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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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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孩子(3)'VIP'

    孩子(3)文/安十三

    我紧紧抓住他胸口的衣衫,脸上的泪水像缺堤般难以抑制,心底闪过有千百种怨念和悲愤,最后却也只汇成真真切切的一句:仲之,虞仲之,你怎么可以在那种场合下给我羞辱?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所谓的兼顾大局只是笑话一场

    “阿欢,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他埋首在我颈脖深深叹息,语气几分疲惫几分眷恋,大抵也是被这场突然而至的灾难弄得筋疲力尽。

    说到底,这段时日谁也不好过。

    “没什么好谈的!我恨死了!你给我滚开!”我哭喊着推开他厌恶他近在鼻息的气息,胸口的愤怒此刻通通付诸行动,使尽全力打骂:“虞仲之,我恨你!你把我白流欢当什么了?!你这个骗子!那个女人她凭什么!”

    “最后一次!阿欢,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她!”虞仲之紧紧抱住我,信誓旦旦地在耳边保证:“我都安排好了,爸爸的寿诞一过小静就出国,再也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我们重新来过,重新相爱;好不好?”

    这是他设想好的两人的未来,重新来过,继续相爱。只要能重来,他愿意付出一切。

    “重新来过?郡”

    “是,阿欢,我们重新来过。”他墨黑的眸子闪过火光,像抓到一线希望的欣喜,冷清的声调变得热烈,带着些许急切说着他设想好的未来,絮絮叨叨的,怕说漏一句我听少一句般。

    我蓦地放弃挣扎安静下来,木然地听着他急切带着讨好的话,他抱得很紧,是要努力挽回即将失去那般的珍重,如若没有今天筵席上让我感到羞辱的一幕,如若他早一点跟我保证,哪怕再早一天,他这般的低姿态,我都愿再再赌一次的。

    “可惜,虞仲之,我已经不相信你了!”我僵硬着嘴角,想笑却满心苦涩,赌与不赌其实一念之差,需要的仅是勇气,如若我能大度点再勇敢点,他那设想的未好未尝不可以为这场变故画上休止符,如果真的放过彼此的话,只是需要勇气啊!

    只是如同当初我执意缠上虞仲之走进婚姻像抓住救生浮木般的勇气早已不知在何时丢掉了,甚至我们的爱怕也被这场灾难消磨得所剩无几,哪来的勇气重新来过?心又隐隐作痛起来,一起的,连肚子也开始抽痛起来,像抽丝剥茧那般,隐隐约约的阵痛。

    我下意识想推开身上的他,他的力量太大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心口迫不及待需要自由呼吸的空间,下一刻手却被他揪住,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知道委曲求全刻意讨好没有半分余地,向来骄傲的人终究也被惹怒了,本就冷清的眉眼染上一层霜,脸上线条冷硬凉薄,地说:“白流欢,你还想我怎样?!就算我真的做错了事就非得不可挽回?那晚的事情我没有半分记忆,我说不清楚也不想逃避,更不求你能马上原谅,但能不能给我弥补的机会?你就非要得理不饶人?!要你给我一个机会就这么难吗?!”

    “虞仲之,你求过我吗?屈”

    “我。”

    “自你威胁我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值得被原谅了!”我悲哀地看着他,想着自己曾经到底还是有过半分心软的,到底还是因为爱他,所以侥幸地想威胁也好不得已也罢,总算是一个不得不绑在一起的理由,总算是一个不分开的理由,可是今天所有人眼里的了然和暗松口气告诉我,这只是一场自己自以为是的笑话,要我用什么颜面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或许你可以当做南柯一梦,可是我有洁癖的,只是一点点洁癖。”我推开发怔的他,眼底是倔强的决绝,一字一句道:“只是,嫌你脏。”

    空气中一阵死寂,只有一盏暖色壁灯的卧室内冷气似又低了几分,落地窗出随意撩起的纱帘透过缝隙还能看到夜色降临的黑暗,几许光线闪烁落在玻璃折射到他脸上,勾勒出冷峻的线条,他的声音缓缓响起,透着冷冽的讥讽:“原来,无论我做到怎样程度你都从未想过会既往不咎。”

    “你嫌脏,那就一起脏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昏暗中颈部便传来一阵刺痛,是牙齿咬破皮肉的痛,身上重重压着他坚硬的躯体,浓烈的男性气息真切地近在咫尺,我瞪大眼僵住身体,待身上的晚礼服传来布锦撕裂的声音,我才察觉他的意图,暗抽口气找回声音:“虞仲之,你不要。”

    还没说完唇就被他堵住,他像被激怒的野兽不管不顾地试图由侵占和武力找回受伤的自尊心,带着求而不得的绝望,不顾一切发泄着心底压抑许久的怒气和焦虑。唇上,颈脖,胸部传来火辣辣的疼,这样失去理智的虞仲之让我莫名的感到害怕,心底有个无法填补的黑洞,随着他的动作那份恐惧越发加深。是那种不可挽回的恐惧。

