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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30-单腿站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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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丛书是未竟的“世界文学论坛”的一个分号。它缘起于大江健三郎先生的一次学术访问。那是2000年9月,大江先生应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的邀请来到北京。这是1949年以来应邀来华访问的第一位、也是迄今为止惟一的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用作家徐坤的话说,“他的意义将在不远的将来得到彰显”。这显然是参照二十世纪初泰戈尔访华所留下的无形遗产而言的。大江先生在北京见到了心仪已久的莫言,并与王蒙、铁凝、余华、阎连科、徐坤等中国同行及社科院的学者和领导进行了亲切交谈并有感而发,提出了在中国举办“世界文学论坛”的动议。
这套丛书便是这一动议的见证。
《单腿站立》前言意义
人类以并不乐观的状态进入二十一世纪。经济、政治利益引发的不同民族、不同文化的碰撞乃至冲突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烈。然而,相信正义、博爱与和平的人们也在以前所未有的勇气和热忱进行着消解冲突的努力。本丛书是这种努力的一个明证。
丛书为世界著名作家和中国读者搭建了一个平等对话、友好交流的平台。他们的著述将作为国际文化交流的一个里程碑而载入史册。
众所周知,文化不同于经济贸易和科学技术。它是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小到一个地区、一个相对稳定的社会群体在长期的共同生活中所形成的某种共同的习性;这种习性,可以抽象为世界观,也可以具体为个人的生活方式和特殊嗜好。总之,它是以有别于他人为前提的一部分人的共性。正因为这种特殊性,而且又是后天的,所以才有了不同文化间交流互补的必要和可能。实际上,不同规模的文化交流一直存在。交流是为了相互了解、取长补短、求同存异、和平共处,而非倾轧或取代。
事实上,世界文化正是在相互了解、求同存异中不断演化、进步并形成今天这种大自然般赤橙黄绿青蓝紫杂然纷呈的多彩局面的。无论情愿与否,这种局面已经形成。我们希望它的未来没有血腥,而是不同文化友好交流、健康演化、取长补短、自我完善的过程。
但是,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我们又注定要接受全球化浪潮的挑战。如何保护和发展人类文化生态便不可避免地成为全世界面临的重大课题。世界文学作为人类文化的耀眼明珠,是世界各国社会经济政治形态的形象反映,是各民族历史与现实、情感与意志的集中体现。马克思在分析英国社会时指出,英国现实主义作家“向世界揭示的政治和社会真理,比一切职业政客、政论家和道德家加在一起所揭示的还要多”。而恩格斯则认为,他从巴尔扎克那里学到的东西,要比从“当时所有职业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那里学到的全部东西还要多”。
人不可能事事躬亲、处处躬亲,但却可以通过文学感同身受地体察别人的生活、了解别人的世界。正因为如此,文学历来并将永远成为各国人民相互了解、增进理解的桥梁。
作为编译者,我们将努力使丛书成为文学的盛宴、和平的盛宴。盛宴规格之高、规模之大,在近二十年的中外文学交流史上都是空前的,它将使我国读者感同身受地了解一批世界著名作家、文化名人及其斑斓的世界和关怀,而且对促进我国的文化建设也将不无裨益。
《单腿站立》前言代译序:将医学探索转化成文字黄金的炼丹家
将医学探索转化成文字黄金的炼丹家
庄焰
奥利弗·萨克斯(Oliver Sacks)既是医生也是作家。他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杰出神经病学专家,同时也是一位广为人知的非小说作家和传记作家,在医学和文学领域均享有盛誉。
