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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江山-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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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它。”他轻轻伏□,徐徐吹拂着她身上的花瓣,清凉的花瓣、温热的呼吸,游走过她胸前柔嫩的丰润、盈盈不堪一握的腰,柔软的小腹,他用指尖扯下那薄薄碍眼的丝绸,花瓣在他炙热的呼吸下,落进她的双腿之间。

他低下头,花香浓郁得醉人,与她的芬芳合而为一,炙热的薄唇,和着花瓣,亲吻她上最温热的娇嫩。难言的深处,彷佛产生某种空虚,她呻吟一声,伸手抓上他宽阔的肩膀:“阿茂。”

他全身一紧,褪去衣衫,翻身吻住她娇嫩的唇,手指划过她圆浑弧度的一点玫红,握住她柔软的腰,火烫如铁的欲望,一寸寸的滑入已被他挑逗的满是花蜜的花茎,难以克制的扭动腰部,进与退,深与浅,反复进出,撞击她某处,深且敏感的那一点。

花香馥郁,汗水淋漓。月光之下,汗湿的肌肤,反覆摩擦,她的四肢攀紧他强健的身体,随他的驰骋而夹紧。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令她失魂落魄的辗转娇啼,声量随著他的力道而高低起伏,月光如水,将他们推上某个无法回头的点……

明月西沉,墨砚发现两人还未回来,就在后院睡着了?她悄悄走到寝殿后院游廊的台阶上,从上往下一看,一张脸羞得嫣红,花丛里那方凉榻上,两个人已沉入好梦,静悄悄的与散落一地被揉碎的五颜六色花瓣形成强烈对比,衣服已经不是穿在身上,短小的亵衣横七竖八在一地落花中凌乱,稍大外袍被胡乱的抓在身上以抵挡凉月风露,衣袍盖不住人身,可见他的手还霸道地环着她的腰,而她粉嫩的腿也攀爬在他强健的身上。

墨砚是又羞又好笑,早知道这两人排开别人,免不了就会做好事,只是这会夜深了,她看了一眼月亮,□本来就凉快,这时一阵风来,她便觉得有些冷,这两家伙贪欢,睡在这一夜着凉了可不好,上去喊醒吧又不好意思,怎么办?

她蹙眉,瞥见那一地的落花,忽然有了主意,静悄悄折下几支鲜花,朝两人重重丢了过去,练箭练得眼手精准,稳稳当当砸在两人身上。

“谁?”警觉的侯重茂顿时惊醒,只觉廊上一个人影飘飘然消失了。

“阿茂。”袁梨晨被他吵醒,抱住他睡眼惺忪。

“冷。”过了一会,她抚了一下□的肌肤,四下张望着,“竟在这睡着了。”

他忙一把抱过她,触手处只觉一片冰凉,吓得忙拾起袍子将她裹住,搓了搓她发凉的两只胳膊,跳下榻捡起衣物帮她穿好,紧紧拥着她回寝宫睡去。

翌日侯重茂起来,看她兀自拥被好眠,脸上有些酡红,往她额上一探,却还正常,松了口气,对侍女吩咐了句:“好生照看着。”起身听政去了。

到了每日袁梨晨服周太医药的时辰,侍女见袁梨晨依旧沉睡,却又知她平日总是按时服用此药,怕误了时辰,便向墨砚讨主意,墨砚皱皱眉,唤醒了她,她醒来听了果然服了,只说口渴,喝了两盏水后,却又沉沉睡去。

墨砚当她贪欢渴睡,让侍女退去,只自己一人在内殿静静陪着她,谁知过了一个时辰,抱着小猫玩耍的墨砚却听她有些痛楚的呻吟,忙过去一看,她竟然发烧起来。墨砚急急唤人传了太医来诊脉,太医说是风寒入骨,谁知袁梨晨服了药,病势不减,愈见昏沉呓语,热度三日不退,且一日重似一日。

