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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就要你幸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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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惠委屈极了,“我这么爱你,难道有错吗?你成天在外打拼,家里家外哪点要你操心了?”

    汪然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也意识到这样评价周惠是不妥当的,周惠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的心血。见周惠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再也不能忍心说下去,伸手将周惠搂在怀里:“我是爱你的!别想太多。”

    相反与姜思思在一起的时候,他却感到特别轻松,他乐意接受姜思思对他朋友般的关心,那种关心记他感到格外的轻松,无形中他对姜思思产生了很深的依恋。

    记得有一次,汪然的同事躺在汪然的床上抽烟落,不小心落下一个烟花,把汪然的被子烧了个大洞,白花花的棉絮很丑陋地露出来。姜姜思思到汪然寝室里取材料看到后,就送给他一床新被套,让汪然换上。汪然乐意地接受了。

    最让汪然最感动的还是那次姜思思回南充老家办理离婚的相关手续--

    汪然有个吃夜宵的习惯,每天晚上都要加餐才能入睡。乡政府里有个公共伙食团,乡政府大院里的人们基本上都吃伙食团,唯独姜思思不喜欢那种具体伙食,她就在自己的宿舍里用煤炉子自己做着吃。但是乡政府的伙食团每天只开两顿饭,早上九点半一顿早饭,下午四点半开一顿下午饭。汪然因此而经常在夜里给饿得睡不着。后来姜思思知道后,只要汪然住乡政府,她每天晚上把饭给汪然热在锅里,汪然也因此而非常感激姜思思,他觉得姜思思对他太好了,他们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那天姜思思回南充老家前,她给汪然买了好多方便面之类的零食送来。“汪然,你夜里爱吃夜宵,我不在的时候,晚上你就泡点方便面什么的凑合凑合吧。”

    汪然感觉姜思思对他的体贴就像妻子对丈夫的关爱,周惠虽然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从来没有这样体贴过他,他冲动地把姜思思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在姜思思回老家办离婚手续的那些日子里,每次都是汪然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去下乡,没有姜思思的日子空落落的,汪然觉得他的心在倍受煎熬,汪然猛然发现他已经离不开姜思思,他越来越想念姜思思。

    汪然的吻让姜思思心潮起伏,可是她心里却异常痛苦,她知道在她生命里出现的三个男人没有一个能给她真正的幸福:马黑是对她好是因为贪恋她的身体;她的酒鬼丈夫娶她是为了给自己留个后人;而汪然呢?这个让她心仪已久的男人,对她宛如镜中花水中月,让人可望而不可及。她恨上天对她不公,她恨命运不济,她恨与汪然不相逢未嫁时。

    汪然不知道姜思思的过去,但他感激姜思思能在他失意的时候不离不弃。在姜思思的陪伴下,他逐渐走出了落选的阴影。同时,汪然也清醒地意识到他的情感天平已经明显地倾斜向姜思思,他在心底筑起的那条防线渐渐地被姜思思所瓦解。
第九章 知心朋友
    教室里灯光明亮,几十双求知若渴的眼睛聚精会神地凝视着黑板。

    周惠站在三尺讲台上侃侃而谈地分析着一段历史。那是一段美国战后的被史书称之为“柯立芝繁荣”的历史,一段经济繁荣孕育着经济危机的历史。

    “妈妈……”有个小孩子在教室门口哭喊。

    “周老师,你儿子在门口叫你。”坐在第一排的学生尹翎小声地告诉周惠。

    汪洋不是已经睡了吗?怎么会这会跑来教室找她呢?周惠怔了怔,然后歉意地对学生说:“对不起,大家先看会书,我出去一下。”

    周惠走出教室,看见儿子汪洋抱着布娃娃,穿着裤衩背心,拖着拖鞋,眼泪汪汪地站在门口。

    “洋洋,怎么不好好睡觉,跑这里干什么啊?”

    “妈妈,我害怕!”小汪洋怯生生地说着,眼泪巴嗒巴嗒地从小脸蛋上滚落下来。

    “告诉我妈妈,洋洋怕什么?”

    “妈妈,阳台上有只猫,我害怕!”汪洋又哭了。

    周惠才想起来她出门时忘了关阳台的玻璃窗,一定是邻居家的那只馋猫又来偷吃晾在阳台上的香肠。不知道怎么搞的,小汪洋自幼就怕小猫小狗之类的动物,却像个小女孩似的极其喜欢漂亮的布娃娃。

    周惠心疼地蹲下身,抱起汪洋说:“洋洋,咱不怕猫眯。回家好好睡觉,妈妈上完这节晚课就回来陪洋洋,好不好?”

