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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森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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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姐抱紧我:“谁叫你那时候矜持,一脸的书生气。你现在这样不就蛮好,人生的快乐,要靠自己去寻。”    
    “女人这东西,在不同的年龄段,有不同的味道。所以,面对小姑娘,你大可不必失去自信。听我的没错,我好歹也是公的。”    
    她在我颊上很重地一吻,“不是奉承我?”    
    “不是,是真话。”    
    又是这样一吻。    
    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这个年龄的女人,身体的弹性固然已比不得十七八岁的时候,皮肤也有些像陈皮了,但在略显松驰中又透着一种不依不饶的力量。我回味着她的种种姿态、表情和动作,销魂荡魄。当她的身体还是“当时体”的时候,不知更是如何地勾人。相比起来,梅夜吹能叫女人吗,不过是一个被阉割了的男人而已。    
    “时间不早,我该走了。”孟姐推开我,起身穿衣服。我看她背过手扣胸罩的扣子,有些恋恋不舍,在后面抱住她,手伸到罩杯里去,又轻轻咬她的脖子。她有些感动似的,长出了一口气,握住我下面,轻抚着。我很快又硬了,她却挣开我:“好了,够了。”    
    “等一会。能做个动作给我看吗?”    
    “什么动作?太变态的不行哦。”    
    “一点不变态。就是把刚才你跟我说的五个字,‘怎么,不说话’,再说一遍,声音要嗲,嘴要撅着,肩膀要摇着。”    
    她穿好衣服,站在床边,“怎么,不说话”。果然,她成功地扮演了自己。“记住我这个动作了?”    
    “记住了。一辈子都记得住。”    
    “真的?”    
    “真的,不骗你。”    
    她眼里有很多感动,我看见了。她又伏下身,在我脸上吻了好几下。    
    “我们什么时候再——?”我问。    
    她说:“不知道。你不要给我打电话。要是有机会,我会打你手机。”我把手机号抄给了她。“明天你再来,行吗。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她吃吃地发笑,瞧着我说:“你,不会就这样爱上我了吧。明天哪行,刚才进来的时候,楼下的老王看见我了,明天要再让他撞见,不起疑心才怪。”她的眼神清静了,又是以前的那个孟阿姨。    
    我终究只是她偶尔的消费,想到失业和房租,不禁大叫起来:“如果我有什么困难,可以找你帮忙吗。”    
    她脱口而出:“小伙子前途好得很,能遇到什么大不了的困难。”    
    我还要说话,她已经走出房了。    
    好像一切都不真实。她和那维修工进来时,我只当她是来修龙头的,没想到竟然发生了后面的一幕。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动了念,——那欲念或许不是突然动的,而是早已有之,我不敢去正视罢了。    
    除了身体,我对她多少还有点真情义;可她最后的冷淡表现,说明她只把我当作了一时的泄欲。罢了,这把年纪的人,还要指望她什么,只会被她哂笑。早知道有这一幕,我还不如录音或偷拍,将来没有钱花了,狠狠敲她一笔竹杠。    
    曾经有许多信条在分分秒秒地支撑着我,让我可以不假思索又不偏不倚地去行事;然而现在,整个乱套了,我觉得自己的行为已处于一种即兴发挥的状态,什么都没个准。满足和懒散之后竟然是如许的空虚,实在是我没有料到的。整夜我都没有睡着,身上不舒服,脑子也隐隐作痛。    
    之后的一些天我爱上了睡懒觉,常常到中午还懒得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做出风格迥异的种种睡相。据说睡相和性格是有关系的,我审视着自己古怪的睡相,担心自己的性格也出格。    
    某个吃午饭的时间,我接了个电话,是一家公司通知我明天面试。我的情绪好了些,准备出去买条鲈鱼。等我开了门,这才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只有一条短裤。吓得一身冷汗,赶紧缩了回去。    
    以为有点希望的公司,就是等不来消息;而这一家,我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曾投过简历,反倒找上门来。莫名其妙的世界!上网搜索了半天,才查到对它们的介绍。它们号称高科技企业,其实也无非是做些网上交易,卖卖滑板车、玩具、衣服之类的。    
