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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封神-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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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却不料胶临与殷甲于慈航静院外之谈话,尽都被守护静院之揭谛、珈蓝听了去。闻及二人肆意评说观音大士,大怒之下使神通传符箓,将原话一五一十上报给了普陀山洛迦洞菩萨处!

紫竹林中,观音身着青莲紫褐衣,跌坐莲台,坦皓玉双臂掐轮转如意指诀,默然不语。良久方轻启朱唇呼道:“林外谁人在?”

木吒有事外出尚不曾回,龙女,金童也都于前山采莲种药,不曾听到菩萨言语。那熊罴怪乃是粗鲁之妖,更是近不得紫竹林。是故并无一人回话,良久之后方听闻一闷声狰狞吼叫道:“兀那婆娘不要叫了,这里除了我,并无他人。有话说,有屁放,莫要打扰贫道清净!”

这说话的赫然是一庞然猛兽,巨目重睛,身长数丈,遍体金毛,双耳尖长几近尺余,正是昔年万仙阵时候被慈航收服的金光仙,本体乃是金毛吼是也!

虽则被慈航禁锢慑服,然金光仙到底截教中仙,这万载以来并不给慈航丝毫面子,动辄言语讥讽。及待慈航转投西方教,身化女子修成菩萨金身,金光仙更是时时嘲讽之。叵耐为人所制,却也吃了不少苦头。

闻听那金毛吼乱吠,观音微微皱了皱眉,喃喃低语了数句。金光仙顿时浑身剧痛,几如剥皮剔骨之厄,滚倒在地惨呼不已!良久之后观音方罢手,淡声道:“孽障再若放肆,贫僧让你痛上三天。”

金光仙遭了万载的罪,心中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观音,却受制于人,只得俯首唯唯,不敢多言了!

观音菩萨又是静坐良久,喃喃自语道:“封神台尚未崩坏,吾等不能履世,然却也不能轻饶那东伯侯!给他些许教训,也晓得佛法无边……。”便随手拈来一片莲花瓣,隔空画了几句言语,抬头吩咐金毛吼:“孽障去将此莲瓣交予后山蛇魅,让她依言行事。”

金毛吼无奈只得化成人形,乃是一昂藏汉子,接过那莲瓣木然向后山行去。观音毫不理会金光仙,自顾重又入定!

且说金光仙手持莲瓣来到后山,那守山的熊罴精忙上前迎接,唱喏道:“道长何来?”

看官:这熊罴精与金光仙也是一般命运,都是被观音拘束在此,当畜生使唤。且金光仙身为截教弟子,昔日身份尊贵的很。熊罴精不过后来得道的小妖,见面自然恭谨有加!

金光仙掂了掂青玉般的莲瓣,道:“那婆娘要贫道将此莲瓣交予蛇魅,你速速传她来此。”

金毛吼万年来都是如此称呼观音,熊罴精也都习惯了,闻言道一声稍待,便入了后山中。不一时,一窈窕艳丽,眉目春意荡然之女子随熊罴精走了出来。却对金毛吼并无半点的恭谨,反倒极是不屑蔑视的哼道:“菩萨让你找我何事?”

这蛇魅不过一万年老青蛇精而已,最是淫邪之妖!观音却将其养在后山,其心叵测也

金毛吼似乎见了蛇魅便底气不硬,冷哼一声,扔出莲瓣,道:“那婆娘给你的,自去看吧!”言讫回身便走,空余蛇魅咯咯荡笑不已,说不出的嘲讽!

金毛吼心中悲愤欲狂,暗暗咬牙:若非昔年慈航真人断我子孙根,令吾阴阳混淆,今日岂会被一小小蛇妖耻笑?此仇吾必十倍报之也!

按:西游时,普贤菩萨曾派虬首仙青毛狮子入乌鸡国,留难唐僧一行,因恐虬首仙玷污乌鸡国王后,便将其阉了。后日观音菩萨得知此事,居然动了念头,回转普陀山也将金毛吼阉割去势,是故普陀山中之灵兽,妖类,尽都暗中笑讽耳!

