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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律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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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混蛋!”两人刚走,郑晓便掀开被头,嘴里骂出了声。    
    郑晓住的是单人病房。探望的人一走,病房里便冷冷清清。郑晓平躺在床上,脑子里有着千头万绪,纠缠不清。她本能地想去理清这些头绪,但又觉得头昏脑胀。也罢!不想也罢!郑晓索性两眼直直地盯着白刷刷的天花板,什么也不去想。    
    有人在外面轻轻地敲门。


第三部分:乌云密布因为私人感情而耽误

    郑晓没有应声,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李明进入病房时发现郑晓平卧在床上,一动不动,认为她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来到病床前。郑晓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医生来查房,仍然没动。    
    “郑律师!”李明小声叫道。    
    郑晓听出了李明的声音,侧了侧头,勉强地向李明笑了笑,示意他坐下。李明放下手中的水果袋,也冲郑晓笑笑:“情况怎么样?”    
    郑晓苦笑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郑晓的声音很微弱。李明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呢?”    
    郑晓摇了摇头,心头的酸楚夹杂着些微的愤怒席卷而来。李明见郑晓没吱声,又感慨了一番:“天有不测风云哪!好端端的干嘛又碰上了这样的倒霉事。”    
    郑晓突然把身子往上挪了挪,坐起身来望着李明,咬了咬牙说:“这不是什么天灾横祸,是人为的阴谋!”    
    李明突然一怔,眉头瞬间凝成个“川”字。“你说什么?有人故意的。”    
    “嗯!”郑晓肯定地点点头,而后又说:“我想与我手中的案子有关。早就有人威胁过我,让我撤诉。当时我并没在意,没想到他们还真的动手了。”    
    李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脸色因愤怒而变得铁青。但他半晌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直视郑晓。郑晓猜不出李明的心思,便自顾自地说道:“可我弄不明白,这么简单的案子,为什么会有人强加干涉。而且目前我们在诉讼中处于劣势,他们为什么非要逼着我撤诉。依我看,这案子还有深层的关联。”    
    郑晓说完紧盯着李明的表情,希望他有一个明确的表态。然而李明仍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声不吭。这令郑晓猛然间感到一种可怕的孤独袭来。牛栋阴险的笑声,吴之明诚惶诚恐的表情已使郑晓觉得倍受排斥。而在自己心中惟一可靠的同事兼朋友李明也是这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免令深受创伤的郑晓感到孤助无援。    
    病房里好一阵沉默。李明本能地摸出香烟准备燃上,又突然意识到这里是禁烟区,不得不把香烟重新塞进烟盒。郑晓又把身子往下挪了挪,平躺在床上,恢复到李明进门前的那副状态中。    
    “哎……!”李明突然长叹一口气。    
    郑晓仿佛受了感染,同样地长叹一口气。    
    李明叹完气后又站起身,伸手拍了拍郑晓的肩头,语气低沉地说:“别想那么多了。你先把身子养好,案子的事暂且不要管。如果你愿意,我替你准备第二阶段的诉讼工作。”    
    郑晓本能地摇了摇头,而后又想起了什么,侧脸望着李明:“第二阶段的诉讼准备,小顾和阿娟会安排的。”    
    李明苦笑着:“那小两口,也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分手。”    
    “年轻人,感情冲动,闹别扭是常有的。但这是工作,决不能因为私人感情而耽误。”郑晓说。    
    “可这两个家伙现在都要辞职!”李明无奈地补充道。    
    “阿娟也要辞职?”郑晓瞪大了眼睛。    
    “是啊!顾阳宁已递交了辞职申请书,陈娟连续几天没来上班,听人说也准备不干了。”李明说话的口气既无奈又气愤。    
    “不批准!”郑晓一时着急,竟用命令般的口吻冲自己的上司说道。    
    李明并不在意郑晓说话的口气,仍是不紧不慢地说:“我也不想批准,可现在已不是计划经济时代了,每个人都有选择工作的自由。我即便不在辞职申请上签字,他们照常可以一走了之。我本来想做做工作的。可连面都见不上,这工作怎么做。要是你在就成了。”    
    郑晓沉默了。半晌之后又幽幽地说:“我也希望能留住他们。可现在我自己都这副模样,有心无力啊!”    
    李明这时突然间情绪好转,冲郑晓笑了一下:“你得赶紧养好伤病喽。以后事务所的事全靠你打点啦!”    
    郑晓一诧:“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明说:“身不由己呀,昨天周书记又找我谈话,让我尽快到政法委那边去上班。”    
    “那得恭贺你呀!”    
    郑晓故作轻松地笑起来,李明也笑了。两人的笑声中都明显地包涵着别样的辛酸。


