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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封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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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匠依旧言道:“不过陋石,非宝!”

南伯侯梁繇当即道:“于吾面前剖开视之。”玉匠不敢不从,乃以钻凿敲解,居然轻易剖开表层,露出内里之玉心。光华湛然,流转温润玉泽,满室顿时暖气袭人,果然稀世之宝也!

梁繇叹息道:“只因汝等荒懒,几乎害一无辜者性命,此得非至宝乎?”梁空与那玉匠惶恐无状,跪倒在地伏罪。

好在也没出人命,梁繇呵斥过便算。乃厚赠卞和万金,当即将其所居村落所有良田赐之。世子梁空亲向卞和告罪致歉!

此事传遍禹琮城,百姓纷纷欢呼:君侯仁慈,世子谦恭,真吾等黎民之福也!南伯侯父子之贤名益发远扬!

剖开青石,乃得一尺许见方之莹润宝玉。梁繇本待将其雕成玉龙盘石,敬献与天子贺喜皇子降世。却在此时郢都天使来至,传旨召梁繇入京!

梁繇便只携带那毛玉胚料,随天使去往郢都!

下回分解!

第三十七章 四镇诸侯聚,梁繇献国玺

话说天子唐夲喜得龙子,大赦天下与民同乐。上大夫令狐延等进言,道可让四镇诸侯来朝为太子太傅,以为帝师之责。唐夲恰遇那时心中略有疑忌东伯侯殷甲功高震主之忧,,便顺其言,乃传召四镇诸侯入于郢都觐见。

四镇诸侯尽皆忠纯贤良,虽则诧异于尚未至三年朝觐期,天子便传召入郢都。然也不疑有他,各自交代好封邑政务杂事,便纷纷上路前往郢都城伴驾。

匆匆不觉月余,南伯侯梁繇,西伯侯陈恪,北伯侯曹史三人早已抵至郢都,然东伯侯虽则最早接的天子圣谕,却迟迟未至。这朝中以令狐延为首之一班朝臣不免又是风言风语,道殷甲自恃征伐化外野国有功,乃居功自傲也!

此言不免传入天子耳中,唐夲哂笑曰:“殷甲忠厚之臣,无那等事。”

彼及又过了十数日,东伯侯方押赴数万野国战俘姗姗迟来,百官这才恍然。那等暗中播弄是非之人,也自偃旗息鼓了!

四镇诸侯齐聚,不免一番拜会热闹。第二日方相携出了馆驿,入宫见驾。

今日不朝,是故天子唐夲正于中宫陪伴田皇后。二人感情甚笃,轻声闲谈,一侧皇儿唐礼正自于襁褓中酣睡,倒也其乐融融。若非宫馆楼阁一派红尘奢华之象,几疑这乃是民间夫妇和睦温馨之乐!

忽而门外中官奏报:“四镇伯候觐见!”

唐夲道:“且让他等稍待,朕即刻便来。”就起身与皇后辞别,缓步往中庭永德宫行来。

入了中庭,唐夲端坐龙椅,四镇诸侯以殷甲为首,齐齐躬身高呼:“见过陛下。”

唐夲和声笑道:“四位爱卿免礼,且安坐。”早有宫侍搬来四个绣墩,殷甲四人告一声罪,便微微侧身坐在了绣墩上。

待其等坐定,唐夲笑对殷甲言道:“东伯侯此番征讨不臣,夷灭三国,威震化外,此功大矣!”

殷甲慌忙自座上站起,惶恐言道:“此皆赖陛下天威,甲方侥幸成事,不敢居功也。”

唐夲见殷甲其态甚恭,毫无骄矜模样,心中暗暗点头,那小小的疑心也就散了,便好言抚慰几句,就此岔开了话。笑对四人言道:“朕蒙天不弃,赐【命君】与寡人,终皇统有后,便就此闭目也无愧见先祖也!”