    “不嘛,我害怕!”无论周惠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自己回,非得要周惠陪他回去。

    周惠知道她不能陪洋洋回去,因为学校有严格规定,教师如果在上课时间擅自离开课堂,一经发现就要严肃处理,轻者校务会上点名批评,造成重大事故的要承担事故责任。再说已经进入高考总复习了,时间对于学生和周惠来说,简直就是一寸光阴一寸金。

    见汪洋不听话,周惠有些急了。正在这时候,王雁从她的教室门前路过。

    “怎么了?周惠?”王雁关切地问。

    “家里跑只猫来把孩子吓着了,不敢自己睡觉,哭着我要陪他回家,我在上课走不开身。”“他爸爸呢?,今天不是周五了吗?”

    “说是在值班,这个周末不回家。”周惠鼻子有些发酸,她想如果汪然在家就好了。

    “你别着急,我帮你带洋洋回家,你安心上课吧。”王雁热心地对周惠说。

    “嗯,那谢谢你啊!”周惠感激地说。

    “呵呵,没事的,反正我闲着没事可做。再说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这是谁跟谁啊?”王雁笑了笑,弯下腰抱起小汪洋转身向宿舍区走去。

    那天要不是王雁及时解围,周惠就不可能将计划好的教学内容完成。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汪洋已经重新进入了香甜的梦乡,王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周惠回来起身要走。

    周惠挽留地说:“再坐会吧,今天多亏遇到你了。”

    “没什么的,谁都有困难的时候。”王雁说得很随意。

    “小洋洋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刚才给他讲鼹鼠的故事,讲到小鼹鼠勇敢地独自在家时,他问我说小鼹鼠的爸爸是不是也经常不回家?”

    周惠正在削雪梨,听王雁这么一说,扑哧一声笑出来,水果刀一晃就把周惠的手指给划了道口子,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痛得周惠把手指吮一下说:“汪然乡里事多,经常回不了家,所以汪洋就以为鼹鼠的爸爸和他爸爸一样。”

    “为什么不让家里人来帮你带带孩子呢?”

    “汪然的父亲过世得早,母亲身体不好。我爹妈要种地养牲口,也走不开身。本来以前打算请个保姆的,汪然又不放心,所以孩子出生后就自己带着孩子。”

    周惠把削好雪梨递给王雁,接着说:“以前没进城的时候,我家离汪然的乡政府比较近,汪然还可以天天回家照看孩子。后来,我调到城里后,离汪然的单位远了,汪然骑摩托车来回跑,路上不安全,就让他上班住乡上,周末再回家。”

    王雁从周惠手上把水果接过去,把雪梨分成两半,递给周惠一半块,说:“这只梨子太大,一个人吃不了,你也吃点吧,对你的嗓子有好处。”

    周惠推让着说:“你先吃,我再削一只。”

    王雁不好再说什么,默默地吃完那只雪梨,然后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细细地把手擦干净,然后对周惠说:“你一个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在城里,真不容易!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告诉一声。”说完起身告辞走了。

    那天夜里月光如水般清冷,夜很深很静。周惠在枕间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眠。这是她第一次失眠,她在想,汪然这么久没回家,他到底在乡上干什么呢?周惠决定天亮后就带上汪洋到吴海看望汪然。
第十章 吴海探亲
    深秋时节,一望无垠的田野已将秋的气质、秋的韵味、秋的内涵,诠释得淋漓尽致。天空是质感的蔚蓝,白云悠悠,碧波荡漾。微风过处,白桦树的叶子纷沓而下,仿佛满地黄花盛开。

    穿越那片白桦林时,小汪洋快活得如同出笼的小鸟,在林间飞来飞去。周惠拎着包轻快地跟在儿子后边,她的心情也象天空一样晴朗。

    “妈妈,爸爸会不会来接我们啊?”汪洋边跑边问。

    “想爸爸了?”

    “是的,好想!”

    “哪儿想了?”

    汪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稚气地说:“这儿想了。”

    “呵呵,”周惠笑着抱起汪洋,抬手指着河对岸的那片竹林说,“过了桥就到了。”

    汪洋挣脱周惠的怀抱,勇敢地跑上了吊桥。看着儿子活泼可爱的样子,周惠的心里觉得很欣慰。对于她来说,她的喜怒哀乐全系在丈夫和儿子身上了。像她这样传统的女人来说,还有什么能比拥有一个温馨的家更重要的呢?

