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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就要你幸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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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夕阳河畔
    夕阳西下,天边飘散着丝丝缕缕瑰丽的晚霞。微风从河面吹来,一股泥腥迎面扑来。点水蜻蜓还在芦苇荡上空款款飞舞,一只红蜻蜓已悠然停泊到荻花之上,等待着夜色来临。

    汪然骑着摩托车快速地从铁索吊桥上驶来,后座里坐着姜思思。车子驶到中央,纤细的铁索在风中晃来荡去,吓得姜思思尖叫起来,她把头埋在汪然的背里连声说害怕极了,两手紧紧地箍在汪然的腰间。

    汪然漠然地对姜思思说:“别这样,让人瞧见了,影响多不好!”

    虽然汪然喜欢这样近距离地与姜思思接触,但是他却怕被人说闲话。他知道,在吴海这样的小乡里,人们没别的娱乐方式,闲暇之余聚在一起,不是聚众赌博,就是飞长流短,说三道四。

    汪然起初极不情愿与姜思思一起下乡,他不想成为众目睽睽的焦点。记得在年初的工作分组会议上,他曾以姜思思不会骑摩托车为借口,请求乡党委政府给予考虑,调个会骑车的小伙子来代替姜思思。

    那天老书记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让她搭你的车下乡啊。”后来姜思思听说这件事后,找老书记哭了一场,说汪然对她有性别歧视。汪然是个明哲保身的中庸之人,他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而得罪了姜思思,只好将就算了。

    从那以后,每次下乡姜思思打着阳伞,提着挎包,等在汪然的车旁。乡里的其他同事见到他们,就和汪然开玩笑说:“汪然,你小子好福气啊,下乡还带小‘秘’。”

    每当这样的时候,姜思思就娇嗔地骂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汪然看在眼里,却从不分辨什么,闷闷地发动摩托车,掉着小油门,等姜思思坐好,然后一溜烟地驶出乡政府大院。

    姜思思似乎没听到汪然的话,仍然紧紧环着汪然的腰,陶醉地对汪然说:“多美的景色啊,如果能到河边散步,那更加不摆了。”

    汪然想,那些嚼舌根的人还在大院门口吹牛,这会和姜思思回去,不被他们奚落一番才怪呢,他想等再晚一点再回去。于是,汪然熄了火,把车停在路边,拔下车钥匙,跟在姜思思身后,朝河堤走去。

    姜思思快活得像个小女孩,脱下凉鞋,光着脚在细软的沙滩上奔跑。汪然远远地凝望着她活泼天真的样子,觉得姜思思一点都不像刚离婚的女人,反而有点像正在恋爱中的女孩。他拣起一块扁平的小石子,奋力地朝河面抛去,石子在水面跳几跳,然后沉入水底。

    “女人永远都让人难以琢磨”,他想。

    “好漂亮的水漂,教教我嘛!”姜思思看见汪然跑过来,嗲声嗲气地缠着汪然教她玩水漂。

    汪然又挑了一块鹅卵石,接连示范了好几次,姜思思都不得要领,于是就对姜思思说:“你学不会。”

    姜思思赌气地拣了一块大石头,猛地砸在汪然面前的水里,“咚”的一声,水花四溅,汪然来不及后退,已经给溅得满身是泥水。

    “哈哈,”汪然大笑起来,跑过去一把抓住咯咯笑着跑远的姜思思,开玩笑说说:“坏蛋,你得把我的衬衫给洗了,要不就得赔我一件。”

    姜思思没料到汪然会来这么一手,小脸蛋羞得通红,说:“你拧疼我了。”

    汪然才意识到他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周惠,不好意思地放开手,对姜思思说:“我们回吧。”

    天色暗下来了,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
第二章 寂寞的夜
    从河畔到乡政府大院的路不太远;几分钟就到。

    姜思思与汪然保持着一个拳头的距离;正襟危坐地坐在摩托车后座里,身子微微后倾,反手抓着尾箱上的绳子。

    汪然从反光镜里看到姜思思的一举一动,他在心里感激这个女人能体谅他的心情,但是他没有说话,默默地带着姜思思驶进了乡政府大院。

    整座大院笼罩在夜色里,黑黝黝的大门洞开着,蹲在门口的那对威猛高大的石狮子也在黑暗里模糊不清。汪然庆幸没遇到任何熟人,他如释重负地向姜思思道声再见,然后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里。

    汪然住的那间房是他的铁哥们小罗子曾经住过的。小罗子爱好舞文弄墨,房间的四壁贴着他的墨迹,像“闲谈莫论他非,静坐常思已过”、“闲看庭前花开花落,静观天上云卷云舒”、“快乐每从辛苦得,便宜多自吃亏来”之类的句子很多。看遍小罗子的所有的这些名言警句,汪然最喜欢的还是那句:“卧看绿苑花弄影,静观碧池鱼跃波”这一幅。这句子非常适合汪然目前的心态,也适合他一直追求的“卧一榻清风,枕一块顽石,盖一片白云,赏一轮明月”的人生境界。