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章 违师命误泄道法

话说殷甲被天子留在郢都,委以太傅之职。然太子尚幼,也自然无他什么事,便每日间闲暇只与同僚好友耍子吃酒,游览郢都名胜。除却时时挂记家中双亲妻儿,余时倒也自在的很。

这一日,殷甲又被一班同僚邀出饮酒。他的酒量本不高,却脾性直爽当真是来者不拒。是故不一时的功夫便已熏熏然醉矣!

于席中,殷甲又饮了三五杯,昏昏然忽而觉得腹中不适,便起身笑道:“孤事急矣,且去五谷轮回之所,诸位大人稍待,待甲归来再饮百杯。”众人轰然叫好,胶临大夫更是笑而呼道:“兄长切莫水遁而去,否则弟当赴汝所居将你押回来,罚酒千杯以谢!”

殷甲身躯摇晃,却失笑而言:“为兄却不是那等人,男儿大丈夫,自须言而有信,少顷便归!汝等且温酒以待。”言讫便跌跌撞撞步出楼阁,左右侍婢慌忙搀扶之。却不料殷甲方出了房门,忽而回头笑道:“好叫胶临贤弟得知,为兄前些时在孤老师处学艺,只学得【守庚申,杀三尸,九守握固,转周天之法】。便是五行道术也只粗陋会一样土遁而已,至于那水遁却是行不得,贤弟毋得多忧也,呵呵……。”

殷甲熏熏而去,却不料房中诸人都转动了心思。那胶临上大夫略一思忖,忽而戏笑对众人言道:“往日曾闻及东伯侯言道,说拜了一世外高真神仙为师,曾去其洞府学艺半载。然待问其学成了何种道术,他却只是做笑摇首,而不言语。今日趁其酒醉,吾等何不撺掇他显露一二,也做宴席之一乐,诸位以为然否?”

房内余者数人尽都抚掌称善,便彼此计议妥定,只等殷甲回返。

过不数刻,殷甲为侍婢搀扶熏熏然回了席中。尚未坐定,内中有谏议大夫温闽举杯言道:“君侯离去这些时,吾等又酒过三巡矣,且请君侯补上三杯。”众人纷纷附和,只是撺掇殷甲饮酒。

殷甲豪情大发,乃举铜爵斟满美酒,笑道:“这值得什么,且看孤直追诸位也。”仰首便狂饮而尽,抹一抹酒渍,接过温闽递上之第二杯,不待稍懈又是饮干。

接连三杯饮完,众人轰然叫好。温闽抚掌赞道:“君侯果然酒中豪杰,吾甘拜下风矣。”殷甲谦逊不已,然却眼目昏然,已是不辨东西了。

胶临见状,便丛恿笑道:“兄长昔日言,曾拜世外高真,去仙山访道修行。却不知都学了几般道法?今日吾等欢聚,莫若哥哥演示一番,也让我等凡夫开开眼界?”

殷甲闻言忙摇首道:“孤老师曾切切叮咛,不许孤将所学教授他人,恕甲不能如诸君之愿,恕罪恕罪!”

谏议大夫温闽闻言笑而驳道:“君侯此言差矣,汝所拜那神仙乃是不许将所学教授他人,然却并不曾严禁向外人展露乎?君侯便显露一二,也不违背师命也。”

殷甲到底酒醉,闻言也是意动,暗忖:孤只是显露一番,却并不外泄师门道法,这却也并不违背昔日誓言,倒也说得过去!

由是乎便借着酒兴,离席来至房外院中,畅快笑道:“既然如此,那孤便献丑一二,且施那土遁之法,搏诸位一哂。”乃就地撮一捧土,嘴里念念有词,扬手将土撒开,身形却悠忽不见了踪迹,众人顿时大哗,纷纷惊呼不已!这东伯侯果然是学了高深法术也!

过不盏茶功夫,就见院中忽而闪现昏黄土气光芒,那东伯侯殷甲又瞬间露出了身形。怀中抱一坛美酒,对今日设宴之主,即亚相邴奚笑道:“适才孤去了邴相后院库房,问管家讨了一坛美酒,且带来与诸位共饮,邴相切勿肉疼也,哈哈!”

