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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那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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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几何时,我是个好勇斗狠的人,是个激情沸腾、血脉暴走,的热血青年。我会为了很多鸡毛蒜皮的事跟人打架,那是我的狼性。而后来因为鹃子的存在,我慢慢地被改良,掩饰了本性。鹃子使我明白了男人应该毒,而不是狠,因为无毒做不了丈夫。因为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好勇斗恨的时代,这是一个阴谋诡计的社会,善使谋略的人要比好逞匹夫之勇的人,活得畅快逍遥的多。

    但当鹃子离开我以后,我发现我的本性又渐渐地复苏了,会在某种情况下失控发狠,而不再考虑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需要发泄,就象刚才那样;不过现在好多了,我稳定下来,不会象狼一样扑上去把他的喉咙咬断。

    而胖陀却恼羞成怒,他从椅子上腾身而起,象条带鱼从水里窜出来一样凶恶。他一拳往我身上打来,留出巨大的防御空挡,一看便知道不暗此道。我稍做避让,拳头落在我的肩头。我硬挨了他一拳,并顺势抓着他的长发,他避之不急,“恩呀”叫痛,我拉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使劲往下拉,狠狠地往椅子上撞。我本来可以用膝盖的,但是我收敛了。他被我摁着,象被咬住咽喉的初生小牛犊,他拼命挣扎,但却无法使我松开手。他胡乱一脚踢在我腿上的旧伤口处,我疾火攻心,正欲实施毁灭性打击。

    梁子冲过来拉我,“刑军,算了,算了!”

    我不想找太大的麻烦,这里毕竟是我朋友的店。我使劲把胖陀往前一推,并松开手抖落了手中的毛发。我的另一个朋友阿愣则迅速把他拉开,并挡在我们两个前面。

    隔着背对我的阿愣看见瘦陀被迫退身开去,看样子有些眩晕,他的重新长发披落下来,遮挡了一边脸部,另一边脸上则有一个拳头大的暗色瘀青,微张着嘴角处淌着点血,鲜红的血丝在森森白牙上散布,配上的他样貌,变得有些可怖。他的眼睛由于疼痛麻木,难以完全睁开,但我知道他是在怒视着我。

    “兄……兄……弟,一人让……让……让一步,”阿楞拍拍他的肩头,“对……对……对不……不……住。

    胖陀似乎想要犬吠几句,但看到我用冰凉冷酷的目光注视他,哑语禁声了。看得出,他害怕我,他害怕我这种表情,象狼一样的的表情。

    阿愣把他送出门外,对他说“下下下……次再来!”

    (阿楞着急的时候说话会结巴,所以我们叫他阿楞。)

    周围的人都笑了,我的嘴角也泛起邪笑。他不是我的对手,他是狗,我是狼。
第十六章 痛苦共鸣
    第十六章痛苦共鸣

    这的确很畅快,是一种宣泄,当我的拳头、触及他脸颊,以及椅子接触他的脑袋的时候,我都感到有一种发泄的快感。我笑了,宣泄式的微笑。

    随着微笑,我感觉身上暖意聚增,那是一种敬畏的目光,而女生则是眼前一亮。因为我比胖陀帅气,所以我代表了正义,我能感觉到她们因为我的酷劲十足,而心醉神迷,于是我的目光暗淡下来,默默地走向刚才的座位。

    梁子说,“你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

    我说,“没啥,就是看他不顺眼。”不顺眼,这是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但在年轻人中却很流行,因为流行所以变得比较有说服力。任何事都会因为流行而变得有说服力,这个叫潮流。

    “你怎么样?”

    我冲他微笑:“没事。”

    梁子见我没事,便回去招呼他那个呆呆看着我的长发女生。

    我则重新坐到显示器前。看到QQ上的女生头像已经上窜下跳了。

    吉祥:你好!

    吉祥:人呢……?

    吉祥:……你不在吗?

    我:我好的,并且刚才不在。

    吉祥:呵呵,做什么呢?

    我:将苦痛转移。

    吉祥:恩?

    我:呵,没什么。

    吉祥:今天我和他在一起,呵呵

    我:哦

    吉祥:我们一起去买了水仙花,

    我:那东西很好养活吧?

    吉祥:不是啊,是需要雕的,

    我:哦,是吗?

    吉祥:他雕了四棵,剩下一棵不雕了,他说要种在泥里。

    我:为什么?水仙不是因为水而仙丽鲜活吗?

