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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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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人在哪儿?”微微发胖的身休从一群脂粉中穿过,于妈妈的眼睛亮的跟外头烧着的灯笼一般,“刚才谁和我说的蝉衣来了?”

一旁的*闻言忙跑了过来,点头哈腰道,“蝉衣在二楼甲房,好茶供着呢。”

闻言,于妈妈脸上笑开了花,一边夸一办事妥当,一边扭着屁…股急急地上了楼,接着一个急转,就到了甲房门前,

于妈妈深吸一口气,才推开了门,一眼便看见坐在桌边以手支颐的蝉衣。

一身水红色纱罗短福,绣着梅花的长裙长及脚踝,衣袖宽大,抬手之时便露出手腕那凝脂般的肥肤,一头黑发挽成了朝云近香鬃,斜插了一支银镀金如意莲花纹步摇,映着那芙蓉面格外动人。

于妈妈的眼一下子就直了。

来之前她还想着是不是什么人假胃蝉衣的名头,要知道这承国第一名妓的名声,可是得花不少银子的。

可是,现在一看眼前这人,于妈妈便确定这是真的蝉衣了。

就算不是蝉衣,单凭这模样,也赚定了。

“蝉衣姑娘?”看着闪闪发光的摇钱树,于妈妈的老脸快笑成一朵菊花。

蝉衣抬手理了理发,站起身来,笑着道,“想必这位就是春风楼的于妈妈吧。”

于妈妈连连点头,谄笑道,“蝉衣姑娘来我这春风楼可有什么事么?”

蝉衣勾唇一笑,媚眼如波,“我来着春风楼,自然是来做生意的。当然,前提是妈妈愿意和我谈。”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废话,这么大一个美人,她要是不愿意,那简直是和钱过不去。

见于妈妈如此急切,蝉衣也不再卖关子,直戴了当道,“我最近缺些银两,想借妈妈的地儿赚个一二。出场费妈妈定,我只借地卖艺,利润五五分,妈妈觉得如何?”

于妈妈想了想,五五分自己也不亏,她不过是借个地,能赚的一笔钱,何乐而不为。

“蝉衣姑娘都这么说了,妈妈我自然同意。只是不知道姑娘多久来一次?”

蝉衣低眸想了想,道,“如果每晚都有一场,妈妈可否分一间房与我住几日?”

“这是自然!”于妈妈在心里打了下算盘,每晚都有,那银子岂不是滚滚而来。见钱眼开的于妈妈自然欣然应允,“在春风楼后面有座院子,那里清静,我现在就可以命人收拾一间给姑娘住。”

蝉衣领首,“那便谢过妈妈了。”

“师傅!”方夙银敲了门进来,见容疏正坐在榻上看书,鸟发半散,很是懒散。

“怎么了?被玉清赶出房了?”见方夙银突然进来,容疏将书一卷抵在自己下领,挑眉笑道,“瞧瞧,为师多久没见到你了。”

方夙银无视容疏的玩笑,直戴了当道,“跟着蝉衣的丫鬟说,蝉衣已经三日没回来了。”

“哦?可知道去了哪里?”容疏仍是不慌不忙。

方夙银蹙眉,“徒儿不知。我在想,是不是之前我因为玉清对她出了手,所以蝉衣失望了,就离开了王府。”

闻言,容疏蹙了眉,深眸之中融了墨色,“或许和你无关。”

“啊?”方夙银不明所以。

容疏扔了书站起来,返身换了衣服,对方夙银道,“我出去寻她。”

方夙银要跟去,被容疏拦了下来,他只说,若是蝉衣回来了,好歹府中有个人。

方夙银想想也对,便只能看着容疏出了府。

华灯初上。

蝉衣换了一身透迤曳地的长裙,细细描了眉,着了妆,步态优雅地出了房。

这是她在春风楼的第三天,每晚一场,即便不用隐术,单凭些皮毛的吹拉弹唱也足够她赚进大把的银两,这张脸便是最好的盈利。

于妈妈数着满桌的金银,眼睛笑得连缝都没有了,“怎么样?蝉衣出去了没?今天人多么?”

一旁的小丫鬟点点头,应道,“蝉衣姑娘已经出去了,楼里坐满了人,比前两日还多。”

于妈妈笑歪了嘴,扭着身子出去观望。

一场表演完,蝉衣脱下头上沉重的步摇,屏退了丫鬟自己进了房。刚踏进屋,一道泛着冷意的声音骤然响起,“蝉衣。”

蝉衣心头一颤,转过身去,却见容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自己的房间,正靠在一旁的贵妃榻上,嘴角含笑,眼底却凝着冰。

“师傅。”将手中的东西扔到桌上,蝉衣看着容疏,轻轻唤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容疏站起身来,月色长衫顺着身休滑下。他迈着步子走到蝉衣面前,隔着灯光看着面前精心着了妆容的蝉衣,一时不知道为何在脑中冒出一句“女为悦己者容”。

“想起许久未曾看见蝉衣,为师只能出来寻我那离家出走的徒弟。”