她这一病,便把宫内惊动起来,连帝后都过来,太医围了一地,晋后看见她沉睡不醒的样子,难免着急,先骂侍女不好生伺候,等到听了她们支支吾吾说出的起因后,不免又生气,瞪了一旁垂头丧气后悔不迭的侯重茂一眼,又严声嘱咐了众太医竭力救治,方回去了。

侯重茂自然比谁都急,只自己在床前侍奉汤药,恨不得自己变成她去替她受那些苦楚,时而看她微微睁眼,目光失了平日神采,却认得自己,强对自己一笑,又昏睡过去了,不免先抽自己一个嘴巴,骂自己该死!

再喝问那些太医,究竟何时能好,他那怒火冲天又心急如焚的样子,早吓得几个胆小的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了话,越发嚅嗫,侯重茂一见他们那样,越发来气,又骂了几句饭桶。

偏此时,侍女还捧进来周太医的药,问服不服。侯重茂不由问:“什么药?”

“安胎药。”侍女也不知此药究竟是何物,周太医大致说过这是安胎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侯重茂倏然想起那日太医说原来本不至如此,只因受凉后,空腹受了周太医那药的药性,才烧得如此昏沉。他顿时火气,一把掀翻那托盘:“都什么时候了,还安什么胎!”

侍女何曾见过他这样火大,吓得颤巍巍在地上收拾了一迭步退了出去。

墨砚看他心如火燎的样子,不由劝他道:“殿下别着急,太医已开了新方子了,我看小姐脉象也好些了,这一两日准会减轻,小姐虽在沉睡,可却认得人的,她睡在那要是听见您这样着急,心中不免也急,倒是对病无益的。”

一番话说得侯重茂才算安定些,太医出了新方,除了服药外,又取了许多防风等药材煎成热汤,专门收拾出一间安静的屋子,只让一个小女医官在屋内熏蒸着,使病人呼着药气,满屋子热气腾腾,使病人淌下一身汗。一连几日,袁梨晨病势果然渐渐轻了,清醒过来,看着握着自己手的侯重茂满是血丝的眼睛说:“没事了,你去忙吧,别误了你的政事。”

侯重茂这才安了心。

袁梨晨病势消退,屋内却还每日由那小女官熏蒸着,她这日吃了饮食后,屋内无人,她便和那小女官说着话,一时笑道:“你这口音倒像我来处的。”

那女官笑回道:“正是,卑职正是陈国人。”

袁梨晨好奇,支了支身子不由问她是哪里人何时来的,那女官十分体贴,看她一动,先不答话,帮她取枕垫靠了,又朝四围望了望,面色慎重,忽然跪了下来,声音极轻,却字字十分清晰:“卑职叩见瑶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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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无心亦悲亦壮

她怎么知道这些?袁梨晨顿时大惊失色,却听那女官恭敬无比地解释说,她是去年随韩朱颜入晋的,像那些珍宝一样,她和几个玲珑侍女也作为礼物送了过来。或许是出于防备,她们并没有被安排进东宫服侍,而是被分派到各处,自己因通岐黄被安排去太医院当差,已备后宫女眷不便使唤太医时听使。这女官这一次是费尽了心思才求得到东宫熏蒸药材的机会。

“卑职原是甄家的人,贤妃安排奴婢与其他使女一起随怡安公主入晋,嘱咐奴婢要为娘娘敬忠效力。”

袁梨晨呆呆看着她,女官却从怀内掏出一本小册,跪呈给她:“这是贤妃给娘娘的,卑职一直无缘呈献。”

袁梨晨茫然接过,册上写得冠冕堂皇,并无扎眼之处,称呼自己亦是宜宁公主,说得是些关切的话,只是几次强调加重要自己回信互传消息的期盼。

袁梨晨细细揣摩着字迹和印玺,确实是自己熟悉的甄兰馨所出,她默默看着字迹出神,当年侯重茂在陈宫曾派内探和自己通传消息,今天晋宫亦有陈探。

“卑职深知娘娘为陈国所做的牺牲,娘娘大义,卑职愿肝脑涂地。”

