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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蕤玫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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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国主绝不可能答应你的请求的,说不定还会震怒,降罪你我。。。我毕生胸无大志,所求甚微,并不妄想出人头地、飞上枝头,只盼平平安安、家人团聚而已。。。拜托你,你就饶了我吧,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特莱斯嘴角渐渐抿紧,盯着伊凡一言不发,目光如火如荼,似要在她脸上灼出一个洞来,隔了好一会儿,忽地用力一扯伊凡的足裸,伊凡‘啊’一声惊呼未落,人已滑到他身下被他整个覆住。

“救。。。”‘命’字尚未出口,伊凡的唇已被特莱斯堵住。

“不好。”特莱斯滚烫的气息沿着他侵入的轨迹顺喉而下,虽是两舌纠缠,囫囵不清,他的语调依旧斩钉截铁如金石掷地:“你是贝缇又怎样?出身奴族又如何?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的女子,我不要饶过你,就是不想饶过你。”

伊凡自知在劫难逃,闭目苦笑。

“小凡,你可知我有多喜欢你,有多想。。。要你?”特莱斯呢喃重复,一双大掌遍野游移,古铜色健美的胸肌与她的高峰皑雪紧紧相贴,烫得她骇然不安,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只听得特莱斯呼吸粗重:“我会让你名正言顺地跟着我。。。就算父王母后再如何震怒都不能改变我的心意,我要定你了。。。”特莱斯的嗓音渐渐含糊沉哑,伊凡心头一凛,抬首只见特莱斯双目焰火炽燃如朝日初升、烈阳四射,光芒耀眼地令人无法正视,蓦地,他低喘一声,指节一并探向那片芬芳桃林,徐徐蜿蜒:“我再也不要旁的女子,我只要你、只你一人。我答应你,从此往后,在我眼内,圣陆之上任何一族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法与你相提并论,即便是那个圣玫瑰妖孽站在我面前,也不能让我对你变心。。。”特莱斯的挑唆终于弄得满林风雨,小凡,你可知昨天晚上,从头到尾你都一直紧紧抱着我,紧紧贴在我身上,甘承欢愉?倘若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会待我如此柔婉温顺,任我。。。任我做尽一切想做之事,享尽一切甜美芳醇。。。?”特莱斯自不知伊凡将他误认做琉黎,拿他当火炉取暖的本意,径自联想下去:“你一时无法接受,不过是因为我们发展地有一点突然,昨夜你又迷迷糊糊地不知梦醒,但今夜。。。今夜我一定会让你清醒地接纳我、铭记住我待你的好。。。”

闻言,伊凡这才想到一件至关重要之事,倏地浑身一个激灵,慌忙抬手摸脸,果然,她乔装打扮的有色墨镜已经不见,跟着垂首审视胸前,顿又暗松一口气。

幸亏,那枚玫瑰胎印并未显露,难怪特莱斯不知她的真实身份。

在琉黎处的修炼没白费,她施用的神术至今仍然奏效,‘光之印’果能助掩容貌特征,混淆视听。说起来,这个术法还是她从苏兰特送的谱本‘神之道化’上偶尔习得,虽说谱本早让泽西毁掉,但她脑筋极好,过目不忘,才翻过一遍便已熟记于心,经琉黎指点便逐步运用自如,而后她被特莱斯擒住,带回帕特里亚的路上,趁着解手的空挡,她对自己施下‘光之印’,将眸色、发色、还有胸前的玫瑰胎印一一掩去,又依照琉黎教的龟封心法,收敛术者的气息,是以成功瞒过了特莱斯。

之前,因背着圣玫瑰公主的光环,她一直在明,泽西等想要捉她易如反掌,她心知只要泽西一日不死,她就不能逃出他的追捕,更何况还有其他虎视眈眈的强权霸主暗中窥视。。。如今琉黎不在了,她必须学着自己保护自己,继续走下去,直至解开圣玫瑰公主的秘密,当务之急,便是在圣玫瑰过于招摇的传闻和名声下,隐藏身份,伺机而动,神不知鬼不觉地寻到那面水镜,她才能博得先机,从而回去地球,否则一旦让人发现她就是圣玫瑰,正如泽西所言,她必将成为某方强权踏上圣陆之皇位的踏脚石,下场如何,不堪设想。

特莱斯看起来不像是坏人,但她能相信他吗?她能告诉他,她就是他口口声声的‘妖孽’圣玫瑰吗?