    吉祥:不是的,他说水仙本来也是在泥里的,是人给它自恋的倒影罢了。

    我:……因为你也在泥里,所以没有倒影,也看不见自己身处何境。

    吉祥:……

    我:每个人都必须有一面镜子,以便看清自己境地,从而选择何去何从。

    吉祥:……

    这是一个叫网名吉祥的女生,她其实一点都不吉祥。给我带来的只有昏昏噩噩。吉祥似乎陷入了三角恋情,她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并且很理所当然地就当上了他的情妇;也就是第三者。(上文中的他,便是那个有妇之夫)从此吉祥的生活变得无法企及,希望渺茫。据吉祥自己说,她的情人说是要离婚,但是迟迟没有动静,当然这点是肯定的,就象大多数有家庭的男人那样。家是一个温馨的地方,最后的支柱,没有人会因为一个第三者而随意摧毁一个家庭,那可能是一种责任,但也可能只是一种自私,因为很少有人因为个体而放弃一个整体。家庭关系到很多人,不光是男女,还有身边的亲戚朋友;以及经济上的纠纷。所以我知道吉祥的道路是曲折的,前景是暗淡的。但她还是苦苦挣扎不肯放弃。吉祥爱上了那个男人,我想我能理解她,因为我也曾经爱,这个世界因为这样的爱而变得美丽精彩,而也因为这样的爱变得痛不欲生。爱成为难以推开的缠绕,挥之不去的痛心疾首。吉祥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为她的爱付出巨大的代价,并且可能什么都得不到,而她本人却无怨无悔、视死如归。于是我开始劝解她,我想帮助她脱离苦海。我会说一些,希望、前方、反抗上帝,掐住命运的咽喉之类的话,用来说服他,并宽慰我自己。我鼓励她不能失去信心,自己却毫无信心。

    但每次象是将吉祥开导了,但是过两天却又重新回到了原点,周而复始。于是我明白了,这并不是因为吉祥的固执所造成的,我更了解到,她不为所动的原因,是她真的已经爱上了。这很残酷了,我想我无力回天,我自己也是自身难保。我和吉祥是同病相怜,每次跟她说那些话的时候,我的内心也无助,也颤抖,并有那种悲痛带来的共鸣。

    吉祥发自内心地去爱,但是所得到的回报却是被分享的,所以她爱得很痛苦,而我完全失去了爱,所以我更痛苦。
第十七章 酒池肉林
    第十七章酒池肉林

    我身着一黑酷风衣,气度不凡;脚踩皮鞋呈亮,映得上人影儿;整体表现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自由风则嘴角叼了根牙签,穿着放肆,脚底打飘,整体表现为放荡不羁、七歪八倒。我们一同走上台阶,进了一间灯红酒绿的屋子,进门前我仰头一眼——“半夜鸡叫”夜总会。

    进到屋子里面,周围的光线变的更加暗淡;越往里走,则越昏暗,并逐渐形成一种暧昧的场景;音响里播放着不同程度煽情的歌曲,似曾听过,却又无从想起。大屏幕上显的是白花花的女人的身子,歌曲的字幕出现在女人的大腿、臀部,显得分外扎眼。我扫了一眼周围,似乎只有二种东西,一女人,二酒杯,脑子蹦出四个字——“酒池肉林”。暖色调的布置与女人光鲜的肉体,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并穿透过杯盏交错的酒杯玻璃,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于我眼中形成一个个光晕。那种气氛意淫的程度,我用肉眼都看得出欲望。

    我感到有些口干舌噪,身上也一股子臊热,脱下风衣,立刻有个侍者接过去。

    一个身体丰腴并穿着放纵的女人迎了上来“呦,先生几位呀?”

    我边上的自由风说,“瞎拉!?”

    “呦,这位大少,还上火呀!”

    “废话,老子不来烧火,还是来消防的呀?”

    看得出,这自由风厮有些喝醉了,我心里偷笑。

    年轻的老鸨子,错愕了一下道“呦,不管您是来上火,还是来消防的,咱这都让您舒坦!”

    我说,“我们是来找人的?”

    “对,找小姐!”自由风补充道。

    “可不是找小姐嘛,火急了,就得拿水浇,我这小姐多着呢,那个不是柔情似水的?这个叫阴阳调和!呵呵”老鸨媚笑道。

    自由风一展眉问“这有叫鹃子的吗?”

    “鹃子?有,我们这什么子都有,缨子,丸子,桃子,兰子……。”

    “呸,“自由风把牙签吐地下,“起什么腻?我问你有没有叫鹃子的?”

    老鸨子神色一紧张,立刻又恢复了,“大少,咱这什么子都有,还就独缺这一子,其实名字就一代号,叫啥不都一样?您要高兴叫松岛菜菜子也行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没有鹃子,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自由风醉眼迷离来劲了,“靠,鬼子娘们,我还不尿她那一壶呢,开鸡店就不爱国拉!?”

    “爱,爱,怎么不爱!”老鸨子一把掳过自由风的手臂,半边奶子压了上去。“大爷消火啊!进这店了,您就是我主子!”转脸又问边上的侍者,“小孙,那话怎么说来着?”