第四部分:风起云涌一连串的怪事

    在医院里,郑晓巧遇了三年前的旧友李克光。然而,身为医生的李克光,并没有给她带来福音,而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一个惊天的噩耗。这对于病榻上的郑晓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靠精神支撑起的信念瞬间灰飞烟灭,生的希望几近绝决。    
    然而,世事难料,怪事百出。一连串的刺激使心灰意冷的郑晓再度勃发生的欲望——    
    记者江岸之行带回惊天猛料!    
    神秘人横空出世,暗结地下同盟!    
    一摞厚厚的材料鬼使神差地把郑晓带到了“黑洞”的入口处……    
    消失已久的红珠突然出现,并与吴之明进行着秘密交易。    
    一连串的怪事让人难辨是非……    
    夜幕慢慢坠落,黑暗再度吞噬着这座脆弱的城市。病房里的灯光越来越亮,直至刺眼。白色的墙壁反射出清冷的寒光。白色的被褥,蓝色的铁床,一切都是冬天的感觉。这个房间的陈设中,惟一的一抹温暖来自床头柜上那束开得正旺的鲜花。郑晓侧脸呆呆地望着五彩的花朵,尽量让寒冷的心情在花束中得到复苏。母亲坐在床头,为女儿梳理着鬓角凌乱的发丝。厚厚的指茧摩娑着发端,把慈母的怜爱丝丝缕缕地渗进女儿的体内。老人的脸上是令人敬慕的平静,但沧桑的皱纹中仍饱含着满心的酸楚和焦急。深陷的眼眶中是一对早已被世尘浊昏的眸子,眸子仿佛永远浸沉在泪水之中,像阳光下的寒冰,慢慢地被浸润着。    
    吴之明坐在靠窗的一张凳子上,目光呆滞地望着病床那边的母女俩,仿佛一尊被风蚀过的雕塑,静立而不传神。越发深陷的眼眶,焦黄的面色,凌乱的头发,吴之明疲惫的身心昭然若揭。    
    郑晓在医院里住了整整的一个星期,伤已基本痊愈,但心情却越发沉重。有一种无形的危机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突然跳出来,扰得她心悸不已。这七天来,朋友来来往往,问寒问暖,家人寸步不离,关怀备至,让郑晓时时刻刻被温情包围,又时时刻刻从这些温情中衍生出愧疚的情愫。她时常有这样的念头:七天来所遭遇到的关爱,自己要用一生来偿还。特别是丈夫吴之明,白天要上班,晚上要陪伴在自己身旁,好几个夜晚通宵不眠。吴之明明显地消瘦,使郑晓的心里如刀割一般地疼痛。这种疼痛还伴生着一种叫幸福的爱的感觉。患难见真情,夫妻之间也是一样。    
    郑晓想到这里,心头荡漾起一股热潮。她回头望了一眼窗前的吴之明,想和他说说话。但郑晓未来得及开口,吴之明的手机响了。手机的蜂鸣声,在寂静的病房里突然响起,竟如划空而过的飞机轰鸣般震耳发聩。郑晓和母亲都在突然间被震得颤抖了一下。    
    吴之明接通电话,脸上的表情也开始生动起来。他不停地“嗯”、“啊”着,面色由白转红,由红再转白,直至变得铁青。在挂断电话的同一时刻,吴之明几乎是从凳子上一弹而起,匆匆忙忙地向病房外走,边走边说:“我出去一下!”    
    郑晓怔怔地望着丈夫的背影刚刚消逝的门口,心头渐渐被一种不祥的阴影笼罩。连续不断发生的变故,已使她变得有如惊弓之鸟。脆弱的神经已如绷紧的箭弦,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使紧张的神经铿然作响。    
    “之明太忙了!”母亲突然说道。    
    郑晓不知道母亲这话是埋怨还是关切。但她的心里却被这句话搅得翻腾不已。她抬头望着母亲,无语鲠噎。    
    善解人意的母亲知道女儿的心情,她不想用敏感的话题去刺激女儿脆弱的情感。郑晓凝望着母亲。母亲的眼神中瞬间充满了微笑。老人开始寻找轻松的话题,与女儿呱拉着家常。比如邻居张家生儿子啦,李家嫁女啦,邻村出了稀奇事啦等等乡下见闻。这样的谈话对紧张的郑晓来说,不亚于灵丹妙药。渐渐地,心情放松了,疲倦也悄悄潜入。不多久,郑晓便昏昏欲睡。    
    母亲扶着女儿轻轻躺好,为她掖好被角。郑晓在朦胧之间仍看见母亲满脸都在微笑。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探望呢?母亲站起身,蹑手蹑脚地前去开门。郑晓也被敲门声惊醒了,但疲倦使她懒得睁开双眼。她听见母亲尽量压着嗓子问来人:    
    “请问你们找谁!”    
    接着,郑晓便听清楚了记者周嘉一的声音,兴奋得从床上一坐而起。    
    “妈,让周记者进来!”    
    郑晓冲母亲叫道。    
    周嘉一和纪月急冲冲地走进来,见郑晓一脸兴奋,两人严肃的表情也在瞬间消失。周嘉一跑上去,抓住郑晓的手,翻来覆去地看。    
     纪月则站在一旁,礼节性地说:“真不好意思,郑律师。我和嘉一刚下火车便听说您出了事儿,这就急忙赶过来了,也忘了已是深夜,您该休息了。”    
    “什么深夜呀!现在才十点刚过吧!你们来看我,我真的很感谢呀!”