四人纷纷道贺不已,状极欢欣。唐夲慨叹道:“朕年六十有奇,体弱衰微之际,方有此一子。日后想必也不会更有血继诞生。然虽则皇统有继,到底悭薄了些。此子日后稳坐大统,朕生恐其身贵体娇不谙民间疾苦,若然做了天子,一旦有宵小谗佞之人伴侍,则必然陷于荒淫也!是故朕思忖再三,便有了主意,还须四位爱卿助之,朕就此拜谢过。”

唐夲站起,腰微微躬了躬。把四个诸侯唬的纷纷扑到在地,连声呼道:“陛下折煞我等也!有事但请吩咐,臣等为君分忧,乃分内之事也,切莫如此,切莫如此……。”

唐夲欣悦不已,暗暗点头,方才将那太子太傅之事道出。

四人听言要为太子师,且就此留朝伴驾,虽则感觉有悖祖规,且太子尚在襁褓中,也无从教授起。然天子已然如此降低身份,自然四人无话可说,纷纷躬身领命!

天子大喜,吩咐置备御膳,与四位伯候共饮几杯。

唐夲贵为天子,然却是个仁慈之君,平素温和待人,是故四伯候伴君用膳,也无拘谨之态。及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言语便也渐渐多了起来!南伯侯梁繇席间将封邑【卞和得玉】的趣事说出,以为言笑谈资。

却不料唐夲听后心中一动,忙问:“爱卿且待,那樵夫卞和所得之玉献与了你,然那玉今在何处?”

南伯侯梁繇忙道:“好叫陛下得知,臣得了那奇宝,不敢自用。此次朝觐便携来了郢都,本待要将毛料奉与陛下,然臣恐有失体统,是故便在郢都寻了一玉匠,欲待雕琢过后献与陛下,以为恭贺太子降生之喜也。”

天子闻言大喜,忙问:“那玉料在何处?可曾开始雕琢?”

梁繇言道:“玉匠尚未胸有成竹,不敢轻易动之,是故此时尚存放臣所居馆驿中耳。”

唐夲哈哈大笑,喜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爱卿之心意,朕领了!然那玉石毛料不必雕琢了,就如此送给朕便可,朕当以十万金贷之。”

看官:前些时唐夲不慎打碎镇国玺印,虽则九州地大物博,然一时间也寻不得绝佳玉料重刻玉玺,是故现时只用天子私印加盖谕旨,到底不便!如今听闻梁繇所言,那石中玉则必然当用,可为国玺底料也。

听闻天子愿以十万金贷之,梁繇忙道不敢。告一声罪,请中官派人去南伯侯馆驿,让侍从将那玉石毛料送进宫。余者三位伯候也是心甚盼之,欲待一睹奇宝真颜!

且说这东伯侯殷甲,于金乌山修道炼体近乎半载,将那山中物事倒也熟稔许多。自然金乌后山摆放聚灵阵中的青石是认识的,且那灵动气息也必然瞒不过他,晓得是无咎老师山中奇物,堪堪将功行圆满塑化为人了。

若那梁繇将玉石毛料携来永德宫,必然瞒不过殷甲。以殷甲之睿智,当会看破个中谋划!若向天子道出,则就坏事以!是故申公豹早先便有准备,赠送殷甲之护身符箓中,就暗藏一张【黄巾力士衍化符】,内中便躲着一个黄巾力士。一则随侍护卫殷甲安危,二则便是为了今日这般事端了!

不一时宫外来报:“南伯侯侍从送来宝物。”天子命:“呈上来!”便有中官双手捧一浅色包袱,躬身放在了唐夲案前。一侧殷甲只觉淡淡气息极是熟稔,仿佛似曾相识,却又一时间记不清,苦苦思索不已!而其怀中所藏符箓中的黄巾力士,轻轻打出一道光,落入了殷甲腹中!

唐夲方待要打开包袱一览宝物真颜。却不料一侧殷甲忽然抱腹蜷身,连声呼痛。天子惊问道:“爱卿这是怎的了?快传太医。”

殷甲涨红了脸,忙羞惭言道:“陛下不必传太医,臣只是腹中不适,欲要……欲要……去那五谷轮回之所也。”

天子方才安心,不免哈哈大笑道:“朕之御膳果然天下美味,不意东伯侯竟然吃撑了!且速速随宫侍去吧。”那三镇诸侯也是纷纷揶揄失笑,把个东伯侯羞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告一声罪,匆匆出了永德殿!

