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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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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字,她比他还要珍惜开口的机会,与其针锋相对,矛盾冲突,她今夜只想平静度过,她有些累了,不想每一天,都踩在针尖上过活。
  “总管来过了?”南烈羲睇着那彩色喜被和绣着鸳鸯的枕头,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漠然笑容,不咸不淡地问了句。
  这一回,她索性是一个字也不吭声了,只是安静地点头,算是回应。
  “只羡鸳鸯不羡仙——”
  他冷哼一声,好像是嗤之以鼻的语气,又不止如此而已。那森然目光,却蓦地从刺绣上移开,幽幽地落到琥珀的脸上。
  她蓦地眸光一灭,别开脸去,一想到南烈羲看她的眼神,她就浑身不舒服。
  他长臂一伸,一把丢下那碍眼的鸳鸯双枕,双双落于地面,差点砸中了琥珀的脚尖。
  她神色不变的淡漠,微微弯下腰去,拾起了那一对枕头,轻轻拍了拍,然后,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男人。
  她的冷静从容,却更像是一种挑衅,在双方沉默的瞬间,挑起一抹不温不火的裂缝。
  “王爷,明日婚礼,皇上会来吧。”她最终开口,只是提出的话题,却让南烈羲眼眸一沉,他冷眼瞧她,两个人之间,多了一片空白的距离。
  “说不定,他早已认出你,你要想活命的话,别给我惹麻烦。”
  南烈羲是生冷的警告,不让她暗自行动,她微微点头,却是依然下了决定。等婚期结束,她就要去找师傅,这世上最后能够证明她身份之人。
  他望着她靠近床畔的身影,眼眸一沉,她谈及明日婚礼的炽热,更像是为了报复等待许久的机会而亢奋。而不是因为,那是她嫁人而欢喜愉悦,她的仇恨,藏匿在最深处,不知在何时,早已超越了,她的快乐。
  她坐在一旁,却又止不住陷入沉思,长发被人松动了发钗,瞬间滚落肩头。她回头一看,骇然察觉他慢慢翻转手腕,将她的发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手腕上,不容拒绝地将她拉进怀里。
  她没有反抗,内心却总是厌恶,他的胸膛有别的女人的香气,他不知跟另外的女人缠绵悱恻多久,居然还用这一双手,拥抱她,触碰她。
  这,就是她要嫁的人。
  她的眉头紧紧锁着轻愁,她的眼神死寂地落在远方某一处,她面无表情,在他的怀抱之内不显得痛苦,却也不显得欣喜,她宛若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他无论做什么,她都一动不动,任由他索取。
  她的心,似乎早就跟随着某个人的离开,也去了那个遥远千里之外的地方。
  她原本的情绪呢?尖锐的,直接的,单纯的,那些情感呢?痛苦的时候也可以嚎嚎大哭,开心的时候也可以开怀大笑,烦闷的时候也可以冷漠如冰,但没有。
  他看着她,竟然觉得陌生。
  即便午夜梦回,她被噩梦折磨的翻来覆去冷汗淋漓,也不过叫着另外一个名字。
  黑眸一沉,双臂钳制着胸怀内柔若无骨的少女,南烈羲蓦地按住她的螓首,封住她冰冷的唇。
  琥珀瞪大眼睛,感觉到他的舌撬开她的唇,霸道地滑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勾缠着她给予回应。
  她的脸色素白,眼眸里透着一抹冷光,却蓦地推开他,漠然站起身来。
  “我很累了,王爷。”
  并非他无止境地索取,她就要无止境地奉献,她也有拒绝的权力。
  “王爷总不希望明天的新娘子,累倒在众人面前,让你面子上挂不住吧。”背过身去,琥珀习惯性地将手背,擦拭掉嘴角属于他的气息,也抹去那温热体温,肌肤相碰的暧昧味道。
  猫儿再温顺,若主人踩了猫儿的尾巴,也会被反咬一口。
  碰了别的女人,还想要回家继续温存?他到底把她当什么?她即便身子不干净,也不容许被弄得更脏。那是,她最后的底线。
  想都,别想。
  。。。。。

063 新婚之夜
  床榻上的男子,俊美面容覆上冷漠神色,高傲地睥睨一切。
  她的反应,太过决裂了。
  她佯装神色自若,却是瞒不过他,她此刻心事重重的秘密。
  少女的甜蜜,他今夜不过浅尝辄止,无法深入探索,无疑是一种折磨,仿佛含着蜜糖,却还来不及吞没那层糖衣,被突然制止的,虚无和不满,充斥在体内。
  那一夜,虽然即将挑动韩王的不悦,但最终他不曾发怒,同床共枕,却是同床异梦。
  她安静地闭上眼眸,双手覆在平坦小腹之上,这一夜睡得虽然不太安稳,却也终究无事告终。
