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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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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叫回儿啊!”

    其实,唯一早就知道了。

    在这孩子,病的模模糊糊,不清楚今夕是何夕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

    回儿。

    “回儿,是回家的意思!”回儿解释道。

    唯一笑,“我明白的拉,对了,你的家在哪里,你知道吗?”

    “知道!”

    唯一闻言,乐了,“那感情好,等你好了,你就回家去和家人团聚吧!”

    和家人团聚,真是太好的想法了。

    可是

    “我不能回去!”

    “为什么?”

    “我是被爹娘卖给人贩子的,如果我回去了,爹娘就会被官府抓去坐牢的!”

    唯一懂了。

    回儿家里,一定是很穷,爹娘养不起他了,才把他卖了。

    微微叹息,“那你以后跟着我吧,我叫凤唯一,我以后叫你阿回好不好?”

    “凤唯一,阿回?”

    唯一点头。

    阿回好一会才红着眼眶点头。

    无家可归,如今难得有一个人愿意收留他,是再好不过的了。

    医馆内。

    祁宏申一个人,淡淡的喝着酒。

    喝酒这事儿,得看心情,心情好,酒不好,也能喝出好滋味,喝出百般甘甜。

    心情不好,饶是极品佳酿,也喝不出其中百味。

    祁宏申想,他此刻,心情,一定是极好的。

    尤其是在看着唯一,歪歪扭扭走来的时候。

    淡淡勾唇。

    这个孩子,聪明,懂事,有心计,但却心地善良。

    他的人生观,并未受到世间百态污染,保持着,最美好的曾经。

    “唯一!”祁宏申出声低唤。

    唯一吓了一跳,连忙抬头,见是祁宏申,呵呵一笑,“干爹!”

    “你在做什么?”

    “我在练习走路啊,干爹,我刚刚走的怎么样?”

    “练习走路?”

    唯一点头,“是啊,刚刚有个胖子来抓药,就是真么走的,干爹,我跟你说哦,那个胖子,身上穿的和真亮,那么大的戒子,还是纯金的呢!”

    唯一一边说,一边比划,祁宏申倒是明白了。

    唯一见到的,怕是这个镇上的土财主吧。

    “所以?”

    “干爹,你是没看见,他走路可威风了!”唯一说着,歪歪扭扭的学着走开。

    心里乐坏了。

    只是,当夜,这个土财主却被打劫了。

    那劫匪直接一人,飞身而入,手中剑指土财主的脖子,叫他交出所有金银珠宝,否则便要他小命。

    土财主贪生怕死,立即交出所有金银珠宝,求活命。

    祁宏申拿着那一大袋子金银珠宝回到医馆,恰巧被唯一看见,唯一看着祁宏申,“干爹,你是不是做坏事去了?”

    祁宏申不语,唯一却呵呵笑着上前,“干爹,我们劫富济贫去吧!”

    唯一只是一句玩笑话,祁宏申却当真了。

    当天便把阿回送去京城锦王府,带着直接离开。

    一路上,真真做起了劫富济贫的事儿。

    唯一聪明啊,不停的跟祁宏申学武,学医,甚至学起了咒法。

    唯一的小嘴够甜,一口一句干爹。

    两人从富贵人家劫了银子,当天便送给了穷人。

    从浩瀚,到齐国

    “干爹,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个响亮的名号!”

    祁宏申放下筷子,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唯一,“什么名号?”

    “比如,杀人不眨眼,唯我独尊”唯一张嘴说了几个,个个都嚣张霸气。

    让祁宏申无语至极。

    “叫什么都好,你看着办吧!”

    “那就叫唯我独尊了!”

    “嗯!”

    这段日子,唯一早就忘记,要撇开祁宏申的事儿了。

    小镇。

    何花已经蹲守许久许久。

    信。

    她早已经请人送到了沧溟给君嘉誉。

    她就不信,君嘉誉对她信中内容,不感兴趣。

    沧溟。

    君嘉誉对君羽玥派兵攻打沧溟一事,着急上火,好几次打了沧瑾瑜,觉得,沧瑾瑜是个混蛋,蠢蛋。

    沧瑾瑜一开始还反抗,到现在,已经被君嘉誉圈禁,周围都是君嘉誉的人,沧瑾瑜已经不敢反抗了。

    “打死你个没用的,蠢货,笨蛋!”君嘉誉一边揍,一边骂。

    就是这个混蛋,蠢蛋,害得他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

    沧瑾瑜被打第一次,还会反抗,或者嗷嚎,却被遭到君嘉誉越发狠毒的拳打脚踢之后,学会了沉默。

    因为,君嘉誉就喜欢看他哀嚎,求饶,他偏不。

    反正,君嘉誉不敢打死他,只会打的他几天下不了床而已。

    直到打的累了,君嘉誉才收了手,看着沧瑾瑜,抬脚一踢,“滚”

    待沧瑾瑜连滚带爬跑开之后,君嘉誉才沮丧坐在椅子上。

    什么筹谋,什么阴谋,什么一统天下,这一刻,都成了空。

    江山到了君羽玥手中,他是不会吐出来的。

    “不,君羽玥,我不答应,不答应!”