    我瞪大眼挣扎要推开失去理智的他,用力拍打他坚实的背脊,却被他咬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明知反抗不了的心头凉得像十月的深秋,他越是用力一份,越是心寒。

    等他狠狠进入的时候,我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心头开始寂静下来,剧烈挣扎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全身的痛觉神经似也被抽离任由他勒紧。

    不知是不是错觉,隐隐约约只觉得有股暖流缓缓滑下大腿,温热的,黏糊的,很久很久,才是疼,一点一点,越来越疼。就在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了全世界崩溃的声音。

    神智恍惚间,不知是谁的一声呢喃:“孩子。”

    虞仲之心神一震,瞳孔缩张,不敢置信的脸上落下一片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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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4)文/安十三

    我沉睡了足足三天三夜,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清俊的少年,白瓷般的少女,青涩的面容,熟悉的画面似是从记忆深处挖掘出的失色背景,带着仓惶跳脱的久违感。

    “阿欢,阿欢。”

    是谁在一声声地喊?干净温润的声调带着独有的婉转旖旎,我目光冷然地站在不近不远的绿草地看着那对嬉戏玩闹的少男少女,似在看一则事不关己的哑剧,心口却泛着隐隐的痛楚,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终是泪流满面。然后目光眷恋地看着越来越远的场景,心生不舍却无可奈何,任由眼前漂过一张张熟悉的稚嫩的苍白的脸孔

    场景转换,深冬的下雨天,是谁在耳边轻声呢喃:“如果雨下到天亮,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是一场赌注?

    “阿欢,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又是一场赌注。

    “阿欢,我们重新来过。郡”

    “阿欢。”

    此起彼伏的声音掺杂交错,看不清面孔,看不透真心,只是一场接着一场的豪赌,梦里的自己冷眼旁观,神情木然看着一张又一张英伟俊挺的面容张合说着似真似假的情话,最后一场大雨倾盆而至,像血一般的红色弥漫整个天空,泼了我一头一脸,猩红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哭喊,似是从遥远的天国而来的呼唤,一声声孩子气的‘妈妈,妈妈’,我心神俱震想伸出手去却摸不着看不透,眼前一片黑暗一片血红

    “啊!”我尖叫一声悚然惊醒,瞪大眼盯着天花板,脑袋一阵空白。半响才觉得眼睛一阵刺痛,入眼的白色似尖锐的刺刀般刮得眼球生痛,我缓缓闭上眼暗暗喘气,飘忽的神经渐渐恢复,身体稍一动,才觉背脊已是湿漉漉滑腻得难受。

    “阿欢。”

    两个熟悉的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我缓缓转头看到许宁宁和消失好久的许清池,怔了好久,想起梦里也一直有人这样叫自己。

    “你还好吗?”许清池伸过手来捏了捏我的脸颊,像以前那样亲昵而怜惜屈。

    这个久违的动作让我眼眶有些热热的,不由握紧他的手问:“清池,你去哪了?怎么都没见你来找过我?”好像自从小瓷离世后,他就消失了,电话换了连个信息也没一句。

    “清池,你是不是怪我了?像小瓷那样,其实一直都在心里怪我对不对?”

    许清池微微垂了眼睑,随即又笑了,亲热地把我搂入怀:“说什么傻话呢,我呀出国玩了一趟谈了场恋爱,所以才忘记找阿欢,只是我向来重色轻友你又不是不知道,忘了也是正常的嘛。”

    “真的吗?你怎么开始找外国妞了?”我微微蹙起眉头,满心的委屈:“你以后不要一声不吭就走了,你不在我一点也不开心。”

    “好,就听阿欢的。”许清池眨眨桃花眼,笑得好不正经:“反正那妞都被我给骗回国了,绝对的有去没回!”

    “下流!”许宁宁不屑地哼一声。

    “就是!”我也笑了,窝在他温暖的怀抱稍稍安了心,余光不经意瞄到许宁宁,笑容僵了下,目光紧紧盯着她明显已有凸起的腹部。她似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不安地挪了挪身子,我垂下眼眸笑笑没再说话。

    护士进来给我换药的时候,见我神色泰然便松了口气随口叮嘱几句,我笑着点点头,漫不经心地问一句:“请问这次生病会不会影响下一次受孕?”