    可我没有挑剔单位的谱,自然是欢天喜地去面试。他们见我英语不错,也懂计算机,又在大公司干过,比较满意了。这是我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来的,他们的口风可紧得很。    
    一周后复试也通过了,表示同意录用。他们租的写字楼还过得去,薪水应该不会太差,谈到薪资要求时,我报价四千。但面试官说没那么多,试用期是两千,转正之后大约三千五,问我能不能接受。当然是能接受的喽,我当即和他们签了合同。    
    出了公司,给夜吹打电话。她果然问了薪水,我撒谎说有四千多。她说:“哎,先凑合着混混吧。我说话不方便,挂了啊。”这个同志说话的口气,总让我有点——,哎,算了。    
    夜吹从杭州回来那天晚上,我特地问她:“档案你拿到了吗,还是原单位寄过来。”她说:“当然是原单位寄,档案怎么可能让本人拿在手上。”    
    “你笨嘛,怎么不能拿到自己手上,多说两句好话不就得了,还省了单位的事。自己拿在手上,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我笑说。    
    她支支吾吾地:“你本事大。”矫健地跑开了;如春天的小鹿。    
    后来她洗澡时,我赤着脚悄悄跑到她房里,打开抽屉,见档案果然在。我猜的不会有错。    
    上了两天班,感觉日常工作还能应付。我失业时,只有柔砥来看过我几次,帮我想办法。其他几个家伙都不登门,就不咸不淡地打个电话。但凡事总得看长远点,我也不跟他们计较这一时。我想还是聚一聚的好。    
    不知道这些家伙都在忙些什么,个个都像联合国国王,想抽点时间凑到一起也难。或许是我面子不够大,现在在他们眼里不算什么东西。我打了好几轮电话,好像求他们接见似的,才定下时间。    
    


第三部分第九节(4)

    第二天孟女士带着维修工过来了。梅夜吹搬进来时,我和他们通过气,她四处看看,夸奖说:“不错啊,有了女朋友,房子也收拾干净了。还是女朋友好吧。”    
    “好什么呀,平时都是我收拾的。”    
    “是吗,这么快就学得像上海男人了,说明她肯定很优秀。她在房里吗,我还想见见呢。”“她昨天出差了,过几天才回。——优秀,其实也说不上。”    
    “哦,这么巧,我那位今天也出差了。”她拿眼瞥了一下维修工。    
    维修工看了龙头,说很好修。“我们到客厅里去。最近工作怎么样,老板有没有加工资?”孟女士问。    
    我只敷衍说:“还加工资,门都没有。我现在工作上不顺,感情上也不顺。”    
    “怎么,两口子吵架了?跟大姐说说看。”    
    孟女士很热心,我觉得可以和她聊聊。但又不想把失业的事告诉她,只遮遮掩掩地说,女友现在事业发展得比我好,处处拿着架子,很瞧不起我。    
    她说:“可能是你自己多心吧。每个人的事业都有高峰低谷,我相信她不会这么短视的。大姐不会看错,你将来肯定有出息。”    
    不过平常两句话,让我高兴了不少。“真的吗,我现在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她是公务员,比较了解形势,口才又好,说了很多鼓励的话。维修工已经修好了龙头,叫我们进去看。“孟姐,要多少钱。”我装作掏钱包,但没掏出来。    
    “算了,这龙头我们也用了好几年,也该坏了,费用我出吧。”    
    看维修工要走,孟女士说:“改天再来坐吧,再有什么事,尽管跟我打电话。”她今天说话很有意思,刚进门时嗓子还很亮,后来聊天时就是娓娓而谈了,这时要走,又变得有点冷淡,很情绪化似的。    
    两人走后,我坐在客厅里,还在想她的话,她的笑。过了一刻钟,又听见敲门声。我心里跳跳的,去开了门。果然是孟女士,端着安静的笑容。    
    我大高兴,“你又回来了,欢迎欢迎。难得有机会跟孟姐聊天,你多坐会。”我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心跳更快了。    
    她看我关上门,自言自语似的:“这么喜欢跟我聊天,我们之间没有代沟吗?”我说:“没有。孟姐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心态也很年轻。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是吗,我就怕你嫌我老。”她捋捋发丝,有一点“作”。    
    我的眼光在她脸上起起落落,不知该怎么办,肢体语言也很复杂。“怎么,不说话。”她的声音有些嗲,摇着肩膀。“不用说话,光看着你,我就觉得很开心。”她靠得更近了:“都是过去时了。现在还有小伙子愿意看我,我非常知足。”一边把手放到她胸前的纽扣上,似解非解的。    
    我一不坐二不羞,抱起她就往床上去。一阵热吻后,我笑着解开了她的衬衫,正要脱她的裤子,她捉住我的手说:“我以前剖腹产,肚子上有块刀疤,你怕不怕?”    
