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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鼠猫同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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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徐良暗地里去查山西盐商之事,却顺藤摸瓜摸出来了个东成庄园,徐良混进去打探一番,也是艺高人胆大,趁着夜色就蹿了屋顶,轻手轻脚地扒了块瓦,屋里鬼祟之人居然是个眼熟的——老醯儿心里咯噔一下,正是当年襄阳走脱的那老道刘道通,再细细探听,这竟是要私下招揽江湖之人。
  
  至于这徐家之事,正巧着赶在展昭白云瑞去莲花池村的时候,那姓李的先生李长庚来了开封府一趟,听公孙先生说了这阴状,应下说要帮忙,人手但要白云瑞一人就成。
  
  “包大人说,山西之事要紧,告徐家的状子暂且交予白兄弟,叫我知会展叔。”徐良咧了嘴,“这不,我是来给我五叔报信的。嘿,五叔他说,再不活动活动都快发霉了——”
  这话还没完,就瞧见凌空一块石子朝这边飞来,徐良是谁,乍听脑后有声,旋即一闪,那石子便落了空。徐良一看是他五叔,笑礼道,“五叔,这是干嘛?”
  “呦,我看是谁,原来是展护卫,稀客。”白玉堂拍拍手,没理徐良,话里带着刺,直瞧着展昭。
  展昭拱手一笑,“好久不见,白兄。”
  
  疏离有礼。
  徐良只是纳闷,他自个那么大嗓门,怎么五叔这会子才被吵出来。
  
  暂不提这边徐良,那里林贤堂从开封府回了莲花池村,柳士杰早就在门前等着,一看人回来便问事情如何。
  林贤堂傻笑不止,最后才困难地喘道,“士杰,你不知道,那包大人真跟电视——就是那个箱子里演的一般黑,而且,脑门上居然真有一个月牙!”
  
  【额……这个徐良叫展昭展叔不是很正常么……就像云瑞芸生叫展昭展叔一样……
  至于那个马小哥,其实就是……比如隔壁那个卖烧饼的我们叫她张大娘,对门那个老是把石头丢到玻璃上的臭小子我们叫他李小弟一个道理……ORZ大概年龄介于小弟跟叔叔之间的年轻人,而且又跟徐良没有辈份关系——啊,我强调这一点的意思是,五爷跟昭昭也是年轻人啊!只是人家辈…份…高!
  林童鞋反应诡异的原因……就是这个= =||
                  十八 
  
  展昭要去山西的事,是卢珍说过来的。
  卢珍这孩子性子最热,也一向待见自家老五叔,乍见了老五叔侄子,就可爱扯着这不冷不热的兄弟说话。现在又见白云瑞能耐半点不比徐良差——哪里不差,那高出来的但凡内行人都瞧出来不是一点半点,来开封府最晚,却最早独当一面,更是羡慕。
  白云瑞听了这事,随口哦了声,手上不误擦刀,没多少在意的模样,倒又似忽地想起什么,挑了眉毛,“我听良子说他们山西老酒不错,到时候别忘了叫你们展叔打回来点。”卢珍早习惯了白云瑞这个没大没小的调调,单点头爽快称好。
  待卢珍出了门,白云瑞搁下掌中刀,推开窗子,恰能看见院子里的梅树。
  
  这再度了腊月,梅花可就要开了。
  白云瑞露出一个冷笑。
  他白玉堂……耐性一向都是奇好的。
  
  翌日展昭就要出发,同行的除了白玉堂、徐良外,还有卢珍,可巧着白云瑞正要去查案子,也没来得及送,单是在展昭出院前丢了只新做的袖箭箭匣过去,“先前见你那个旧了,不如把白爷这个拿去用。”大有‘你若说个不试一试’的意思。
  展昭倒也真没推辞,接了,笑谢了句,才又道,“随李先生办案,莫要焦燥。”
  白云瑞乍闻此言,耗子毛当下就倒了,“得了吧,展小猫,白爷岂是跟班之人,那姓李的才是勉强作个打下手。”
  展昭但笑不言,一摆手,算是作别。
  白云瑞斜靠在梅树上,待展昭背影要消失在拐角处前一刻,提声道,“臭猫,这梅花可要开了,若是景致不好,看白爷怎样找你算账。”
  展昭停了停,拇指在那新袖箭箭匣上轻轻一划,便笑着回身拱拱手,便真的走了。
  
  那时,白云瑞自是不知那一刻的停顿,展昭想得是什么。
  
  当日着颜查散白玉堂到襄阳暗查。
  临走之前,展昭恰遇见了几枚趁手的袖箭,先前白玉堂就问他要过,一直忙着没来得及给,正赶着这个机会,便送了出去。
  再回来时,箭匣里最后一柄梅花短箭,血凝成阴。
  
  然而,那时白云瑞靠在树上,自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当日自己与颜查散襄阳之行前刻,展昭递上六枚袖箭,又正经道,“随颜大人办案,莫要焦燥。”
  那时候姓白的祖宗如何耐烦,当下挑了眉毛朝展昭肩头一拳,佯怒道,“臭猫,莫要小瞧了白爷去,白爷岂是给旁的打下手之人。”
  言毕,却捏了袖箭,二人笑成一片。
  再往后,便是冲霄楼里机关重重,袖箭枚枚钉入机关关眼,步步惊险,恰在最后盟书之下,白玉堂站定,匀了气息,脚踏关点欲发箭将盟书射下。
  
