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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喜鹊姑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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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男人怎么一点器量都没有呀?真是爱发脾气!太不可爱了——可是跟凌大哥的脾气好像喔!

“随你高兴!”翩翩随口嘟囔一句,坐在溪边的石头上静静观察他如何杀雉。

其实,端木大哥脸臭臭的模样挺像小娃儿闹别扭的表情。

???

端木野拿出火折子升起一小堆营火,将他刚才处理过的野雉架在火堆上烧烤。

他一身湿冷的衣衫早已被他运功给蒸干了,不过,他满腔的怒火并没有平息。现在他后悔得要死,为什么他要多管闲事救了这笨蛋女子,运气真是太差了!

而翩翩则坐在他身边馋兮兮地盯着架上的野雉瞧,嘴里不停焦急地催促道:“快点!快点!动作不要慢吞吞的。”

“急什么?”端木野冷凝着一张俊脸道。

“哎呀!端木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一到天黑,我就变为喜鹊了,一做喜鹊,我就得吃喜鹊的东西,也就是恶心的小虫子,这样子岂不‘辜负’让我们忙上大半天的野雉,真是太浪费了!”翩翩“咕噜”咽下一大口口水。

“再说,为了追赶上你,我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翩翩再一次焦虑地望向西边只剩“半球”的落日。

端木野不为所动地讽刺道:“哼!你还在坚持你那套荒谬好笑的说法呀!有本事你真的变成小鸟让我大开眼界看看。”

他对她那想要贯彻始终其谎言的精神感到“佩服”!

“喜鹊!不是小鸟。”翩翩抗议地大喊。

端木野强忍住翻白眼的欲望,讥嘲道:“还不都是一样。”喜鹊不是鸟类的一种吗?真搞不懂女人家为什么那么爱计较。他摇着头徐徐转动挤着野雉的支架。

“可是小鸟好难听喔!”翩翩嫌恶地皱起俏鼻子。“喜鹊听起来比较讨人喜欢。”

端木野嗤笑一声。“你不是会变成喜鹊吗?快变来给我瞧瞧呀!”他存心要看她出笑话的。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变成喜鹊。”翩翩朝他像赶苍蝇一样敷衍地挥挥手,双眸聚精会神地猛盯着架上被烧烤的野雉瞧,小巧的喉咙因吞口水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呃……你介不介意……我先吃点东西填肚子?”

“吃吧!”端木野再也忍不住翻了白眼,他还以为她将要有“惊人之举”,没想到她只是虚晃一招敷衍过去了。

翩翩开心地欢呼一声,喜孜孜地伸出小手欲徒手撕下她中意的部位——

“哎哟!”她不小心被烫了一下。“好痛喔!”

端木野轻斥一声:“怎么笨手笨脚的?”他拿出匕首割了一块肉香四溢的肉片递给她。“慢慢吃,别掉在地上了。”

翩翩瞳眸漾起亮晶晶的神采,小心翼翼地接过热透的肉片,抬头瞄一眼渐渐昏暗的林内,不禁着急地张口猛啃肉片,顾不得吃相要文雅。

端木野惊讶地瞠大双眸。他从未见过这么丑的吃相,就算她真的饿到发慌了,她有必要吃得狼吞虎咽吗?他又不会跟她抢。

他从塞外到中原已一年多了,虽见过许多所谓的江湖侠女,看过她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豪爽模样,但是像她这样粗鲁的吃相他倒是第一次看见。

“你别吃那么快,东西多得很。”

“我急嘛!”翩翩的嘴巴勉强腾出一些空间喳呼:“太阳快下山了,再不吃快一点就来不及了。”好不容易捶胸咽下肉片后,她迳自抢过他手中的匕首又割下一大堆肉片,猛往小嘴里塞去。

端木野撇起不屑的嘴角,决定不再理会她,自己撕下一片肉片慢慢地咬。

慢慢地,天际那抹炫丽的彩丽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黑夜——

一道柔和的紫色光芒突然从还在埋头苦吃的翩翩身上发散出来。

“完了!”翩翩一脸惋惜地轻呼一声,拉着,她整个娇躯便笼罩在紫光中,她抹掉嘴上的油渍,严肃地交代“遗言”道:“端木大哥,我变成喜鹊后,你可不能抛下我一人喔!”

端木野瞠目结舌地呆瞪着浑身发出紫光的翩翩,眼珠子只差没惊吓过度地“爆”了出来。

霎时,紫光愈来愈强烈,翩翩被紫光包围的人形刺眼得几乎让人看不见,所幸端木野功力深厚,不受强烈的紫光影响,亲眼目睹光圈中的翩翩由人渐渐缩小为一只小小的喜鹊……

喜鹊?!

端木野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紧瞪着火堆旁边的那只小喜鹊。她真的变成喜鹊啦?太荒唐了!

瞧“它”依依不舍地盯着架上的野雉猛叫,想叫他怀疑“它”的真实身份都不可能。

一个人怎么可能活生生地在转眼间变为一只小鸟呢?她那个故事是怎么说的?端木野低头搔着头发猛回忆。

她说他的前世是她的夫婿凌什么的,然后被黑苗酋长的女儿下“本命蛊”,因为他不愿受蛊毒发作的折磨,所以拔刀自尽而亡,而她则是被巫师诅咒为喜鹊,只有白日才可化身为人……

哈!他才不会相信她那番鬼话呢!