奥利弗·萨克斯1933年7月9日生于伦敦的医学世家。他在牛津大学皇后学院取得医学学位后,于1960年移居美国,在旧金山实习并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度过住院医生时代后,于1965年加入纽约市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医学院,后来成为该院神经病学教授,同时就职于该院精神病治疗中心和医护工作中心。
萨克斯是一名具有创造性思维能力的医务工作者。在医学界,他以赋予病患人性尊严、关注疾病与治疗的心理、道德以及精神层面闻名。他倡议要重新赋予医学以人性,并因其阐释生理及生理反应时采用的关怀的、个人的角度而广受赞誉。
萨克斯根据他的亲身经历写作了一些关于病患的书,他本人将其作品称为十九世纪“医疗轶事”——一种文学化了的非正规的病案史。他在书中很少提及病例的医疗细节,而更着重描写病患的各种身心体验(在《单腿站立》中,这个病患就是他本人)。
作为著名医生和作家,萨克斯最关注的是个人在经受神经方面的疾病后如何继续生存和调适,以及大家如何能从这些经历中了解人类的大脑和精神状况。他写的探索这一主题的书籍被翻译成21种文字,登上了世界各地的畅销书排行榜,并被很多大学用作神经病科学、写作、伦理学、哲学社会科学的教材。
萨克斯在《苏醒》(1973年)、《将妻错认为帽的人》(1985年)、《色盲之岛》(1997年)等作品中,描写了病例中接触过的有神经错乱和知觉错乱的病人,并展示出人类智慧与这些残障打交道时所产生的巨大魅力。《苏醒》(1973年)一书基于一个真实经历,身为医生的萨克斯发现尚在试验阶段的新药L…Dopa对于那些从一战之后肆虐过的流行脑炎病症中幸存下来、却一直昏睡不醒的患者有意想不到的“唤醒”效果,这些昏睡了几十年、被认为“毫无希望”的男女,接受新药治疗后令人惊讶地“苏醒”过来重获“生命”。萨克斯记述了这些令人感动的病案,描述了他们的生活故事以及接受治疗后产生的超乎想象的转变。这本被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奥登称为“杰作”的作品以极大的热情探究了健康、疾病、苦痛、关怀以及人类生存环境等基本问题。1990年,哥伦比亚影片公司以此书为基础拍摄了同名电影,由罗伯特·德·尼罗、罗宾·威廉斯等主演。影片获得观众和批评界的广泛关注与好评,并获得三项奥斯卡提名。这个主题同时还被英国系列片《探索》收入并拍摄。
《单腿站立》(1984年)中,萨克斯自己变成了病患。他在挪威的一个偏远山区遭遇公牛,这次事故给他的一条腿造成了严重的残疾。当他意识到他的腿不再感觉到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时,他发现通常被看作是常规恢复训练的治疗实际上对病人来说是一系列漫长而奇怪的医学治疗的开端。他在书中详细描述了自己遭受的心理危机和最终的康复,不仅省查了他的首次病患体验、疾病和健康的内在性质,还出色地探究了自我认知的肉体基础。萨克斯提到《单腿站立》时曾经说:“这次反过来了,我是一个病人,被伤腿经历困扰着,我无法理解自己的状况也无法和医生沟通。把它写下来是我唯一的安慰。”
萨克斯是很多机构和学院的荣誉成员,至今已被牛津大学等11所大学授予荣誉博士称号。他常年为《纽约客》、《纽约时报书评周刊》的专栏供稿,同时还为诸多医学杂志撰稿。《纽约时报》说他是“医学桂冠诗人”。2002年,他获得洛克菲勒大学颁发的刘易斯·托马斯奖(Lewis Thomas Prize),这个奖项通常颁发给那些能向人们揭示科学的美和哲理,除了提供新信息还能引起人们的沉思和启示的人。他由此成为公认的科学家诗人。
萨克斯坚持将他在医疗和医学临床中收获的经验转化成文字,将很多读者不了解的微妙的病患心理展现出来,“为读者打开了一扇只有少数有过边缘体验的人才进出过的知觉之门” 。
献给A。R。鲁里亚,以表纪念
《单腿站立》前言前言
汤姆逊·冈思①已经深刻地阐述了诗的“机缘”。像艺术一样,科学也需要机缘:有时是一个梦喻,如凯库勒②的蛇;有时是一个启示,如牛顿的苹果;有时又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事实,即事情本身会突然揭示出它的重要性,如阿基米得洗澡时的“意外发现”。所有这些都是机缘巧合或先知显灵。
①汤姆逊·冈思(Thomson Gunn),著名英国诗人——译注。