    踏上吴海这片熟悉的土地;周惠心里异样地温暖。

    她记得和汪然刚结婚那年,一有放假她就陪汪然下乡,偶尔也在乡上过夜。那段时光曾经带给周惠许多快乐的回忆。

    有一次,也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汪然用自行车载着周惠到文家屯征收生猪屠宰税。乡下就是这风俗,天气变凉每家每户就宰杀过年猪,再腌制成腊肉以备来年食用。实际上,国家没规定征收这项税收的,是吴海乡政府私自出台的土政策。数额虽不大,每头就只是四元钱,可是老百姓想不通啊,杀猪也要缴税?!因此很多人家抗缴,那天汪然为此碰了不少软的硬的钉子。

    后来收到一位老大娘家,一位孤寡老人,头发花白眼睛浑浊,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颤微微地展开,最里层里放着几张一角二角的零钞。

    汪然看了看老大娘,他撕下一张税票递给那位老人,说:“老人家,你不用缴了!”然后从自己兜里拿出四元钱贴上。

    那位老人感动得说:“感谢政府的同志可怜我这瞎老婆子。”

    那天周惠为汪然的善良深深打动,她更加敬重汪然。

    转过弯,一幢古旧的大院呈现在眼前。“洋洋,快看,那就是爸爸的单位。”周惠抬手指了指。

    “吴海乡人民政府,”四岁半的小汪洋顺着周惠的手指方向,念出悬挂在大门口边上招牌的字迹,高兴地跑了进去。

    进门处有一公示栏,上面用粉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本周值班人员的名单,汪然的名字赫然在目。周惠不禁有些担心,如果汪然又下乡去了,她们娘俩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整个乡政府大院鸦雀无声,仿佛沉睡在一个千年的午梦里。大院是以前一家地主的祠堂,斑驳的墙壁上偶尔还能看见神像模糊的样子,有的慈眉善目,有的狰狞恐怖。尽管这座大院已经为人民政府接管了多年,但是神庙固有的神圣庄严依旧。

    楼道有些陡,周惠牵着汪洋的小手上了楼,汪然的寝室就在前排第三间。

    “嘘……”周惠小声地对汪洋说,“我们悄悄地进去,给爸爸个意外的惊喜!”

    汪洋笑着点头同意了,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咚咚地把汪然房间的木板门敲得山响。

    周惠站在汪洋身后微笑不语。

    “谁?!”房间里问。

    “爸爸,是我,洋洋!”汪洋沉不住气了,在门口哈哈大笑起来。

    门开了,汪然无精打采地打开门,蹲下身抱起汪洋,问道,“洋洋,谁带你来的?”

    “是妈妈!妈妈也看你来了。”汪洋指了指身后。

    汪然探出头,见周惠拎着一个大包站在走廊里,他的神色有些不自在。

    “周惠,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啊?”

    “天气凉了,给你送件衣服来。咋的?不欢迎吗?”周惠笑着反问汪然一句。

    “不是那个意思,我老婆儿子来看我,我还能不高兴吗?我的意思是你事先打个电话,我好到车站接你们娘俩呀。瞧洋洋跑得满头是汗。”汪然爱怜地用手替汪洋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不用的,我知道你忙,我们自己能行的。”

    周惠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间,见姜思思坐在汪然的电脑旁边,神色慌张,不禁后退了一步,“汪然,你们在谈工作?”

    汪然连忙介绍说:“周惠,这是我们组的同事姜思思,乡里要个本年度的蚕桑工作总结报告,所以她来帮我汇总一下情况。”

    “哦,”周惠看了一眼汪然,再看一眼姜思思,一脸的疑惑。

    “你好!”姜思思故作镇静地站起来向周惠打招呼,并快速地把周惠扫描了一遍。然后回头对汪然说:“周老师来了,你先陪周老师吧,总结我拿去写。”

    姜思思说完就慌不择路地走出了汪然的房间,却不小心踢翻了汪然放在门口的水盆,水撒得满地都是。
第十一章 血浓于水
    周惠母子的突然到来虽显得有些唐突,但看到儿子活泼可爱的样子,汪然还是十分高兴。他亲热地把汪洋抱在怀里,看周惠帮他收拾凌乱的床铺,多年的婚姻生活早已让他习惯周惠无微不至的照顾。

    周惠从包里拿出一床干净被套,准备把脏的换下来带回家去洗,发现被套已经给换过了,就问了一句:“汪然,你重新买被套了?”

    “嗯,原先那床被小胡豆抽烟给烙了个大洞,我重新换了一床。”汪然解释说。

    “以后叫他们别躺在床上抽烟,那太危险。”

    汪然见周惠没多问什么,舒了口气,随口道:“知道了。”

    周惠把给汪然带来的衣裤叠好放在枕间,转身坐在床边看汪然指导汪洋玩红色警界,汪洋兴奋得手舞足蹈。周惠想,如果一家人能天天这样在一起该有多好啊!可是汪然要调进县城太困难了,她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汪然回头问周惠。

    “汪然,如果你调到县城里就好了,我们一家子就能像这样天天在一起。”

    “进城?那太困难了,咱无权又无钱!”汪然一脸茫然。

    周惠被汪然的话噎住;一时想不出更好的话题,便沉默不语。过一会才提议说:“我们回家看看洋洋他奶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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