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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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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不除、南诏必亡!”

“拿她祭天、拿她祭天……”

“孤何曾说过要护着她到底?”不想凤倾夜波澜不惊的道了一句,接着就看着他的人马纷纷的涌上了这处崖石,他凌厉的目光一一将眼前的人扫过一遍,却是在那鹫族族长儿子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秒,只见那男子一双狭隘婬秽的眼睛,时不时盯着本不该盯的地方,一抹冰冷的杀意就在他眼底划过。

那些族人一怔,便沉着脸色噙着冷笑喊道:“既然陛下并非要护着此妖女,那就恳请陛下把她亲手送给河伯,平息了天神的众怒,我南诏才能渡过此劫!”

“不急。”凤倾夜诡谲莫测的眼神。众人了不得又是一怔。竟是琢磨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陛下此话何意!?”接着就听他说道:“祭天是圣神重要的仪式,关乎到我南诏百姓的安危,得问过河伯,问他除了三牲和这名少女之外,他老人家还需要些什么慰问品,孤堂堂南诏皇,怎可在这种事情上怠慢了他老人家,万万不可!孤想好了,大典之前,还得让你们这些人当中,忠于我南诏社稷的良臣去他老人家住的地方问个清楚,待问了他老人家的意思之后,再回来禀报了孤,倘若你们能回来,到那时候是要杀她还是拿她祭天,送给河伯做妾做奴做侍女,孤定当随了他老人家的意思!”

说罢就喊:“来人。”

“卑职在!”凤倾夜的贴身侍卫走出来。

他就指着那鹫族族长的儿子,“孤立封他为祭天的御史,现在就要派他下去河伯住的地方,替孤问问清楚他老人家的意思,即刻把人给孤扔下去!”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卑职遵命!”“等等!”那鹫族族长惊得目瞪口呆,万分惶恐的挡在他儿子身前,“陛下断断不能这样做!我儿下去了,哪里还有回来的道理呐,陛下这般,岂不是逼着我儿去送死不成!”

凤倾夜嗤声道:“要是河伯他老人家肯见您的儿子,他替河伯传了话回来,到那时孤定是要重重的提拔他,封他做二品大官,赏赐他用不完的金银丝帛,祭天不能再等,来人,把人即刻投进河道!”

“不能啊!不能啊!”那鹫族族长急得脸色是铁青,“爹、爹救我啊啊啊!”惨叫声震耳欲聋,两名侍卫果断揪着那男子拖上崖边,毫不迟疑的用力一抛就抛进了汹涌澎湃的河道里!

“我的儿!”那鹫族族长顿时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神色癫狂的就扑到了狂风撕扯的崖石上,那底下泥泞滚滚的洪水之间又哪里还有他儿子半分的影子,“我儿、你死得冤呐!儿啊啊啊啊!”

凤倾夜狭长的眸子冷漠的看着那癫狂的鹫族族长,浑身充斥着聂人的杀意,“所有人都听着,要是下去的人带不回河伯他老人家的话,每隔五分之一盏茶的时辰再扔一人下去,直到有人回来带回河伯的圣意方才作罢!胆敢有私逃者,就地论处,杀无赦!”

“昏君!你如此残暴不仁、嗜杀成性、必将会众叛亲离遭受天谴!”

“既然你如此舍不得你的儿子,孤成全你,让你随了他一道去了。”

“暴君!暴君!族人们,你们还等什么,反了这暴君!”

“反了他!”

双方的兵马顿时就混战了起来,那鹫族族长红着眼睛,挥着手里的钢刀发了狂一般朝着凤倾夜砍过来,不待他出手,早已有侍卫挡在跟前,凤倾夜抱着青璃飞身上马,没有多做停留,阿吉带着阿金他们随着凤倾夜的一队兵马向着太和城奔来,只是未进太和城,太和城外五十里地外,阿夏尔领着人马焦急的等候在那。

“夜儿,你不能进城了,太和城内有以光禄大夫,大都护为首叛变的几个大臣领了五千兵马埋伏,一旦你带着青璃进了城,他们必会以讨伐的罪名将你拿了!”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不出一夜,凤倾夜再次为了青璃打断祭天大典的事,只怕就会举城皆知。

叛变的兵马借着讨伐的名义便可轻易鼓动大批的不明真相的难民和南诏百姓,想必乌蛮族已经联合几大族联盟成军队,一起声讨凤倾夜,逼其交出南诏的王权。南诏内乱一触即发。而此时此刻潜入的未潜入的,为了那摩耶舍利,汇聚在南诏内外的,其他国家的人也将有所行动。

是谁颠覆了江山,是谁守护了谁,又是谁跟谁的不期而遇,谁跟谁的擦身而过,也许命运的年轮也在各国的争霸中开始了命定的轨迹。

南诏东营的兵营里,凤倾夜踏进了他的营帐。

“陛下,大夫给瞧过,说是娘娘身上除了几处棍伤和擦伤,并无大碍,王妃替娘娘的伤上了药,娘娘有些疲累,这会子睡得正熟。”阿银清晰的回禀着。

“你先退下把伤也处理处理,让其他人先在此伺候着。”

