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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真女生投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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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平等了,我们永远会平等了。”女子喃喃再说了一句,然后向前一扑,昏倒在地。    
    这是一座新兴的城市。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经济改革后,这座濒临大海的小镇就兴旺起来。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扩建和改造,这座小镇迅速在东南沿海崛起,并成为附近几个县市的经济火车头,尤其是九十年代初期的一系列改革措施,这里很快就成为全国家喻户晓的地方,资金、项目和人才迅速向这里聚集,同时,内地很多落寞、背运的混混儿也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他们有着与上流社会不同的理想和信念,有着自己的生存技巧和价值观念。他们像被放生的鱼虾一样快速地融入到经济大潮中,成为这个城市经济链条中的一环,毫无疑问,他们在为自己的利益拼杀的同时,也造就着黑色的传说。    
    几年前,这里来了一帮北方人。起先他们在新城租了几间店面,卖汽车零配件。他们的生意很少,周围的邻居很少发现他们有什么客户。他们似乎也不在意,每天店门照开,生意照做。    
    时间久了,周围的人发现他们很特别。该店面里的员工是清一色的男人,而且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大多数人面相很冷,也不太爱说话,从不和周围的人打交道。他们相互之间说话也很奇怪,很多词汇都很生僻,即便是北方人有时也不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大约过了一年,这些人就消失了,店铺也卖了。后来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城市另一角开了家大型酒楼。曾见过这些北方人的市民,惊讶地发现这些人成了酒楼的保安和管理者。    
    酒楼生意很火,很快就在城市里叫响了名头。事情又过了两年,酒楼换了主人,这些人又消失了。过了半年,在这座城市出现了一家名叫绿色原野的房地产公司,公司老板是北方人,叫张野,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人,肤色黑红,目光锐利。很多与他打过交道的人都被他慑人的目光和无形的压力所心惊。他对人说话很温和,但从来不与人开玩笑,也从来没见他脸上露出过笑容。    
    绿色原野公司在成立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圈定了城市内繁华地段的多块地皮,并从银行得到大笔资金。从那时起,绿色原野就成为当地地产界不可思议的故事被业内传诵。张野的事业也成为很多商人敬佩和效仿的对象。    
    张野与地方高层和银行之间非同寻常的关系成为业内人人皆知的事情。张野的事业在数年内迅速扩大,他也随之成为地产界的骄子了。    
    张野有个习惯,他每天总是要在天全黑了后才回家,他总是自己驾驶奔驰600轿车,从不让他的助手开。在他的身边也总是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助手,一身挺括整齐的黑衣。但他却经常不修边幅,T恤、汗衫、衬衣随便乱穿,很少穿西装,从来不打领带,在公开场合他身边也从来不见年轻女子的出现。从他宽阔的身形和健壮的肌肉上看,他毫无疑问是那种经常锻炼,并特别注重身体健康的人。    
    这天,他在办公室接到秘书电话转来的口信,说是从北方他的老家来了个人,有事要找他,问他见不见。    
    “让他报名字上来!”张野说。    
    “那人不肯说。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非要当面与你谈。”    
    张野想了想,然后告诉秘书把来人领到办公室来。    
    过了五六分钟,秘书带来个身材很瘦,衣着普通、面容憔悴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张野仔细看了看,感觉自己并不认识他。    
    张野摆摆手,让男子坐到他对面。    
    “你从我家乡来?”张野问。    
    “对!我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才赶到这里,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你叫什么?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叫黑皮,你不认识我。”    
    “哦!那你找我什么事?”    
    黑皮沉吟了一下,用手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张野的秘书,示意他想单独与张野谈。    
    “没关系,你说吧。”张野给黑皮一个手势,表示他的手下没必要回避。    
    “好吧!我就说了吧。我找你来是想让你放我的朋友一马,求你做件好事儿。”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张野诧异地问。    
    “是这样,这事儿过去五六年了。你在铜窑煤矿开矿的时候曾雇过一个叫王谦的年轻人,现在他被内蒙××盟法院判了死刑。我想求你出手帮他!”    
    


第五部分第70节 咎由自取

    “哦!是这样。”张野明白黑皮说的是什么,他诧异有人竟然了解到了他的过去,同时更诧异王谦的朋友竟然打听到他的下落。“我能帮你什么?他的事是咎由自取,触犯法律就该受罚。”    
    黑皮笑了笑,冷冷地说:“老大,我们说话没有必要兜圈子,王谦杀人是怎么回事儿我们都很清楚。我今天到这里来是想用道上的方法解决问题,我不想惊动公安,毕竟我们都怕这种事情发生。对不对?老大!”    