她亲眼所见巫伦尤克土地上焚城毁池的滔天战火,而那将琉黎的心血、亲手为她打造的金玫瑰园吞噬的残酷暴戾的火龙,亦出自特莱斯的手笔,所以她不确定、也不敢尝试,是否能相信他。

更何况,倘若没有特莱斯的从旁协助,琉黎又岂会轻易死在亚连和泽西的阴谋之下,对此,她始终心结难解、耿耿于怀,但她又不得不暂且留在特莱斯身边,耐心等待接近弗莱恩的契机,只有借助弗莱恩,她才能在风之森畅通无阻,找到芙莲?温基柯德,然后从芙莲的口中,探得水镜之谜。

这是她去到水族赛加西亚之前,必须完成的一件事。

特莱斯凝视伊凡,只见她垂首不语、香腮含晕、烟霞熏染,只道自己言中她的心事,令她因羞赧昨夜狂欢是故不敢正眼相对,不由心中一喜一荡,强健结实的臂膀立马将纤纤柳腰一勒,跟着闪电般冲向那片馥郁桃林,满腔热火如同一头战斗巨龙不顾一切地嘶吼着扎入敌军营地。

特莱斯这一勃发只在瞬间,毫无预兆、攻其不备,伊凡吃惊愤懑之余心念电转,如果此时使用术法,她或许能够抵挡一阵,但依她的实力,她能够抵挡多久?她打得过特莱斯么?纵然打得过,没有特莱斯的高于常人的体温,她又要如何在一双铁血钨金火麒麟的眼皮底下离开这万丈玄冰密布的降灵圣火坛?只怕她前脚踏出屋子,后脚就冻成了一具僵尸,再者,她若是暴露了身份,非但走不成,境地还很可能会比现下更加不堪,门内有一对火麒麟和特莱斯要对付,而门外则是整个帕特里亚的军队——她若是顶着圣玫瑰的头衔,就终是得不到太平。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即便如今的她化身为一个普通贝缇女子,一旦落到男人手中,只怕也是免不了被欺负的命运。

那‘光之印’的小小术法,能掩去的不过是眸肤特征,却掩盖不了天生的媚骨、绝代的风情,以及,摄魄勾魂的异香。

思量之间,特莱斯行动迅捷,一条玉枝已被他从腿上移至肩头,刹那伊凡恍然惊觉,怎奈身姿受限抽离不得,且再也无法抽离。

当一个男人铁了心要一个女人的时候,是绝不会让她有机会逃脱的,何况,特莱斯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孔武有力,正当需要女人的时候,虽仍是雏鹰初飞,一身王者霸气已浑然天成,威势之勇猛锐不可挡,于是,在体格份外强健彪悍的特莱斯的狂热冲击下,伊凡仅恢复的一点气力很快消耗殆尽,白鸽般柔软无骨的身子完全被特莱斯掌控,在滚滚波涛中翻翻覆覆,覆覆翻翻,就像是冰雹击打下摇摇欲坠的一池飘萍,到后来行至力竭,一味被动地任其取索,连咬唇的力量也失去了。

她想晕,若能晕得不省人事也倒好,但特莱斯偏偏不让她晕,每当她受不住即将晕过去的时候,他就加倍厉害地折腾她,直到把她弄醒——他要她看清自己、记住自己,是他在驾驭她、占据她,他要她知道,她是他喜欢的女人,而他,是拥有她的男人。

红尘浮世,情海生波,万马奔腾,一泻千里,不言倦怠,缱绻不休。

是缘的轮回?抑或是孽的初始?

