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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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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辆马车,停在王府街前不起眼的一处角落里,马车里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他们朝着皇宫去了。”

“嗯,发出讯号,让人在主街上拦截……”

“各族人马都已经在主街上等候,她必是入不了宫。”

“接下来,一切照计划行事……”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通向南诏皇宫的主街上,青璃的车马再一次被人阻拦。

而这一次将他们包围的人并非暴乱的百姓,而是几队兵马,为首的更是南诏大族之中的掌权人,便不是族长,也是族中占据着重要地位的人,各族都领着几百人手,将她团团的包围。其中还有一些南诏朝党里的王公大臣。

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下,青璃从马车上走了出来,头发还粘着蛋液,腌菜,衣裳破破烂烂尽是灰尘和脏污,虽然已经是浑身狼狈不堪,然她眸子里的沉静却拥有着与少女不相符合的成熟,那些人竟是找不出,嘲笑她这一身狼狈的理由,只觉得那少女清泠的目光透彻如一泓甘泉。

静静的盯着你望一眼,就再是忘不掉。

片刻的怔愣后,暴动的气息又膨胀开来。外围更是缓缓涌上来密密麻麻的南诏百姓,指指点点间,投来或同情,或愤怒,或鄙夷的目光。

“把这异国的妖女交出来,此女是我南诏的祸害,陛下已经被这妖女迷惑了心智,触怒了我南诏天神,长此以往,必将亡我南诏之根本!”

“各位都是南诏有头有脸有地位的人,如今公然领兵在太和城内拿人,是要造反吗!”

侍卫中领头的人冷冷的驳斥道。

“我们是顺应民意,陛下他罔顾百姓的安生,沉溺于此妖女的美色,前年为了此女兴土木大建璃宫,而今又为了这区区一个异国的女奴抛下万民于不顾,天子庙会祭天大礼此等众族皆不可怠慢的日子,却为了这样一个卑賤的女子无故离去,是为不敬,是为昏君!”

那侍卫见他们早已有了部署和决心,当知多说无益。

“要带走娘娘,那就先把我们杀了!”

“混账,你们都是我南诏的男儿,却护着一个亡我南诏社稷的异国女奴,是为忘本!就是死了,你们也无颜面见你们的祖宗!”

“呸!”阿吉策马冲出来咒骂,也不啰嗦:“谁敢伤害姐姐,我阿吉就宰了谁!”

“哪里来的狂妄小子,来人,弓箭手准备,谁胆敢反抗包庇这祸害,就地乱箭射死,格杀勿论!”那些族人都是有备而来,此话一出,各族的人马都纷纷拔出弓箭。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剑拔弩张的紧要关头,蹄嗒蹄嗒的马蹄声从皇宫的方向冲过来,顷刻间马鸣人道,马背上却是阿金翻身而下,手里握出一道敕令金牌,略为苍白的脸色上,冰冷的目光横扫各族的人马,“此是南诏开国圣祖的敕令金牌,见此金牌尤见圣祖,你们还不跪下!”

众人具是一大惊愕!

“还不速速跪下!你们可知对圣祖不敬乃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青璃见大街上的南诏人,连带着阿吉和阿银还有侍卫们,在惊愕中竟是纷纷跪了下去:

“圣祖在上,请受我等一叩!”“圣祖在上,请受我等一叩!”“圣祖在上,请受我等一叩……”

要知道信奉佛陀的南诏人比起中土的百姓,是更为封建迷信的。

阿金握着那金牌冷冷的说道:“圣祖的敕令金牌在此,你们谁敢造次!各位大人和各族的族长们想要拿下娘娘问罪,那也得等陛下回宫,朝臣上下政议之后,一致认同了方才能拿人,此刻我阿金就要将娘娘带回皇宫,谁人胆敢阻拦!”

那些人片刻的迟疑。

“送娘娘上马,带娘娘回宫!”阿金见他们颇有忌惮,当下就朝侍卫喝道。

“慢着。”人从里忽然走出一个人,阿金脸色微微一变。

“你只是个小小的宫女,圣祖的敕令金牌又怎么会在你的手中,把那金牌拿过来,我倒要看看它是真是假,要是假的,你这小小的宫女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那走出来的中年男子,体格壮硕,面上威严,眼神狭隘,是南诏鹙族的族长,跟在他身后的那名同样眼神狭隘的青年男子,是那族长的儿子。

跪在地上的人都纷纷站了起来,躁动又开始不安。

“哼!”那鹫族族长强行拿过阿金手里的敕令金牌,“你个小小的宫女,竟敢拿一张假的圣祖金牌来唬弄我们,当真是胆大包天!”

“胡说,这的确就是圣祖金牌!”阿金看他们想矢口否认脸色就变了。

“来人!把这放肆的宫女拿下,把那妖女也一并拿了,谁胆敢再行反抗,就地格杀格!哼!我倒要看看,谁能长了翅膀从这儿飞出去不成,包庇这妖女,就是和南诏百姓做对,我们绝不答应!”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那鹫族族长的儿子勾着冷笑喊道:“把那妖女绑了!我们要拿她祭天!”