依端木野的猜测,她八成是深山的魑魅魍魉,传说中害人的精怪,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何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深山内,而且会变成喜鹊的原因了。

不过,见“它”贪吃地改盯着他手中的肉片瞧,他倒不认为“它”有何威胁性,顶多顶多“它”凶性大发,抢走他手中的肉片而已,他何惧之有?

虽然他不怕这种精怪,但是,他觉得还是离“它”远一点比较妥当。

端木野将内片往嘴里一塞,便起身收拾东西,顺手用皮囊的水浇熄营火,走向马匹打算离开这里。

站在地上的喜鹊,鸟头困惑地偏向一边,望着他策马离去的伟岸背影,着急地啾叫几声。

“它”一见马背上的人没有反应,便立刻展翅追了上去。

但是,由于树林内的能见度低,再加上“它”不熟悉自己轻盈的体重与飞行技巧,所以,前两天的悲剧又再次重演了。

只见“它”跌跌撞撞地飞在马蹄扬起的灰尘后面,一下子卡在树枝上动弹不得,一下子又狠狠地撞到树干上,差一点把“鸟喙”给撞歪了,“它”偶尔飞得不小心,还会从半空中突然摔在地上,幸好那些苦头“它”这两天都已尝过,所以“它”很快就从痛楚中振作起来,顾不得双翅的疲累酸疼,拼着“鸟”命急起直追。

“它”可不想把好不容易寻到的凌大哥给“弄”丢了。

在前头的端木野回头见到“它”的惨状,不禁好笑地猛摇头。他从未见过那么笨拙的小鸟,连鸟类所擅长的飞行“它”都能飞得“歪七扭八”的,不过一小段的飞翔距离,他已数不清“它”到底撞了几棵树,真是太滑稽了!

就算“它”修练多年,可以化身为人,但总有大半的时间“它”得用上翅膀飞翔吧!但“它”为何飞行技巧如此“蹩脚”呢?一点都不像一只他想像中轻巧灵敏的小鸟,反倒有点像甫出鸟巢不久的雏鸟。

传说中的山川精怪有如此“品质不良”的同类吗?

端木野不禁莞尔一笑,开始有些同情那挺失败的小喜鹊,现在他一回忆起来,发觉“它”不但飞行不够灵活顺畅,而且胆子小得让人发噱,连两只不怎么样的山猪都能吓得“它”吊在树上猛喊救命,这未免太“逊”了吧?亏“它”还是山林中可化为人形的精怪,怎么小小的山猪就让“它”怕得一点精怪的“威严”都没有。

莫非“它”是被同类精怪给驱逐出境——因为它们不耻于“它”的笨拙胆小,所以毅然决然将“它”一屁股给踢了出来?

难怪“它”会编一个好笑的故事,然后死缠在他身边,原来“它”是想随他下山“试试手气”,搞不好人类会比较宽宏大量地接受“它”。

如此看来,抛弃“它”反倒是他的不对了。

算了!他干脆就大方一点带“它”下山,让“它”有机会尝试看看人类的生活,反正依“它”那三流的小鸟身手——也许“它”唯一会的法术就是“变身术”而已——也伤害不了人类。

唉!端木野扯直缰绳停下马,静静等待后面那只飞起来让人致上最深刻同情的小喜鹊。

本来埋头猛飞的喜鹊没料到端木野会突然停下来,于是一个失控便撞上马屁股,“啾啾”哀叫两声便坠到地上。

端木野看了又摇头叹息。他真怀疑“它”飞翔那么多年是如何“幸存”下来的,怎么没跌断“它”的翅膀或是鸟脚什么的?

“还不快飞上来,迟了可不等‘你’喔!”

喜鹊原本头晕目眩地站在直休息一下下,但一听到他低沉的威胁,连忙摇头晃脑地飞向端木野,站在漆黑的马首上拼命的“喘息”——如果喜鹊的前胸剧烈地上下起伏称得上“喘息”的话。

等“它”终于“喘”过气来,才不悦地对着端木野大声啁啾几声,像是在责备他竟然没有义气地抛下“它”一样,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端木野不耐地瞥“它”一眼。女人就是女人,连变成小鸟都一样聒噪。

“闭上‘你’的鸟嘴。快进来吧!”他拉开上襟,示意“它”飞进来休息。

令他喷饭的是,小喜鹊连飞进他的怀中都是“撞”进去的,这未免太烂了吧!

端木野再次策马前进,打算连夜赶路,反正他胯下这匹塞外神驹可以奔驰三天三夜也不会累垮,反倒是愈跑精神愈是抖擞;而他在被怀中喜鹊叫醒之前,曾有一夜好眠,此刻,还能撑到天明。

泼墨似的夜笼罩住整个大地。

???