    从小到大,君羽玥什么都有了,而他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外面,侍卫低唤,“君大人!”

    “何事?”

    “这里,有你的一份信!”

    君嘉誉本不想看的,却在犹豫之后,“拿上来!”

    “是!”

    接过信一看,君嘉誉觉得浑身血液瞬间都冷凝了。

    猪猪猪居然还活着,还有那个残疾的儿子

    手慢慢握拳,把信捏成一团,君嘉誉磨牙切齿,“君羽玥”

    一定是君羽玥干的好事,一定是君羽玥。

    当时君羽玥也在齐国,除了君羽玥,还能有谁,能够救出猪猪猪。

    这贱女人胆子也真够大,居然敢活着。

    连带那个残疾孩子,也敢活着。

    该死,该死。

    他君嘉誉绝对不允许,他们活在世上,给他的脸上抹黑。

    绝不允许。

    “来人,准备兵马,我要去齐国!”他要亲手杀了那对母子,让他们去地狱。

    绝对不会让他们留在世上,给他的人生,摸黑,

    “啊”

    珠珠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喘息。

    扭头看着身边的孩子,伸手轻轻摸着自新的脸,心头难受。

    如果,如果,这个孩子,有爹爹疼爱,会不会此刻,便是睡在爹爹身边,而不是她的身边。

    自新,是娘不好啊

    她没用,拴不住一个男人的心,若是君嘉誉有一点真心在她身上,他定会善待这个孩子,定不会亲手活埋了他。

    每每一想到君嘉誉,珠珠便整宿整宿睡不着,整宿整宿提心吊胆。

    看来,她要搬家了。

    只是,搬走了以后,凤倾城回来找他们了,找不到人,怎么办?

    一时间,珠珠犹豫了。

    是走,还收留。

    走吧,珠珠,为了平安,走吧。

    有的亲人,一直在原地,以后可以继续寻找的。

    第二日,珠珠便主张把绸缎铺子盘出去,铺子位置好,生意也好,盘铺子的价钱还不高,一下子,有了许多人前来,中午的时候,便已经把铺子卖了出去。

    下午时刻,一辆马车,悄悄离开。

    何花看着那马车,眸子内,恨意深浓。

    那日,她可是亲眼看见,凤倾城摸那个孩子的头,亲昵的很,想来是亲近的人。

    送了封信给君嘉誉, 却不想阴差阳错,这两个是君嘉誉的人。

    不,是君嘉誉必须要送他们入黄泉的人。

    “娘,我们走了,以后婶娘找来怎么办?”自新问珠珠。

    珠珠鼻子一酸,“自新啊,你是乖孩子,以后好好读书练武,将来你就可以去找婶娘了!”

    “娘,婶娘住在什么地方?”

    “你婶娘住在最奢华的皇宫内,她是当今的皇太后,自新啊,你婶娘叔叔对我们是真的好,还有,你叔叔当初还救了我们的娘俩的命,自新啊,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婶娘叔叔,知道吗?”

    “娘,我们当初遇到过危险吗?”

    珠珠闻言,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自新,曾经的一切。

    罢了,罢了,自新还那么小,那么小。

    “是,很危险,九死一生的危险,是你叔叔他心善,救了我们,还给了我们银子,就连自新脖子上的玉佩,也是叔叔给的!”

    “娘,那我们去找叔叔婶娘吧,好不好?”

    叔叔婶娘那么好,他想去跟他们一起生活。

    就算不能一起生活,那就住在隔壁吧,偶尔能见着。

    那样子,他就有个亲戚了,多好!

    珠珠看着自新,心酸不已,“自新,我们现在不能去打扰叔叔婶娘,等以后自新长大了,才可以去哦!”

    “自新不懂,娘,为什么一定要等长大,现在去不好吗?”

    珠珠无言以对、

    红了眼眶。

    是啊,现在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是,现在战事连连,他们根本顾及不到他们母子二人,还是不要去添麻烦了。

    “自新乖啊,等战事平息了,娘就带你去”

    马车蓦地停下,珠珠吓了一跳,掀开马车帘子,便瞧见君嘉誉一袭黑衣,手中宝剑带血,而马车夫已经命丧黄泉。

    珠珠吓得脸色刷白,紧紧抱住自新。

    “不,不,不,君嘉誉,你不能,不能”

    君嘉誉冷眼看着花容失色的珠珠,和吓呆,双眸湿漉漉的自新,一字一句残忍说道,“你们不是要去找凤倾城和君羽玥吗?我告诉你们,你们去不了了!”