②凯库勒(FAKekulé,1829…1896);德国有机化学家——译注。医学的机缘来自疾病、伤害和病人。本书的机缘源自一次独特的伤害,至少可以说是一次导致独特后果的伤害,这次伤害是由发生在挪威一座山上的一次意外造成的。作为一名职业医生,我从未担当过病人的角色。现在,眨眼之间兼任了医生和病人双重角色。我原本以为自己的伤显而易见、普通寻常,只是腿部肌肉和神经受到了严重但并不复杂的损害,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它的影响竟是那么深远!由此产生的麻痹和疏离症使我的腿变成了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物体”,让我陷入一个神秘莫测、凶险恐惧的万丈深渊。面对这一切,我无法解释,也束手无策,甚至担心自己再也不能康复了。我发现恐惧是深渊,康复是神迹。从此,我更能体会到生活背后的恐惧和神迹,它们是隐蔽着的,通常躲藏在健康外表的后面。
这种奇怪的病症——可以说是一次外伤带来的深刻改变——以及医生对我的忽视,这些都让我深感不安和困惑,于是,我给莫斯科著名的神经心理学家AR鲁里亚写了封信。他在回信中写道:“这些也许是普遍存在的病症,但被你非同寻常地表述出来了。”当自己康复并重返医生岗位时,我发现事实确实如此。过去的几年中,我研究了几百名病人,他们都患有奇异的“身体影像”和“身体自我”的紊乱症状,这些症状是由神经方面的原因造成的,与我本人的经历极为相似。我在本书的最后一章对这一现象及其含义进行了探讨。
于是,大量的课题交织在一起:与我的受伤和康复密切相关的独特神经心理学现象与现实存在之间的差异;接受治疗和重返社会的历程;病人和医生之间复杂而微妙的关系以及双方都处于迷惑状态时相互沟通的困难;我的研究结果在大批病人身上的应用以及对这些研究成果的内涵和外延的思索和推敲。所有这些都引发了我对当前以及未来神经医学的评价和探索。
最后一点是直到几年后才在脑中构思成形的,其机缘来自一次从波士顿到纽约的长途火车旅行。火车上,我读了亨利·海德1920年出版的巨著《神经病学研究》,他在书中描述的心路历程与我的经历极为相似,他对自己的一次神经受伤所造成的影响进行了研究,并得出“身体影像”和“身体音乐”的最普遍的概念。本书的最后一章是在哥斯达黎加的一座山上完成的,于是,一次开始于挪威山上差点要了我性命的历程便到此终止了。
除了最后一章,本书的内容并不系统,可以视之为一种神经学小说,只不过,书中内容是取材于作者本人的亲身经历和神经学的实例,就像鲁里亚教授《活在破碎世界中的人》和他的其他神经描述作品一样。
在经历上述事件的过程中,我得到了鲁里亚先生的大力支持和鼓励。令我感到十分荣幸的是,从1973年到1977年他去世,我和他一直书信频繁。在信中,他曾写道:“你正在发现一个全新的领域……请将你的研究成果公开出版,它将有助于改变医治表面紊乱的‘兽医’行径,开辟一条通向更加精深、更加人道的医学的道路。”我怀着感激的心情,谨将本书敬献给已故的AR鲁里亚先生——一位全新而精深医学的先驱者。
伦敦及纽约
1983年9月
《单腿站立》前言附言
有一睹为先的机缘、豁然开朗的机缘和洞悉一切的机缘,也有重新亲历的机缘、回响共鸣的机缘和回味咀嚼的机缘。1974年的那段遭遇一直“锁”在自己心里,时常让自己痛苦,直到五年后,当时,我在曼尼托林的北方小岛度假,发生了一件事。在那儿,有一天我看见一头怪物似的母猪(著名的曼尼托林大母猪)和一群刚出世的小猪崽躺在野地里。也许是条件反射,我失常地对着正在给猪崽喂奶的母猪大声吼叫。如此庞然大物,竟然在转瞬之间轰然站起,直向我猛扑过来。惊恐中,我似乎觉得它那张巨大的猪脸在迅速膨胀,最后几乎能充满整个宇宙。这种恐怖的类似幻觉的膨胀让我想起那次在挪威与公牛的遭遇。我回到木屋,写了一篇短文——《母猪》,然后,笔不离纸地接着写下了《山上的公牛》(本书的第一章单独发表时的题目)。假如公牛是导致我那次意外以及整个经历的机缘,那么母猪就是引发我创作这本书的机缘。
本版中,我对有关内容作了稍稍修改,并加了几条注脚。最大的变动是恢复了原版(英国版)的最后一章(“启示”),以此取代了上一版(美国版)的“路漫漫”。最重要的补充是一段新的“后记”,我试图在其中用一些崭新的、令人激动的脑神经学理论来诠释我的整个经历。最后,我增加了一个简短的参考资料目录,其中包括本书的文献史。
1993年9月
《单腿站立》前言致谢
我谨向那些在我还是一位无助的病人时竭尽全力医治我的外科医生、理疗师、护理人员及其他相关人士致以诚挚的谢意。同时,我要感谢亨利·弗莱克医生,是他后来在我的伤腿上做了电疗测试。我还想感谢以下几位编辑:玛丽凯·魏尔马斯、罗伯特·西尔瓦斯、艾黎恩·史密斯、凯特·爱德加、吉姆·西博曼,最后,尤其要感谢柯林·黑克拉夫特,感谢所有这些人为本书的出版给予的支持(本书的编辑工作非常艰巨,因为原稿长达三十万字)。能够在几乎二十年后重新回顾1974年的那次经历曾给自己带来的疑惑,这让我感到特别高兴,尤其是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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