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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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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琼哼了一声,不以为然:“我当初可是花了五百两才买来那么一小瓶,不是谁都吃得起的,便宜这两个小气鬼了。”

“帮主说得有理。”小虎子点头,这五百两的确不是谁都能吃的。

‘日不落’圣水的功效,文雅一点来说,就是让阴盛阳衰。流氓一点来说,就是让女人发春,男人不举。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绿帽子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看到小虎子领命而去,花琼才觉得舒坦了一些,眯起眼睛闭目养神。没过多久,便有人通报说一位自称柳下白的白衣公子求见。

“柳下惠是他什么人?”花琼好奇,便应允了,让他在大堂等着。

她稍稍整理一下衣冠,慢悠悠地往大堂走去,路上遇见走路同样慢悠悠的刘叔。

刘叔得知她要去见柳下白,便嘱咐道:“那位柳下公子据说是老帮主故人之子,方才软筋散的解药还是他送的,帮主尽量对他客气一些。”

“再说吧。”花琼不耐烦地挥手径直走了。

跨进大堂,花琼只觉眼前一亮。

堂中那人白衣墨发,五官俊朗,此刻他眼睑低垂,薄唇轻抿,更添几抹清悠远寂之感。

“柳公子好。”一阵穿堂风扑面,柳下白一抬头,便对上一双眼尾略微上挑的好看杏眼。

“我叫花琼,四海帮现任帮主,敢问柳公子贵姓啊?”花琼眼神热切,一双手在柳下白腰间佩着的华美长剑上摸来摸去。

柳下白一愣,默默起身,行礼道:“在下复姓柳下,柳下白见过花帮主。”

“不必多礼。”花琼热情地扶起他,一手摸上那长剑上硕大的宝石,一手抠上他衣领上织就的金丝,啧啧称赞,“年轻人有钱途!”

柳下白觉得,不能再放任她抠下去了,不然这好好的一身衣裳可就报废了。于是退后一步,道:“柳下白奉家父之命来四海帮拜师学艺,花帮主你看……”

“好说好说。”花琼恋恋不舍地收手,终于把目光移到柳下白脸上,“我四海帮一向秉承四海一家的原则广纳门徒,柳公子你又是天人之姿,蒙柳公子看重,我四海帮断没有不收你的道理……来,学费五千两白银,咱们一手交钱一手收人。”

“……”

“什么?你没钱!”任一脸窘迫的柳下白声音再小,花琼还是清晰地捕捉到这几个令她无比敏感的字眼,当下大怒,“没钱你还敢穿这么好的衣裳,佩这么好的剑!”

“……”

“你说我爹当年跟你爹讲好了,拜师不收学费?”花琼忍不住连骂了几声“阴魂不散的老家伙”,认命地找了个椅子瘫坐下来。

见她如此失落,柳下白也有些不忍,便道:“是我疏忽了,就算不用交学费,给帮主送上见面礼也是应该,只不过这次千里跋涉,盘缠差不多用尽了,日后我一定补上。”

“日后日后,日后还要银子有个屁用。”明天就是她嫁到慕容家的日子了,花琼叹气。

不过,花琼也不是那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既然借不到银子退不了婚,那就再想别的方法好了,只要这亲成不了就行。

花琼调整好心情,看看柳下白,突然道:“柳公子有些眼熟啊,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柳下白脸红了红,道:“上午在摘星楼下有幸见过帮主一面。”

花琼拍着桌子大笑:“哈哈,就是那个白王八?”她早就想这么笑了,只不过当时中了软筋散,没力气。

“见笑了。”

柳下白赧然一笑,俊中带俏的模样,看得大笑中的花琼也有些发傻。

花琼觉得不可思议,身穿锦衣佩着长剑的柳下白,往风中那么潇洒一站,那模样,那气质,简直活脱脱一个江湖年轻高手才俊。但据他自己说,柳下是医药世家,他从来没有学过武功。在佩上那把长剑之前,它的位置属于一个巨大的药葫芦。

据说当年柳下白的爹救过花琼的爹一命,于是二人成了莫逆之交,约定……幸亏花老爹没那么狗血,没有约定将来成为儿女亲家,而是说让柳下的儿子在弱冠之后来四海帮找他,他必定倾囊相授。否则,花琼此刻就真的是祸不单行了。

花琼叹:“其实柳公子是我的贵人啊!”

这话不假,才见面不到一天就帮了她两次。一是舍身当了她的肉垫,二是给了她软筋散的解药,不然她估计还得在床上躺上好些天,毕竟她的全部家当只剩十两银子,连好一点的蒙汗药都买不到。

“只不过,你也看到了,我爹已经睡棺材去了,你要拜师只能去地下找他了。”花琼无奈地耸肩,“我倒是想教,就怕你不想学。”

话音刚落,就见白影一闪,柳下白拜倒在她身前,连磕了三个响头,兴奋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砰。”

椅子倒地,花琼吓得摔了个四脚朝天。

柳下白年纪貌似比她还大吧,可这头,咋就磕得这么行云流水干脆利落呢?