  谁料到,那指尖尚未来得及触上袖内机关,铜网密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白云瑞微微地眯了眼,再睁开,那白家的傲气里面却带了三分萧索。
  是白玉堂不济。是白玉堂不能。百般机关,输终究就是输。
  
                  十九 
  
  白云瑞挑了眉毛瞧眼前杵着的江湖先生,一身皱巴巴脏兮兮的土布白袍子,一根‘仙人指路’的竹竿挑旗,把那几分『我是个江湖骗子』表达了个十足十,跟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
  “呦,李先生就打算穿这身去明察?”
  李长庚闻言收了画卷,抬手微微左右打量一下自个,“这样不好吗,你们公孙先生不就爱这样去访查么?”这人似乎天生有点话痨的潜质,就见着白云瑞这样心冷面冷的,也能啰嗦上不少,“况且咱是道家出身,如此打扮有何不可,再说了这身打扮在天庭可受欢……唉!得,瞧你这模样就没什么仙姿。”
  李长庚煞有介事。
  白云瑞显见没心情搭理这人,一步蹿出去,人影不见。
  
  刚刚这李长庚给白云瑞瞧了几样画卷,却是漂亮的小姐儿跟俊俏小伙儿。
  李长庚说,“这是宋常,那个就是他那新媳妇张氏,好好记住啊。”
  按计划,李长庚挑着仙人指路去给人家以借口算命之名明察,白云瑞在后『不择手段』地暗访。
  李长庚见白云瑞走远,才摇着杆子挑旗,悠悠超前迈了两步,绕进个没人的小巷子,猛然一停步子,笑嘻嘻回头道,“杨戬,要么你也来一身?”
  风一闪,凭空出现一个俊逸男子,一身玄衣,一柄墨扇,面沉如玉,脸色……不妙。
  “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太白金星见状,忙嬉笑道,“唉,好容易来凡间一趟,还不多瞧瞧?”
  “哼。”二郎神懒得理这向来嬉皮笑脸油嘴滑舌之人,微微一甩袖子,转身道,“宋常的确是小鬼身到之处。”
  “这就对了,他那新媳妇之前我也瞧啦——啧,真是的,你家外甥还真能惹事——”
  杨戬脸色又沉,太白即刻拿常布袖挡住嘴,佯做说错话状,闭了嘴,却也微微眯了眼。
  
  灵魂换体之术,确有秘术流传于世,然而千百年来却无人可达,只因缺少一样。
  七彩补天石。
  相传补天石堕入人间之时,仙气由污浊所盖,若非女娲大神,再无人能寻。
  
  “这不干沉香的事。”杨戬甩袖,转身,“你愿怎样,便怎样吧。”
  言毕,一袭墨衣人影,消失不见。
  “护短鬼……”李长庚见人又走了,一挑眉毛,抱怨出声,“尽得他家老祖宗真传。”说罢,轻轻一摆衣袖,流光微现。 
  那仙人指路的小旗,竟有了三分仙风道骨之气。
  
  刘二娘在这巷口卖了两三年的包子了,宋家新嫁来的小媳妇刚刚打这路过,还买了四个回去。啧,这媳妇,真是好呀。刘二娘乐呵呵地蒸着包子,心里夸着那小娘子,长得又好,心也好,这不,还向自个打听怎么把包子蒸香了,想必是要给他家那个亲手做上几个吧。
  先前她也听说过这小媳妇,原先是张家的闺女,邻里街坊却个个厌烦,说是骄纵蛮横爱使小性子,可谁知大病一场后,跟变了个人似的——唉呦呦,这可不是老天眷顾,自己要有这么个闺女就好咯——
  “大娘,来两个包子。”
  “好嘞!”刘二娘一听生意来了,即刻殷勤起来,刚抬头,入眼的却是个俊俏小哥,顿时心生好感,手脚麻利装了两个肉包子,“小哥怎地瞧着面生,不是这里人?”
  这俊俏小哥,恰是白云瑞。
  白云瑞一笑,道,“大娘眼真准,这是来寻个早年朋友的,大娘可知道这有个姓宋单名常的?”
  刘二娘一听,乐了,“哎呦,怎地这样巧,也不知小哥瞧见不,刚刚过去个小娘子,就是宋郎的媳妇——”
  “哦,怎么,我原来已有了嫂嫂。”
  “可不是么,这是新近嫁来的,多好个姑娘——”这刘二娘待见这俊俏小哥,又看这人是那宋郎的朋友,那话就跟豆子一样地往外倒,自个知道的,前前后后竟都说了个全乎。
  白云瑞眉毛挑出个弧度,似是惊讶,“大病一样?”
  “是呀,唉,小哥你不如买点补品,也好过空着手去呀。”刘二娘还在唠叨,而白云瑞却拱手一笑,谢过,便朝着那旧友的宅子走去。
  