“拿她祭天、拿她祭天!”一阵高过一阵的呐喊声亢奋激昂!

“住手。”看着那些侍卫和阿吉要做困兽之斗,青璃走了出来,“放了她,我跟你们走。”

明亮清澈的目光,衬得她愈发耀眼夺目,天空里又飘落起纷纷的冷雨,雨水冲刷了脸上的脏污,白皙如碧的少女面孔上,是一张明眸皓齿,楚楚动人的皎皎容颜,那鹫族族长的儿子一见她走近了,目光顿时一亮,在她妙曼的曲线上放肆游走了两遭,露出婬邪之意。

******

暴雨过后,这半个多月以来南诏的天气始终不曾明朗,雨下了停停了下,昏沉沉的天空上阴云挥之不去。天果真有倾塌之色。

在这处高高的悬崖上,锣鼓号角喧天响,南诏各族人马齐齐攥动,底下是奔流向洱海的河道,连日来的暴雨带来了苍山上无尽的泥泞水浆,汹涌浑浊的河水发出巨大的、惊天动地的咆哮声,轰隆隆的倒向那澎湃可怕的洱海,洱海里掀起一场又一场惊涛骇浪,奔腾的海水虎啸龙吟,分外狰狞!

族人们在崖石的边沿上搭起三张竹筏做的平台。

那竹筏用一根木桩和一条粗大的麻绳撑着,有持斧头裹着红头巾的壮汉立在一旁,一张竹筏上栓着一头黄牛,一张竹筏上拴着一头母羊,另一张竹筏上拴着披头散发的青璃。不管是黄牛或是母羊,还是她,脖子上都以铁链绕着,末端死死的锁在一口沉重的石磨上!

那持斧头的壮汉只需将木桩上的绳索砍断,伸出崖石的竹筏倾向那汹涌澎湃的可怕河道,连人带那石磨,瞬间就会滚向奔腾的河水,然后冲入洱海,就如沧海里的一粟,悄无声息的淹没在滚滚的如恶魔般的洪流之中!

混混的天地之间,她清瘦的身子,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匍匐在那竹筏上。

如墨的黑发,在狂风冷雨中翻飞着。

那绝丽的,少女的面孔上,只有一双明亮沉静的眼睛,深无波澜的望过来。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崖上黑压压的人群跟前,是被绑了双手让人押着的阿吉阿银和阿金他们。

在她身旁的竹筏上,母羊和黄牛的眼睛里,饱含着死亡带来的恐惧。

粗制的铁链,沉重的绕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石磨上还沾着面粉,冰冷冷的摆在她脚边上,铁链压得她无法抬起头来,她匍匐在冰凉的竹筏上,看着阿银哭得几欲昏厥,看着阿吉气愤不甘的涨红了双眼,看着阿金幽深的眸子里,有着藏不住的难过。

天空飘着雨,风儿吹着她的发。

她凝望着头顶阔远的天际,看着一点一点,像珍珠样的雨水儿,晶莹的一颗颗漫天漫天密密麻麻的落下来,沁凉的雨珠纷纷滑在她的脸上。

那些人用各种各样的目光,像看一头牲畜样子将她看着,以牛角吹出来的号子声动人心魄,庄严诡异的回荡在崖石上空,洪水滔滔,天色惶惶,族人之首纷纷聚齐在前头。

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

那鹫族族长的儿子走上来附耳道:“阿爹,时辰差不多了,要是他没来……,这妖女不如……带到咱鹫族与了我做奴!”

那族长立马就瞪了他儿子一眼:“胡说!就算他不来,这祭天也要进行,他来与不来,这妖女都是要死的!”说完还朝着青璃冰冷的瞥了一眼,鼻息一哼,“果真是妖女!”

那男子讪讪的说:“阿爹道得是!阿爹,祭天的时辰已经到了!”

那鹫族族长听了之后眼底浮上贪婪狭隘的精光。

走出两步,转身拔高声调面对众人喊着:“各族的族人们听着,南诏的百姓听着,我南诏皇被这东商的女奴迷惑了心智,使得我南诏遭遇此大难,成百上千的百姓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痛失亲人,若不拿此妖女来祭天,实是难以平息天神的怒意,今日将她投了洱海来祭天,不过多时,我南诏很快就当雨过天晴,过此劫难!”

族人们一浪高过一浪的吆喝声震耳欲聋,有壮实的汉子手里握着一把钢刀,另一只手里抓着一只公鸡走大步到竹筏跟前。

牛角吹着冗长的号子声。

“歃血!”鹫族族长浑厚的声音脱口而出,锋利的钢刀对着公鸡的脖子飞快划过,只瞧着那公鸡拍着翅膀垂死挣扎了两下,眼珠子翻了几翻,腥红的鸡血从那冒着热气的脖子里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呲呲的喷溅着,洒在每一个竹筏子上,洒了青璃一身。

滚滚的洪水声声嘶力竭的在她的脚下咆哮着。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阿银的尖叫声传来:“不要!”

