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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就要你幸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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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周惠知道汪然从来不会主动与人提起他的生日,甚至对朋友和亲人。他先是有意忘记自己的生日,后来是真的忘记,直到二十二岁那年大学毕业,周惠从蓉城赶往雨城,与汪然一道回老家。

    传说雨城在女娲补天时被漏掉了,所以那里终年四季细雨霏霏。也许是得到上天的额外庇护,雨城的四季,芳草萋萋,鲜花遍地。七月的雨城,茉莉花已经开满了大街小巷,湿润的空气里飘散着茉莉花馥郁的芬芳。

    在一把淡紫色的雨伞下,汪然牵着周惠的手在细雨里漫步。周惠一袭蓝底白色碎花长布连衣裙,一肩长发随风飘逸。街边有一位卖花老人,细致地把茉莉花骨朵用白色的丝线穿成一只只美丽的花环,像一串晶莹璀璨的项链。汪然买了一串,挂在周惠的脖子上,他觉得没人比周惠更适合佩戴这串茉莉花,那些白色小花把周惠的脸映衬得更加清纯可爱。

    那天他们在一家叫“雅雨”的餐馆里共进晚餐。房间里点着一支蜡烛,摇曳的烛光让房间显得异样温馨。汪然和周惠频频举杯,庆祝他们相聚。玫瑰色的液体随血液流遍全身,周惠光洁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汪然轻声地问周惠说:“知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周惠说:“知道,是七月初七。”

    汪然说:“是的,是七月初七。”

    七月初七!也就传统的七夕节了。周惠记得有首写七夕的诗:“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低语时,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知道这首诗是写给银河两岸的牛郞织女的,七夕对于牛郞织女来说太重要,太特别了。然而这一天对于汪然和周惠来说来,又何尝不是个特殊的日子呢?他们终于结束了长达四年两地相思生活,将一起在大凉山上空比翼双栖双飞。想到这些,周惠双眼盈满泪水,她太爱汪然了,再也不能忍受哪怕一分一秒的分离。

    周惠还清晰地记得,那天汪然告诉她,七月初七是他的生日,而且周惠是他母亲以外,唯一知道他生日的人。

    送周惠进旅馆的瞬间,汪然依依不舍地拉住周惠,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深情地吻了一下周惠。对于周惠来说,七月初七这个日子太特别了,她就是在那天夜晚决定将自己的终生托付给汪然的。

    再没有比这更深刻的印象了,以至于结婚后,周惠和汪然都把七月初七当成一个特殊的日子记在心里,一点都不亚于结婚纪念日。但是现在汪然经常不回家,甚至连这么重要的日子也给忘到了九宵云外,周惠很伤心,对汪然的等待逐渐由盼望到失望而后绝望。
第五章 意外来电
    汪然睡到太阳偏西,才朦胧着睡眼打开房门,高声喊:“周惠,我的衣服在哪里?”

    自从结婚以后,汪然的衣服都是周惠在收拾,要穿汪然就让周惠给他找。

    周惠倦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连续剧,听见汪然叫她,应声走进卧室。

    汪然穿着短裤,光膀子站在衣櫉前,他的身体还是像年轻时候一样健壮,没长一点多余的赘肉。

    周惠侧身打开衣櫉,汪然的衣服全熨烫得整整齐齐地放在里边,她随意地挑了件宽松的棉质衬衫和一条休闲长裤递给汪然,叮嘱汪然先洗个热水澡再换。

    汪然接过周惠递给他的衣服,顺手把周惠抱在怀里,亲了一亲,转身进了主卧室卫生间。

    不一会儿,汪然从卧室里出来坐在周惠旁边,油黑发亮的头发竖立着,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汪然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潇洒。

    “汪然,你还爱我吗?”周惠头枕着汪然的手臂,梦呓般问汪然。

    “当然爱了!你怎么想到问这问题?”汪然反问周惠一句。

    “没什么的,随便问问。”周惠不敢直接告诉汪然她心里的担忧,她宁愿相信汪然对她的爱会一生不渝。

    汪然抚摸着周惠柔顺的长发,他弯下腰吻吻周惠的眼睛,然后缓缓地对周惠说:“你的眼睛能代你说话;你藏不住你的思想、包括你每个小小的念头,你的眼睛都告诉了我。别担心,我爱你们娘俩就要你们幸福。”

    周惠闭上眼睛,倚着汪然无语。她在心里对汪然说,“我唯独藏起了我的孤独和苦闷,我把自己交付给你,我渴望得到你的关爱,但我不能让我的眼睛说出这种渴望,我怕它们泄露了我的内心,以致我从此失去了你。”

    正在这时候,汪然的手机响了两声,是条短消息。汪然有点紧张,他挪开周惠的头,却不急于看信息的内容。

    周惠仍闭着眼睛问汪然:“是谁打来的电话?”

