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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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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佳说,关键是你,所谓的另一个人。    
    一共有两个人的声音,大概我没有讲话,或者我讲得很小,现在我回忆,她一定是说过话了,假如没说过话,我相信我的激情也许不会熄灭,然而,她说了。    
    我就是另一个人,我不再顾虑了,我说。    
    本来你就没有顾虑。    
    全校有一部分人听到了广播里的碎声,当然李佳说他没有听到,这件事已无须辨认了,现在是我站出去的时候了。我想宣传部可能会用某种很务实的方法来对待这个广播中的男人。    
    谁叫我发出雄性的声音呢。    
    李佳看出了我的悲伤,喊上仲政,陈超峰,我们四个人在体育馆后边的廊沿里谈话。在他们三个人当中,只有仲政是听到了声音的,当时他刚刚从校外回来,听到了哼的声音,他向我重复到,广播正在轻轻地响着。    
    狗日的机器,没有关掉?!    
    他们认为我绝不能站出去,但鲁英呢?一个女生自己在广播室保护另一个男人?也许,她会供出我。而我是一定会站出去的。现在人们都会相信我。我是一个在无意中出现的人。出现在广播室,出现在别人的声音里。我自己的声音,那是简单的雄性的低吟,算不了什么。鲁英是主角,然而,她需要掩护,这如同她的身体需要衣服。    
    我自己去了系里,八点五分时,系里正在开会。也许他们想不到我和昨晚的事情有关。    
    系副主任和我个人关系很好,见我进来了,立即站起来让我坐他边上,说系里正在商量一个计划。    
    我问他们,你们听说广播的事情了?    
    他们都埋下头,不作声。我灰溜溜的跑出来。我想去找鲁英,到她宿舍外,却发现她们宿舍一个人都没有,问隔壁房,才知道鲁英和同学们到外边去了。    
    我在雪地里站了很长时间。这时,昨晚的事情完全被抽象了,我觉得没有生命里的激情正是这种不幸最根本的原因,否则我立即消失,为了表示我对她的爱,但这种爱,即使存在,又是什么样的呢?


《女疼》 第一部分广播室的那张沙发(2)

    她的身材很好,但是她说话了,这就是她超出我本人的地方,不仅说话,而且说出与我无关的话。爱情除非是封闭在一个绝对陌生的暗处,否则爱情并不存在,全世界都没有爱情。下雪之后的天空比平时更暗,空气比以前变得更冷,陈超峰仲政他们一定在学校找好友为我活动。这么讲,我就是公开的了,特别是我们站在鲁英之外。如果我们的灵魂把鲁英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那我们应该用生命来保护她,仿佛她绝对的圣洁。而事实上,鲁英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人,是相对所有男人而存在的一只精灵。    
    现在,即使鲁英能站在我面前,我也无法对她表示好感,同样,也找不出不畏惧的办法。我们已无法恢复到某种朦胧的状态中。当然,广播室的事,广播室里的机器,其实也是次要的,问题仍出在主观上,是在内心深层需要了这种生活,所以才最终选择了广播室,并选择了相互的身体。我们的声音差不多也是先天的,因为是人,是在一定的困惑和压力下,就呈现出来的某种想法。烟头丢在雪地里,并不会立即灭掉,总是闪烁几下,灰一点,又仿似亮回来,直至在灰一般的坍松的凹陷中熄灭。    
    去估计宣传部对我的态度是没有用的,宣传部和团委很喜欢广播室,对鲁英也不错,现在这种声音在特定的方式上引起了争论。我相信,任何一种存在,与鲁英都没有本质上的矛盾,除非是我,在当前,与她一起构成了事实,那么,我本身也就是对鲁英不利的人了。    
    快要十一点,我们才进去的,确实是我,而不是鲁英,如果可能,都不需要她了,我尽管爱她,但是,那时,我进去并不因为她是广播员,你们知道,我很爱她,我说。    
    宣传部和人事处的人坐在桌子另一头,很温和地看着我,这两个人平时跟我也认识,有一个还一起上过街。    
    然而,他们的态度和目的超过我的估计,我也因而发现我并不重要,对于我的雄性声音,学校里显然不太重视,因为在全部响动过程中,只有一句话非常清楚,凡是听出点眉目的夜猫子都反映过,他已经死了。    
    这是对你说的,宣传部的那个人对我说。    
    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但我没有反对,对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可反对的,我愿意承担,这句话对我来说,也许我已忘了,但人们必须重新地提醒我,这也才使我意识到鲁英的重要仅在于她是个客观存在的呻吟中的女人,而我却听到了这句话,如同我一直在承担这句话的所有前因后果。    
    就这样,我被学校除名,而鲁英准备转学,事情好象在趋于结束。十一点十五分,我们才睡上广播室的那张沙发,事情有些仓促,尽管心情并不紧张,但我们没有意识,甚至仅仅只培养了感情,而遗忘了身体本身。我们对对方的需要是直接的。那条围巾,在最后箍住我的肩膀时,她一把把它夺下来,这扑灭了我游戏中的热情,当然,我也许正试图通过围巾来更进一步深入她,我知道她当时的想法,我确信她在回味另一个男人。    
    她说,他已经死了。    
    当然,也可以讲,她不仅仅是对我说的,而我现在非常愿意充当这样一个听众,再说,我和那个死去的人在那时还没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抚摸过那修长的腿,腿根处的秘密,身体中矜持而又放纵的感觉,我捕捉到她的真实的欲望,和她的脸型一样,美丽与圣洁是某种确定的形状,而与思想无关,假如思想中曾装载过什么,我相信那一定是社会里的东西。    
    那是他的围巾,是一个朴实的曾经的恋人,也许他也很年轻,也许他根本上就是个局外人,但现在看来身体已经收缩。而我们的主观世界将会一再地敞开。    
    我保留着对鲁英的爱,这对我的爱,已经没有自身的语言可去形容。特别对于那句话,我也失去了反抗,我必须认同,这使我找到了某种奇异的平衡。