“谢陛下,阿银告退。”

他走进了营帐,铺了厚毯子的床榻上,她静静的躺在那上头似乎睡得很沉,清晰的五官在灯火下闪着温润的光芒,只有这种时候,她的眼底里,才没有藏也藏不住的对那男子的思念,没有对他的疏冷淡漠,如此安宁沉静的躺在这儿,却总有一种让他握不住的错觉。

要是做个昏君能留得住她,那又何妨昏了这一生。

要是残忍一点才能拥有她,他又何妨再残忍一些。

若是日后要为她负尽天下人,便负了又如何……

也许一切早已注定。

在十多年前,那个清冷星空的夜晚,青河边上,她掷出那铃铛的时候,就已定今生他为她沉醉。

她骗他一次,他要她一生。

她若日后许他一生,他定给她三世。

可能吗,也许一切都只不过是命运开的玩笑。

那日在合欢林的木屋里,他听到她和阿夏尔的对话,听见她,和那个男子的曾经,过去,回忆……

原来他们共同的回忆是那样温馨美好。

他也许不能给她一片杏花林,却能给她一棵合欢树,他要让这雪白的合欢树,开出鲜红的花朵,艳丽又鲜红的合欢花,是她明媚鲜妍的动人笑容;

他也许不能教她动听的古琴,却能为她弹奏一曲琵琶,谱一段风流相思;

他也许不能为她买一串糖葫芦,却能为她买几根丁丁糖;

他也许不能同她夜色宫灯下对伴念书,念着西厢记,念着崔莺莺和张生,念着七月七日长生殿,他却能许她一段那书中的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他从不知嫉妒疯狂的滋味为何,原来就是这样一把丝线样的刀子,夜夜深时在他的心口上一寸寸的,毫不留痕迹的往下割裂着,他就熬着、痛着、受着!他恨没能再当年,牢牢将她绑在手中,他恨不能和她,像‘他’一样有着同样美丽的邂逅,他恨她和他的夜夜耳鬓厮磨低声耳语你侬我侬,嫉妒就像是一盅会上瘾的酒,美酒入喉烧,醉了又痛了,多少个夜晚想拥了她在怀里,狠狠的爱她吻她疼她要她不放她,嫉妒和渴望就像是个恶魔,滋生在心中的恶魔一日日长大,便就成了沦陷,真是不知在何时,在哪一眼的时候,他沦陷在她美眸中……

如果知道,他想,即使时光倒回,他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再往下跳……

佛说有轮回,那么下一世他想他一定要在最美好的日子里遇上她,牢牢的握紧了她。

要怎么才能看到她眼中只有他的倒影;

要怎么才能独霸她动人的笑容;

要怎么才能藏好她安放她留住她,听她喊他一声:倾夜……

此际她沉睡的梦境里,是否能有一丁点属于他的影子?他的手抬起又落下,只差一点点就能触碰到她细腻的面颊,越是看着她越是害怕碰触她,害怕每碰触一次渴望的恶魔就如火燃烧得更为炙热!床榻前,灯影忽地一闪,一抹黑影在营帐外飞过。

眸光一暗,踱着沉静的步子走出营帐,迎面就看见阿扎犁一身黑衣立在跟前,嘻呵的朝他道:“主子。”他问:“有何消息。”阿扎犁说:“乌蛮族族长瓒昆已经集合了各族两万兵马,太和城内处处埋伏,既要剿清这些叛贼,又要防着此时此刻其他国家的人从中作梗,对我南诏不利。”

他略沉吟一声:“其他消息。”

阿扎犁古怪一笑,“是个不大好的消息,主子是听是不听?”也不等凤倾夜开口,阿扎犁就顺着说出了口:“那东商皇帝就在南都!”

凤倾夜眼眸里,霎时掠过一抹星冷的光芒,扬手打断阿扎犁的话,回头深深望了一眼身后的营帐,他沉思了一会,往营帐外不远处走去,阿扎犁悻悻的古怪的看了一眼营帐,便跟上了凤倾夜的脚步走到那树下。

营帐内灯火轻轻摇曳,床榻上青璃缓缓睁开了眼眸,耳边回响着刚才营帐外,阿扎犁的那一句交谈声:东商皇帝就在南都……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东营里火光攥动,士兵们连夜在操练,准备着随时剿杀叛军。阿扎犁带来消息之后,凤倾夜就来到前营和几位将领商讨镇压叛军的事宜。只是他一直都心不在焉,神魂落魄,在议事中连连走了神。众人见他颇为疲惫,于是纷纷相劝,让他适度安歇,保持体力和精神,珍重龙体要紧。他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也不让左右侍卫跟随,一个人朝着营帐走来。

因是在兵营里,是以营帐外并没有守着多少侍卫,只在远处有些值夜的士兵在巡岗,营帐外站着一名阿银唤来暂时顶替的侍女,那侍女见了他走过来,便欠身请安:“陛下。”