    一般来说,汪然下乡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那台破旧的386,做好下乡记录。然而今天汪然一反常态,他脱下那件溅满泥水的衬衫,赤身半裸地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盯着衬衫上的斑点发呆。姜思思掷下的那块石头,在他的心里泛起层层涟漪;让他平静的心情不再宁静。

    汪然不得不承认,姜思思这个小女人给他枯燥的下乡生活,带来了无穷的乐趣,他越来越喜欢与她一起下乡。但是汪然也清楚地意识到,他并不像姜思思那样了无牵挂,他是有家有室的男人,他必须坚守着一条底线,顶多和她做个异性朋友。

    切!孤男寡女的能保持纯洁的友谊吗?就算是能,又有谁会想信呢?汪然在心里不断地反驳着自己。现实生活里的种种无奈让人们越来越不敢相互亲近,人人都得戴着面具生活。汪然一样,姜思思也一样。

    “呯呯”,有人在轻轻敲汪然房间的门。

    汪然以为是哪位哥们来找他吹牛,于是,他粗声恶气地说:“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是姜思思。“哎呀,你在休息啊?”见汪然没穿衣服,她尴尬地退到门口。

    汪然也没想到会是姜思思,他一个鲤鱼打挺下床来,胡乱地抓件T恤套在身上,让姜思思进来坐。

    姜思思感到自己有些冒昧,白皙的脸羞得通红,难为情地坐在汪然床对面的藤椅里,不敢抬头看汪然一眼。

    到是汪然看上去挺开心的,起身倒了杯白开水,递给姜思思,然后启动那台老掉牙的386,打开“我的音乐”,点上零点专辑,随意地选择了一首播放着。

    姜思思喝了一口水,缓了缓,才抬头对汪然说:“我来拿那件弄脏的衬衫去洗。”

    汪然是和她开玩笑的,以前他也常和周惠开这样的玩笑,没想到姜思思会这么认真,便哈哈大笑起来。

    姜思思见汪然不表态,更加着急地说:“那我重新买一件赔你。”

    汪然笑得更厉害了,连忙说:“不用,不用,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姜思思也笑起来说:“你怎么这么坏啊?”起身要走。

    汪然突然想和她再多待一会,便对姜思思说:“今天没人打麻将吗?”

    姜思思说:“今天是周末,其他人早就回家欢度周末去了,哪来的人打麻将呢。”

    汪然灵机一动,对姜思思说:“那我们去镇上喝茶如何?”

    姜思思支支吾吾地推辞着,既没明确表示去,也没明确表示不去。

    汪然说:“没事的,一会就回来,就当是陪我去吃点东西,反正我们都没吃晚饭。”

    姜思思勉强地说:“那好吧。”

    等姜思思出门,汪然对着那块模糊不清地镜子,快速地梳了梳乱七八糟的头发,重新换上一件短袖衬衫,拿上车钥匙下哼着小调,下楼到门口等姜思思。
第三章 相约酒吧
    夜晚的乡村显得更加空旷,偶尔从远处铺子的板门里漏出几线灯光,夜渐渐地深了。

    汪然轻轻悄悄地把车推到大院对面的路边,黑灯瞎火地站在拐角处,等待着路口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姜思思个子不高,平时喜欢穿高跟鞋,她常说女人穿高跟鞋子显得挺拔精神。她经常和汪然一起进出乡政府大院,所以汪然早已熟悉了她的脚步声。

    忽然,一双柔软的手从背后蒙住了汪然的眼睛,温热而短促的呼吸把汪然的耳根弄得痒酥酥的。

    汪然说:“姜思思?”

    姜思思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说:“等久了吧?”

    “你先来了?为什么没听到你的脚步声呢?”汪然诧异地问姜思思。

    姜思思翘起脚说:“我换面平底鞋了,要不回来晚了,整座大院都会听到我的脚步声。”

    “嗯,”汪然心里好佩服眼前这个女人的细腻。

    入夜以后的小镇在霓虹灯的辉映下比白天更加妩媚动人,熙熙攘攘的人们在灯红酒绿间穿梭不息。

    汪然和姜思思走进那家常去的茶吧,在偏僻的角落选张茶几坐了下来。

    吧台上的红烛和精巧的茶具给人一种雅致的气息。低缓的背影音乐让茶吧的氛围宁静而富有情调,这场景显然更适合情侣谈情说爱。

    “你喝点什么?”汪然问姜思思。

    “碧潭飘雪吧。”姜思思的整个身体几乎全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了。汪然给姜思思点了杯碧潭飘雪,自己却要的是一杯苦丁茶。

