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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 作者:茗荷儿(晋江vip2014.8.5完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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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别人。”

    宋青葙哽咽着回答:“我记得,可我怕你嫌弃我。”

    “怎么可能?”秦镇心里酸得厉害,抱着她越发地紧,下巴抵在她发髻上,“能娶到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是没有你,阿青,我哪会有现在的日子?”

    宋青葙侧转身,摸索到他的手,覆了上去。

    秦镇反手握住她的手,长长地喟叹一声,俯首寻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先是小心地碰触,而后辗转吸吮,再然后,他的牙齿抵着她的牙齿,他的舌尖缠着她的舌尖。

    自从宋青葙生产,他们就不曾亲吻过,也不曾亲热过。

    宋青葙是无心无力,秦镇虽然有心有力,可体谅宋青葙的身子,只能苦苦忍着。

    这一次的热吻,唤醒了两人压抑已久的欲~望,让他们都有些情难自持。

    好容易,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秦镇望着怀里宋青葙面颊的酡红,低声地问:“要不,咱们现在回去?”

    宋青葙眼神迷离,神智却清醒着,嘟哝道:“光天化日……你不是说给我剥莲蓬?”

    “那就等夜里。”秦镇心情极好,起身探到湖面,扯了两片荷叶来,铺在石桌上,一粒粒地剥着莲子。

    宋青葙在旁边看着,心里既欢喜又感动,不由轻唤,“世子爷。”

    “嗯?”秦镇侧头望她。

    宋青葙抿着嘴笑,“没事,就是想叫你一声。”

    秦镇摸摸她的头,了然地笑。

    四目交投,感觉似乎过了生生世世。

    夜里,宋青葙早早喂饱了秦芙,让奶娘抱了过去。

    秦镇像是不知餍足的孩子,由着性子要了好几回,宋青葙累得半梦半醒,却是任由他折腾。

    等到秦镇要水给她擦身时,宋青葙却清醒了,非说听到了秦芙的哭声。后来披上衣衫到奶娘屋里看了眼,秦芙睡得正香,这才安心。

    秦镇叹道:“你思虑得也太过了,芙儿现在吃得好睡得香。而且你聪明,我健壮,有这样的爹娘,芙儿绝对不会差到哪里。”

    宋青葙不像他想得这般乐观,却也没出声辩驳,窝在秦镇臂弯里睡了。

    秦镇岂不知宋青葙的想法,转过天又去了太医院。

    李太医为难道:“为人娘亲者,心思都放在子女身上,这也是人之常情。医婆果真不多,只能慢慢寻访着。”

    “芙儿一日不像寻常孩童那般活泼,三娘便一日不得安生。”秦镇摇头,“她的郁气积在心里,自己的身子也调养不好。还得请太医多多费心,只要能请到医婆,银子的事好说。”

    李太医皱着眉头,突然问道:“秦世子可懂人体的经脉穴位?”

    秦镇答道:“略通一二。”

    李太医拊掌,“既如此,我教世子一套手法,世子顺着经脉替郡主按压穴位,刚开始力道要轻,等郡主适应后,再渐次加重。不过两三年,定然大有好转,而且要比寻常孩童灵活。”

    秦镇寻思片刻,欢喜不已,倘若自己学会这个手法,岂不比医婆的力道拿捏得更准,而且,也可针对芙儿的反应随时调整,倒是更加便宜。

    秦镇学会手法,又自己练了一个月,等练得娴熟无误,才敢在秦芙身上试。

    到八月时,秦芙已经七个多月了,还坐不太好。而寻常孩童,六个月就已经会坐了。

    秦镇极有耐心,每天早中晚三次按着李太医传授的手法,从头捏到脚。

    许是感到舒服,秦芙爱极这种按摩,每每见到秦镇,都老老实实地躺好。一双乌漆漆的大眼睛看着秦镇笑,笑得秦镇的心软得像水。

    动作便愈加轻柔温存。

    十月,秦芙学会了爬,十一月,秦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秦镇告诉宋青葙时,她还不信。

    当她看到秦芙扶着椅子脚站起来,然后松开手,站了好一会儿,宋青葙泪如雨下。

    付余也是十个月多开始站的。

    秦镇搂着她柔声道:“一早就跟你说过,芙儿是咱们两人的孩子,肯定不会有事。这下你该放心了?”

    宋青葙泪眼朦胧地笑。

    这一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腊月。

    秦镇将议事厅的桌椅尽都搬走,地上铺着棉毯,把着秦芙的手教她学走路。

    宋青葙很担心,“都是过了周岁才会走的,她现在是不是早了点儿?”