    “我是正经商人,不是什么道上的,请你好好说话,否则就我只好请你出去了。”    
    “老大,道上的规矩我们都懂,想必你也知道××市的李实李老大吧,他是我从小玩大的兄弟,现在他虽然被判了无期,在西北淘沙子,但我们这些兄弟还没有散。如果非要让我们这些人做你的对头,和你过不去,恐怕你的生意也难做了。你有产业,我们是无产者。如果和我们拼命,你可就亏大了。”    
    张野眯起眼盯着黑皮看了片刻。随即他招手把助手叫出门,在门外对助手嘀咕了些什么,之后助手就走了,张野重新回到办公室,把门关好。    
    房间里两个人面对面看着,都不说话,相互盯了很久。似乎是在用目光杀人一样,这种沉默中的较量更动人心魄。    
    过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张野接听了电话,说了几句,最后他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在黑皮看来,这个电话无疑是对黑皮身份的调查。    
    张野放下电话后他的脸色好了很多,他对黑皮说:“你怎么知道我就能救他?”    
    “这个还用我说?所有的证人都是你的手下,就因为你那些证人才给我大哥定的罪。”    
    “据我了解你的那个朋友自己都承认杀人了。”    
    “这个我知道,你可以让证人改口说他只是伤了人。”    
    “这样做会让我的兄弟坐牢的。”    
    “你有办法可以让你的兄弟改口又不坐牢。”    
    “什么办法?”    
    “这个我明白,你也明白。道上的事情你我都清楚怎么做。”    
    张野又仔细看了看黑皮,细细掂量着他的话。他手里拿着根儿铅笔摆弄来摆弄去。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但我要明确地告诉你,我的帮助是要花代价的,是有偿的。”    
    “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去杀人,你行吗?”    
    “你杀人有瘾?”    
    “你还想救你朋友吗?如果想救就按照我的话去做。”    
    “你说吧,我听。”    
    “我有一笔五百万的款子需要追回来。如果你有本事帮我追回来,我就答应救你朋友。”    
    “这个未免太难为人了吧!”    
    “难了?知道难了就好,谁不难,你的事不难吗?救你朋友就那么容易吗?难道我的兄弟就不冒风险吗?你也还在道上混,你把道上的规矩当什么了。”    
    “那好!我接受,但你能保证我把款子追回来你会救了我大哥?”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如果不救,你和你的兄弟会放过我吗?我还想多活几年。”    
    “好!那一言为定。你把欠钱人的情况告诉我,我去办。”    
    黑皮走出绿色原野公司的大楼,他在楼下抬头仰望这座高达四十多层的华丽大厦,感觉心中堵得不行,他为自己朋友,为世道的不公平。他感觉人的一生竟然是这么的不同,一个真正的恶人高高在上,而他们这些貌似恶人,其实内心善良的痞子却在社会的底层苦苦挣扎。    
    他拿着张野给他的条子,上面写着欠债人的地址。在风雨凄凄的下午,他对要做的事情一片茫然。    
    姚军每天下班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进房间去看自己的妹妹。他每天都要陪姚兰一会儿,和姚兰说说话。很多时候,他都在姚兰房间里唠叨个不停,就像一个老太婆一样。而姚兰则总是用甜美的笑容迎接自己的哥哥。似乎生活中最亮丽的事情就是看到哥哥回家。每当姚军快要下班的时候,姚兰就在自己房间里唠叨个不停,对桌子上的小闹钟说话,好像它是有生命的一样。    
    “姚兰,你今天好些没有?”姚军每天进家门见姚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妹妹这句话。    
    “我很好!今天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今天平淡得很,单位领导老找我麻烦,妈的,我都快烦死了,真想回来陪你说话。”姚军说。    
    之后姚兰就和姚军开始海阔天空什么都聊,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到最后,姚军要离开的时候,姚兰最会轻轻地问一句今天几号了。    
    当姚军回答了以后,姚兰会哦一声,然后说还有××天。姚军一直不明白妹妹为何这样问,也不明白妹妹为何这样说。自从妹妹被人从外地送回来,从来没人告诉他姚兰是怎么得病的,到底受了什么刺激。送她来的人只是说姚兰受了风寒,在家休息休息就好了。甚至单位来看她的人也这么说。总之,没人告诉他,姚兰家里的其他人也都不知道。他曾问过姚兰到底发生了什么,姚兰总是笑笑,然后调皮地摇摇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生活不规律太疲劳而已。    
