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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江山-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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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自从说要学射箭后,平日都会保持练习的习惯,且还喜欢趁着袁梨晨和侯重茂都不在的时候练习,她总笑对袁梨晨说,这样才叫不浪费一寸光阴。

袁梨晨洗漱后,只身轻轻往技艺房去了。看看小妮子的技艺如何了,她没惊动她,现在纱窗外朝里面瞧着。阳光明媚,顺着四围的窗透进去,里面一片清亮。

小妮子的箭术是进步了,虽不是箭箭都中靶心,但是弯弓拉箭的神态越来越像模像样了,一箭箭射过去大多也中在靶上,跌落的只有几支,小妮子射箭有些天赋,袁梨晨弯唇一笑。

墨砚大概是练累了,握着弓转身坐在一张长凳上,掏出一块绢帕,一点点细细地擦拭着手中的弓,神情极为专注,动作非常仔细,仿佛擦的不是一张弓。

她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坏了一件十分贵重的珍器。她手里那张弓,不正是当初侯重茂赠她的那张小弓吗?袁梨晨一时瞧得呆了。

墨砚擦了一阵后,又掏出一方丝帕,依旧细细地擦着。良久,她停了下来,凝视着那张弓,须臾抱住弓臂,将脸颊贴了上去,细细叹了一声。那声音从偌大的室内轻轻透着纱窗飘了出来,极轻极孔远,不是哀切,不关悲伤,就是那样淡淡的,悠悠的,仿佛阳光下的空气。飘到袁梨晨心里,一震,袁梨晨翻身靠在窗边的墙上,微微仰头后脑抵着墙壁,闭目眉头蹙紧。

许多往事在心中纷涌而起,玉兰树下初会,回来后对朱锦诉说暗恼时,墨砚忽然的一句:“那人长得倒挺好看。”“小姐说的原来是他。”自己在陈宫一提及他时,墨砚并不曾忘记侯重茂。边城看侯重茂练剑自己心惊暗叫不好时,墨砚盯着他的眼神是那样惊恐,抓住自己的那双手是那样得紧。菊宴时侯重茂亲剥一只蟹给她,她的惊喜激动。也记得自己多次问她终身时,她那淡然又似乎自由主张的回答,怪不得她总是说难道留在自己身边不好吗。原来她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她中意的人却是日日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和自己要偕老同心的那个。

好闷,好烦,好乱。袁梨晨长睫抖动一下,睁开,阳光晃眼,她又合上眼。墨砚不是梅思媛,也不是采琼、莲心其他女子,她是墨砚啊,相伴相随唯一还在身边的墨砚,时而唤她一声姐姐,那不是虚唤的,说是主仆,可自己明白,从陈宫逃走的那一夜起,她便真是自己的姐妹了,可生死相依患难与共的姐妹。前些日,自己还催促着,担心着,惆怅着她的终身,可她喜欢的居然是自己的夫君,还管不管,催不催?袁梨晨一颗眼泪沁了出来。

她睁开眼,茫茫望着阳光下的花丛,有两只蜜蜂嗡嗡飞着,落在一朵花的蕊上汲取花蜜。她盯着蜜蜂出神,墨砚在自己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她有担心、有鼓励、有帮助,却没有在自己和侯重茂面前表露出一点意思,也不曾在他面前做出一点妩媚勾人的动作。她有的只是在这默默擦着小弓,连叹息都那样清淡微薄,她这样,是因为有一个自己啊。

袁梨晨垂下了头,父亲的姬妾,长乐公主的母亲,陈宫的甄兰馨,娥皇女英的传说,许多人和事钻入她的脑海,她想着自己与侯重茂还有墨砚,往日三人同处的样子,尝试着把墨砚换一个身份,换一副情态去想,痛亦不是痛,愁亦不是愁,盘根错杂欲理还乱。