    “这个小姐请放心,所幸这次您被送医院来得及时,清宫什么的都做得很彻底,虽然这个可惜了点,但孩子再努力还是会有的,现在您只需要安心调养好身体;要知道这流产啊跟坐月子一样丝毫马虎不得。”

    许宁宁暗抽一口气和许清池面面相觑,后者轻咳一声,护士适时打住话题换了药水便径自离去,顺便体贴地关上门,大抵也是见怪不怪的。

    我慢慢敛起笑容,手轻轻抚在小腹,轻轻按压,还是像从前那样紧实无异,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痛楚都感受不到,如果不去追究,其实也可以和从前一模一样的。可到底是不一样了,我想起梦里那一片片血海里响起一声声孩子气的叫着妈妈妈妈,虽然稚嫩却生气十足的娃儿声,可惜却已在无声无息间被抛离了人间。

    那应该是他不甘心的哭喊声吧

    “阿欢,孩子没了会再有的。”

    许清池和许宁宁担忧地伸过手想安慰,被我轻轻躲了开来,沉默许久,目光扫视一遍病房,冷冷问:“他呢?”

    似是应声而入,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虞仲之左手提着一个食盒右手一袋水果默默走进来,身上一身皱褶的衣衫依稀还看得出是三天前的高档礼服,向来干净整洁的面容此时有遮掩不住的疲态和隐晦的无措,缓缓走近,却自始至终垂着头,透着小心翼翼的担忧。

    这副样子做给谁看?!我冷眼看着,心底一片冰寒。

    他走到床前,默不做声地拿出食盒把食物一一布置好才将小餐桌搬到床上,抿着唇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已忍受不住狠狠推掉,将盘碟碗筷通通摔到地板床上,到处一片狼藉,手腕处被牵制住,我毫不犹豫地拔掉针头,疯了似的抓住物体就往他身上砸,歇斯底里尖叫出声:

    “你给我滚!虞仲之,你这个杀人凶手!快滚!”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应该去自首!你应该去偿命!”我又哭又打却怎么也花不上力气,只觉眼前这个男人让我恨透了,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好替死去的孩子报仇。

    “阿欢,别伤了自己!”许清池担忧地惊呼,皱起眉头不认同地看一眼面前虽然一身狼藉但丝毫不值得同情的男人。

    许宁宁一边护着肚子,一边抓过纱布按住我的手腕,回头不悦地瞪着床边一动不动的虞仲之:“你呆在这里只会刺激到病人,还是先离开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有孩子。”他不退反进,低沉的嗓音生生说着对不起,脸上是追悔莫及的后怕,墨黑的眼底只看到血丝和隐隐的泪意,凌乱的鬓角泄露几条花白。

    似是一夜之间,这个男人就已苍老了不少。许宁宁看了皱了皱眉,没再说赶人的话。

    “又是不知道,出轨你不知道,杀了自己孩子你也不知道!你虞仲之究竟还知道什么?!你说!你说!”我看着他的垂头丧气只觉得怨气难消,推开许清池扑打上去,咬牙切齿地尖叫。

    我想自己定是疯了!

    他深深闭上眼,唇抿得紧紧的一声不吭,深凹的眼角凸显几条明显的皱纹,颓败地承受打骂;蓦地,他浓密的眉毛不经意轻颤了下,喉咙闷哼一声,缓缓睁开血红的双眼,眼泪霎时流了下来

    “阿欢!”许宁宁惊呼出声,瞪大眼食指指着虞仲之的颈脖,喃喃道:“咬了好多血。”

    许清池只一眼便皱起眉头,猛按护士铃:“快来人!病人需要镇定剂!”

正文 离婚'VIP'

    连续昏沉了好几天到底还是不习惯消毒水的味道,许清池自小就知我不喜惨白的病房,早早便办好了出院手续,只是少了镇定剂和助眠药物自己不好过连带身边的人也不得安生。

    宅子里成了我的梦魇,虞仲之便把我带回公寓安顿,只是这套28楼的豪华公寓又何尝不会触景伤情?我分明还记得所有的灾难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我脾气变得更为暴躁,每每对着他,心头便有百般的怒火无处发泄,虞仲之自是无声承受的,可任他再低姿态,任他再有心赎罪也让我恶气难消,唯有漫天的辱骂和厮打。

    向来公事为重的虞仲之越来越多的时间陪在我身边,电脑不离手却也寸步不离守在屋子里,生怕我做什么傻事似的,我冷冷看着他露出讥讽的笑,是以为我会想不开要寻死么?不是的,我只是睡不着而已。

    我睡不着,每每闭上眼便听到遥远传来的哭喊声,一声接着一声,稚嫩的,可怜的呼唤声,梦里总有个稚嫩滑腻的小手揪住我不肯放过我,我越发变得歇斯底里和神经质,尤其常常夜半被惊醒,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在偌大的房子里游晃,像找不到根不知在寻何物的幽魂,木然地在屋子每个角落里晃荡,有时看着巨大的落地玻璃外的倒影出神到天亮,里面映出一张木然的惨白的脸孔,披头散发下的眼睛目无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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