    “怕什么,这才更像个女人。干脆给我也生一个。”    
    好多话想说,又不能说,只有用坚挺、用冲刺来替代。我疯了似的,到最后还大叫起来。三十多岁女人的成熟与疯狂,我算领教,孟姐花样百出,直到让我在她的灸热中变成一团烂泥。我把脸埋在她温暖的乳房里,任她抚摸着我的头。    
    “怪不得人们说‘三十如狼’,的确跟女孩子不一样。”    
    “还像个孩子。”她懒洋洋地,“呃,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意思的?”    
    “这话我还要问你,到底是我勾引了你,还是你勾引了我,你说。”    
    她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刚好和你对上了,心里想躲,又躲不掉。刚才和你说话,我就有点魂不守舍。”    
    我问:“那你走的时候,怎么冷冰冰的?我一个人坐沙发上,怅然若失。”    
    “因为我心里很矛盾啊,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在外面转了几圈,走几步,退几步。”    
    “是不是有点像发情的母狗?”我把手搁她的臀部上,捏了捏。好家伙,还很结实嘛,真想把它切下来长期保存,时时把玩。    
    “怕是有点像。”    
    “我们刚搬进来时,你帮忙打扫卫生,可尽跟小林说话,又不大跟我聊。天知道,我们之间竟然还能发生故事。”    
    孟姐抱紧我:“谁叫你那时候矜持,一脸的书生气。你现在这样不就蛮好,人生的快乐,要靠自己去寻。”    
    “女人这东西,在不同的年龄段,有不同的味道。所以,面对小姑娘,你大可不必失去自信。听我的没错,我好歹也是公的。”    
    她在我颊上很重地一吻,“不是奉承我?”    
    “不是,是真话。”    
    又是这样一吻。    
    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这个年龄的女人,身体的弹性固然已比不得十七八岁的时候,皮肤也有些像陈皮了,但在略显松驰中又透着一种不依不饶的力量。我回味着她的种种姿态、表情和动作,销魂荡魄。当她的身体还是“当时体”的时候,不知更是如何地勾人。相比起来,梅夜吹能叫女人吗,不过是一个被阉割了的男人而已。    
    “时间不早,我该走了。”孟姐推开我,起身穿衣服。我看她背过手扣胸罩的扣子,有些恋恋不舍,在后面抱住她,手伸到罩杯里去,又轻轻咬她的脖子。她有些感动似的,长出了一口气,握住我下面,轻抚着。我很快又硬了,她却挣开我:“好了,够了。”    
    “等一会。能做个动作给我看吗?”    
    “什么动作?太变态的不行哦。”    
    “一点不变态。就是把刚才你跟我说的五个字,‘怎么,不说话’,再说一遍,声音要嗲,嘴要撅着,肩膀要摇着。”    
    她穿好衣服,站在床边,“怎么,不说话”。果然,她成功地扮演了自己。“记住我这个动作了?”    
    “记住了。一辈子都记得住。”    
    “真的?”    
    “真的,不骗你。”    
    她眼里有很多感动,我看见了。她又伏下身,在我脸上吻了好几下。    
    “我们什么时候再——?”我问。    
    她说:“不知道。你不要给我打电话。要是有机会,我会打你手机。”我把手机号抄给了她。“明天你再来,行吗。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她吃吃地发笑,瞧着我说:“你,不会就这样爱上我了吧。明天哪行,刚才进来的时候,楼下的老王看见我了,明天要再让他撞见,不起疑心才怪。”她的眼神清静了,又是以前的那个孟阿姨。    
    我终究只是她偶尔的消费,想到失业和房租,不禁大叫起来:“如果我有什么困难,可以找你帮忙吗。”    
    她脱口而出:“小伙子前途好得很,能遇到什么大不了的困难。”    
    我还要说话,她已经走出房了。    
    好像一切都不真实。她和那维修工进来时,我只当她是来修龙头的,没想到竟然发生了后面的一幕。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动了念,——那欲念或许不是突然动的,而是早已有之,我不敢去正视罢了。    
    除了身体,我对她多少还有点真情义;可她最后的冷淡表现,说明她只把我当作了一时的泄欲。罢了,这把年纪的人,还要指望她什么,只会被她哂笑。早知道有这一幕,我还不如录音或偷拍,将来没有钱花了,狠狠敲她一笔竹杠。    
    曾经有许多信条在分分秒秒地支撑着我,让我可以不假思索又不偏不倚地去行事;然而现在,整个乱套了,我觉得自己的行为已处于一种即兴发挥的状态,什么都没个准。满足和懒散之后竟然是如许的空虚,实在是我没有料到的。整夜我都没有睡着,身上不舒服,脑子也隐隐作痛。    
    之后的一些天我爱上了睡懒觉,常常到中午还懒得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做出风格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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