黄巾力士耍诡计遣走了东伯侯殷甲,唐夲方打开包袱,露出内里玉料。一瞬间,整个宫殿内被五色霞光笼罩,一股温润之气直沁心脾。虽则现时乃三月,天气尚且寒冷,然那玉石使得室内温暖如春。果然至宝也!

少顷那玉石霞光渐渐散去,方露出真颜。温润透泽,内中彷如流光溢彩缓缓而动,果然好玉!若然制成国玺,则比之摔碎的那一颗也要品相好上数筹。唐夲不由得心急难捱,便立时召来御用匠人,命其备好腹案,待择吉日祭天拜祖便制成国玺!

玉匠何曾见此等宝物?不免也是痴迷欣喜,乃捧着玉料,小心翼翼退出。这时东伯侯殷甲方如厕归来!然彼时玉料已然包裹妥帖,被玉匠抱了出去!不曾见宝物真颜,不免留憾。

是日君臣尽欢而散!三日后,唐夲拜天祭祖,命玉匠雕琢毛料。乃将那玉石制成国玺,雕龙画凤,其上篆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一载后,这国玺制成之日,皇宫天上有仙乐环佩之声,异香充溢红光遍地,诸般祥瑞不胜枚举。唐夲大喜,自感此宝果然不凡,当可秉承唐周龙气万万年也!

就此,这镇国玉玺便端放在皇宫主殿【中极殿】!万千龙缘与人皇正气氤氲之下,玉玺本身所带之淡淡妖氛也渐渐消洱,取而代之的是煌煌然大气!如此数载后,除非圣人亲至,否则任是大罗金仙也分辨不出了!

申公豹施了隐身符,隐在半空,见皇宫中那玉玺之妖气渐渐消洱,方满意颔首,自言道:“此局已然布下,倒要看看你阐教所择之紫薇明君,日后会是如何……。”兜转云头,悠忽不见!

第三十八章 东伯侯祸从口出

话说四镇诸侯蒙天子召见,乃齐聚郢都。天子唐夲以太子太傅委之,就此将四人留在了朝中。虽则太子尚在襁褓,四镇诸侯不免心中觉得荒唐,然到底君命难违,也都自安心留在了郢都。

四镇诸侯具各权倾一方,也都是识时务的,自然不会牵涉朝中政务。除却每日早朝外,余下时间多走亲访友,与三五同好相聚耍子,倒也安适!

这一日,东伯侯殷甲如往昔般早起,迎初阳而缓缓吐纳,以吸朝阳之紫气也。忽而侍卫来报:“君侯,门外上大夫胶临到访!”

东伯侯闻言忙道:“快快请来!”那侍卫方转身,却听的院外爽朗笑声呼道:“东伯侯安乐否,弟特来叨扰,还望莫怪。”正是上大夫胶临踏步而来!

殷甲与胶临相交莫逆,平日以兄弟相称,忙迎上去,执其手笑道:“大夫政务繁冗,今日怎的有暇来孤这里耍子?却不要走,陪为兄畅饮一醉方休!”

上大夫胶临闻言,摇首道:“今日弟来此却不是陪哥哥饮酒的!这阳春三月万物复苏,最是踏青的好时节,是故吾特来邀兄长出外踏青,赏玩春景,总好过窝在这馆驿中憋闷。”按:天子留四镇诸侯在朝,自然不能让其等久居馆驿。四座伯候府已然开始兴建,只是没个三五数月还建不成,是故殷甲等四人尚且暂居驿馆!

殷甲这些时日也是絮烦了,闻言自然欣然应允。胶临大喜,道:“弟早已备好车驾,酒醪吃食也都齐备,兄长只需随吾走便可。”言讫执其手出了馆驿。

唐周官职,上大夫乃是文职高品之位,出行自有车驾。虽比不得殷甲之伯候六乘车驾尊贵,却也华贵的很了!东伯侯殷甲随胶临出的门外,登上一双乘马车,胶临对车夫吩咐一声,那车夫便驾马缓缓行出了郢都城!