她别过脸去,不去想不去理,行吗?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可以吗?不行啊,她抱弓浅浅的叹息的样子,牢牢刻在脑海里,闭上眼摇着头,依旧挥之不去。视若无睹,做不到。她想着自己前几日还在侯重茂面前着急墨砚,也想到自己在她面前的多次催促,她还想到了墨砚握住袁希荣的那一剑,鲜血淋漓,点点洒在自己心里,她还想着墨砚规劝自己防备采琼等人,太医诊脉后墨砚对韩朱颜的抱怨,她哭着说:若我去寻,岂会寻来这样的东西。如今,若她是现在的自己,她会怎样?她还顺势想到了孩子,已婚一年有余,恩爱有加,却毫无动静,慢慢调养还需几年?…本文首发晋江

管她,迷惘,不顾她,更难心安。晋后和东西两宫妃的身影晃来晃去,许久,袁梨晨长长叹了一口气,咬了牙,睁开眼,看着花蕊上的两只蜜蜂,起身,朝门走去。

墨砚闻声看去,门开了,袁梨晨在明亮阳光背景里的身影,因太强的光而有些模糊,看不清神态。

“小姐?”她依稀觉得对方很安静。

袁梨晨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望着她,也望着她已经用丝绸裹好的弓臂,她喊了一声:“墨砚。”

“嗯?”墨砚微诧,她听见对方又喊了自己一声“姐姐。”

墨砚微微不安,她低头望了一眼手中的弓,却听袁梨晨说:“阿茂若……纳一位良娣,你愿意吗?”

墨砚倏然站起,背对着她,稍时,袁梨晨听见她斩钉截铁地说:“不!”

“你?”

“我不愿意。”墨砚缓缓转过身来,神情淡然,望着她道:“你知道了?终究还是让你发现了。”

袁梨晨垂下了头。

“没错,我是喜欢他,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记住他了,后来你说他要带我们出陈宫,确实也是因为他而让我更想离开那。我说我想留在你身边,也和他有关。”

袁梨晨看她承认的如此大方,心中更是滋味纷呈。

“你真愿意和我共有他吗?”墨砚望着她问,“那样,也许有几日他夜里只会躺在我那,你那枕冷衾寒,你愿意?”

“我……是你,我愿意的。”

“你还是犹豫了一下,不是吗?你心中终有一点不痛快,那就是一只毒虫。你此时愿意了,它变蛰伏成了茧,可是哪一天,你不高兴了,或者我伤心了,它便爬出来狠狠咬你一口,或许又狠狠咬我一口,你的心溢满了毒汁,慢慢千疮百口,你还愿意吗?”墨砚的目光在她脸上流淌,最后凝视住她的眼睛,静静飘出一句:“而且就算你愿意了,殿下愿意吗?”

“我和他说,你不是别人,他或许会愿意的。”袁梨晨沉默后说,抬起头望着她,语调有些激动:“墨砚,只要你愿意,他也愿意,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那样也是世上最好的事了。姐姐,我舍不得你,我要你也快乐。”

“他愿意,我看未必吧。我自认我还不曾看错人。”墨砚轻笑一声,“再说,他要是真愿意了,我却不想要他了。”

袁梨晨细细琢磨着这句话,若有所触,若果真听见侯重茂乐意地答应,自己心情又是如何?她正思忖着,墨砚在旁又说:“我说过,我不光要一个我喜欢的人,还要他亦是全心全意待我,你们,是我向往的那一对。他若愿意娶我,便不是我心中的他了。我以往不是没想过,若我告诉你心事,以你我情分,你必会答应我的,就如现在。”

袁梨晨怔怔看着她,她面容依旧轻淡,语调平缓,仿佛再说一件已思虑过千百次的事。

“可是他喜欢的是你呀,你难违我们的情分,要他分一点感情给我,对不起,分来的我不要。墨砚虽然是个奴婢,当初也自思不如朱锦勇猛,亦不如你胆大,但是这些年,观来看去,却也有了自己的主意。我依恋你我的姐妹情,也喜欢在旁欣赏他,可是若要我以姐妹情分走你的一半,让他施舍我一分。我宁可不要!”