    汪然轻描淡写地说:“是条天气预报信息,没看头。”

    周惠第二天正好要出门,她想知道明后两天的天气情况,就翻身起来,从汪然腰间掏出他的手机,翻看那条天气预报信息。

    汪然的手机里存有好多信息,发信者几乎是同一个号码。

    周惠好奇地一条一条地翻看着:

    “我不知道流星能飞多久,值不值得追求?我不知道樱花能开多久,值不值等候?但是我知道你,我的爱,能像烟花般美丽,像恒星一样永恒,值得我一生去珍惜!”

    看着看着,周惠的脸色由红变白再变青,手机咣当一声落在地板上,她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怔怔地问汪然:“她是谁?”

    汪然没想到周惠会是这般表情,他一把抢起手机,说:“是同事和我开玩笑的,你别太当真!”

    见周惠仍然半信半疑,他翻出另一条信息念给周惠听:

    “那天我在街上遇到你,你深情的目光,让我心跳不已,我拔腿就跑,可是你却对我紧追不舍,哇噻,你是哪家的小狗啊?”

    周惠破涕为笑。没想到,汪然的手机再次响了两声,又是一条短信息:

    “为何不回我的信息?我有急事与你相商!”

    发信人还是同一个号码。
第六章 竞选失败
    汪然飞快地看了那个号码一眼;对周惠说:“同事找我有急事;我得回乡政府一下。”然后摔门走了。

    等汪然的脚步声从楼道里消失的时候;周惠才后悔没把那个号码抄下来。后来;她曾悄悄地偷看过汪然的手机;但是再也没看见那个的号码--汪然把通话记录和信息全都清除了。

    每当看到汪然的手机没有任何记录;她就怀疑汪然和那个神秘的号码通过话或者发过信息。只要周惠这么想,她心里的疑团就越大,心里就越闷得慌,却苦于没处诉说;只好憋在心里。

    女人的第六感常常是正确的。那天有急事找汪然的不是别人,就是姜思思。

    姜思思之所以十万火急地找汪然,是因为他们俩分管的蚕桑工作出事了。她不敢直接给汪然打电话,是因为做贼心虚地怕周惠误会,而改发成信息,她万万没想到周惠看到了那条信息。

    汪然一下车,看见姜思思早已在河边等他。

    姜思思大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汪然,要汪然冷静地处理,不可以把事情闹大。

    听了姜思思的话,汪然在心里很感激姜思思总是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他觉得在乡政府里就只有姜思思能真心实意地对他好,他甚至相信姜思思在短信息里对他开的那些玩笑话都发自内心,姜思思真的是爱上他了。

    汪然赶到乡政府时,大院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闹事的群众,成簸的蚕渣被倒在院子里,有些已经腐烂了,散发出阵阵恶臭。为首的是一个高个子,他一直向围观的群众呼喊:“要乡政府赔偿我们的损失!他们培育的蚕种有病!”

    围观的群众一见汪然就聚拢过来,顿时把汪然围得水泄不通。

    汪然被人群推来搡去的,他竭尽全力地向那些愤愤不平的蚕农作解释,说:“老乡们,今年夏秋蚕大面积发病的原因正在调查之中!大家千万要冷静,赶快回家采取消毒措施,能挽救一部分是一部分,力争把损失降到最低限度。”

    听汪然这么一说,闹事的群众渐渐平息下来,他们拉着汪然的手说:“汪乡长啊,就要上札结茧的蚕儿全死了,到手的银子化成了水,誰不疼心啊!”

    汪然心里也很难过,眼看就要丰收的蚕桑生产,一下出这么大的问题,县里如果追究下来,不仅他今年不能提干,而且还要影响整个乡政府的待遇。

    他沉痛地扶着那个憨厚的蚕农说:“由于我工作疏乎大意,给你们造成重大损失,对不起大家了。”听汪然这么说,那些蚕农慢慢地散了。

    后来,县里专门派了个工作组调查这起事件,调查结果证明事故的起因是因为县蚕茧公司引进的蚕种里本身就携带有病菌,加上入伏后天气持续炎热高温,从而造成了全县范围内的蚕大面积发病。

    无须讳言,那年吴海乡的蚕桑生产大幅度下滑,虽然责任不在于汪然,但是他的提升却在无形中受到了影响:在换届选举中,汪然再次落榜!

