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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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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低着头不肯看他,又扭身去拧开水龙头,要把伤口放到流水下面冲洗。
林觉远一把握住她那根受伤的手指,含到嘴里去,轻轻啜吮。
颜颜试图往外夺,终于力不能敌,只好扭开脸。
林觉远抬起她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水声兀自哗哗响个不停,刚好掩住林觉远的低声求告,不令第三个人听见:“我是被冤枉的,我和那女的真的半点关系都没有,大姐说的那种事我也决不会去做,你相信我!”
颜颜的眼睛里迅速浮起一层水汽,脸上也同时红了,直欲滴出血来。
林觉远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撕开创可贴,替她缠在指上。
在关掉水龙头之前,他又把她的手捂回胸口,轻声说了一句:“心疼死我了!”
正文 第 33 章
眼瞅着春节将近,陆尧开始在医院里呆不住。一个月下来,他病情控制得稳定,身体状况看起来不错,就开始嚷嚷着要出院。
医院给他仔细检查过后,同意了这个要求,只要定期来做治疗就可以了。
林老先生听说外孙要出院,就让他干脆搬回大宅里住。老人家心疼外孙贫血,眼见着又是年关,自己刚刚做了大手术出院,希望家里越热闹越好。
于是陆氏一家三口,加上颜颜,索性都搬回了林家大宅里。
一同搬回来的还有林觉远。他是单身,来去自由,搬回家住既陪父母也陪外甥,哪边都高兴。
温迪得到消息,主动打电话来:“什么意思你?还得寸进尺了?还非要瓜田李下给我看是怎么的?”
林觉远寒声道:“怎么了?大过年的,我家里两个危重病人,我回家尽尽孝子天伦也碍着你大小姐了?”
温迪倒没有再纠缠,只“哼”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她这回如此轻巧地放过他,倒让他心里七上八下地不踏实,直觉地感到她还布了什么暗棋,才能如此成竹在胸。
可那能是什么呢?
陆尧出院回家,不明就里的两位老人只道他是正在康复中,心里高兴,就想着怎么欢迎他,让在医院里憋了这么久的年轻人乐呵乐呵。
这天全家都回来吃饭,林老提起这个话头之后,陆尧就说:“不如咱们开个舞会吧,谁乐意请谁就都请来,好好热闹热闹!”
最惊讶的倒是林娉柔:“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还有愿意在家里开舞会的?还是风水轮流转,这流行趋势又倒回去了?”
陆尧笑道:“我记得小时候,外公这儿不就开过几次舞会?那会儿我不会跳舞,你们也不让我跳,我当时就卯足了劲,等长大了一定也要开舞会!”
北方人通常是叫姥姥姥爷,但林家祖籍是在南方,林老先生习惯南方人的称呼,故而外孙们从来都是喊二老外公外婆。
陆尧的这话一下子勾起了姨姨们的美好回忆,她们顿时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嘿!这小子当时屁点儿大,他居然还记得?”
“也就是他才记得吧,长孙啊,下面这些小的们肯定都没印象了。”
“你别说,当时那些舞会开得还真是带劲!”
“我都好多年没跳了,现在还不知道记不记得。”
“那会儿觉远也才十几岁,个子蹿得快,舞也跳得好,我跟我那帮同学说他是我男朋友,倍儿有面子!”
“小妹就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的小妹夫,还是三姐朋友的弟弟,对吧?”
“那次不是纯舞会,是五姐结婚,婚礼后开的舞会。”
听到这里,林娉柔夫妇对视一眼,笑了起来:“尧尧,你还记得五姨结婚那会儿你闹过什么笑话吗?”
陆尧茫然地摇头:“什么呀?”
林老先生听见了,吭吭笑起来:“呵呵!真不记得了?我们可是要说给颜颜听的哦!”
颜颜听见老人专门提到自己,便礼貌地停下筷子来听。
陆尧倒紧张起来:“到底什么事儿啊?太丢人就甭提了啊!”
林老太太笑道:“嗨,其实也没什么,特可爱!就是你五姨结婚那会儿你三岁,觉得婚礼特有意思,就问你爸妈:‘你们当年也结婚了吗?’”
一听见这一问,已经有人笑出声来,陆尧的表弟表妹们更是兴奋得开始说怪话。
林老太太接着说:“你爸妈说:‘当然结了呀,不然哪来的你?’
你又问:‘那你们也举行婚礼了吗?’
你爸妈说:‘举行了呀。’
然后就见你小嘴一噘,不乐意了:‘那你们怎么没请我参加?’”
全家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颜颜也望着陆尧,抿嘴直笑。
陆尧窘得抓耳挠腮,腮帮子鼓胀起来,不好意思看别人,只瞪着颜颜。
然后,他忽然一发狠,一手勾住颜颜的脖子就飞快地把她揽过来,在她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小孩子们大声起哄,怪声怪气地喝起彩来。颜颜无地自容,低着头再也不敢看人。
陆尧彻底放松且得意起来:“这会儿有人比我更窘了哈,来来来,吃饭吃饭!”