亚相邴奚赞叹不已,道:“君侯果然学道有成,日后真脱却凡俗,为那金门羽客,享万世逍遥,可钦可羡也!”

殷甲摇头叹道:“不相干不相干!无咎老师言吾修不得仙,只在红尘中跌扑而已!是故孤只学的皮毛,,所会之九守握固之法,不过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耳。”

温闽大夫忽道:“何谓九守握固之法?”

殷甲到底醉了七分,闻言不及细思便答道:“所谓九守!一守和,万物负阴抱阳,冲气以为和!二守神,人之耳目不可纷而不息五守简……六守义……七守清……八守盈……九守弱,…………和若其气,平仰其形,则与道沉浮,百病不生!————此便是九守引气也!…………九守引气之后,则当握固导气!这凡人之体,多筋弱骨柔,是故当握固以为导气入体,所谓握固,便是堰卧明悟,闭气不息………………周转十二重楼,乃呼气吐之,此便是导气握固之法也。”

东伯侯到底酒醉,将往日对申公豹所立之誓言都忘却的乾净,那截教【九守握固】之法,不带丝毫阻滞一五一十的都道了出来,及待怵然惊醒,却已是晚了!

饮宴众人都是朝中大臣,学识渊博,聪敏过人,虽只听闻一遍,却多数将九守握固之法牢记心底了。各自暗暗欣喜,暗忖回去后当试修之。

按:殷甲误泄截教道法,为众人学了去,日后各自修习,因体悟不同,便各分了数派源流,千百世后,这凡间之内功炼体易筋之法,便是由此而来也,说过不提!

且说东伯侯殷甲误泄师门道法,大惊之下,这酒也消了三分。然在场都是一班好友同僚,也翻不的脸,只闷闷然无了酒兴,略坐片刻便将起身辞归。酒宴就此散了!

及待回了所居馆驿,侍从献醒酒汤饮之。殷甲渐渐消了酒意,百般思忖,都是惶恐愧疚,自感无颜去见无咎老师。烦躁不已乃出了房间,于花园中闲散踱步。

殷甲所居之馆驿左近,多是朝中大臣府邸。便是此处昔日也是一朝中阁老之旧邸所改建。院东便是上大夫胶临之宅,而院西却有三处府宅,依次是谏议大夫温闽,中大夫昌盟,与上大夫令狐延之府。

殷甲行走院中散步,忽耳中隐隐听闻淡淡旖旎之音,仿佛处子软语,娇喘不息,靡靡然令人神飘魂荡不能自已。他今日本就带了七分酒意,又离开妻妾日久,正当不惑壮年最是精力充溢之时,自然便心甚动之!循着那声音不由得便走了过去!

馆驿后园甚广,长青之翠柏绿树掩映,虽则无几许红花嫩蕊,却也曲径深幽。渐渐的便走到深处,转过一丛禾木,眼前蓦然见一美艳女子!

虽则阳春三月,到底气候清冷。然那女子却只身着轻纱,皓玉粉嫩双臂露出掩于胸前,隐隐然内中粉红抹胸只遮挡了半分,那浮凸之丰乳赫然可见之。娇嫩身躯侧立,丰臀挺翘说不尽的魅惑骚然,只把个东伯侯看的欲火焰腾,五内具焚,几乎按捺不住。

那女子搔首弄姿,轻启朱唇娇滴滴故作羞涩道:“君侯恁地轻薄也?怎可如此无礼唐突奴家?“言讫,掩面往一侧林中而去,却不忘回眸一笑,真个是风情万种。

殷甲一时间痴了,迷迷糊糊便随之而去。二人你追我赶,入了林中。那女子故作脚下磕碰,堪堪欲倒。却正被殷甲赶上,急忙搀扶之。那女子就势倒入其怀中,被东伯侯暖玉温香抱个满怀。一股幽然沁香扑鼻而来,仿佛在殷甲胸臆中添了堆柴火,那欲火顿时勃发,忘乎所以之下,寻了那女子樱唇便含了上去,双手慌慌然便去撕扯那轻薄纱衣!