    “嫖客就是上帝!”边上的小侍者接茬道。

    “呵呵,我笑了。”

    自由风又接着说“就是,要安全哦,光带套还不行!还得爱国,没小国,那来大家?”

    年轻的老鸨子咯咯笑,贴着自由风,拽着我的手,领我们去包房。

    突然,她走到一半若有所思道,“这新来的,有个叫刘鹃的!”

    “对对!就找她!让她过来!”自由风比我还着急。

    我心里一咯噔。

    老鸨打发龟奴小孙去喊人,我们三个则到包房里坐定。老鸨倚靠在我们两个中间兴风作浪,把一条大腿撩在我腿上,一只手捉着自由风的手按在自己的胸房;她肆无忌惮的骚媚,就好象我们这两瓣绿叶正好衬她这朵红花。

    不一会袅袅下来一女人,我一看,没见过,象是鹃子,又象不是,我看不清,一点看不清。揉揉了眼睛,还是看不清,我想一定是被刚才外屋的光线给射坏了,眼眶里有些盈水。

    自由风对我说“怎么样?是吗?”

    “就她吧,”我说。

    “就要一个?”老鸨说。

    “呵呵,哥哥就爱玩3P,你管得着吗?”自由风说。

    “那价钱!?”

    “呵呵,算了,我没兴趣,给我兄弟的。”自由风突然象是酒醒了,划上一火柴根烟嘬着嘴点烟,一副眉头紧皱,很专业的样子。

    我纳闷,“你不是不抽烟吗?”

    “烧着玩儿!”自由风甩灭了火柴,对老鸨说,“你待这干什么?观摩啊?走啊!出去啊!”

    看老鸨犹豫,自由风抚上她的腰枝,并附到她耳边说了几句。伴着女人“咯咯”浪笑,他们互相依偎着出去了。

    门将要关上之前,自由风冒又出脑袋,“呵呵,你自由发挥哦!”
第十八章 发生事故
    第十八章发生事故

    面对这个叫刘鹃的女人,我感到很陌生。我看不清她的相貌,很模糊,只知道她露着大半截雪白的胸肌,露出一整条雪白的大腿。我不知道用“雪白”这个词是否合适,但我看过去的确是白花花的一片。我想因为我有点胆却,就象任何一个第一次来这种场所的男人那样,我不能做到很洒脱,无法表现得很从容。心情紧张使得我周身冒汗、视力也因此下降了。我自认为这该是个很合理的解释。电视剧我见过,瞄准射击的时候,保持冷静的,准一枪命的;而头顶冒汗的,则铁定一枪脱靶;更况且还有液体盛在我的眼睛里。

    我想冷静下来,于是我对这个叫鹃子的女人说,我想要杯白水!

    她说,“先生,这没白水,只有白酒!”

    说完便贴上来,挨着我。

    浓烈的香水味,一下子充斥了我的嗅觉;应该还有肉味,我闻得出来,好久没碰女人了,我被这种夹杂着香水的女人味熏得神魂颠倒,于是嗅觉又开始模糊了。

    她说“到这来可不是光喝水的哦?”说罢,便坐到我的大腿上,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还捉着我的另一只手,使它成环型状紧箍着她的腰。我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腰枝,触手弹性十足,应该是个能量很足的女人。而她的大腿与我的手接触的感觉则很奇怪,我轻轻地摸上去,有点暖暖的,却又丝毫感觉不到阻碍,整只手象是要融入到她腿里去一样,有些不可思意。

    这时她又变戏法般,手里忽然多出一杯液体,抬手把杯子搁到我嘴边,我抬头想看她眼睛,可还是看不清楚,有些懊丧。她把杯子贴在我嘴边,我猛得喝下一口。

    这酒很涩,在我口腔里流淌,淌到那里,那里麻,不一会我的唇、齿、舌全都木了,这很不好受。我闭上眼运气,猛地咽下它;喉咙又象火烧一样,有些不堪忍受。正在这时候我的牙关被顶开,一条软腻细滑的异物伸进来,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时候,我们已经脸贴脸了,于是,我又想睁开眼,看一看她,但还是模糊……

    这很可怕,因为我刚才看杯子的时候,还很清晰……但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压上来了。这个叫鹃子的女人春情勃发,我想我应该迎合她,无论她是人是鬼……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老二闯祸了。它把我的裤衩喷得一塌糊涂,粘稠状的我的生命精华被涂在裤衩上粘糊成一片。这使我很气愤,但我纳闷的是,枕边的液体又是什么呢?我不相信它有如此能力,就算它是我的老二。于是我尝了一口,是咸的……

    跟很多老大一样,老二犯了事,老大必须顶着,我当然也不能例外。我是老大,所以我不能怕犯包庇罪、窝藏罪,决不能让老二犯下罪证被某些心怀叵测的人看到,那样老大的名誉也会受到影响,谁让它是我老二呢?于是我偷偷起床,蹑手蹑脚地脱下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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