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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蕤玫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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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盎然,到处充斥着缱绻缠绵的欢情蜜意,而在这般混合着迷乱与狂野的激情下,就连寒酸颓废的秃墙竟也染上了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蛊惑色泽。

“啊!”纵是梦里昏沉,伊凡亦能感受到特莱斯愈发直接迅猛的爆发,火族的体温本就比常人要高,而此刻这般香…艳当前,特莱斯更是浑身滚烫如岩浆,一轮轮的征战掠夺、攻陷占领,一次次的揭竿而起、鱼跃龙门,在他粗迈不歇地索取下,渐渐地,伊凡苍白的肌肤泛起红晕,潺潺清泉自丹田飞流碧落,濡湿了腹底那片茂盛多姿的桃林,神秘而柔软的腹地尽头宛如莲花第次开放,层层展露,缓缓张启,纯真的稚嫩颤颤巍巍地学着迎接灼热的挺进、容纳奔腾的狂潮。

冷如冰川的寒风透窗吹入,薄雾缭绕鬼气森森,然而,在这令人惊怖战栗的夜里,屋内却是不见一丝一毫的寒意,融融的火光映得光秃秃的墙壁也带上了三分暖意,地上铺了一层旧得发黄的棉被,棉被下一双璧玉般的人儿翻覆摇曳、跌宕不羁,奇魅的异香飘散在空中,仿若千万梨花同时盛开,一室霞光潋滟,扣人心魄、慑人心魂。

又不知过了多久,特莱斯终于爆发一腔熊熊烈焰,条条如火龙一般迸蹿幽巷深处,刹那伊凡半僵的躯壳终于回暖,之前冻到麻痹的四肢百骸慢慢恢复知觉,一身冰肌玉骨褪去惨白黯淡,深深浅浅的粉色小花一朵朵种满洁白无瑕的胸膛,与经历炽炎风暴肆虐的痕迹混淆在一起,说不出地惊艳瑰丽。

特莱斯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这种沉迷到不可自拔的深陷,他不知倦怠地索要着身下这个名叫伊凡的陌生女子,却似乎怎么也占有不够、征服不够,他驾驭着这具宛若白鸽一般弱质柔美的娇躯,只觉她浑身上下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魔力,而她散发出来的闻所未闻的异香,更是令他急躁迫切、欲罢不能,一味的激烈汹涌,卷土重来,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他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少次,虽说如今窗外不分白昼黑夜,但凭他面壁修炼数十年,心知一天一夜早已过去,但即便他已令她承受了他释放的一切澎湃,他却仍是舍不得停歇。

他是不是。。。着魔了?

趴在伊凡的身子上大口喘息的时候,他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一边想一边以布满茧子和疤痕的粗糙指腹徐徐摩挲底下这一具天生媚骨,一双嫣蕊在他的指节之间惊心动魄地盛放,雪玉巅峰在他的采撷之下高耸入云,他喘息复又粗沉,抬眸瞥见伊凡樱口微张,容色绮妍,明艳照人不可方物,一身绰约风情在他眼前表露无遗,哪怕只是一根汗毛的轻颤都充满蛊惑凝神之姿,顿时心中跌宕起伏如千石拍岸,低吼一声,难以抑制地再赴风火雷电、**惊鸿。

☆、东风夜放花千树(二)

伊凡悠悠转醒的时候高烧已退,虽仍头晕脑胀但却不再感受到冰冷刺骨的寒意,反而觉着胸口暖热,冻僵的十指重又能灵活运用,但不知为何浑身上下又酸又麻,仿佛一夜之间跋涉千山万水一般疲累难当,咬牙想要起身,腰膝却是软绵绵地动弹不得,心道莫非自己病得厉害,以至于骨头都散了架?懵然间低头一瞥,只见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虎皮,那虎皮貌似刚剥下来没多久,犹带一丝血腥气息,但确是一张非常稀罕名贵的虎皮,斑纹美观、柔韧结实。