他凝了一眼营帐。

那侍女道:“娘娘还在里头安睡。”说完,那侍女见他疲惫恍惚的脸上像是松了一口气,握在一起的手指也微微的放开,就站在那站了好一会,然后才走进营帐里。他的耳边一直回响着阿扎犁的话,东商的皇帝到了南都,与南诏仅仅一河之遥,他还是来了。不知道为何心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恐慌和不安,那浓浓的妒意深深笼罩着他。不知为何会如此恐慌,恐慌到令他神思恍惚。

直到他看见那人去被暖,空荡荡的床榻上空无一人,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到底还是听到了。她还是想着要走,又一次在他的眼皮底下就这样逃走。

凝着那空荡的床榻,他缓缓握紧了双拳,原来那份恐慌是因为害怕,害怕突然哪一天,在他一不小心的时候,她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混账奴才,来人!”绝冷的怒喝。

营帐外,侍女胆战心惊,四肢发软,抖索着就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也不知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突然发火,匍匐在地毯上就连忙叩头求饶:“陛下息怒,陛下饶命,奴婢知错了……”她也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只是不停的求饶。

凤倾夜眼神冰冷如霜,一脚就将那侍女的手骨生生的踩到断裂,女子的惨叫声从营帐里传出,“说,人在哪!”

“人?啊!”侍女惨叫着,手臂上阵痛钻心袭来,飞快的望了一眼他的身后,这才发现那床榻上是空荡的,哪里有娘娘的影子?当下就知道祸端来了,吓得是魂飞魄散。“陛下饶命,奴,奴婢原是一直……,一直看着娘娘,只是因急着方便,才离开了一会,不想娘娘她会……会……啊……”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该死。”凤倾夜阴狂乍起,脚下用力践踏着那脸色惨白的侍女,一手接着又掐住那侍女的脖子生生的将她提在半空里,目眦欲裂,冷狂如魅,歇斯底里的杀意毕现,“该死、该死……”

“住手!”

忽然,一声低喊在他眼前响起。

那奄奄一息的侍女从他手中跌了下去,他僵硬的站在那,看着面前的人。

他的额头上冷汗涔涔,几缕青丝散乱,面上还有惊怒后的潮红,握紧的十指透着苍凉的白,昏暗的目光失魂落魄,就那样将她望着。

青璃手中端着红漆托盘,脸上余震未消。震惊于刚才那一刻,他那样恐怖嗜杀的狂乱神色就像是鬼一般的吓人,手微微发抖,她僵硬的立在那无法动弹。

他看见她手里端的碗,浑浊猩红的目光渐渐冷却。

心口上,一阵阵遽然的紧缩起来。

她没有走,她没有离开。她只是……去做了一碗汤饼。

“你去哪了。”他还是问道。

青璃低声道:“我去做了一碗汤饼。”她走近他,端着手里的托盘,低声说:“我见你没有用晚膳,所以就……”就在青璃回答他的时候,因为这里的动静,兵营里的侍卫和将领都冲过来。“陛下,卑职听见营帐内有动静,所以贸然闯进来!”

“孤只是在训诫一个下人,把她带下去。其他人都退下。”侍卫带走那侍女,所有人告退,营帐里很快又安静了。

帐外的夜风呼呼有声,营地里旌旗在夜风里翻飞着,远处有火光攒动,还有隐约的浑厚的士兵操练声,她坐在床边看着他沉默的,安静的吃着那碗汤饼,不同于往常的的态度,他没有要她喂,也没有挑三拣四的说这说那,更没有嫌肉少了,他只是静静的吃。她想,这个人,怎么就能如此多变呢,总是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喜怒哀乐。不过,有一点不变的是,他真的很不喜欢吃青菜。“把青菜也吃了吧,总是偏食挑食怎么好。”她看着他把青菜都拨弄到一旁,不由自主的就咕隆了一句。

这句话不陌生,这一年半载多,她伺候他的时候,时常会老妈子样的咕隆几句他生活上的陋习。

他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僵硬,这一刻让他有种错觉,他们像是一对最平凡的夫妻,妻子不厌其烦的叮嘱着丈夫,彼此相濡以沫,平平淡淡,他想象着像那些平民百姓,他日出而耕,日落而归,妻子温柔的替他打好热水,嘘寒问暖,为他洗手做羹汤,夜色灯下缝补旧衣,夜深时分他搂她入怀,耳鬓厮磨欢爱燕好,然后熟睡而眠……

☆、飞蛾扑火的爱,无路可?。

一夜无话。

军鼓阵阵擂动,黎明的光芒亮眼的透了进来。还有营帐外阿银他们惊喜的声音:“快看,太阳出来了,终于雨过天晴了!”

还记得,南都亡城的那天早晨,也是久雨过后迎来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所有人都为雨过天晴而欢喜雀跃,却不知,天尚有不测风云,人还有旦夕祸福,南都就亡在那样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而今日的南诏虽然被久违的阳光笼罩着,太和城内外却即将是‘腥风血雨’。自古以来,每个朝代,每个国家,不论大小,总是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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