  远方的鸡鸣声,一声声传来,最终天际浮上了鱼肚白,天,亮了。
  清晨,门外便传来丫鬟的声音,他依旧无事一般去往早朝,仿佛今日跟平常的日子,没有任何不同。
  韩王的宴席,安排在晚上,只需叫新娘子出来给大家见一面,就算完事了,一切细节,都不必要,也显得累赘。
  但琥珀却没有轻易逃开礼节的束缚,清晨总管就安排了三个丫鬟替她准备,玉儿也是忙东忙西,伺候她沐浴更衣,穿上嫁衣,对镜画眉,胭脂在琥珀的白皙面庞上,显得愈发娇艳亮丽。
  这新娘子的妆容,她是第二次看到,看到铜镜中的自己,散发几分女子美丽。她突然想起,第一次抿红纸的时候,她是笑着的,但如今呢——她望着铜镜中的少女,那少女也望着她,她的眼神之内,居然连半点波澜也没有,那唇角,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一个牵强的弧度,竟也没有。
  新娘子是禁食的,她一天之内只是喝了点水,玉儿想要偷偷塞一个糕点给琥珀垫肚子也被另外一个丫鬟出声制止,说这样不懂规矩。
  琥珀淡淡一笑,拉过玉儿,笑着说没关系,她若是连这点饥饿也忍耐不了,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她要忍耐的东西,不只是饥饿,还有卑微,没有自由,甚至,血海深仇。
  睿王府。
  “管家!等等。”
  睿王妃由红袖扶着,在花园的凉亭内坐着,刚坐下,便看到管家带着几个人,扛着一尊物什,小心翼翼却又脚步仓促走向前方,她挑起细眉,心里狐疑,便让红袖出去拦着,她来问个究竟。
  “啊,王妃在这里。”管家喝令一旁的人径自离开,自己留下,对睿王妃笑脸相迎。
  “他们是要去哪里?”睿王妃脸色沉着,徐徐问了句。
  即使她不甘不愿,轩辕睿也离开了两日了,约莫明早就能抵达西关了,她也不知到底要多久之后才能见到他,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还是半年——这战争若是拉的过长,他们之间的感情,能经得起挑战么?
  虽然他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她身为妇道人家也不能对国事朝政多言半个字,不过他们才新婚,皇上怎么忍心拆散正是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这满朝文武,指派谁去不好?即便轩辕睿是受了皇命,也可以另派一个武将出征,何必要自己的亲弟弟去战场跟骁勇善战的敌人厮杀拼命?
  这般想着,她的面色愈发冷漠,见总管陪笑着说道。“今日是韩王的大好日子,满朝文武都送去贺礼。”
  “所以,这个是送去韩王府的贺礼是么?”睿王妃扶着桌面起身,走到管家面前,淡淡望着那抬着四角红木架子的下人,那红布蒙着,让她无法看清贺礼的真实面目。
  “正是,虽然两个王府平素往来不多,不过人人都送,睿王府落单的话,就显得不近人情了。”总管说的含蓄,其实自有深意。
  这满朝多得是朝官假借送礼之名,实则是与韩王交好,暗自表明自己是站在韩王党派这一边。
  送礼不过是个过场,若是不送,更像是跟韩王交恶,痕迹太过明显了。这官场,更是战场,因为不见硝烟,更是险恶。
  一派清流,可以独善其身,却也不能一点不参透其中的人情世故。
  “总管还真的是会做人呢。”睿王妃挽起红唇,笑了笑,不冷不淡的说了句,却是敷衍的意味十足。
  “这是我该做的。”总管说的恭恭敬敬:“况且,王爷临行前特意吩咐的,我不过是例行办事罢了。”
  “王爷走之前跟你说的?”睿王妃皱起眉头,总管无意间抖出的事实,却跟她的想象,有了出入。
  虽然是件小事,毕竟轩辕睿也极少跟自己提及朝廷的事情,但她越想,越是觉得心里发毛。
  是因为整件事,牵扯到了那个少女的关系么?她不禁掐了掐指甲,有些难耐的忐忑不安起来。
  总管有些意料不到的诧异,问了句:“是,王妃不知么?”
  睿王妃愣住了,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是因为这贺礼也是有关官场,所以他不曾跟自己提起,还是——他为了那个女人而送的礼物?!
  “给我站住!”睿王妃扬手,急匆匆走向那几个下人的方向,他们听到女主人发话了,自然就停下脚步来。
  她脚步更快了,脸上血色全无,赶到他们的面前,喘着气一把把红布掀开,那礼物的真面目,却让她蓦地呼吸一滞。
  “王妃,王爷说过要尽早送去。”总管急忙跑了过来,看到王妃的脸色已然有些难看,连忙丢出这一句话,免得事情生变。
  一怔,脸上浮起了嫉妒之色,她背过身去,冷冷淡淡地放行。“你们走吧。”
  她蓦地冷笑着,离开花园,脚步之快,连红袖都险些跟不上。轩辕睿出手大方,不过,这到底是看在韩王的面子上,还是,为了讨好那个女子?
  为何主人还不动手?她早就禀明一切,这颗眼中钉,肉中刺,何时才能铲除,让她过安枕无忧的日子?