第四部分:风起云涌露了马脚

    母亲这几天来头一次见到女儿这么高兴,精神这么好,也跟着兴奋得乐开了花。老人赶忙招呼两位记者坐下,已拿过水果请二人吃。纪月和周嘉一客气地拒绝了郑妈妈的好意。郑晓心中最挂念的就是“永丰公司”的事,所以寒暄不到三句,便直奔主题:“情况怎么样?”    
    “太出乎意料了!”纪月同样兴奋地说。    
    “哦?”郑晓又把身子往上拔了拔:“是不是没有永丰这个公司?”    
    纪月和周嘉一同时一诧,周嘉一夸张地竖起大拇指:“高人啦,郑律师,你已经得到消息啦?”    
    郑晓摇摇头,又说:“这么说,让我蒙准了?我本来就怀疑永丰公司的真实性。要不然,为何这么简单的案子会有人想方设法阻止我们上诉呢?肯定是怕我们戳穿了某个见不得人的黑幕。”    
    郑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完豪情万丈地做了一个下劈的姿式。纪月等郑晓说完,补充道:“倒不是没有永丰这个公司。”    
    郑晓又一诧,觉得自己刚才的自以为是太丢人,便尴尬地笑着说:“哈哈!原来你们捉弄我啊!”    
    “不,不,不!”纪月赶忙一本正经地说道:“有是有个永丰公司,但人家从来没到南河承包过工程。”    
    “是永丰市政工程建设公司吗?”郑晓皱了皱眉,问道。    
    周嘉一和纪月同时肯定地点点头。    
    “江岸市建筑行业只有一个永丰公司,全称就是永丰市政工程建设公司。总经理叫李延,我们见过这个人。”纪月说。    
    郑晓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如此反复两三次后,又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们对李……”    
    “李延!”周嘉一补充说。    
    “对,李延。他是否清楚你们此行的目的。我是说,他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不敢承认到过南河承包工程……”    
    “这不可能!”纪月果断地说。“因为当时我们是以发包工程的名义接近李延的。他根本没弄清我们从哪里来就表态说,永丰公司是江岸市建委所属的企业,近年来基本上不接外地工程。因为江岸和南河一样,正在大搞基础建设,本地的工程都做不完。”    
    “那后来他又怎么知道你们是南河的呢?”郑晓仍然有些怀疑是记者的行踪露了马脚。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我们俩是南河人。我们宣称是向阳县的,临近南河。并且说是听人介绍他们在南河做过工程,工程质量和工价都很合理,这才去找他们的。”    
    郑晓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怎么可能?”半晌,她喃喃自语。    
    “是啊,我和嘉一也认为事情蹊跷!”纪月跟上说。    
    “你说什么?”郑晓突然如梦方醒,随口问道。    
    纪月和周嘉一都不清楚郑晓在问什么,因此莫名其妙地你盯我,我盯你。三人相互看了一阵,又哄堂大笑起来。    
    “他对南河熟悉吗?”郑晓突然止住笑问道。    
    “谁?”纪月猝不及防。    
    “李延!”郑晓说。    
    “不熟悉!根本没来过。”纪月说。    
    “但他认识南河的一个重要人物!”周嘉一补充道。    
    “谁?”郑晓又激动起来。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像一个神探一样,在千丝万缕的线索中寻找嫌犯的蛛丝马迹。    
    “金焕庭!”纪月说。    
    “金焕庭?南河集团的董事长?”    
    “对,就是他!”    
    “他怎么会认识金焕庭?”    
    “不清楚,我们也不便多问。”    
    “哦!”郑晓的脑子里开始飞快地转动,开始寻找李延和金焕庭的联系纽带。但她对金焕庭并不熟悉。相比之下,她更熟悉金家老二金蓉生。可她无论怎么想,也不会把千里之外一个建筑业的老板和南河一个娱乐业老板联系起来。根据郑晓的了解,南河集团并没有涉及到建筑业。如果有的话,也只能是最近并购了红光建材厂,可这事才发生多久呢?看来,金李两人并非业务上的朋友。是私交?郑晓又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    
    谈话就此打住。郑晓仍是个病人,虽身体状况好转得很快,但医生仍再三嘱咐要多休息。纪月和周嘉一也是长途奔波,舟车劳顿,需要回家休息调整。两位记者别过郑晓,便匆匆忙忙回家了。


第四部分:风起云涌秘密而严肃的谈话

    郑晓毫无睡意,脑子里翻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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