  『默默地掀桌:
  TMMD我要第八个字母啊啊啊按这进度莫说八八就是牵小手都没的见TAT泪奔,嗷嗷嗷TAT……
  发泄完毕,默默地把桌子扶起来:看我真诚的双眼,这真的不是混合同人,俺懒得原创,还要给穿越找个借口,索性就用这个了ORZ……但是俺已经后悔了,二G太白真TMD不好写啊TAT……走形了TAT
  好吧…我承认,因为不愿意写WS……所以就拖啊拖……
  
  另外这个宋常就是前文有提到过的那个新婚的宋郎。记不得的亲,可以去看~』
                  二十 
  
  寒霜染尽了一路枝桠,苍墨色的树干凭空兀立,偶然能看到树杈间早无生气的鸟窝。早些日子那枫林晚的红色褪得干净,露出光秃秃的骨骼,却苍劲有力。
  叶尽树轻,那原本狭窄的林间小路却也显得宽敞起来。
  路间四骑快马奔驰而过,扬起尘土卷了马蹄,未散开便又呛成一片,藏入若红墨瓢泼的暮色中。
  
  排首那个紫红肝脸,刷白的两条眉毛,甚是打眼,但见这人在路前岔口处勒住了马匹,一转身,“展叔,五叔,前头就一家客栈,这天色不早了,咱呆会就到那歇了吧,明儿大早起来,要是没什么意外,估计晌午就能到。”一张口,就是酸到嗓子眼的山西味儿,说话的自然就是山西雁徐良。
  展昭听徐良安排得当,回头看了看身后卢珍与白玉堂,当下点头同意。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便能隐约瞧见路外五六丈左右有灯笼两盏,照亮客栈挑起来的酒旗,从远了瞧去还不见如何,近了一看,那招牌就跟快破布似的,在风里扑棱扑棱晃个不停,倒像随时要被卷走一样。
  白玉堂尚未下马,抬头扎瞧,就从牙缝里嗤了一声,“白爷不住这破地方。”
  “委屈白兄了,不过好歹要比破庙什么的要来得好。”展昭只当这人说笑抱怨,到了店跟前翻身下马,自个栓了马,挑开帘子就要进门。
  这般山村野道上的,能出来个什么好地方,有个避风的就不赖了,往日办案少不了寻个破庙之类的凑合一宿,再差了就要露宿野外。还是也亏徐良熟悉这路,不然今天落脚地还指不定是哪呢。
  待小二招呼这三人坐定了,展昭才发现白玉堂杵门口上,脸色犹豫。
  
  “白兄?”展昭看看白玉堂脸色,见这人喘的厉害,脸色也不好,不由得再站起来,“可是身体不适?”
  白玉堂——韦舒脸色自然是不好看,往年哪有这般一日奔波,再瞧这店,更是心中堵闷,直觉得白玉堂怎受得了这般委屈,但他多少还尚有些眼色,能瞧出店里三人对如此待遇似是寻常惯了,一时间百般不乐意,却要忍。
  倒是店里小二伶俐,大约也是见多了这样的公子哥,立马俐落打扫干净一个长凳,笑道,“唉,公子别看咱这店小,可干净的很,咱们厨子手下的饭菜兴许还能跟京里的手艺比上一比呢!”
  徐良闻言也是一乐,道,“唉,这小子说的没错,山西人在这儿打过几次尖,甭嫌弃,起码委屈不了五叔您那张嘴。”
  展昭敲敲小二备干净的那椅子,“白兄一日奔波,想必也累了,总归凑合吃些,好去休息。”
  小二机灵,也看出这些个人风尘仆仆,往后面递完了饭牌子,就又凑上来笑问,“各位客官要是有功夫,兴许能上咱那洗洗去,咱那泉水稀罕的紧,从地里冒出来就是热的。”
  展昭不言语,只是看了看桌上陷空岛的那两个,徐良即刻会意,笑应了下来。
  唯独卢珍,瞪着双天真眼睛,瞧着自家五叔,似有几分不解。
  
                  二十一 
  
  约莫也是真饿了,一顿饭没多一会就吃完了,总归店堂里这会子就这一桌人,小二殷勤上来收拾桌子,又领他们往后院走,“爷,这还剩两间房,可别嫌弃,那两间还是挺宽敞的。”
  展昭见徐良往后瞧,许是要听自己意见,就一点头,“没事,就这两间吧,良子,这边总归你要熟络得多,以后诸事由你意思安排就成。”
  徐良乐着点头应了,去看卢珍与白玉堂二人,卢珍自然没意见,这孩子打见着良子起就把他当老大哥敬着,至于白玉堂……徐良奇怪地竖了竖自个那白眉毛,今儿五叔怎么了,打听见小二说还剩俩房间之后,就保持着诡异的微笑。得,长辈的心思山西人不乱揣摩,徐良看白玉堂也不说话,索性就当他也同意了。
  
  小二哥眼睛灵,一瞧几位爷没异议了,心里一乐,领他们到了屋,又道,“那,爷是去堂子洗,还是在屋里?”
  “屋里。”
  这回白玉堂倒是开口了,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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