花琼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回过神,便被刘叔领来的一群婆子拉着开始试嫁衣。看着镜子里的人被打扮得红彤彤,活似特大号的红公鸡,花琼这下是真的慌了。

花琼让人喊柳下白过来,哭丧着脸:“柳公子啊……”

柳下白已经放弃向她强调自己复姓柳下,只得道:“师父还是叫我小白吧。”

花琼干嚎:“小白白啊……”

柳下白默然,花琼又道:“小白白你好可怜啊,你还这么年轻,就要当寡妇,的徒弟了啊……”

柳下白被她嚎得有点头疼,却仍旧无可奈何地摊手道:“即便如此我也没办法啊,只有听天由命了。”

“你说什么?!”花琼杏眼凌厉地眯起,也不再跟他兜圈子,“想想你刚才拜师时是怎么说的!”

柳下白歪着头回忆道:“我当时只说了一句‘师父在上,请受……’。”

“对,就是‘师父在上’。”花琼打断他的话,微笑道,“所以,从今以后,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正文 真假抢亲

啥?你说逃婚?当然不行!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她可是四海帮的帮主,她要是逃了,四海帮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么,而且她再想在青州立足,估计脊梁骨都要被人戳穿。

这点花琼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从来没往逃婚这方面想。

啥?你说不逃婚能怎么办?山人自有妙计。

花琼抱着个木盒,一颠一颠地坐在花轿里。她天还没亮就被人从床上揪起来,梳妆打扮到日上三竿,早饭也没吃就被人盖上红盖头,推上慕容家前来接亲的轿子里。

据刘叔说是病歪歪的慕容三公子亲自来接的亲,足以见慕容家对这场婚事的重视。当然,病歪歪这三个字是花琼自行加上去的,刘叔的原话是“三公子比我还老当益壮嘛”。

从青州到南县,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这样一路吹吹打打过去,大概要两三个时辰吧,花琼在心里盘算着。

事到临头,她反倒不着急了,花轿颠得她有些无聊,便扯下盖头,打开怀里的小木盒。这木盒是临上轿时刘叔交给她的,说里面的东西是花老爹为她准备好的嫁妆。

花琼用手一掂,盒子轻飘飘的,显然不是真金白银。银票就更不可能了,那老家伙特意把银子都散光了才舍得死,又怎么可能突发善心,送银票让她逍遥。

果然,打开盒子一看,就见里面零落散着一个破旧的锦囊,一串发黄的灵珠手链,一本破烂的古籍,古籍上书“向日宝典”四个字。

看来看去,也就这本看着像是武功秘籍的“向日宝典”最有价值了,花琼拿起秘籍翻了翻,里面都是文字,没有招式和图样,看起来像是一本内功心法。

想必是老家伙要借着自己的手,把它送去慕容家吧,花琼冷冷一笑,撩开轿帘朝外面的喜娘道:“有没有笔墨?”

喜娘“哎哟”一声,忙用帕子遮住她露出来的脸:“新娘子现在要笔墨干什么?”

花琼道:“你别管,去给本座弄来!”

喜娘早从别人口中得知,这新娘子不是个省事的主儿,生怕她半路发飙,连忙命人去找笔墨。

花琼得了笔墨,便打开古籍在第一页上添了一行字:“欲练此功,必先……恩,必先自宫好了!”听说慕容家大公子和二公子都在小时夭折了,这三公子是家里唯一的独苗,如今正好看看他们舍不舍得断子绝孙。

写好之后,花琼把笔墨扔出花轿之外,然后将秘籍重新收回木盒里。正兀自诡笑,花轿忽地颠簸了一下,喜娘慌张地大叫:“不好了,有人抢亲了!”

花琼心中一喜,看来柳下白还是可以信得过的。

她昨天晚上把仅剩的十两银子都给了柳下白,让他多雇些人手,然后带着他们来演一场山贼抢亲的戏码。因为说好不需要他们动手,所以十两银子应该能请到不少人,到时候只要他们制造混乱,她就会趁乱偷走,假装被山贼掳走了。

人是在慕容家手上弄丢的,谅他们也没脸大肆宣扬,等事情平息,她再随便找个借口回来,这婚就能拒得底气十足了。

花琼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正要故作惊慌地往外逃,却被喜娘一把抓住了手:“新娘子,你要去哪里?”

花琼道:“你不是说有人抢亲吗,人家害怕嘛。”

喜娘安慰道:“别怕别怕,人家抢的不是新娘,是新郎!”

“啥?!”

花琼怒,这柳下白搞什么鬼?!虽然她也想过新郎被抢,能更好的推卸责任,但如今她条件有限,万一抢不成穿帮了怎么办?!