“你醒了?”耳畔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我烤了一点肉,现在吃正好。”

伊凡转首,正对上一双炙热的眸子,眸子的主人浓眉大眼,一头火红短发,轮廓分明,年纪很轻,满脸洋溢着热情奔放的光芒,衬得褐色瞳孔犹如香槟醇酿。

他一手握着一支铁叉,铁叉上串了一块肉架在火上烤着,铁叉边缘已被篝火烙得通红,他却一脸泰然自若,似乎完全不畏高温,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侧首凝视,目光如炬,眸子里两簇火种灵动雀跃,仿佛箭在弦上,随时随地能引燃一场大火。

“特莱斯?是你。。。救了我?”伊凡先前陷入昏迷,醒来之后唯一记得的便是她晕倒在特莱斯的怀里,而后发生的诸事却是模糊不清、片段杂乱,依稀有一双温暖的臂膀把她拥在怀里,亲她吻她抚她,替她取暖,跟着进驻了她,掀起滚滚热浪包围她席卷她、。。。竟,不是琉黎么?她呆呆地怔忪一会儿,最后得出的结论只道是自己南柯一梦,并非现实。

“不错,是我救了你。”特莱斯深深凝视伊凡,抬手摩挲她的脸颊,喘息微微一沉:“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保护你、对你负责。。。你尽管放心。”

看着特莱斯认真严肃的脸庞,伊凡瞪大双眼,表情仍是呆滞,似听不懂特莱斯在说些什么,特莱斯见她茫然的模样,只当是她大病初愈,身子仍然虚弱的缘故,是以也不急着解释,拔了水囊塞子,自己灌了一口水,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俯首吻上,如先前一般以口对口地喂她喝水。

“你。。。”伊凡却对特莱斯的冒然之举大吃一惊,条件反射立即推开特莱斯,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往墙角挪去。

‘啪嗒’,盖着的虎皮掉了下来。

篝火生生不息、熊熊燃烧,明晃晃的火光照耀在伊凡的身上,皙如白玉的皎洁无暇与红艳如桃的绮丽媚涎交相辉映、互辅互织,仿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被浓墨重彩妙笔点睛,将那美轮美奂的莹润曲线勾衬出珠玉玲珑的绝色风流,无一处不令人意荡心弛、神为之夺。

特莱斯一双褐色瞳孔骤然收缩,宛如两道长钉一般紧紧钉住了伊凡,灼热的眸子光芒四射亮如白昼,胸膛起伏,呼吸紊乱,拳头渐渐握成一团。

伊凡怔怔望着特莱斯半晌,蓦地终于想起了什么,指着他失声叫道:“昨天晚上是你。。。是你。。。”她脑袋突然嗡地一声,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张口结舌,再也说不下去。

昨夜的欢缠居然不是梦。。。那人就是特莱斯!

“不。。。不不不。。。怎会是你。。。怎会是你”伊凡喃喃自语,双手掩面,肩膀轻颤,欲哭无泪。

枉她还臆测那人是琉黎,是琉黎未死,回来寻她、保护她、替她赶走风霜严寒。。。孰料,梦是真的,而人,却非那人。

“怎么不是我?当然是我!”特莱斯脸色一变,浓眉蹙起,语气急促道:“莫非。。。你忘记昨夜发生的事了?你怎么可以。。。我们,我们一直在一起,彻夜缠绵,从未分离。。。你,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吗?!”

伊凡闻言一颗心‘咚’一声沉到谷底,俏脸苍白如雪,好容易回暖的身子突又转为冰凉,身子簌簌颤抖如落叶:“别说了,你。。。别说了。。。我。。。我。。。”蓦地一咬唇,飞快道:“我真的不记得了!”