女官的这句话让袁梨晨迷惘,却听女官语带感动的哭意又说:“卑职不敢忘贤妃所托,在太医院偷研过娘娘的药方,知娘娘惧怕在晋国生下孽种,竟不惜自戮身体,贤妃嘱咐卑职早帮娘娘脱离苦海。”

袁梨晨苦笑,她无奈的笑容却让女官愈加想起甄兰馨的嘱托,也对她愈加同情,女官激动地对她说出当日甄兰馨所说的话:“如今,贤妃入主中宫指日可望,贤妃说娘娘对回宫之事大可放心,只要时机一到,定会设法风风光光迎娘娘回去,绝不会让娘娘受一点委屈。”

袁梨晨只拿着册子翻来覆去。

“皇上和贤妃都很感念娘娘大义,也很牵挂娘娘。”女官看她不语,神情哀婉,反倒滴下感伤的眼泪,“如今晋国新政,暗涛汹涌,娘娘只需将要事告之卑职即可,贤妃嘱咐风险之事由卑职去做,万不能伤了娘娘玉体。娘娘如此舍身为了陈国,卑职愿以死相报。”她说着几乎是以壮烈的神态给袁梨晨磕了几个头。

袁梨晨看着她,不知因何心中忽然冒出自己父亲的身影,茫然间说了一句:“勤政爱民方是根本。”她说到这,不禁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女官忙起来替她抚着,只当她是在赞陈瑾,连应了几个“是”,又说:“皇上如今越发韬光养晦,迟早除了崔氏之祸,陈国定然昌盛更胜前朝。贤妃说这都是娘娘的功劳,她盼着娘娘早归故土。卑职愿护着娘娘粉身碎骨。”…本文首发晋江

“别这样,我当不起,谁的命不是命。” 袁梨晨苦笑一声,女官左一个死,右一个拼命,女官青春鲜活的面貌,偏让袁梨晨想起自家当初萎谢飘零的人口,袁梨晨感慨着,琢磨着日后如何了却这桩事才好。

女官听了,越发激动,正陈述自己的一番感动。只听殿外一声冷笑,一个清脆熟悉的声音响起:“好一个心系陈国的宜宁公主啊,好一场感人肺腑的主仆相见啊。”

袁梨晨和女官惊愕失色,抬头一看,门“砰”的被推开,梅思媛神色倨傲,冷笑连连速速往里走,她身后大皇子妃许氏眉头紧皱,神色复杂远远瞧着,并未跟过来。

梅思媛动作奇快,上前便先一手来夺袁梨晨手中的册子,袁梨晨病体虚弱,抢她不过,眼睁睁看她夺了过去扫了一眼,歪头对自己冷笑:“太子妃,你想说点什么呀?”

那女官经此突变,一愣后清醒过来,下意识就扑向梅思媛,梅思媛原是习过武的人,顿时格开对方,但对方已是拼命意图,招架不住,室内乱作一团,梅思媛花容失色,对一边膛目结舌的许氏喊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喊人!”

许氏一愣,朝外尖叫,东宫侍卫纷涌进来,不多时将女官制住,梅思媛惊魂未定,抚胸喘息不定。

早有人去通传了墨砚,墨砚急匆匆赶过来,一进内殿只见众侍押着司药女官,梅思媛柳眉倒竖气势汹汹直指着袁梨晨:“太子妃,想杀人灭口啊!”王妃许氏愁眉,目光在袁梨晨和梅思媛身上打转。

袁梨晨没想到事情会忽变至此,乱糟糟的局面让原本虚弱的她一阵目眩,墨砚看她原本稍好的面色此刻苍白,又急又怒,顾不得其它,上前一把扶住她,扭头对梅思媛道:“王妃娘娘,这是东宫,容不得你出言放肆。”