    在姚兰回家休息的十几天里,姚兰从来不出家门,也不与外界联系,她变得与世隔绝,在她手边总是放本《莎士比亚全集》,她一个人的时候就朗诵莎士比亚的作品,她经常背诵哈姆雷特的一段独白:    
    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要是在这一种睡眠之中,我们心头的创痛,以及其他无数血肉之躯所不能避免的打击,都可以从此消失,那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结局。死了,睡着了,睡着了也许还会做梦,嗯,阻碍就在这儿:因为当我们摆脱了这一具腐朽的皮囊以后,在那死的睡眠里,究竟将要做些什么梦,那不能不使我们踌躇顾虑。人们甘心久困于患难之中,也就是为了这个缘故。谁愿意忍受人世的鞭挞和讥嘲、压迫者的凌辱、傲慢者的冷眼、被轻蔑的爱情的惨痛、法律的迁延、官吏的横暴和费尽辛勤所换来的小人的鄙视。要是他只要用一柄小小的刀子,就可以清算他自己的一生?谁愿意负着这样的重担,在烦劳的生命的压迫下呻吟流汗。倘不是因为惧怕不可知的死后,惧怕那从不曾有一个旅人回来过的神秘之国,是它迷惑了我们的意志,使我们宁愿忍受目前的折磨,不敢向我们所不知道的痛苦飞去?这样,重重的顾虑使我们全变成了懦夫,决心的赤热的光彩,被审慎的思维盖上了一层灰色,伟大的事业在这一种考虑之下,也会逆流而退,失去行动的意义。    
    


第五部分第71节 说明来意

    黑皮穿过一条黑漆漆的走廊,进了一间大办公室。在这里他要找一个叫徐力的人。    
    徐力西装革履,衣服光鲜,三十多岁的样子,表情傲慢。在黑皮还没说明来意的时候就已经对黑皮的衣着皱眉头了。    
    “找我什么事?”徐力抬着下颌问。    
    黑皮没理会他的无理,自己把椅子拉到办公桌前,他坐下后说:“徐总,绿色原野公司的张老板让我来要账,你欠他的五百万该还了。”    
    对方看着黑皮大笑起来,他感觉黑皮说的话可笑极了。他笑完了指着黑皮的鼻子说:“你他妈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子来问我要钱。别说五百万,就是五百我也不会给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还真没觉得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你回去告诉张野那小子,就说我说的,钱我没有,要命他来拿。”    
    “这么说你钱是不想还了?”    
    “对!”徐总像个地痞一样看着黑皮,“你有本事就杀我,我还落个清静,反正我欠钱多了。正愁没人杀我,我老实告诉你,我买了七八份保险,就愁没人杀我。你杀了我算是帮了我大忙了,我儿子生病住院正等着钱用。”    
    黑皮咬牙点点头,他真想把怀里的刀抽出来上去捅对方十几个窟窿,但他还是忍住了。    
    “你真没钱?”黑皮问。    
    “你看我像有钱的吗?”对方翻着白眼儿说,“我要有钱还租这破地方。”    
    “那我知道了。”黑皮起身转身出门。    
    “您走好!不送——”身后那个无赖用调笑的口气对黑皮喊了一句。    
    出门黑皮立刻给张野打了电话。    
    “张总,你的事情我干不了。”    
    “为什么?”    
    “这人根本就没钱!”    
    “我知道他没钱,但他老丈人有钱。你逼他,让他去问他老丈人借。”    
    “他老丈人是做什么的?”    
    “是做大买卖的。只要他愿意出手,应该能搞到钱。”    
    “好吧!”黑皮挂断电话重新返回去找徐力。    
    这次黑皮右手放在怀里,抓住刀把。徐力见他又回来了,也不惊讶,他指着黑皮说:“料你还要回来。正好,我今晚没地方吃饭,你请我!”    
    “吃饭!行,你想吃什么?”    
    “三元酒楼的海鲜不错,我很久没吃了。”    
    “那行,只不过这款子——”    
    “说实在的,我不是不想还钱,我的钱全在期货上赔了。这不我正在咸鱼翻身嘛,等我翻了身自然就会还的。”    
    “那好!只要你有这心,我今晚请你了,你带路!”    
    “好!爽快!”    
    黑皮和徐力喝酒到夜里一点,出门的时候两个人都喝得不成样子了。    
    打的上车后,黑皮给司机说他要去的地方。司机听后纳闷了一阵,但也没多问。车直直开了半个小时。到地方后,黑皮把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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