    秦镇笑道:“不算早,她现在已经能站两刻多钟,能站就能走。”

    教养孩子的事,秦镇比宋青葙在行,也比宋青葙用的心多。

    宋青葙依在门边,看秦镇弯腰扶着秦芙的胳膊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墙头折回来,再走,走累了,两人一同倒在棉毯上。

    秦镇挠秦芙痒痒,秦芙咯咯地笑,“爹爹,爹爹。”

    秦芙前几天学会了叫人,却只会叫“爹”,不曾叫过“娘”。

    开口叫第一声的那刻,宋青葙发现秦镇的眼圈有些红。

    宋青葙觉得她跟秦镇成亲已经这么久,可并未完全了解他。

    她一直以为秦镇对秦芙不在乎,因为向来着急的是她,忧心的是她,翻来覆去念念叨叨的还是她。

    秦镇说的最多的就是,“芙儿没事,芙儿不会有事。”

    可那天,宋青葙猛然醒悟到,秦镇不是不爱,而是不说。

    而秦镇为秦芙所做的事远比自己要多。

    秦芙的第一次坐,第一次爬,第一次开口叫人,都是在秦镇面前,都是因为秦镇。

    那天夜里,宋青葙向秦镇求证。

    秦镇说了实话,“你已经为芙儿愁得吃不好睡不好,要是我也跟着着急,你岂不是更忧心……阿青,芙儿是咱们的孩子,我怎可能不在乎她?可我更在乎的是你,芙儿是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命。”

    所以,她开心,他便欢喜;她烦恼,他便忧伤;她流泪,他觉得心碎。

    倘或有一天她不在了……

    他说:“没了你,我的生命也没了意义。”

    那一夜,宋青葙死命地缠着他要。

    看着他的汗水滴滴嗒嗒落在自己胸前,看着他挺着身子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看着他满足地软倒在自己身上,宋青葙幸福得想流泪。

    便是那一刻,她想,就算立时死去,今生也无遗憾。

    腊月里,清平侯以伤病为由上折子请辞职务,皇上留中不发。

    清平侯再四陈情,皇上终于准奏。

    腊月二十八那天,清平侯最后一次上朝回来,将秦镇三兄弟叫到跟前说:“我已把差事辞了,以后就是个闲散的侯爷。出了正月,我打算去贵州看看你们的母亲,一时半会不回来,家里就交给秦镇跟他媳妇,要有大事,你们商量着办。”

    秦家三兄弟肃然点头。

    清平侯又叮嘱道:“祖母年纪大了,上了年纪的人爱热闹,你们隔三差五过去看看,她说什么做什么,不用放在心上……说句不中听的,祖母就是折腾,也折腾不了几年了,就由着她去吧。”

    一席话,倒让秦镇三人有些许伤感。

    不经意间,祖母已经年逾花甲了。

    清平侯嘱咐完,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趁着我在家里赶紧提出来。”

    秦铭犹豫片刻,上前道:“父亲,我想求娶楚家姑娘。”

    清平侯惊讶地问:“哪个楚家?”

    秦铭遂将前事逐一说了遍,清平侯思量片刻,开口道:“看来楚家并非寻常人家……”

    秦铭便有些着急。

    只听清平侯又问:“你可跟你嫂子提过此事?”

    秦铭看一眼秦镇,回答道:“去年腊月提起过,嫂子也说楚家非同一般,只是……儿子心仪楚姑娘,请父亲成全。”

    清平侯微微一笑,“就算楚家不寻常,我的儿子不是娶不得。不过,”话音一转,对秦铭道,“你若是认定了,以后就算夫妻不和亦不能反悔。而且,若有什么变故,不得牵连秦家。”

    秦铭咬牙答应,“儿子记住了。”

 第124章

    秦镇回到望海堂将清平侯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宋青葙。

    宋青葙扶额;“一直以为父亲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竟是真的,也不知阿全的车马行二月里得不得闲,既然父亲去;少不了带几个小厮随从;也得带东西;两下凑到一处就便宜多了。”

    秦镇想想也是;遂道:“回头我问问阿全;再看看父亲的打算。”

    宋青葙微微一笑;说起秦铭的亲事;“父亲是什么意思,先定亲等他回来再成亲,还是……”

    秦镇道:“父亲让二弟自己看着办;当初咱们成亲,府里既没张罗也没宴客,二弟也依照这个例,反正把人娶回来就行。二弟倒是表态了,修缮房屋准备聘礼等事,都由他自己一力操办,但是得请你给他掌掌眼,看看那处不合体制。”

    宋青葙揶揄道:“还好意思说当初,放眼京都,再没有一户人家娶媳妇像咱家这么简慢了。”

    秦镇点着她的眉心笑道:“当初不是着急娶你进门吗,你若是不忿,赶明儿咱们再成一次亲便是,不过,你可不许刚挑开盖头就哭。”

    想起往事,宋青葙羞恼不已,伸手在秦镇胳臂上狠狠掐了下。

    秦镇作势呼痛,一把将宋青葙扯进怀里,逼视着她的双眸,问道:“阿青,嫁给我,你可后悔过?”

    “嗯,”宋青葙点头。

    秦镇紧张地问:“为什么后悔?”