呵呵一声轻笑,梅思媛点着头道:“太子妃的人,各个都是伶牙俐齿,忠心感人呐。”她一顿后收了笑容,冷然道:“行,这是东宫,我小小王妃说不得话,不过宫里自有能说话的人来,去给我请皇后来。”

东宫侍卫愣了愣,并未立刻领命。梅思媛看了下周围尽是东宫人,自己的人还被拦在外面,点头道:“好,果然东宫势大,我不敢使唤这的人。”

她也不管侍卫致歉,径直往外去,命自己丫鬟初雪去请皇后。

“请皇后”三个字像巨钟的木杵,一下子撞到袁梨晨心上,那种烦恼心痛便承受不住,哇的一声就把服过的药全吐了出来。许氏看着脸红气胀,一边气凑,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的袁梨晨,叹了一口气。

梅思媛回来,冷笑着看墨砚手忙脚乱的给袁梨晨捶着,许氏看她进来,不免又叹了一口气。梅思媛听见,淡淡对她说:“许姐姐,坐呗,等母后来就是。”她说完,便搀了许氏过去坐下,静静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袁梨晨,想着今日来的真是时候。

这几日因袁梨晨的病闹得后宫人仰马翻,听说太医院都快给搬过来,还听说侯重茂衣不解带伺候在她跟前,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谁要是背地里嚼句袁梨晨病情不好的话,只要侯重茂听到,便大发雷霆,仿佛要和人拼命。梅思媛一听到这样的话,心内不知为何总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不想听,可是宫中偏偏到处都在说太子对太子妃的深情和体贴。

晋后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整日里也跟着传问太医,那药材和各种稀奇东西就和流水一样淌进了东宫,梅思媛感觉晋后依稀把袁梨晨当成了一个稀奇的宝贝,而且似乎少了这个宝贝绝对不行,金山银海也得把这宝贝供过来。当年晋后十分宠爱自己,自己病时也曾派太医探看,赏赐了东西,可绝对不是这个架势。梅思媛是又纳闷又烦闷,这个女人不光抢去了自己喜欢的男人,抢去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连喜欢自己的晋后也越来越偏向她。

还有自己那夫君,自从袁梨晨去年七夕一舞之后,看自己舞便时常出神,有时还直言不讳说那女人的舞世间难寻,看了之后,别人的就寡然无味了。如今说起袁梨晨病重,侯重绪似乎还有那么点如果佳人殒命未免可惜的意思。

光这几样,梅思媛心中的烦恼就已经够受的了,不过烦恼归烦恼,可恨归可恨,对方却还是尊贵无比的太子妃,自己还是得忍着性子去探看。今天她约了大王妃许氏一同来东宫探望,侍从却说静殿内熏药,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侍从并没其他意思,原是怕扰了袁梨晨静养,要阻拦两位王妃跟随着的那一帮侍从而已。可听在原本刺心的梅思媛耳里,却好像自己也成了闲杂的人,她强摁一口气说:“竟然怕扰了病人,我只和大王妃进去看看便是,也不用你们进去伺候了。”

说完,她只拉了许氏进来,没想到在内殿门口,却听隐约的哭泣和话语声,她一时好奇,对许氏嘘声,凑耳在门口先听一听,正好听到女官说:“皇上和贤妃都很感念娘娘大义……”

再往下的话,梅思媛是又惊又喜,简直是上天垂怜自己,让自己这个关节眼上撞了进来,而且身边还陪着许氏,她简直想放声大笑,一手便推开门进来。

梅思媛幽幽想着,又看着手中的册子和地上的女官,呵呵,这一下,你还能保住你的太子妃位么?这一下你还能享有那万千宠爱么?我梅思媛失去的一切,你也不能拥有了吧?梅思媛甚至还悔恨自己当初不该嫁了出去,若是再病一病,熬到今日,废了面前这个女子,太子妃只怕就是自己的了,这点懊恼化成一股摧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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