    今日,他定要将这一生耻辱,送入黄泉。

    一定

    珠珠摇头,“不,不,不,君嘉誉,你杀了我,我不怨你,但是,自新,他是你的儿子,你的亲骨肉,你不能,不能啊”

    “没有什么不能的,没有!”

    君嘉誉说着,举剑朝珠珠刺去,一剑穿二心,珠珠紧紧护住自信。

    一只手臂横在心口和自新心口处,泪眼模糊看着自新。

    原本以为,能苟且偷生下去一辈子。

    让孩子长大,有了自保能力,她一直努力坚强,小心谨慎,好好教育好在,却不想

    最总,他们还是死在了君嘉誉的手中。

    “自新”

    自新一言不发,静默的看着君嘉誉,那就是他的爹爹。

    这么的狠心,这么的无情,这么的绝情。

    他不是来接他回家的,他是来杀他的。

    娘亲说得对,这个世上,只有叔叔婶娘才是真心待他,可惜,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叔叔婶娘了。

    头轻轻靠在珠珠怀中,“娘,有天堂吗?”

    “有!”珠珠应声,血从嘴角溢出。

    “娘,那自新想去天堂!”

    去了天堂,化身天使,便可以保护叔叔婶娘一世平安了。

    “自新,你去天堂,你一定会去天堂!”

    她怕是去不了天堂了。

    母子二人倒下,泪眼模糊。

    君嘉誉由始至终,多看一眼都不曾,一掌重重打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疼,撒丫子就乱跑

    君嘉誉去找,那个给他带信的人,他定要好好感谢感谢她。

    一定要

    唯一跟祁宏申一路劫富济贫,倒也有了点感情,至少,祁宏申待唯一极好,唯一说什么,要什么,他定默默满足。

    “干爹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齐国!”

    “齐国啊”

    唯一说着,拖长了尾音。

    爹娘,哥哥都在齐国,不,如今没有齐国了,接下来,连沧溟都要没有了。

    呵呵,真好,真好啊!

    祁宏申看了一眼唯一,不语。

    这个孩子,贼精贼精的,什么事儿,心中都有算计。

    面上不说,心中却是千回百转,跟他娘,一个性子。

    两人骑在大马上,却见前方,一辆马车,胡乱冲撞过来,唯一立即大喊,“干爹,干爹,快快,靠边,让那马车过去!”

    天,这可是悬崖峭壁的山路啊,一不小心,掉下去,就粉身碎骨了。

    这什么人呐,胆子这么大。

    祁宏申不语,驾了马车,朝内里让,却在马车路过的时候,风吹起马车帘子,露出马车内的情景。

    “咦”

    死人啊。

    唯一还是第一次,仔仔细细看死人。

    一个是好奇,另外一个也不知道为什么,飞身而起,一下子落在了马车上。

    速度快的祁宏申都来不及抓住。

    而唯一却钻进了马车,见自新微微睁眼。

    “咦,还活着啊!”

    唯一说着,伸手去拍自新的脸,却看见自新脖子处的玉佩。

    玉佩,他不曾见过,但是,玉佩上的团,他爹爹可是告诉过他们,送给了一个少了一条左臂的男孩。

    少了左臂。

    唯一伸手去摸自新左臂。

    果然没有。

    “嗨,我是你哥哥啊”凤唯一喜呼,完全忘记了,他们现在在一辆马儿发了疯的马车内。

    那马儿狂躁之后,马车轮子已经吊在了悬崖边上。

    祁宏申立即飞身,跳进马车内,一把抱住唯一,便朝外面飞去。

    “是自新啊,马车内的人是自新啊,救他,救他啊!”唯一尖叫,眼见马车已经朝悬崖掉去。

    几乎在祁宏申放下他的时候,飞身朝悬崖跳去。

    祁宏申吓坏,“唯一”

    飞身跳下。

    运气一把抓住唯一的手,“你疯了!”

    “是自新啊,那个孩子,是自新啊,他还活着啊!”

    祁宏申总算明白了什么,把唯一朝上面抛,“上面好好呆着,我去找他,乖乖等我!”飞身而下。

    踏雪无痕。

    唯一在那瞬间,觉得,其实这个干爹,还是不错的。

    落在悬崖上,滚了几圈,唯一才停下来,趴在悬崖边,朝悬崖下看。

    希望看见祁宏申和自新的身影。

    却感觉身边有人,扭头之时,一眼,唯一便觉得面前的黑衣人不是好人。

    君嘉誉亦看见了唯一。

    这孩子,长得很像凤倾城,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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