《女疼》 第一部分为一个女生丢掉公职

    鲁英和我在学校招待所下边的开水房遇见过一次,当时处分决定已经下来。我装作很轻松,她当时也没拎水瓶,像是在无目的地游荡,有些女生已在宽容她,男人们也是,那些听过夜间广播的人表现出真诚的好感,人们可以理解。    
    我不知该跟她说什么。我们绕到大礼堂背后。她的脚在地上小心地蹭着,眼睛是肿着的,我想伸手去碰一碰她,她没有拒绝,于是我就抱住了她的头。她没有哭,既没有把头缩回去,也没有靠紧我。那么,她一定在思考。    
    她问我,你去哪?    
    我说,我不会到广播的芯子里去。    
    她轻轻在笑了一下。有三个女生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她们也很漂亮,她们在关注我们。    
    阴冷的雪后的天气。    
    我问她,转到江西财院去?江西与南京,那不一样啊。    
    她说,她不会去江西的,她暂时不会走。    
    这时,我看见她的脸,冷冷的,像一层油脂,美原来也是这样一种印象,凝止,不自由,而且,很外观。    
    我能去哪?我想。    
    然而,鲁英如果从我的身体里得到过温热的液体,如果评味了我的唾液和舌头,她就会催生我固执的青春,它们还没有萎暗,相反,这样的事情从另一个方面刺激了我,那就是对某种很微弱的黑暗的不满,显然,不是针对广播室,听见怪声的人,处分我的人,也不是对任何参与在这个事件中的人,而仅仅针对那句话中存在的人,就是已经死去的他。在我看来,是这句话超出了我的思想和主观世界,使我在受到除名的同时,给了我一种象征性的任务,那就是我们有一种很必要的联系,这种联系在我无法理解的方式上决定了我对鲁英的爱。这就是青春中的冲动,我思想里的尖锐的部份。冬天的雪,和鲁英的身体一样,都在昭示另一种行动。并构成了生命的连惯性。    
    我和鲁英不但没有结束,相反,它正在开始,当然,身体问题是另一方面的,我相信鲁英并不会排斥我,既然我很奇怪地承担了那句话,那么我就有了新的兴趣。    
    现在,我们完全可以找个屋子长期住下来,每天都来一次,但是,我们没有。我们的青春,特别是她,是一种感应。特别对于过去,一直在复苏她内部的那些记忆。    
    他的死本身,在我和鲁英这件事情中,仍是一种无所谓的东西,不论是朋友们,学生,还是宣传部,都在忽略这一点,它构成处分的理由,仅仅因为“他已经死了”作为清晰的声音证明了我与鲁英的广播室事件,作为内容,那是我个人的东西,谁叫我听见了呢?谁叫我听见之后,青春如此不冷静呢?    
    可能,爱情让我无法消化它。    
    星期三晚上,李佳把以前和我处过一段时间的政教处的李晓芬带过来,我们几个搓了一晚的麻将。李晓芬很为我惋惜,说我不该为一个女生干掉了工职,但是,李佳认为那倒更好,学校与老师有什么好处?当晚,李晓芬和我亲吻了几分钟,她人也很好,说,一定是命,否则不会为一个女生出这么大的仳漏。我感到女人都很伟大。星期四下午,鲁英端脸盆去校外龙泉浴室洗澡,我溜进她的宿舍,她住在拐子里的下铺,床上堆了不少东西,在枕头边上的一个小小的书框里我找到了几封信。这些信全是从阜阳师专寄来的。他叫王涛。    
    他一定是死了的。这是一个前提。我在她床上躺了几分钟,我想感受一下她在床上思念他的情形。    
    他不仅超过了我,而且在我体内,在我意识不到的想法上超过了我的思维,那么我只有加快,保持活力,并保持爱情,对她。    
    有两对乳罩挂在床角的暗处,是布做的,很软,我看着它们,它们就摇晃起来。它们如果留有他的印象,那么他也会很真挚地存在过,爱过,也会冲动,并至少,在我之前,和她接触,而且,只有他会自信,他和她是有结果的,他们给了我这种印象。    
    我不用再去备课了,也无须考虑班上那些女生对我的反应,学校里现在最流传的不再是那次广播室的呻吟,而是对另一个男人的怀疑。我试图用刀子去逼问鲁英,王涛真的死了?或者,他有必要存于她心中吗?我想我并不无聊,这个世界还没有充分的孤独,对我来说,受到了很奇异的影响。鲁英白天几乎不在学校呆,晚上也是很晚才从外边回来,自从出事情那晚下雪之后,天就特别的冷,南京的外地人很多,在中山陵一带,景色非常诱人。宣传部的人对我还是好的,他们建议我尽快离开学校,既然已经被开除了,何必牢记学校里的那些鬼事情呢?被开除之后,许多以前不怎么投机的教师也主动来跟我玩,我不太适应。仲政他们想为我把事情扳回来,但已毫无可能,我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供等待,爱情在短期内就变成了一种可耻的遗忘,并且在主观上我就想这样。