就在天际刚有一道美丽的曙光时,端木野的怀中又冒出一抹紫色光芒。

端木野赶紧将马停了下来,飞身下马,将在他怀中呼呼大睡的“它”掏出来放在地上。

在愈发炫目的紫光中,翩翩的人形逐渐出现,只见她均匀的骨架子蜷缩成半圆形,娇憨地侧卧在沾满露水的草地上,无邪的睡容上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浅笑,宛如山林中仙姿玉质的纯洁仙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伤痕,尤属她的鼻青脸肿最难看。

她浑身都是瘀伤、撞伤,照理说应该痛得很,但她怎么能睡得如此安稳甜蜜呢?

天色慢慢亮了起来。

端木野蹲在她身边研究她娇颜上的伤痕,修长的食指轻轻抚摸她带伤的粉颊,眼眸闪过一抹不自觉的温柔与怜惜。

瞧她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竟为了追赶他而把细致的肌肤摔得“惨不忍睹”,看在他的眼中,不可否认地,他确实有些心软了。

对于她这种怪异好笑的山林精怪,他已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了,或许先带她下山再说吧!

“醒醒,别再睡了!”

端木野轻拍她的脸颊唤醒沉睡的她。她昨晚不过飞行一小段距离而已,有可能累成这个模样吗?!

翩翩不悦地嘟囔几声。“别吵!”拍掉他那烦人的大手,翻过身子继续睡觉。

端木野摇着头拿出皮囊,将剩下的清水全往她的脸上淋去——

“啊!下雨了。”

翩翩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望向万里无云的晴空,然后迷迷糊糊地在附近找了一棵有树荫的大树准备“躲雨”。

端木野好笑地看着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树下,眯着困倦的猫眼儿拍拍树干的“柔软度”,然后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垂首倚着树干又沉沉睡去。

他缓步走到翩翩的身边,握着她娇细的臂膀轻轻摇动她,直到她勉强睁开一条眼缝看向他。

“凌大哥,让人家睡嘛!”她双手自然的环上端木野的颈项,软绵绵地撒娇着。

端木野有些不自然地拉开她的手臂,低沉沙哑地道:“我不是你的凌大哥,你清醒一点。”她怎能老是喊他“凌大哥”,难道真有这个人?

不!这是不可能的,谁有听说过山林精怪是有“婚嫁”的?

翩翩爱困的眯眯眼迎上端木野坚定的眸子,困惑地眨呀眨的,随即清醒地愈睁愈大。

她突然气呼呼地抢起粉拳猛扁他。“你、坏人……”顿时,昨晚被“丢弃”的深仇大恨涌上她的心头,气得她杏眼圆睁,神色激动。

“你疯啦?”端木野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她气愤的小手,恼怒地拧起浓密的黑眉。

“你昨晚想要丢下我一个人‘偷跑’!”她气呼呼的俏脸上写满强烈的指控与责备,双手仍然毫不放松地拼命挣扎。

此时的翩翩再也没有初见端木野时的柔顺可人,开始将她有些脾气的本性显露出来。

端木野沮丧地叹了一口大气,相当懊恼自己一时心软收留了这只鸟,早知道她这么麻烦,他早就快马加鞭的离去了。

“我后来不是停下来等你了,甚至还让你这只小鸟窝在我的衣襟内睡觉。”端木野粗声提醒她,认为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翩翩被他这么一分析,开始觉得有些内疚难安,为自己竟然错怪端木大哥感到羞愧,压根儿就忘记是他没有义气抛下她在先,害她在后头展翅猛追的。

她面有愧色地偷瞄端木野一眼,嗫嚅地道:“噢!端木大哥,是我误会了你,你可别生气喔!”她轻扯着他黑色的衣袖。

“我才懒的理你。”端木野阴郁地白她一眼。“你别赖在我身上,起来吧!”他皱着眉头赫然发觉她又坐在他腿上了。

她什么时候偷“爬”到他大腿上的?为何他没有察觉到她“不轨”的意图呢?难道他已经被她“坐”习惯了!

“端木大哥,你人好好喔!”

翩翩如释重负地粲然一笑,甜蜜蜜地“啾”了他右脸颊一下。

端木野原本冷酷不耐的脸孔竟然不受控制地微红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他粗暴地低吼一声。

她这只母小鸟到底有没有羞耻阿?怎么可以随便亲吻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难道她的鸟妈妈没有教导她知耻守礼之德吗?

他气急败坏地大手用力一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地将她推倒在地——

“哎哟!”

翩翩跌在地上痛呼一声,圆亮的瞳眸迅速红了起来。“好痛喔!”晶莹的泪花开始在她眼眶中打转,看起来楚楚动人。

端木野硬是咽回一声挫折感十足的叹息,将起了一半的身躯又蹲了回去。“你又怎么了?”

“人家的脚踝好像扭伤了。”她可怜兮兮地扁起樱唇,委屈地抽噎两下,光洁剔透的泪珠终于像珍珠断线般滴了下来。

“这有什么好哭的?女人家就是爱哭哭啼啼的。”端木野低头审视她的双脚,不悦但是很认命地问道,“哪一只脚?”

翩翩闻言,倏地唏哩哗啦地号大哭,声泪俱下地大声指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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