    落选后,汪然觉得对不起周惠,他没勇气面对周惠那双期待的眼神,因此一到周末就找借口对周惠说不能回家。其实汪然心里清楚地知道,以前他想回家可没时间回,现在他有时间却怕回家。
第七章 相思红豆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樽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挨不明的更漏;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酒吧昏黄的灯光里,一曲红豆词唱得汪然失魂落魄伏案嘘唏。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见汪然惨兮兮的模样,坐在旁边的姜思思心如刀绞。她心里明白,汪然落选的原因不单纯由于蚕桑工作出了纰漏,更重要的还是因为她姜思思。

    原来姜思思之所以执意要到汪然的蚕桑组工作,最真实的原因是为了摆脱马黑的纠缠---

    姜思思是外地人,肤质和水色都比山区女孩子的好。尽管她的年龄已经三十有二,仍然风姿绰约。她常常感到马黑经常用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看。那眼神让她感到害怕,让她寝食难安。

    马黑四十来岁,身材高大,皮肤黝黑,一头蓬松的卷发,骨子里蕴藏着一种放荡不羁的野性。

    姜思思大学毕业自分配来吴海乡政府工作起,就在马黑的手下工作。马黑对她百般照顾,重活脏活都不让姜思思干。

    有一次下乡搞计划生育宣传,遇到个蛮不讲理的村民,用极难听话侮辱角待字闺中的姜思思,把姜思思气得直哭。马黑英雄救美挺身而出,和那个村民大打一架,后来被乡里点名通报批评。那时的姜思思涉世未深,对人对事都极其幼稚,因为那件事她十分感激马黑。

    天真的她哪里知道马黑暗藏的祸心!

    有一年彝族火把节,马黑单独带姜思思到一个彝族村寨下乡。那天马黑不住地劝姜思思喝酒,说什么彝家的规矩是贵客进门三杯酒,如果不喝就是看不起主人家。姜思思从来不喝酒,盛情难却,就给灌得酩酊大醉。马黑送姜思思回家时,趁她不省人事,将她占有了。

    姜思思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她不敢告发马黑,只好央求她的未婚夫赶快结婚。

    姜思思的未婚夫是她老家一所业余体校的跳水教练,在一次训练中不慎给摔断了腿,落下终生残疾。姜思思起初并不答应这门亲事,出事后她同意嫁给那个残疾教练。婚后不久,姜思思生下一个卷头发黑皮肤的男孩。

    明眼人都知道是那怎么回事,所以在背地里议论姜思思。天长日久,那些风言风语也传到她丈夫耳朵里,于是,她的丈夫经常借酒发疯,对她大打出手,半夜三更地还换着方式折磨她。姜思思知道是自己对不住他,所以一直忍耐着,如果有人好心地问她脸怎么青的,她就说是晚上不小心给撞的。她心里苦啊,可是她却有苦不能言。

    后来,她的丈夫因为经常酗酒给业余体校辞退,转而经营体育器材。这些年体育事业发展快,因此他的生意越做越兴隆,腰包也慢慢有了几个小钱。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男人有钱就变坏,他先是在外面鬼混终日不回家,后来竟大摇大摆地把女人带回家过夜。一次姜思思提前回家探亲,正好遇到她丈夫与一个女人在床上鬼混。姜思思终于忍无可忍提出离婚。

    离婚后的姜思思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她不用再背上沉重的良心债。可是,马黑在姜思思离婚之后,又找各种借口接近姜思思。出于无奈,姜思思请求调到汪然的蚕桑组。马黑接触姜思思的机会少了,后来见汪然与姜思思成双对入地出入乡政府大院,竟醋意大发,对汪然怀恨在心,伺机置汪然于死地。在换届选举时,马黑暗中买通村干部,以至于让汪然悲惨落马。

    姜思思觉得是她连累了汪然,她在心里不断地谴责着自己。
第八章 驿动的心
    汪然是有严重恋母情结的人,他喜欢女人宠着他,惯着他,像母亲一样地呵护他。

    周惠虽然比汪然小好几岁,但是从谈恋爱到结婚大事小事都是周惠让着汪然,从而也让汪然养成依赖周惠的习惯,尤其是生活上。汪然经常把他的牙刷和周惠的弄混淆了,因此周惠每天清晨都得给他把牙膏挤上,以示区别。十年去了,周惠对汪然的爱依然像少女时代那样单纯,她深深地依赖着汪然。她深信她对汪然的爱,对儿子汪洋的爱和对这个家的爱足以感天动地,也足以留住汪然那颗驿动的心。

    可是汪然却不这样认为,在婚前周惠温柔体贴让他心动不已,他也喜欢周惠依赖着。然而,婚后他却认为周惠对他的爱是一种累赘,让他感到疲惫不堪,他觉得周惠是在温柔地禁锢他,扼杀他,她的爱让他喘不过气来,以至于他想逃避。

    汪然曾经不止一次在周惠面前夸奖过姜思思:“你看人家姜思思多懂事啊,你怎么就不好好学学,在感情上独立起来呢?”

    周惠委屈极了,“我这么爱你,难道有错吗?你成天在外打拼,家里家外哪点要你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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