袁梨晨听她字字铿锵,叹了一口气。

“若你是我?你可要我分这样一份情给你?若我是你,我心中又如何能不纠结?你要说的我都知道。”墨砚坐在她身旁,望着她道:“你趁早打消了你那个念头,我这想法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自从你被掳回来后,我在你们身边看你们一天,这想法就更深一天。你若真心想我好好的,就如我以前说的,让我还呆在你身边,我这样最快活。”

“墨砚。”袁梨晨唤了她一声,惘惘望着她,她说得字字有力,毫不粘滞,设身处地细细想去,自己变成她只怕也是不愿意的。

“你别小看人。我今日欣赏他,愿意在你们身边,可是日后我若发现有我想嫁之人,自会离去。”墨砚对她忽然粲然一笑,“瞧你这愁样,我倒觉得你看人的眼光不错哦,你肯把你那个分给我,倒不如抓紧给我寻个新的,岂不痛快?”

袁梨晨叹了一口气,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当夜,侯重茂察觉她翻来覆去,这一觉比往日十分不安稳,不由问:“怎么了?”

袁梨晨想得出神,直接一句:“你觉得墨砚好吗?”

“好啊,问这做什么?”

侯重茂看她又翻了个身,他静寂后又说:“你不会是在打我什歪主意吧?我告诉你啊,她纵然好,可天下好女子那样多。你我允诺一心,怎可再有他念?

作者有话要说:小墨墨的事暂时先这样。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地址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1117781,转载请注明出处。欢迎评论。

夜凉染病一语惊雷

“都快立秋了,知了还叫的这么烦人。”墨砚望着外面,夏日炎炎,纱窗外一团白亮晃人眼,也晃得人心生躁。

袁梨晨看着远处卧在凉簟上的小猫,心思恍惚的嗯了一声。

“今日殿下晌午又没回来,事情怎样了?”墨砚叹了一口气。

“已派劝农使去检田了,接下来括户,南贵北移,垦地免税……”袁梨晨幽幽说着,又幽幽想着,侯重茂曾告诉她,如今晋国已开始检查被豪强霸占的农地,把卢家等豪强私占的土地农户一律没收,劝农使将土地重新分配,并造册登记,对新属客户免除五年租调徭役,只收轻税。阿茂说,此不光可减民之税,国库仅此一项一年便可增数百万之多。他还说,目前还在动员南边贵族带农户往北方地广人稀之地,劝其开垦沃土,免税三年,以求国家平衡发展,又以免徭役鼓励男丁农忙外闲时练兵,说是即可减军费,又可提高战斗积极性和兵源。他还和自己说了许多以后要做的经济、军事、吏治等改革。

自己有明白的也有不明白的,但自己明白他太忙了,也明白新政改革的阻力,还有人在给他制造烦恼。有时候看着他不经意流露的疲惫,心丝丝发疼,越发带着墨砚和东宫众人,打理好东宫内廷事务,不再让他分心,他不在时自己会去前面的崇文阁找书解读冥思,希望有一日自己能替他做一些分担。

“小姐,不是我偏心。虽说咱们是陈国人,可自从来了这后,我觉得咱们陈国真是不如这呀,咱们那位陈国皇帝,唉。”墨砚又叹了一声。…本文首发晋江

袁梨晨听了又想起一件事,侯重茂近日也曾告诉自己,甄兰馨如今为陈瑾诞下了一位皇子,自从崔鸣珠死后,原本归附崔家的甄家势力有摇荡之态,而今,有了这位二皇子陈忠,甄氏与崔氏之间关系更微妙了。侯重茂对自己说,据探报,陈朝野后宫已有推甄兰馨为后的迹象。自从自己韩朱颜上次来晋返陈后,陈瑾对崔氏明中暗里渐有抵触,崔家在陈国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墨砚听她说了这番话后,冷笑了一下:“他崔家这些年做得未免太过头了,我看甄兰馨比崔鸣珠好处得多,要真是甄家翻了崔家,恐怕陈国上下的日子还好过些。”