  暮色将至,今日的天气,始终是阴阴沉沉的,不见太阳,不过总算结束了第一场春雨。
  韩王府的正门大开,前面停着十几个轻轿,周遭有轿夫等待着,不少官员走下轿子,见了熟人,风声笑语,俨然参加一场盛宴。
  王府门楣之上,左右各悬挂一个红色金字灯笼,在微风中轻轻飘扬,不算奢侈的华丽,仿佛对今日的喜事,不过一笔带过的轻描淡写。
  大厅内,布置了七八桌宴席,二十个丫鬟井然有序地扑桌端菜,仆人架上来一坛坛陈年美酒,一个个笑容满面,氛围渐渐暖热起来。
  “王妃,时辰差不多了,玉儿帮你把凤冠带上吧。”房间之内,玉儿噙着笑容,见琥珀点头同意,便将全金凤冠,置于琥珀螓首,金色流苏垂下,挡住少女娇美容颜,金光闪耀之间,发出轻轻的碰撞声,隐约可见那不凡无双的无邪美貌。
  “王妃,你可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新娘子。”
  玉儿拍着双手,孩子气地夸赞。
  琥珀的眉头微微蹙着,从清晨起来就觉得腹内隐隐作痛,如今更是严重,沉重的凤冠几乎要压断了她纤细的脖子,加上脖子上的富贵锁也不轻,她越来越觉得累,好想懒懒躺着睡一觉。
  不过,现在好戏才开始,帷幕才拉开,她如何过早退场?
  她望着铜镜中的女子,又微微失了神。里面的少女肌肤胜雪,柳眉如画,眼眸如波,双腮粉红,唇儿鲜红欲滴,眉间更是点上红色莲花的花田,显得妩媚动人,风情无限。
  红色的嫁衣,一层层,套在她纤细的身上,珍珠和金线刺绣,彩色流苏融合一体,美丽盛装,让人惊艳。
  这种红,原本不是她喜爱的颜色,这一刻,却也让她看到了另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她应该活的像是一簇火焰,炽燃,勇敢,若是无法报仇的话,那么就,燃烧自己,也求可以一起毁掉别人。
  “王妃,我们该出去了。”
  玉儿在一旁悄声提醒,匆匆忙忙地帮琥珀盖上红帕,扶着她盈盈走出房间,走向大堂。
  眼前蒙着一片红色,琥珀只能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玉儿将自己牵引向一个人声鼎沸的地方,她走近的时候,隐约听得到别人的窃窃私语。
  直到,她看到一双黑色金线靴子,才默默停下脚步,却听着玉儿在耳语:“王妃,再走近两步”
  她紧紧抿着唇,眼眸一沉,再向前跨了两小步,下一刻,便是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这些礼节她都是陌生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出嫁,她跟轩辕睿却没有真正拜堂成亲,所以此刻琥珀的心情,是难以说明的复杂纠结。
  南家的长辈似乎并未到来,她也不曾听过有人谈论南烈羲的双亲,只知道南家跟皇室是远亲关系,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虽然南烈羲年轻有为,二十岁就被封王,这是近百年来少有的例子,足够为南家光耀明媚,不过南家这个宗室家族,却总是显得神秘而忌讳,鲜少有人真的知道个中真相。
  应该是双亲都不在了吧,琥珀望着那面前的椅子,虽然看不到全貌,但显然并未有人坐着等待他们行礼孝敬。
  “夫妻对拜”
  话音未落,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喧嚣,有个人影横冲直撞,被门仆拦着还是大喊大叫,惊动一旁的侍卫,几个人把那人团团围住,显得事态有些严重。
  “有人闯入了,还不赶出去!什么人都能放进来么!”齐柬训练有素,不必等南烈羲发号施令,已然疾步走了出去,大声喝道。
  “烈儿啊我是娘啊。为娘的来看你来了,你都不见我一面么?烈儿”
  那声音,声嘶力竭的呼喊,尖刺又断续,像是坚韧的箭头,划过地面的破裂难听。但琥珀还是隐约听清楚,那是一个妇人的声音。
  见齐柬派更多人来赶她,那人影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反复奔走,那一声声烈儿,更是听的人毛骨悚然。
  烈儿。
  这个世上,绝对没有人敢这么呼唤南烈羲吧。
  他的娘亲?她是从未听说过韩王的娘亲还活在世上,如果真的,为何他不请她来参加他们之间的婚礼?
  不,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即便双亲在世,他也不会把小事化大,毕竟他们的婚事可没有那么简单。
  拜堂的程序,显然被这个无端闯入的妇人,打乱。庭院内的哭喊声,却随着被侍卫架着离开的妇人,愈演愈烈,惹来不少人仰着脖子观望,在内心暗暗揣摩,这人到底是跟韩王何等的关系,为何在韩王的喜宴上大闹生事。
  眼前的黑靴蓦地走动,仿佛是他愤怒至极,拂袖而去,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离开身边,琥珀似乎也觉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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