既然陆尧提出了要求,又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林家大宅马上就开始筹办舞会,时间定在春节前三天的这晚上。
林家对于形式颇为看重,明明时间紧迫,也还是要从请柬开始准备起,以前舞会上用的东西大多过时,或者即便还能用也担心放置多年质量不佳,因而全部重新设计、另外买过。佣人们连厨房里的都被临时调动过来,每天从早到晚地忙碌,于是颜颜的清闲时光也比刚搬进来那几天少了许多,也是她自己坐不住,愿意跑前跑后地给人帮忙。
这天是周末,林觉远头一晚应酬到午夜过后,有些宿醉,就睡得迟了些,近中午才起来,差不多又要去赴午餐的饭局。
他走出自己的房间,下楼先去陆尧屋里看他,见他正一个人靠在床头听音乐看书。
林觉远就有些诧异:“颜颜呢?”
陆尧摘下耳机:“我让她去厨房给我炖点儿鱼片粥来着。”
林觉远微微蹙眉:“怎么让她干这个?厨房里那些人呢?”
陆尧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露出了些大男子主义:“我就想吃她亲手做的,老婆给老公做饭,天经地义!”
林觉远放下这个话题,跟他又聊了几句,就说差不多得出门了。掩上房门出来,他径直向厨房走去。
下面没什么人,佣人们都在大客厅里听林娉柔指挥准备舞会的事,宅子大,转个弯就显得清静。林觉远走到厨房门口,看见颜颜穿着一件粉紫的紧身羊毛衫,配一条黑底白点的宽松家居裤,上身袅娜,其下飘逸。头发挽在脑后,用一只硕大的白色发卡夹起来,身前系着粉色碎花的围裙,一身上下全是小小主妇的柔婉绰约。
她正把腌好的鱼片放进锅里沸腾的细白粥内,小心地用勺翻搅。
林觉远走过去,很想很想像以前在他们俩的家里那样,从后面拥住她,从手到嘴都不必老实。
以前他们家的围裙是她买的,小姑娘的喜好,那种韩式宽宽大大一整件罩衫的类型,浅黄色,更显得她青春粉嫩。
他记得有一次是夏天,她在围裙里只穿着一件小裹胸配短裤,看过去像是完全中空,大半截裸…露的大腿极是撩人。他热血沸腾,忍不住伸手进去,将她穿在围裙内的所有衣裤都解了下来。她满面羞红地轻轻推避,倒引得他一不做二不休,环过她轻盈的腰肢,替她把炉火拧灭。
然后,他将她放在光可鉴人的料理台上,一低头钻到她的围裙里去,一边血脉贲张地为所欲为一边想象着她此时的模样,身前高高隆起一团,大概像是要当妈妈的样子。
像是怀了他的孩子。
然而这不是他们俩的家,他只能走到她身边站定,若有旁人来了,也只会以为他是来找早点吃。
颜颜看见是他,立时便有些拘谨。
他低声道:“刚才陆尧说,老婆给老公做饭,天经地义!”
她脸一红,抬睫飞快地在他脸上溜了一眼,因为是侧睨,看起来便是斜斜地飞了他一眼,横波过处,满是风情。他原本面色只是不虞,兼有几分委屈,此时一见,便再也顾不得,心里方自一荡,就见她取了只小碗来,揭开旁边正在慢火保温的一只锅,他一望过去,就知道是山药粥。
她盛了一碗递给他,小声说:“一早就炖好的。你昨晚喝那么多酒,该养养胃了。”
他狠狠地一喜,轻声问:“专给我炖的?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喝了很多酒?”
她红着脸,不肯说话,更低着头,不肯看他。
他追问:“晚上不等到我回来就睡不着么?还会偷看偷听我?”
她咬着嘴唇,看得他心里一痒又一紧,要使出全身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吻下去。
她几近耳语地说:“还有些认床罢了。”
这天晚上林觉远又被拖到半夜才回来。年底这段时间都是这样,他每天回来的时候,大宅里人声俱灭,大约全家都已睡得酣熟。
他只得苦笑。原本搬回来是为了能常常见到颜颜,事实上却总不能如意。
然而知道她就在同一个屋檐下,近在咫尺,即便不能看到,感觉上也温暖许多。
何况今天才知道了,原来她也一直在偷偷牵挂,默默关注,为了自己,夜夜不曾早睡。
他走上楼梯,二楼以上都铺着长绒地毯,踏上去无声无息。
陆尧一家都住在这一层,颜颜睡在走廊尽头的客房里。
每天晚上从这里经过,他都要顿住脚步,往那扇紧闭的房门多看几眼,多希望她能收到感应,忽然开门出来。
每次都必须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捺住心里那份蠢蠢欲动的渴望,若无其事地继续向三楼走上去。
但今晚,哪怕是拼尽全力,也再抑不住了!