《女疼》 第一部分阜阳师专飘着一股香味(1)

    我去阜阳是突然就决定的,当时我想我并不会立即去找新工作,现在我的身体负担了一种特殊的压力,我的感受不能自主,对王涛的兴趣超出了我的估计,我发现他在内心和我并列,总之,他的存在加重了我的活力,使我据有更充分的理由来解释我在迷茫中对鲁英的选择,也许,这是对王涛或者任何一个男人先天的仇恨与冷漠。为什么?因为天气冷,因为景色诱人,因为内心的不适以及浮游的困惑。经过鲁英的身体注定不是一次简单的行动,它使我必须面对更复杂的处境,也许事情可以从王涛的身上继续下去,只有他才是一种展开的可能,他是有吸引力的。    
    阜阳师专里飘着一股香味,师专外边就是农民的田地,苏北的雪比南京厚,从远处望去,阜阳师专如同一个破败的大院子。我在校外边马路上的小摊子吃了面条,把手提包打开,掏出那个偷来的信封,这时,我感到足够的愚蠢,到阜阳来找王涛,一个在我观念中早已不存在的王涛?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凡是你觉得是一种非常没有价值的东西,反而最有可能成为对自己的安慰。被开除之后的我,脸上有一种土灰色,手也经常发抖,我的身体里有一些特殊的东西,令我更沉重。在师专里边,路上的积雪被扫干净,阜阳人比南京人显然更老实,淳朴到了顶点,那些学生为我耐心地指路,但他们不知道我的来意。我与王涛的关系如此隐暗,似乎跟罪恶有关。王涛是师专老师,这些学生和他之间本应是友好的,他们没有矛盾,我不能向他们打听王涛的情况,特别是我还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来表明我对王涛的关注。如果永远在黑暗中行动,那就太好了。我到了办公室,天快要黑了,老师们还在忙碌,偶尔有几个推着自行车的女人从办公室里冲出来,大部分人仍在窗边站着,要么讨论,要么在面对被抽来的学生。我在教学楼上找到了校长室,显然,我不能再把问题复杂化了,我只能跟校长说,我对王涛是没有敌意的,我需要来看望他,即使他万分确定地死了。    
    校长说完王涛是在一年前死的,王涛人很好,到南京进修时,死的,他给了我他的地址,说他的妻子一定在家。    
    校长说完把我引见给教务处副主任,以及一个和王涛生前比较友好的青年老师。他们比我想像的都要更为忠实,王涛的痕迹在办公室里是找不到的。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对王涛很重要的人,这就表明了阜阳的舆论环境还好。他们这样的善良与平静加重了我的矛盾,我想体内一定有将要爆炸的东西,也许跟性欲一样,会射出什么来。那个和王涛要好的老师要请我去吃晚饭,我拒绝了。我必须让他们明白我和王涛没有他们所理解的那种好感。我是从南京来的,他们可以把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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