安全套吗?”

他像个白痴一样看着我。

“每年有多少人死于艾滋病,你可够胆啊,招妓也不带套。”

“谁,谁招妓啊……”他申辩,“我就是摸摸。”

“你他妈还没摸够啊!”

电梯门一开,他又想跑,我快了一步,揪着他的领子一路拖到房间,扔在床上,压上去,剥掉他的上衣,才发觉他牛仔裤的皮带不见了。

“皮带呢?!”

“还在下面!你要干嘛呀放开我!”

我的脑子里又是轰的一下,他还敢说他只是摸摸!

“疼啊!”他突然大叫,“手腕疼!”

我捉着他的手腕固定在他头顶上,放松了些力道。他突然一使劲,翻身就逃。我抓住他的脚踝,用力扯回来,压在身下。

“让我在上面!我昨天刚打了封闭!”意识到逃不了,他开始打商量,“我在上面!”

“好端端打什么封闭!”又装。

他没说话。我撑起上半身俯视他,手伸到他背后,果然摸到一块敷料还贴着,我心惊。

“是前天晚上?”前天他才刚犯了个一年之内都不能改变的过错,他改了整个竞聘会最后的结论,并勤快的在布告栏张榜公布。涧雪在电话里讥讽我垂帘听政,她认为这最后的结果是我的意思,我平白背了黑锅,自然要罚他。那天是直接在客厅地砖上做的,身体折成那个角度,腰部一定是一直都顶着冰冷的石料。

“昨天起床的时候还没怎么样,上班走两步,整个背都牵到,动都不能动了,打了封闭才好一点。”小脸涨得跟西红柿似的。

“傻瓜,你该告诉我的。”只是想吓唬他,哪里舍得伤害他。心疼地不行了,一翻身使他在上,将他抱在怀里,盖好被子。

“慢一点。”

“好。慢一点。”我从口袋里拿出护手霜,这是用来保护长期消毒液浸泡后的手臂的,有时也可以用来做别的,“不舒服马上说出来。”

一点点充分地扩张后,才小心把自己推进去,他挺直了腰,短促的随着我的动作喘息,紧紧裹着我,那滋味妙不可言。

睡前才想起通知张灏和蒋秉辰,那两人就差挖地三尺了,弄得客人以为是警察临检,场面几度混乱失控。

亲吻怀里熟睡的祸害,我只能心里哀叹。

番外八 再说欧阳秀

事情祸根是急诊室一个漂亮的小护士,这之前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在长风,这么些年来也从未听说发生过这样逸趣横生的事情。

当然事情还是与欧阳秀有关。欧阳秀的老家在江苏扬州,毕业后被聘入长风,聪明,也勤奋,同批进来的那几个,属他稳当,不过六七年的时间,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因为小东西与他走得近,所以从平时的交谈中侧面也了解了他一些,知道他性格豪爽,吃喝嫖赌四项全能,并且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在急诊室上班。我原是想,小东西是圈养出来的,跟着他玩儿,学些杂的也没什么坏处。

周二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小东西打电话来,让我去接他。我说我还在楼下停车场等,让他赶紧下来。

“可我现在不在单位。”他说,“我在派出所。”

“哪儿?”早上一起来上班的人,跑那鬼地方做什么去了。

“欧阳出了点儿事儿。”他说,“回家再说吧。”

我以为他和欧阳秀是在赌桌上被抓了个正着,这是保不齐的事儿,最近这段时间他没少出去混。没想到回家说了缘由,居然比这荒唐得多。

“内科的秦佑?”

“嗯。”他咬着筷子吮了一口,说,“欧阳的女朋友就是急诊科的纤纤,和秦佑他们是一幢宿舍楼的,秦佑就这么挖人墙角,确实是过分。”

“什么是挖墙角?”年年插嘴问。

“抢人家女朋友。”

“派出所也管这个吗?”小姑娘质疑。

“不管。闭嘴吃你的饭。”他继续对我说,“欧阳当着急诊室那么多人的面扇了纤纤一耳光,秦佑就跟他单挑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这像什么话。

“就昨天晚上啊,我不是出去了一会儿嘛。秦佑右手骨裂,所以他就报警了。”

“胡闹。”我想起来了,“我说呢,早上在门诊碰到他,手上还打了石膏。”

“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不是胡闹。欧阳这么做完全是正常的反应,”他激昂地挺直了背,挥着筷子说,“女人是男人的面子!如果我是欧阳,我就是不上班了,也一定要跟秦佑拼到底!”