“你。。。”特莱斯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惊讶有之愤懑有之受伤亦有之,他盯视伊凡半晌,咬牙一字一字道:“无妨。。。你真不记得也好假不记得也罢,我自有办法帮你记起来!总之,总之你已是我的女人!这一点是无可更改的事实!我要带你回宫,求父王册封你做我的妃子!”说着猿臂一伸将伊凡拽入怀中,顷刻两人的脸颊仅余寸许,而纵观某片迷离羁绊之所,却已是毫无间隙、一触即发。

“放。。。手!”伊凡只觉眼下状况凌乱,焦头烂额,哪怕徒劳无功却仍勉力挣扎,特莱斯见她竟然抗拒自己的亲近,心头不由涌上一丝怒意,他虽是个急脾气,但平时至多与母后拌嘴磕牙、同弗莱恩小打小闹,鲜少真正动气,然而此时此刻他心火犹如炮竹节节高蹿,越点越旺,有一瞬间他甚至想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算了——她可知他想娶她,需要下多大的决心、背负多大的谴责?若是父王母后知道他要立一个贝缇做妃嫔,说不定一怒之下真就大义灭亲废了他这个储君!且帕特里亚宗亲元老院的宗亲们古板非常,可谓圣陆大地上最顽固不化的一群蛮牛,他身为火族王子,若要明媒正娶异族贱婢,必将因混乱正统血脉遭那帮老古董唾骂,受族人千夫所指,从此王室之中,他许是再无立足之地!

特莱斯抓着伊凡的手越抓越狠,伊凡吃痛惊呼,只见腕间赫然一圈红印,特莱斯盯着那圈红印半晌,目色渐渐温柔下来。

她昏迷的时候,他想了很久,把她留在身边自是必然,但到底要不要给她名分却是再三犹豫,虽然,金屋藏娇这种事在王族子弟中寻常得很,他几个堂兄堂弟向来作风是红旗彩旗齐飘扬,家安正室侧室小妾,外安情人一堆,有的甚至像收集古董那样收集各族美女,看中一个便包养一个,夜夜宿在不同的院子里。他曾问某位个中翘楚的堂兄:“那些女子倒情愿做笼中鸟?她们也不觉得失去自由很无聊?做地下情人很没格调?”那堂兄闻言哈哈大笑:“有啥不乐意的?女子漂泊本就不易,而越是卑贱的女子就越是渴望阔绰安逸的生活,那些女子们为求享受趋之若鹜,尽心尽力、温柔体贴地服侍我,青春年华全用来穿衣打扮,就盼着我看在她们漂漂亮亮的模样上能多去几次。。。而我呢,所花费的不过是一栋房子、一辆马车、几个仆人罢了。”特莱斯听了颇不以为然:“只是为着生活、为着寻欢作乐?那爱情呢?你包养她们不是因为喜欢她们么?她们若不爱你,又怎肯因你而一生不嫁?”特莱斯至今仍记得当时他那堂兄看着他,眼光就像是看一只珍禽异兽一般稀奇,半晌耸耸肩,嘿嘿笑道:“哎,我可没你那般高尚的情操——爱情?我打赌十个男人有九个认为不存在,剩下一个认为那不过是偷尝禁果滋味后的幻觉。女人嘛,第一用处就是暖床,第二用处就是传宗接代,当然,我自是喜欢她们的,特别是她们臣服在我身下为我疯狂尖叫的时候。”特莱斯皱眉,没再搭话。他接触的女人不多,平日走得近的,除了母后就是堂姐伊莎贝拉,成年礼之前,他甚至从未碰过女人,父王一度怀疑他与弗莱恩是断袖,暗中送来几个貌美如花的婢女,全给他轰了出去,只因她们叽叽喳喳太吵闹,打扰他修炼‘火之侵’,为此父王唉声叹气好一阵,几乎认定他就是个断袖投胎,直到行成年礼,面临男子必经的那一关,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了女人。刚开头他并不熟练,好在父王为他挑选的都是极富经验、专侍王族成年礼的美女,很快他便学会了一干技巧,那夜玩得十分起劲,但新鲜了没几日,便又埋首修炼火术,再也无暇去寻花问柳。