“吼!”一声振臂而挥,那握着斧头裹着红头巾的汉子毫不迟疑的砍断了木桩上的麻绳,抽气声此起彼伏,那肥壮的黄牛哞哞的叫着,与那栓在一起的石磨翻天倒地般,随着竹筏不受控制的往河道里倾斜,在石磨的拉力下悬空滚了几滚,嘭咚一声溅起惊涛骇浪,就坠在黄泥水的河道中,澎湃的洪水,顷刻间就淹没了黄牛的踪迹。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看得人血液倒流瞠目结舌!

又是一声振臂而挥,麻绳在锋利的斧子下嘣地一声断裂开来,竹筏倾塌,石磨拖着挣扎的山羊在半空里亦是翻了几翻,两声巨响,就坠进河道再寻不见半点踪影。

这样活生生的,动人心魄的残忍场面,谁又能平静的面对呢,青璃沉静的眼底里也不由浮上一抹震撼,四肢竟是微微的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她压抑着狂跳的心,苍白着脸,看似沉默的等待着那汉子挥着手里的斧头,将她与这石磨一同葬进这狰狞的地狱,手心里,薄薄的透着一层冷汗,天空里的雨势渐停了,然那风声却狂作了起来。

凌厉的箭羽石破天惊的射来,一箭穿脑,那握着斧头的汉子应声倒在了血泊中。

凤倾夜骑着彪悍的黑色宝马,扬着两条有力的前蹄,连人带马跃上这处高高的崖石,威风凛凛的冲开人堆,狂马人立嘶鸣,落下后转了几圈稳稳的立在青璃身前,而那马背上的人,已经璇身飞落在竹筏上,手里青冥剑出鞘便是削铁如泥,一剑斩断她脖子上的铁链。

所有人看着,堂堂的南诏皇竟像呵护珍宝模样,将那纤瘦的少女,从竹筏上温柔的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踏下那竹筏,一手斩断麻绳,空荡的竹筏应声坠进澎湃的河道里。

那般阴佞的眼神扫来,凌厉的目光比三月里的冷雨还冰透人心!

那崖上的人,那一刻都仿佛成了僵硬的雕塑,许是眼前的事实太多出人意料,让他们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而当他们清醒之后的那一刻,却又更加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堂堂的南诏陛下,正在为那少女仔细的擦着脸上所賤的血腥。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青璃怔怔的看着凤倾夜为她擦着脸上的脏污,面对周围的情形,他的眼神却是目空一切,狭长秀丽的眼眸中深深嵌着的,仿佛,只有她的轮廓。她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说:“你又何必来呢。”面对他的出现,她却低眸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轻勾起她的下巴,“阿璃,你还是忍不住在担心我,你的心里对我,并不是没有感觉是不是阿璃。”她望着他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其实,她心里早已经很清楚的明白。

诚然南诏的确发生了天灾。

诚然凤倾夜的确因为她抛下了天子庙会上的祭天大典。

诚然她在南诏人眼里,是个不详的祸水。

可是这一场声势浩荡的祭天活动,对她这‘妖女’来说未免太隆重了些,若真的只是为了讨伐她,又何须,让他们这样多的族长出面来抓她。

如果凤倾夜出现阻拦,那凤倾夜昏君的名头就算是坐实了。而这些人则能联合乌蛮,白蛮,以及其他的大族,借由这次机会讨伐昏君,奋起反抗暴政,逼着凤倾夜交出南诏的实权。可令这些人都没想到的是,眼前的‘昏君’不仅仅出面阻拦,还毫无顾忌的当着他们的面做出这沉迷美色,昏聩无道的举动来,他是不明白,还是为了什么,而他的心里,究竟又在想着什么呢?

“陛下今日可是铁了心要救下这妖女!”那鹫族族长领着众人就走了上来。“陛下一而再的打断了祭天大典,若是再为了这妖女触犯了天神,引来河伯的怒意,使得我南诏爆发更大的灾难,民不潦生,那时候南诏上下怨声载道,都只会道陛下昏庸无道,被一个异国之女迷惑了心智,我南诏社稷,断不能毁在她的手上!”惊天动地的附和声一浪高过一浪。

凤倾夜满含讥讽的目光,将这些带头逼权的族人瞥了一眼。

他那样高高在上的神情和锋芒毕露的冷魅,无形之间带给人莫大的压力。他仿佛没有看到他门的逼迫和愤怒,而是依旧目空一切的狂妄着,解开身上厚实温暖的裘毛披风裹在她冰冷的肩头,又替她将披风的两根束帛系扎好,这才缓缓正视那些被他忽视的族人。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他的披风还带着他的体温,挡走了狂风中的冷意。她被他以不可抗拒的力道抱在怀里,又看着那鹫族族长,扭曲着一张面孔藏着冷笑道:“看来陛下当真是要护着这妖女到底了!族人们,祭天大典不可中断,这祸国的妖女今日一定要拿来祭天,否则我南诏必亡!”

又是震耳欲聋的附和声一阵阵的响起:“妖女不除、南诏必亡!”

“妖女不除、南诏必亡!”

“拿她祭天、拿她祭天……”

“孤何曾说过要护着她到底?”不想凤倾夜波澜不惊的道了一句,接着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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