只怕无人知晓。

但显而易见,圣玫瑰公主的命运已将伊琳推入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暗漩涡,在这个强敌四伏的异世圣陆,她能否逆流而上,最终执掌自己的命运,前途茫茫,苍天诡测,还得看她造化如何。

☆、破军(一)

十日之后。

温基柯德。风林。

时节更替,气候迁移,转眼就到了潮湿阴冷的梅雨季,太阳公公很少露脸,雷雨师傅经常光顾,若在平原行走尚觉暮春温润,但若是居住在深山之中则提前感受到秋风萧瑟的微凉,就如这温基柯德风族集居的风林,清晨半夜的寒风吹在脸上隐约生疼,仿佛已值秋末初冬。

这日天公作美,没下半滴雨,只是光线黯淡,天色阴沉,风势猛得一连刮倒三颗半人高的蓬莱竹。

“阿。。。欠!”

树影斑驳的丛中,接连传来三声响亮喷嚏,跟着又有人吸鼻子,动静甚大,一听便知必是感染了风寒。

“嘿,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奶娃子。”伴随一记苍劲的呼喝,一阵疾风窜过丛林,只见千叶百枝分拨而侍,原本交错连绵的树林瞬间让出一条道来,一个绿胡子老头当空立于一片梧桐叶上,虽是瘦得像一根竹竿,但看他一袭白袍飘扬,倒也可权充仙风道骨之表率。

绿胡子老头脚边跪着一个少年,那少年一头及肩翠发,略带婴儿肥的脸蛋稚气未脱,眼睛又大又圆,目露惊恐之色,死死盯着盘绕在他双手双脚上的一株奇形怪状的墨玉枝蔓,浑身抽搐,却又动弹不得,那枝蔓仿佛自有意志,每隔一会儿便勒紧一分,向上攀爬一分,渐渐攀上少年的颈项。

“爷爷!我很痛啊!你快叫‘风莫言’停手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认错了还不行吗?!”少年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终于忍不住呱呱乱叫,正是风族小王子弗莱恩,而这绿胡子老头则是风族族长果尔图。

“囋囋,这么一点皮肉苦就讨饶,亏老头子我还真当你铁骨铮铮,威武不屈呢,原来是个软柿子,一捏就扁。”果尔图依旧负手而立,一动不动,冷眼旁观:“你倒是说与我听听,就凭你这小样儿,怎敢跟着特莱斯去巫伦尤克杀鬼放火、焚城灭池?!”

耳朵里盛满了爷爷的挖苦嘲讽,弗莱恩颓着小脑袋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埋首做鸵鸟状,一声不吭。

半月前,他与特莱斯被泽西和亚连设计去攻打巫伦尤克,特莱斯与鬼王琉黎本有宿怨在前,如今知晓琉黎包庇窝藏妖孽圣玫瑰,于是新仇加旧恨全化为一场滔天火海,一怒之下竟是把鬼蜮烧个干净,而琉黎被亚连一剑穿心,坠落悬崖,生死不明,跟着圣陆上蜚语四起,道风、火二族因觊觎圣陆之皇的宝座,遂结成盟军,先灭鬼族,再攻他国,各个击破,一统天下。

流言这东西可怕得很,一人说没什么,若人人都说,世人所想则大致雷同——空穴来风必有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乎,假相也被说成了真相,而真相究竟为何反而无人探究。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小道消息满天乱飞,连斗升小民亦略知一二,忽闻罗德希尔魔族已召集将士全城戒严,忽闻波兰格勒神族操练军队步阵施法,又忽闻素来不问世事的赛加西亚水族竟也暗度陈仓,调兵遣将,默默进入备战状态。

圣陆大地的战火,此刻仿佛是一触即发,但到底是乱战还是圣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众所周知圣陆诸国对圣陆之皇的宝座已明争暗斗几百年,到如今演变白热化一点不稀奇。