袁梨晨却叹了一口气,甄兰馨若为后,其子陈忠他日只怕也要夺了崔鸣珠之子陈协的太子之位,崔家如何肯干休,日后的事恐怕比自己在陈时还要烦恼复杂的多。她望了眼天色,对墨砚道:“让他们预备着甜瓜冰碗,往日里他差不多这时辰就回来了,咱们去前殿迎他。”

没多久,果然迎到了侯重茂,两个人逗着小猫,待到太阳西斜,用过晚膳,洗了澡,两人在寝殿后园蔷薇花架下纳凉。

月光清凉,花香沁人,他俩在这里幽静独处,袁梨晨问着侯重茂一些政事烦恼,一时她细细叹了一声:“有时候我真希望我是甄兰馨,哪怕是崔家也好,若那样也好替你分担些烦恼。”

侯重茂不由笑了:“我看见你,烦恼便没有了,别人看见她们,未必有我这种福气。清风明月下,说这些烦恼的事做什么?你放心,我应付得来。你我说些风花雪月才对,你这件新纱衣月色下看倒是美得很。”

“是吗?”袁梨晨举起袖子自己对着月色看了看。侯重茂看她轻舒皓臂,露出的半截胳膊洁白如玉,视线不由向下,她惧热,浴后只穿了一件纱衣,越发显得腰肢一搦,袅娜可爱,半蜷在那里,赤着双足,嫩的和笋尖一样的脚趾时而一张一合,不禁伸手一把握住,袁梨晨怕痒,不由叫了一声。

侯重茂握着她那双柔软温润的纤足,却不肯放下,硬是俯首亲了一下,袁梨晨不由坐起来推了他一把,嗔他:“好没正经。”

一阵晚风吹过花架,无数芬芳的花瓣随着风,从绿叶荫荫的架上轻轻飘落,像一场缤纷的雨,晚风也撩动了她乌黑的发丝,芬芳的花瓣散落在凉榻上,也洒落在他们的身上,芳香顿时围绕着他和她。

侯重茂略略眯起眼,缓缓倾身,靠得更近。

“你好香。”他轻声说,呼吸吹在她的黑发上。

“是花香……”她的脸蓦然泛起淡淡红晕,声音轻柔的像甜美的花瓣。

“不只是花香。”他的薄唇贴上她花瓣似的唇,吻她,翻手伸在榻外,折下一枝栀子花,取下一朵,簪在她的耳鬓,乌黑的发丝,素雅的花朵,衬得她脸颊更皎洁,红唇更柔润。

他拿花拂过她的脸,香气更浓烈,迷醉人的心,他以柔软的花瓣,揉刷着比花瓣更娇嫩的肌肤,由脸颊,徐徐再往下滑,柔软的花瓣又嫩又凉,在敏感的肌肤上,带来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星眸氤氲,轻薄的丝衣在风中滑开,蔷薇花瓣细细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眼前地这一幕,美得让他终生难忘。

他捻着栀子花,轻轻扫着圆浑的弧度,再拿细腻的花瓣,柔软的花蕊,团绕在她的粉蕊上,轻重缓急久久逗留,在馥郁的花香之中,她的唇随著花瓣的游走,轻淌出低吟,软弱无骨的身体被他推倒,黑发如瀑,流铺在榻上。

他剥下栀子花瓣,用炙热的男性手掌,将冰凉软滑的花瓣,揉碎在她雪嫩的柔软上,唇舌随之而来,轻吮着满是芬芳花汁的软嫩,娇躯克制不住地颤抖,红唇喘出阵阵兰息。

“感觉它。”他轻轻伏□,徐徐吹拂着她身上的花瓣,清凉的花瓣、温热的呼吸,游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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