那女子就势抱住东伯侯,却也不反抗,任其狂逞,只是双目却露出隐隐妖异之色。

不一时二人便浑身不着寸屡,就势倒在散乱衣物上,便要剑及履及。却就在此时,东伯侯散乱一旁衣囊内忽而闪出一道黄光,直冲其阳首神庭!殷甲脑中轰然一震,瞬间便恢复了清明!俯首见身下女子赫然口中吞吐蛇信,分明是一妖邪淫怪也!

殷甲即惊且羞,都化作了滔滔怒火,一把推开那妖女,拉起衣物胡乱披在身上。捡起随身所佩之宝剑,念一句上清除妖斩魔法诀额,大喝道:“好妖孽,尔敢害孤也?且速速受死!”当头便砍了过去!

那女子也不惊慌,就这么赤身裸体着,咯咯娇笑数声,轻易躲开宝剑。回身便向远处奔去,殷甲怒气勃发,自然紧随其后!

二人你追我赶,不一时便来到院墙外。就见那女子跺跺脚,便翻过数丈高院墙,跳入了谏议大夫温闽院中!

殷甲怒喝道:“今日便是天涯海角,孤也誓要殛灭汝这妖邪!”也是掐法诀纵身跳过院墙便追去!

下回分解

第四十章 殷甲逐妖,误入鸾寝

话说东伯侯殷甲几乎为妖邪女子所谋,所幸有昔日申公豹所赠之护体符箓救之,方清醒过来。怒极之下,翻墙追赶之,誓要杀之而后快!

那女子身姿轻逸仿若柳絮,翻过院墙直如等闲般,落入谏议大夫温闽后花园中,却并不急急而逃,乃站立石阶旁搔首弄姿,故意挑逗殷甲。

殷甲也是怒极了,并无丝毫顾忌,翻过院墙后,赶过去直接抬剑便砍。却赫然砍了个空,那女子悠忽化作轻烟飘散,避开数十丈外重又化形,依旧春光大泄不着寸屡,举止间说不出的魅惑。

殷甲气怒交加,又是赶过去乱刺,却并不伤及分毫,着实诡异的很。那女子咯咯娇笑,仿若呻吟般低语道:“君侯好狠的心,居然如此对待奴家!然真就无怜香惜玉之心乎?莫若君侯放下兵戈,与奴家逍遥快活一遭岂不美哉?”

殷甲怒喝:“邪魔妖孽,孤乃堂堂男儿一国君侯,岂会与汝同流合污自辱身份乎?且纳命来!”

那女子娇声低笑,揶揄道:“若然君侯铁石心肠,那奴家便就由你打杀了罢。”言讫真个坦胸露乳迎了上去!

殷甲就只觉迎面而来一股如麝幽香,适才按捺下的欲火重又点燃,只恨不得抱住那女子快活一番的才好!心中暗暗惊骇,晓得这妖邪散发出之香气暗含淫毒,已然侵没己身也!

方才走的匆忙,将那盛放护体符箓之衣袋遗落,是故殷甲无了护身之物,这次重陷**迷毒中,只觉手脚酸麻,双目赤红,鼻息粗重,看着那裸身女子便堪堪将要沉沦其中。

那女子得意一笑,轻轻倚进殷甲怀内,便抱着他滚入了花园丛中,暗喜此番当可吸贵人精气,助力修为了!

此花园甚大,虽则是谏议大夫家中,然却并不曾惊动余人。那女子搂住殷甲滚入丛中快活,樱唇含住其嘴,使一番蛇魅吸精的妖法儿,堪堪便要夺了他体内之浩然之气!却不曾想异变陡生,自殷甲体内涌出来的并非王贵之气,而是浩瀚凛然之苍茫龙气,自口鼻中窜出,化成龙形,对着那女子便是一声鸣啸。

那女子本体乃是毒蛇,最是受制于龙属,闻听龙吼顿时肝胆俱裂,娇媚丰腴之女体悠忽间颤抖变回了本体,一丈许长的白纹青蛇。只蜷曲盘起,不敢稍动分毫。

所幸那苍龙之气并不伤人,将那女子吓退后便重回了殷甲体内,须弥便风平浪静不留痕迹了!而殷甲受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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