    也许是因为在宁静的气氛下彼此不需要说更多的话,正如古人所说的那样“此时无声胜有声。”或者也是因为自己要说话总是不能与茶吧的情调相吻合。汪然和姜思思都没开口,静静地坐在沙发里听音乐从耳畔轻轻流过。

    汪然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是很苦的味道。他不禁皱了皱眉头,茶水里仿佛溶化了人生所有的苦涩。汪然之所以固执地喝苦丁茶,除了喜欢苦尽甘来的感觉外,更多的是因为周惠喜欢喝苦丁茶。

    没劲!汪然在心里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他知道与姜思思独处一隅时,想起周惠是非常虚伪的表现,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姜思思。然而要打破眼前的僵局,他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他突然觉得眼前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变得越来越陌生,甚至于自己也让自己陌生了。

    姜思思也没说话,仍然优雅地品着茶,她也不想打破属于她和他之间的短暂而幸福的静谧。她想,平时乡政府大院里的人都说汪然是一个感情粗糙、我行我素、没有情趣的男人。此时此刻,汪然的深沉却让姜思思意识到人们看到的都是些表面现象。汪然有一颗细致而敏感的心,只是因为生活在里面积淀了太多的苦涩,才使得它不堪负重而变得麻木不仁。

    有人说,结识一个人,就得到达他的内心。姜思思何尝不想走进汪然的内心呢?又何尝不想汪然走进她那颗破碎的心呢?但是她知道她不过是乡政府里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汪然的妻子周惠比她年轻多了。想到这些,姜思思的眼睛有些酸涩,她站起来,颓然地对汪然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汪然顾自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并没有注意到姜思思表情的变化,以为是姜思思怕耽搁时间长被人说闲话,于是起身到吧台结过帐,出门发动了摩托车,带上姜思思往回赶。

    深邃的夜空,抬眼望去,星空遥远,夜色苍茫……
第四章 七夕之恋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逢周末周惠就感到焦躁不安。

    平时,她的作息时间都让接送孩子、上课批作业和做家务给填得满满当当的,时常累得直不起腰来。朋友王雁常说她太傻,为这个家付出得太多。周惠却不赞成王雁的观点,她认为维持一个家庭就得有人付出,再说汪然今年有指望提干,如果他天天回家,乡里的其他人要说他闲话,因此她只有忍辱负重,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实际上,周惠不是重名利的女人,她经常对汪然说,没有一辈子的官,只有一辈子的百姓,她喜欢过普通人实实在在的生活。汪然说那是因为周惠不求上进,别人的老婆都希望自己的老公当官发财,而周惠既不鼓励他经商也不怂恿他从政。汪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乐得安闲自在,每天也就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从不追名逐利。几年过去了,汪然他仍然是个副职,而与他同时出道的,不是升了官,就是发了财。对此,汪然曾经自我解嘲地说,那都是周惠纵容他的惰性,把他给惯坏了的结果。

    转眼又是三年一度的换届选举。凭资历和才能,汪然最有希望被提拔起来。开年后,老书记安排汪然负责管理乡里最重要的蚕桑工作,汪然认为这是老领导对他的信任和重视。他郑重地对周惠说,以前因为孩子小负担重,没时间精力去发展,现在孩子大了,他可以把时间精力腾出来轰轰烈烈地干番事业,所以无论如何他得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绝不能再让机遇付之东流。

    周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虽然她喜欢小资风花雪月的浪漫生活,但是她深知男人除了有个温馨的家以外,还得有自己的事业,因此她尊重汪然的决定,支持他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也就是那以后,汪然上班就住在乡上,周末才回家陪她娘俩。起初,周惠每逢周末就做好多好吃的,盼着等着汪然回家,然而汪然却经常不能如约而归。

    记得七月初七那天是汪然的生日,正好也是个周末。周惠一大早起来,就去菜市场买菜,到糕点房订生日蛋糕,还额外买了束红玫瑰和一瓶红酒。

    小汪洋从幼儿园回来,看见餐桌上的大蛋糕,就吵着闹着要吃,周惠好说歹说才把小家伙哄去看动画片,然后计算着汪然到家的时间,下厨房把饭做好,她想给汪然一个惊喜。可是,周惠和孩子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到汪然的人影。小汪洋眼巴巴地望着生日蛋糕,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还问周惠:“妈妈,爸爸啥时候回来啊?”

    周惠那天生气了,但是后来想也许汪然临时有事回不来,也就没往心里去。第二天一大早,汪然醉熏熏地回来了,看见餐桌上的生日蛋糕,他搔着头连声对周惠说:“对不起,对不起。陪酒去了,竟把过生日这件事给忘记了。”然后倒床呼呼大睡,周惠相信汪然不会撒谎,也就没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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