正文 第 34 章
林觉远快步重新下至一楼,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1。
只响了半声就被接了起来,颜颜的声音压得极低,听起来恐惧到了极点:“喂?”
林觉远低声而快速地命令道:“我现在来找你,你把门打开。”
颜颜的气息顿时乱了:“不要!你别来!”
他胁迫地说道:“你不开门,我就敲门,你要不怕惊动别人,就尽管试试!”
说罢,他再不给她回应的时间,就把手机摁了,重新上楼,走到那扇门前。
抬手刚要触上去,门就打开了。
颜颜紧张地看着他,明明呼吸急促,却因为必须勉力噤声而憋得面色潮红。
他张开双臂,她却后退了一小步,用门遮住自己大半边身体。因为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她只得用口型乞求地说道:“你疯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住她,伸手欲捉,她又一闪,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小松鼠,全身瑟瑟发抖,用力地不停摇头,直急得眼睛里闪出泪光来。
他紧紧抿着薄唇,板着脸,手突然转向,眼见着就要敲在门上。
颜颜脸色发白,赶紧把门一开,情急中什么也顾不得,一抬手拦住他。
他顺势反扣住她的手,将她一拉。
颜颜身不由己,扑到了他的怀里去。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他拥着她迅速闪到门后,她挣扎着返身,他以为她还要逃,间不容发地从背后紧抱住她,一手把腰箍牢,另一手扣在胸前的一团隆起上,低头便揉在了她的后颈窝里。
颜颜咬着嘴唇,端着力气把门悄无声息地合上,刚刚下了锁,身体已经腾空而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背部便深陷在床垫里。
林觉远的身体覆压上来,床立即发出一声“吱呀”。颜颜慌得失了神,揪紧他的领口,哑声哀求:“不可以!”
他绷着脸,死死瞪向她眼睛深处里去,手上用力一拉,她那件滑不留手的真丝睡衣便从肩膀退了下去。
颜颜惊骇已极,却也再没有办法,只得转开脸去,死死咬住枕头,不令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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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的这个舞会,初衷说的是为了欢迎陆尧出院,结果客人一来,倒俨然变成了林觉远的选妃大会。陆尧从小就有自觉,不是富贵圈里的同学朋友都不会邀他们来这种场合找不自在,而林觉远上头那么些姐姐,每一个都觉得这是天赐良机,何况还有林老夫妇的暗示。她们于是发动了自己全部的能量,邀来一群或熟悉或陌生的莺莺燕燕,既有非富即贵的千金小姐,也有仅仅是样貌出众的红花绿柳,反正现在林老爷子已经发下话来,不结婚也可以,能生孩子就行,故而标准一下子放宽松了很多。
颜颜的衣服是林娉柔一手操办的,搭配着陆尧饰有墨绿暗纹的西服,是一条浅绿色的裹胸纱裙,撒开的裙摆刚刚过膝,盘在头顶的发髻上簪一枚精巧的银色公主冠,脚上是仿水晶的高跟鞋。
无论对颜颜同意陪伴陆尧走过这最后一程多么感激,在林娉柔的心目中,她仍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灰姑娘。
陆尧的身体还是虚弱,只跳了一两只舞就坐在一旁歇着了。颜颜陪他坐在那里,舞曲如同流动的绸缎一般缭绕不绝,混在大厅幽暗的光线中,将一切都搅扰得暧昧不清。舞池里林觉远正拥着一位身着华贵短旗袍的高挑美女在跳狐步,他今晚怕是要累坏了,每一支曲子都不得歇。
林老夫妇年纪大了,林老先生身体又不好,只在舞会开始的时候出来打了圈招呼便又回到楼上去了。望着二老的背影,陆尧突然想起什么来,对颜颜说:“颜颜,刚才外公都问我了,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叫他林老先生,改口叫外公啊?”
颜颜顿了一下,才说:“我可以叫他姥爷吗?”
颜颜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孩儿,叫不惯外公也是有的。但是陆尧笑起来,看了舞池里的林觉远一眼:“恐怕不好吧,小舅该误会了。”
颜颜心里一惊,就有些不敢看他,他却已经揶揄着解释出来:“外公是从香港过来的,香港那边媳妇儿管公公叫老爷,你平常看TVB的原声电视剧应该也知道的吧?”
颜颜只红着脸,没说什么。
她当然看过TVB的原声电视剧,她知道。
事实上,刚才她所说的,的确也是老爷,不是姥爷。
又过了两支曲子,颜颜穿着单薄,坐得久了,不免觉得有些发冷,就想走开一会儿,顺便到房间去拿件小外套。
但是林觉远走过来,彬彬有礼地一欠身:“颜颜,可以请你跳一只舞吗?”
颜颜微微一愕,一旁的陆尧已经替她拿了主意:“好啊好啊,正好,小舅你替我陪颜颜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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