只因,时候到了。

时候一到,该来的总会来,这悬疑千年之久的圣陆皇位之鹿死谁手终于被摆上台面,提上议程,势要决出一个结论。毕竟,群龙无首的太平日子,是伪太平的日子,而正如世上一切伪装一样,伪太平也有保质期——一千年的期限,显然已是太久了。

当然,家事国事天下事,天下事虽最是要紧,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见在解决天下事之前,必先得将家事妥善解决。于是,自打弗莱恩被爷爷提回风林开始就饱受煎熬惩罚,他本来天真地以为,既然特莱斯身为主谋已承担大部分责任,他一个微不足道的从犯理应从轻发落,所以当他低眉顺眼地跟着爷爷来到风林,准备跟往日一般开始进行拔草修枝除虫捕蛇的劳改工作时,果尔图却毫无预兆地一个巴掌把他拍进‘风莫言’的枝蔓丛里,让他一颗小心肝大大震荡了一番。

须知,‘风莫言’乃是远古时期的风族所栽下的植物,枝蔓横生如乱麻,叶浆剧毒如竹叶青,长年累月郁葱不败,以术者为食,且专喜啃少男少女的耳朵和乳…头,只因为他们的肉质最纯洁鲜美。

弗莱恩不吃不喝困于‘风莫言’中,已有十日,一开始他以术力抵御枝蔓侵袭,孰料那枝蔓粗硬如巨蟒,轻易不能斩断,但凡被它缠上的,十有**最后内脏崩裂至死,就此沦为它的宵夜。弗莱恩坚持作战十日,到今天已是殚精竭虑,风术耗尽,难以为继,眼看再多过一刻自己就要被‘风莫言’夹成烙饼,毒液攻心,虽说爷爷这回摆明态度要惩他以大戒,但识时务者为俊杰,最后关头他仍是低声下气开口求饶。

他可不甘心出师未捷身先死,想他大好青春、年少英俊、可爱可亲,既没行过成人礼也没碰过女人——啊哈,对于这一点他一直心心念念特莱斯说的,那就是有生之年一定要做一个成功满足女人所有潜在需要的真正男人!

只是如今。。。他心中大大叹口气。

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他有多么羡慕特莱斯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不像他,整日生活在爷爷的规矩教条之下,这个不许、那个不准,所以他特别喜欢和特莱斯在一起混,只要跟着特莱斯,他大可做尽一切荒唐之举,反正最后特莱斯总是很够义气的担负权责,保他无罪释放。

但这一回,貌似祸惹得忒大了点,特莱斯自己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失去大哥大替他顶天,头一遭以身试刑,方才体会特莱斯这些年来有多么吃苦耐劳、硬骨刚强。

他偷偷瞄了爷爷一眼,只见老头子一如十日之前八风不动,丝毫没有助他解脱苦海的意思,心中不由第一百零八次地长长叹息。难道,命中注定,他弗莱恩要以冰清玉洁的童子之身,挥别尘世,早登极乐?

想到这里,他不禁抽抽鼻子,眼泪汪汪起来。

“爷爷。。。呜呜。。。等我死了之后,你记得每年在我坟头插上一把丁香,要挑紫的和白的,不要粉的。。。我在后院养了一只红耳龟‘喔喔’,爷爷帮我把‘喔喔’送给泰露姐姐,她问我讨了好几次我都没舍得给。。。你告诉泰露姐姐,‘喔喔’如今已厌烦泥鳅蚯蚓了,它只吃小鱼小虾,偶尔也吃打死的苍蝇。。。还有,我壁橱底有一只八角檀木盒,盒子里放着一支黄金翡翠打铸的‘贵玺春华美人簪’,原本是我准备在特莱斯举行封妃大典时送他的贺礼。。。哎,看来我等不到了,届时爷爷替我送去给特莱斯吧,跟他说,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送过他什么好东西,这簪子就当是纪念我与他交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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