闻言,蝉衣只是勾唇一笑,明眸善睐,“徒儿没有离家出走。”

容疏笑,压下那点躁意,温柔说到,“没有就好。我们回家吧。”

曾想过容疏会发现自己不见,会如上次一般寻到自己,也曾想过他见到这样的自己会大发雷霆,会训她,斥贵她,唯独没想到他像什么事都没有一般,用她最无法拒绝的语调,温柔地说一句“我们回家”。

蝉衣心尖发颤,很想握了他的手同他回去,却丢不下那一点点倔强。

“师傅,对不起,蝉衣不想回去。”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第三十七章 试探到底终是自已难受

听到这话,容疏倒也不显意外,只是将她看了看,微微扬了唇角,问到,“可是还在生为师的气?”

没料到容疏能把那日的事这般轻巧的说出来,蝉衣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松了一口气,只觉得一团极复杂的情绪缠绕在心间,越绑越紧。

“和师傅无关,是蝉衣不想回去。”片刻后,蝉衣偏开了脸,淡淡道。

容疏朝她走近几步,微微俯了身,抬手落上她的肩头,语气温柔,就像是小时候无数次哄她一般说到,“若是还在生气,为师给你道歉。你这般日日在外面,为师不放心。”

闻言,蝉衣眉头一蹙,下意识说到,“我并不小,不需要师傅担心。”

容疏笑,顺口接道,“你在为师心目中,永远如第一次见到你那般。”

这话落地,蝉衣心头一抽。

他这话什么意思?当做那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还是在告诉她,他对她只有长辈的对小辈的情意,若想要其他,断是不可能的。

蝉衣想发火,又终究是发不出来,只能扯了嘴角笑的灿烂,却半天找不到话来回。

“咚咚咚。”

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落在门上,正好打破这尴尬。

蝉衣往前走了一步,离开容疏的手,然后走到门前打开门,见于妈妈正笑着站在门口,刚要开口,忽然发现屋里还多了一个人,一句话顿时卡在喉咙里。

顺着于妈妈的目光看去,蝉衣了然地笑笑,对于妈妈说到,“他是我师傅。”

于妈妈点了下头,有看着蝉衣欲言又止。

蝉衣笑了笑,说到,“于妈妈有什么就直说,没事的。”

听到蝉衣的话,于妈妈咳嗽了一声,才说到,“我来是想问一下姑娘,徐公子想见一见姑娘,姑娘你看……”

“徐公子?”蝉衣反声相问,似是对这个称呼很是陌生。

于妈妈将笑容挤了挤,忙解释道,“是丞相的次子。姑娘第一次登台,他曾为姑娘一掷千金的。”

听于妈妈这么说,蝉衣微微眨眼,好像想起来一般“哦”了一声,说到,“原来是那位徐公子。”

“对对对。”于妈妈接过话,试探性问,“姑娘要见么?”

蝉衣嘴角嫣然,笑意如丝,“见,怎么不见。妈妈如此看重的金主,我自然要见的。”

没想到蝉衣答应的这么爽快,于妈妈一时间竟愣在那儿,直到蝉衣又说了句,“还是和妈妈五五分”时,她才连连点头,说到,“当然!姑娘分六都成!”

这些日子蝉衣一出来,春风楼的收入可是往日的三番还不止,于妈妈自然要好好讨好蝉衣了。

只是,想她之前每次请蝉衣出去见一见客人时,她总是含笑摇头,不知今日怎么这般好说话了,准备了满腹的话就被蝉衣一句话给压了回去。

待于妈妈喜滋滋的离开后,蝉衣方微微转身,对容疏懒懒笑道,“徒儿要去见一见那徐公子了,师傅请回吧。”

容疏只是看着她,深眸如浸透了墨。

“你很缺银两?”须臾,容疏淡淡开了口。

蝉衣笑,绕到梳妆台前,重新将之前取下的发钗又插了上去,“不缺。只是蝉衣忽然发现,钱比任何人都可靠。”

容疏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她背后看着她,那目光让蝉衣透过铜镜的影像看到时都止不住顿了一拍心跳。

“蝉衣,跟为师回去。这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在蝉衣整理好发鬓时,容疏突然出声。

容疏一贯都是笑着的,或者开玩笑,或者*,少有认真的时候。

可现在的容疏,比任何时候都认真。

陪着容疏这么多年的蝉衣自然清楚,可是心头的叛逆就是不许她低头认错。她回眸对容疏笑了一笑,缓慢而坚定的摇头,“师傅,我也再说一遍,我不回去。”

容疏眼中一暗,笑容渐渐退却。

蝉衣却像是一定要挑战他的底线一般,转身扯过面纱就朝门外走去。

容疏看着她走近自己的身边,又走过自己的视线,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顿时深深黑眸化作深渊,脚下一步跨出,抬手便拉住了蝉衣的手腕。

蝉衣没料到容疏会突然拉住自己,身休下意识的往后一倾,竟被带着转了一个圈,接着便撞到了容疏的怀里。

容疏似是迟疑了一下,抬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眼前落入容疏身上的那抹月色,蝉衣缓缓抬眸,撞入容疏染着愠意的眼里。

少有见到容疏生气的时候,所以蝉衣有一刻愣神,甚至在心里暗暗想着,他是不是因为在乎自己,不想让别的男人见到,所以才会如此。

可是,她的念头还未落下,就听见容疏压低的声音,“谁许你去的?”