于车中,殷甲笑问胶临:“胶临贤弟这是要带为兄去何处?”

胶临故作神秘,笑答:“兄且不必急,待去了自然知晓。那处所在最是空幽浩灵,山清水秀,必不会让兄扫兴也!”殷甲闻言摇首失笑,不再询问探究,只是这心里却也有了三分期待!

行了约莫一个时辰,那马车陡然便停了,车夫恭声呼道:“老爷,到了!”

胶临招呼殷甲下车。殷甲抬头一看,不由一鄂!此处居然乃是一庙宇,上书【慈航静院】,居然是佛门之地!

殷甲最是厌恶释门,顿时就有了三分不喜。及待想起这慈航可不就是【观音】?这处禅院也必然是尼姑庵了!

想不到胶临一副道貌岸然之像,却竟来这比丘尼修真诵课之所,内中龌龊自不必言了!殷甲面色铁青,怫然作色甩开胶临之手,喝道:“胶临上大夫好雅兴,恕殷甲不能奉陪了,告辞。”转身踏步而去!

胶临先是愕然,随即方想起什么似的,忙拦住殷甲,连声呼道:“兄长谬误矣,稍待,听为弟解释!”

殷甲阴森着脸不言语,却也停了脚步。胶临方解释道:“兄长误会矣,这慈航静院乃是供奉的慈航真人,是男儿身的尊神。与那观音大士不相干,院中所主持者都是道人,并无那等龌龊之事也!”

殷甲惑然问道:“这却是何故?谁人不知慈航真人发大宏愿,转投西牛贺洲,成女儿身,修行万万载成就菩萨道果。怎的这郢都城尚有供奉观音前世之身者乎?”

胶临笑答:“须知佛法无边,慈航真人虽则化女儿身为观音大士,兴旺释教!然其跟脚却是道家,是故也就留了三分道缘香火。普天之下也就只郢都城中这一处【慈航静院】,善男信女求拜之,往往灵验非常。”

殷甲最是厌恶佛门中人,且随申公豹修行半载,也多有听闻一星半点阐,截,人,释四教纷争之事。对慈航真人等之作为着实不喜,哂笑道:“既入佛门,缘何却割舍不掉旧日羁绊?这观音大士也不过如此,怪道成不了佛果,不过朝三暮四,心性不定之仙耳!”

殷甲说出此言,本以为胶临会勃然变色,却不料胶临抚掌大笑曰:“兄长所言大妙,为弟也是这般想的!这观音,慈航,无论是何道行,终究本性疏陋,吾等读书人岂会拜他?”

殷甲奇道:“若非来拜观音,那贤弟带我来此何干?”

胶临面现恼色道:“虽吾不拜慈航观音,然这慈航静院后山景色,却着实是郢都一绝。吾等这些酸腐之人最喜来此踏青,吟诗作对长谈阔论,是故也就心中存留孔圣先师,把那神鬼庙宇都忘却脑后可也!”

殷甲闻言失笑道:“都言书生性阚直,今日见胶临老弟,却着实带了三分傻气。汝等一众好友将此地买下,迁走慈航静院便是,何故如此拖沓也?”

胶临叹道:“宫中懿德妃令狐娘娘看顾此处,多有布施赏赐,吾等岂能行事?”

闻及懿德妃,殷甲面色顿时一变,忆昔前次朝觐几遭毒手之事,就带了三分顾忌。便对胶临言道:“孤最是不喜佛门之地,此处景致再美,孤也无兴致游玩,莫若就此归去可也。”言罢居然回身欲要蹬车。

胶临先是不明所以,随即便了然了,这殷甲与令狐氏一门不和,暗悔自个真是没来由的扫兴。只好与殷甲重又登车,另择一处所在,耍子去也!倒也尽欢了一日!

常言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却不料胶临与殷甲于慈航静院外之谈话,尽都被守护静院之揭谛、珈蓝听了去。闻及二人肆意评说观音大士,大怒之下使神通传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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