“哎呀!好一个女中豪杰!”轿外一片混乱,喜娘一边看戏一边解说,“你看她三拳两腿就解决了一个八尺大汉,啊,又一个,那双板斧舞得虎虎生风,真是虎父无犬女啊……早听说赵家小姐痴恋慕容三公子,看来真有其事!”

“事”字音未落,喜娘就见一团火红的身影从花轿中冲了出来,瞬间飘出一丈之外,远远望去,好似燃烧着的火焰。

“你丫的,花爷爷的亲你也敢抢!”花琼不由分说,一掌打向人群中舞着双板斧的娇小少女,少女见她来势汹汹,也不闪避,迎上去和她缠斗在一起。

多亏了那还兼职说书的喜娘,花琼总算在第一时间知道,来抢亲的不是她安排好的柳下白,而是半路杀出来抢新郎的女程咬金。

没想到她避之惟恐不及的病秧子,却有人用抢的也要得手,花琼心理很不平衡!心想,你丫就算抢,也得等我和他断干净了再去抢,现在出手,分明是故意来拆台的!要让你得手了,本座哪还有脸见江东父老?

花琼武功虽不怎么样,轻功却是一流,直戏耍得那少女团团转。少女见一时半刻解决不了她,便掷出一把铁斧逼开花琼,然后转身便朝不远处,马背上一身新郎服的慕容三公子奔去。

花琼哪会让她得逞,当下气运涌泉,足下生风,正要飞身而起,忽听一阵大喊大叫之音传来,一群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从草丛里有气无力地杀将出来。

花琼一呆,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身白衣的柳下白,夹在乞丐堆里大喊:“抢新娘啦……唉哟,痛,麻烦大哥拉我一把。”

喜娘还在继续解说:“说时迟那时快,路边的草丛里杀出一群,呃,乞丐……咦,新娘竟然也有人抢!不过,好歹是个丐帮头头,虽不中用,倒还中看,也算般配……”

花琼一个趔趄,再看向那少女,却见她已经拉着三公子跑出老远。众人见已经无法追回,都纷纷放弃,转头同情地看向花琼。

此时,柳下白也被人搀扶起来,一边拍掉身上的泥土,一边朝花琼跑过来,奇怪道:“师父,不是说好我捣乱,你逃走的么,你怎么不走啊?”

声音不大也不小,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柳下白身上。

“……”花琼顿时有股杀人灭口的冲动。

一场抢亲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开头很平常,过程顺理成章,结局却突然来了个大反转。

那喜娘叹道:“多情总被雨打风吹去,更那堪,门前冷落鞍马稀!”

正文 窝里斗

喜娘真有先见之明,今时今日的四海帮,的确是“门前冷落鞍马稀”。

花琼唉声叹气地坐在往日帮众聚集的阁楼里,偌大的地方,现在只稀稀拉拉地站了三个人,一是年近七旬的刘叔,一是一脸稚气的小虎子,剩下一个,是花琼看了就生气的柳下白。

“孽徒啊孽徒!”花琼跺脚叹息。

柳下白站那里,挺秀的风姿依然,只不过俊脸微带疑惑,显然还是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与慕容家的婚事一崩,帮中众人眼见四海帮失去了振兴的希望,加上对花琼这么个,不知道是小子还是女子的帮主实在没信心,都纷纷转投青州城另一个兴起的帮派——“五湖帮”去了。

其实这原本也不算什么,问题的关键是,五湖帮的帮主原先是四海帮的四大堂主之一,他成立五湖帮之后,不但把另外三个堂主也拉拢过去,还打着为死去的花老帮主不值,代他老人家传承衣钵的旗号,把花琼痛骂了一顿,并口头上把她踢出花家的族谱,气得花琼差点没勒着袖子杀上门去。

他们骂花琼的切入点,就是这次被青州人民广为传颂的“假抢亲”事件,至于慕容三公子真的被抢亲了的真相,都被人有意或是无意地忽略了。

刘叔上前,仍是慢悠悠地劝慰道:“帮主,事到如今,我们只能认命了。”

花琼瞪了他一眼,这老家伙倒是想得开!丢脸的又不是他,他当然能咽下这口气了,可她咽不下!

刘叔被瞪得一脸委屈:“难不成帮主还想去找他们算账?他们人多势众,帮主你细皮嫩脸,既不经打又不经骂,去了也只是白白受辱……哎,老夫说的都是实话,帮主你千万别冲动!”说着兔子似地飞快钻到小虎子身后,全然不见往日的老迈之态。

小虎子连忙拦住暴走的花琼,道:“帮主息怒,你又不是不知道,刘管家那张嘴,一向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再说他年纪都这么大了,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柳下白见此景,也附和道:“对,现在不是窝里斗的时候。该想想怎样才能让四海帮重振声威,不让人看轻。”

“你给我闭嘴!”花琼现在最看不得柳下白开口了。

柳下白默默噤声。

又发了会飙,花琼开始冷静下来。其实振不振兴四海帮,对她来说也没那么重要,只不过,如今和她的脸面扯上关系,她还真就想振兴了。

“我记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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