“那谁又不许我去?”蝉衣反问道,“你又凭什么干涉我的决定?”

“凭我是你的师傅。”

蝉衣心一沉。

他并不是介意自己和别的男人见面,只是气恼自己不曾听他的话罢了。

说到底,她在他心中,或许真的如他所说,只是小辈而已。

扬眸浅笑,蝉衣也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到底是喜是悲了,“师傅?师傅能决定蝉衣的心之所向么?”

闻言,容疏手似乎松了一松,听见蝉衣一字一句道,“还是说,师傅刚好也对徒儿有几分心意?”

这话一出,容疏低眸将她看了片刻,忽而扯唇笑道,“我的蝉衣果然到了婚嫁的年纪。你喜欢怎样的男子?”

蝉衣一顿,脱口道,“师傅。”

容疏依旧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除了为师。”

蝉衣也笑,几分凉意,“那便没有了。”

闻言,容疏忽然松了手,微微侧眸道,“如此,那你便去吧。或许这丞相的次子刚好适合你也不错。”

容疏的反复让蝉衣一时摸不透,他面上的笑也像往常一般,几分调侃,几分温暖,仿佛之前隐隐怒意的并不是他。

蝉衣心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忽然很想哭。

可是,她着实哭不出来。

明明是她决定的,是她要试探的,是她要刺激的,为何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那师傅……徒儿过去了。”

容疏看着她,眼底淡淡,“嗯。”

“蝉衣姑娘?”

烛火从眼前一晃而过,蝉衣回眸,坐在对面身虚面白的男人一双眼直直盯在她脸上。

“徐公子方才说的什么?蝉衣走神了。”媚然的笑重回面上,眼底却仍是淡淡一片。

被蝉衣的笑晃得一阵晕眩的徐公子忍不住抬手按住蝉衣的手,人也向前倾了一分,重复道,“姑娘明日可有时间?”

蝉衣从他手下抽出手,挑眸而笑,“公子有事?”

“明日是父亲的生辰,想请姑娘去府上做客。”被灯光勾勒出的脸清透白暂,徐公子越看越痴,“不知道蝉衣姑娘能否去?”

蝉衣闻言只是笑了笑,脑中挥之不去是容疏不在意的神情。之前对眼前的人还能应付一下,现下去却连应付的力气都没了。

“蝉衣姑娘?”徐公子见蝉衣半天不说话,不由得再问一遍。

蝉衣倦倦抬了抬眼,敢要说话,却听见屋外传来清朗一声,“不能。”

伴着语声的落下,屋门被人从外打开,容疏着一身长衫跨入屋中,烛火从他的墨发上游移而下,一点一点描摹过修长的身姿。

蝉衣微愣。

徐公子也愣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一句,“你是谁?”

容疏笑着走到蝉衣身边,一把将她拉起,眼眸一转落在蝉衣面上,竟比她还要妩媚几分,“你问她。”

蝉衣回过神,开口道,“他是我——”

“夫君。”容疏接过话,一脸理所当然。

徐公子怔住,连蝉衣也瞪大了眼,一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被容疏拉了出去。

夜风迎面吹来,将她游离的情绪吹散了开,她这才反应过来般,猛地喊到,“师傅!”

刚才在看见容疏进来的那一刻,蝉衣生出一种错觉,忍不住揣测他是不是忽然发现自己对他很重要,是超出师徒的重要。这种错觉在他随口一句“夫君”时达到顶端。

可是,下一刻,她的心就重重坠了下去。

因为她看见容疏面色不再是方才她看见的无谓懒笑,而是凝着几分暗色,重重压在他眼底。

“派中出事了,我们马上回东岚。”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京城卷】卷末语

第二卷终于结束了,撒花~

这一句归根到底就两件事:第一,蝉衣和方夙银吵架了;第二,蝉衣和容疏吵架了。

所以说,这一卷就是吵架,噗。

好吧,其实这一卷应该算是一个过渡铺垫卷,该出来的人物都出来了,该讲的也差不多都讲了,所以,作为被好好铺垫了一番的下一卷,会很精彩。

嗯,这一卷最大的收获就是,蝉衣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并且说了出来,但是,作为师傅的容疏坚持的是,可以疼她宠她,就是不能爱她,理由后面会讲。

其实,我个人还很喜欢三十六章的章节名“只是吻过一场心动”,谁说师傅那时候没有心动的?只是……不可明说,不可明说哦。

因此,第三卷会很精彩,感情戏重头,剧情很足哦(有大纲就是好,从今以后要养成一卷一个大纲的好习惯,握拳)!

说实话,在写最后几章的时候,我琢磨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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