“说得跟你有女人似的。”年年小声嘀咕。

他瞪了她一眼,刚要开口,电话响了,我起身去接,说是找李雁文,便示意他过来听。结果他一接起来听了不到三十秒,挂了电话就说不吃饭了,匆忙到门口换鞋子。

“什么事?”我问。

他说:“秦佑自杀了,在急诊室洗胃呢!由这个事情开始,前几天内科的‘秦佑帮’和外科的‘欧阳帮’两伙人在食堂已经闹过不快了,这会儿急诊正热闹呢,事情越闹越大,我怕要打起来。”

“你哪派啊?”

“当然是外科了!我不能帮外人啊!”他蹲着系鞋带,答得利落。隔了两秒钟才意识到我问话的口气不对,站起来问,“你不会不让我去吧?”

我盯着他,拿掉他下巴上的饭粒。好的不学,倒学会拉帮结派了:“不。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了他们就打不起来了!——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去了没用,也只是压一阵,矛盾还是会爆发的。”他推我回去,拉开门时又叮嘱,“你别来哦,我马上回来!”

门“哐”的一下被甩上了。年年看看我,低头赶紧扒饭。

收拾了碗筷,我取了外套出门。现在的小年轻可不得了了,他这是要去打群架,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

好在急诊没有抢救病人,大厅还算安静,在护士站问了秦佑在哪间留观室,过去门口,在窗口望了一下,里面聚了十来个人,像是在谈判。正好是小王八蛋对着窗口,看见我,吓了一跳,正要出来,被谁推了一把,他偏身躲避,头一下撞在旁边放着的呼吸机支架上,额头破皮渗血了。

场面一下子有点乱,欧阳秀一把就揪起推人的那位,我开了门,直接就走到小王八蛋面前,握着他的下颌,仔细看伤口,就他倒霉,缝一针是免不了了。

“你干嘛来了!”他推我,“我不是跟你说了别来别来!本来谈得好好的……”

“痛吗?”

“什么啊?”他伸手摸额头,我抓住了,压着他的脑袋舔了一下伤口,使他痛呼,“哎哟。”

“李主任!”欧阳秀上前一步,“抱歉!”他知道雁文不能动。

我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秦佑,再扫了一遍在场所有人,说:“院办不会知道今天的事情。各位好自为之。欧阳秀,你跟我出来。”

拆开小手术包,带手套,穿针,消毒。亲手给小王八蛋缝这一针。

“忍着。”这一针像是扎在我心里,针穿透皮肉,我的手有些抖。

他拽我衣服的手紧了紧,没出声。欧阳秀立在一边静静看着我们。

缝完了,贴上一张小敷贴。一边用湿纱布擦掉他额上的秽物,一边问:“那个叫纤纤的,今天晚上上班吗?”

“她不上班。”欧阳秀回答,“事情跟她无关。”

“我有空管你们这些个破事儿。”我说,“我倒是想看看,多漂亮的女人,能让长风上演现代版‘特罗伊’。”

“……是我的错。”他聪明的不解释一切。

“爱情真这么有魔力啊?你就连点儿体面都不给自己留?”

他苦笑,说:“我是真没办法了,也不是一两年的事儿,什么事情没有依着她,到头来还是要离开。这种痛苦,您不了解吗?”

我没回应,雁文抬头看我。

“瞧你多事。”我揉他的头发,“破相了,开心了吧?看你还怎么泡妞。”

他捂了一下敷贴,说:“正高级哎,缝这一针还有疤?你不怕砸招牌?”

我对欧阳秀说:“行了,你回去吧。别影响明天上班情绪。”

他没动,问道:“我想向您请教,您是怎么维持您的情绪,能够这样平和的容忍一切?”他意有所指。

我看着他,开始考虑着是否要辞退这个人。

出了急诊的大门,晚上的花园里清冷,小东西加快了脚步走到我前面,转身截住我的去路,说:“刚才欧阳那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想知道什么,你心里知道。”

“我不知道。”他出奇固执,“你说,你定个界限,怎么样才是你的底线?”

“你可以继续试。”你永远不会知道。

“你爱我吗?”他问得突然。

“那你爱我吗?”这话问出口,才发觉自己心慌,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说,“行了,酸不酸,回家回家。”

宝贝,我当然爱你,爱你,像下一刻就要永远失去你那样。

番外九 最近一些片断

PART 1

某天下班去接年年,向往常那样在她学校门口附近停了车。看见她出来,雁文开了门,等她跑进来,可小姑娘却招手让他下车去。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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