除了伊莎贝拉,这么多年来,伊凡是第一个让他在意到放不下的女子。

其实,对待伊凡他可以像那位堂兄一样,给她买房买马买仆人,把她养在外头,想她了就去找她作乐,不想便把她晾在一边。

但这念头在他脑中只停留一秒,他就觉得无法忍受。

他不要把她当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那般包养起来,他想要天天看到她,夜夜抱着她,他要她一直陪着他,甚至将来,让她为他诞下子嗣。。。但是,除非明媒正娶的妻妾,否则按王族惯例,与异族产下的私生子是没有资格继承王位的,若是母亲身份低微,孩子还可能会被送走,甚至被直接处死拉倒——常常有一些彪悍的正室暗下毒手,因没有正室的允许孩子入不了族谱,是以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如不幸半途‘夭折’自也难以追究,地下情人无处伸冤、为求自保大多选择打落门牙和血吞,而拈花惹草的丈夫碍于正室娘家的地位也宁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能让伊凡走上那条路,往后过着不见阳光、忍气吞声的情妇生涯么?

他看着怀中这个秀雅绝伦的女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倘若她能睁眼主动亲他一口、主动说她喜欢他。。。即便是要他摘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摘了捧到她面前,他怎可能、怎舍得让她遭受如此悲惨待遇?

想到这里,他便下决心甘冒大不韪,纵惹得父王母后雷霆大怒,他也一定要给她争取名分,好让她光明正大地住在他的寝宫里,陪他一辈子。

孰料,她竟然不稀罕。她竟然不稀罕他!当他说出他要带她回宫、封她为妃的时候,她连连摇头,望着他的眼神迷茫中带着恐慌,而支着虚弱的身子节节后退的举动在他看来又是何等刺眼——她根本不想要他,不想他碰她!

此时此刻,特莱斯是真的生气了,英挺的眉目因怒火而须发弩张,鼻底一哼,恶作剧似得将缠绕在她足踝的虎皮‘唰’地剥去,拖住一双修长柔润的玉枝往前一带,一条搁到自己腿上,另一条则压在身下,大掌箍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欺身镇压。

☆、东风夜放花千树(三)

伊凡瞪着特莱斯,脸色从微白转为惨白,细洁的贝齿渐渐在唇上咬出一圈牙印,她不用想便已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那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狂潮在特莱斯眼中酝酿已久,而这种狂潮她熟悉得很,过去数月,她已见过太多次。

然而,即便她早非清白之身,即便论及床第诸事,她的经历也许比特莱斯还更丰富一些,若换做圣陆一般女子,从小环境熏陶致使她们将男女之防看得极轻,一旦过了初夜,更是有恃无恐,随心所欲,任性而为,但伊凡生在地球,父母都是华裔,家庭氛围仍偏向中国式,虽一直接受西洋教育,比传统华人开放一些但也还没能开放到这种程度——这种异世大陆普遍流行的一男多女或者一女多男的欢愉模式。

即便她曾与再多男子有过风月夕欢,都不代表她能习惯接受并处之泰然,从此自暴自弃,随波逐流,来者不拒。

所以,当她听完特莱斯的告白,非但没有为之欣喜感动,反而秀眉紧蹙,心烦意乱,眼见特莱斯又要故技重施,恐慌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贝缇女子,身份低微,难登大雅之堂,而你是火族王子,金枝玉叶又贵为储君。。。像你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我一介奴仆之身如何配得上你。”伊凡心中一团乱麻,情急中脱口而出:“再说,放眼这圣陆,有哪个王子纳贝缇为妃?国主绝不可能答应你的请求的,说不定还会震怒,降罪你我。。。我毕生胸无大志,所求甚微,并不妄想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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