    宋青葙极认真地回答:“后悔晚生了几年,如果早些出生,就能早几年嫁给你,没准现在孩子也好几个了。”

    秦镇低笑,捧过她的脸轻吻,“你这个促狭鬼。”

    除夕那天,又下了大雪。

    秦家一如既往地冷清无趣。

    望海堂倒是极热闹,宋青葙放了下人们自去吃酒赌钱,她与秦镇还有秦芙其乐融融地吃了顿团年饭。

    饭后,秦镇对宋青葙道:“我去陪陪父亲,很快就回来陪你守岁。”

    宋青葙笑着点点头,“顺便去祖母那里转转。”

    秦镇低声应着,逗了会秦芙,戴上斗笠出了门。

    宋青葙坐在大炕上转着拨浪鼓逗秦芙,“叫声娘,娘给你小鼓玩。”

    秦芙双眼热切地盯着做成虎头形状的拨浪鼓,“爹爹。”

    宋青葙摇头,把拨浪鼓举过头顶,“叫娘。”

    秦芙“嗖”地站起来,掂着脚尖去够,却是够不着,急得大叫,“爹爹,爹爹。”

    宋青葙循循善诱,“娘。”

    秦芙瘪着嘴喊,“爹爹。”

    宋青葙和煦地笑着,声音极柔地劝,“芙儿,叫娘。”

    秦芙歪着头,口里依旧喊着,“爹爹,爹爹。”

    宋青葙大败,把拨浪鼓递给秦芙。

    秦芙“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叫,“爹爹。”

    宋青葙无语,瞪着她,无奈地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忘了娘怎么千辛万苦把你生出来的?”

    秦芙不回应,仍是摇着拨浪鼓,一个劲地叫爹爹。

    “爹有什么好,值得芙儿这般想着他?”宋青葙轻叹,话出口才醒悟到是自己想他了。

    他才离开半个时辰,竟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宋青葙挪到窗边,将窗户轻轻推开条缝儿,只见外面鹅毛般的大雪仍是纷纷扬扬,丝毫没有停的迹象。

    宋青葙心里一动,下地烫了壶酒,温在暖窠里……

    秦镇直到亥时才披着一身风雪回来。

    宋青葙跟秦芙已经睡了。

    大炕上并排躺着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同样乌黑的头发,同样秀丽的眉眼,同样小巧的鼻梁,在烛光的辉映下,安详静谧。

    秦镇不由地微笑,轻手轻脚地脱掉落了雪的外衣,双手交握着搓了搓,才小心地替两人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宋青葙睡眠浅,倏地惊醒,见是秦镇,复又合上眼,无意识地呢喃道:“世子爷回来了?”

    她睡意正浓,巴掌大的小脸埋在墨发里,有种不谙世事的单纯。

    秦镇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她的唇,宋青葙本能地回应着他。

    他的唇微凉,口中有淡淡的酒气。

    宋青葙睁开眼,问道:“喝酒了?”

    “嗯,”秦镇答应一声,“陪父亲喝了点,父亲心情不太好。”

    “是因为辞了差事?”宋青葙猜测道。

    秦镇摇头,沉默会,才道:“是因为娘,父亲说娘可能不回来了,若娘不回来,他想陪娘在贵州多待几年,让我照顾祖母。”

    宋青葙坐起身,望着秦镇问道:“你怎么说?”

    秦镇叹口气,“我能怎么说?长辈之间的事,我不好插嘴。而且,这种事,要说错,父亲跟娘都有错,可仔细一想,又都算不得错处……小时候,我曾恨过父亲,不愿意喊他爹。可娘说,父亲在战场上是英雄保一方平安,在家里也能为妻儿支撑起一个家,值得尊敬。后来,我觉得父亲也有父亲的苦,他夹在祖母跟娘之间很为难。”

    宋青葙握着他的手,轻轻地说:“世子爷说的对,长辈的事自该由他们自个解决。反正,不管怎样,娘还是娘,父亲总还是父亲。”

    秦镇笑笑,柔声道:“你若是困就先睡,等放爆竹的时候,我喊你。”

    宋青葙摇头,“方才睡过一会,倒是不困了。暖窠里温着酒,咱们说会话吧?”

    “好,”秦镇取过酒壶,又找出一只酒杯,斟满,尝了口,递给宋青葙,“还好,正温着,是秋露白,不上头,你多喝点。”

    宋青葙尝了一大口,“是从外面酒坛子倒的,倒不知道是秋露白,挺好喝。”又遗憾地说,“可惜不能多喝,喂着奶呢。”

    秦镇看看睡得正香的秦芙,商量道:“芙儿现下也长了牙,能吃汤面,喝菜粥,不如把奶断了。我找李太医给你开几副药,好好吃着。李太医说,要是针灸加上汤药,有大半年就能好起来。”

    宋青葙静静地想了片刻,笑道:“我听世子爷的,只是,针灸要找谁来扎针?”

    秦镇就杯里的酒喝完,又倒了一杯,递给宋青葙,“穴位我认得清,只是力道吃不准,你要是信得过我,我替你扎。李太医说了,也就十八个穴位,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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