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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袖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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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敲门她就会发现,那个病人不是小罗,这种情况她已经遇到过许多次。她明白,要让少年留在这个小农舍里,不让他消失,唯一的办法,是不去敲门,不让这个病人在一刹那间变成另外一个人。    
    谁也不相信,可那就是事实。不止一次她与他这样相遇。在她的梦里,也在他的梦里,好多次,这样的梦做下去就是活下去的理由,也是在梦之外彼此寻找的理由。这一生,她只能爱这一人--满世界处处无家时,心里有个家,就得感谢老天。    
    她站在岸畔,河水在她身边静静地流着,她的倒影映在金色的河面上。她弯下身,抚摸着走酸疼的腿,毕竟已经快要找到,他们在对方怀里休息的时候就要临近。这时,她听见寺庙的钟声响了。


第四部分答作者疑难九问(1)

    艾晓明(教授):    
    我哪有心思跟你讲故事啊!我忙着给人打官司。你上我们网上看看就知道我在忙什么。今天刚从珠海回来,惊悉我们学校一位女研究生被杀了,我们必须立即做出回应,正写文章呢。你生活在无忧无虑之中,我们这儿,正乱着呢。    
    施诺(记者):    
    二月下旬,来了土尔其,因先生被调来此地工作。穆斯林国家对外国人不是很友好,这里的气氛有些紧张。街上的警察有很多穿着防弹背心在执勤。连最大的购物中心的入口也都安装了如机场一样的安检设备,所有来购物的人都需先过安检才能进入,我想人们担心炸弹,只是不懂他们道底想炸谁,死的95%以上是穆斯林。希望下次你见到我时,我的四肢还在身上,没有掉在这里。    
    北村(作家):    
    真有这么巧吗?你问到的这个题材正是我写的一个30集电视剧,200102年已完成剧本,但一直未作修改,不知道投资方何意。不过我写的是电视剧,不是电影。这个题材应该说是很好的,但作者要有绝对的创作自由才好。但我现在资料都不在了,因为实际上已经完成好久了。忘光了。这个题材我感觉在民族性与人性、道德的矛盾性上可挖,但在演员的故事上要注意,因为滿映的演员不同于我们现在的演员,也不同于旧上海的演员,是有些像我们三十年前的中国干部那种职业化的,相当初级,农村人而已,没有演员的道德和艺术自觉,一边当演员一边在宿舍下面开杂货店。    
    高王凌(教授):    
    我倒希望你写一点关于农村题材的,比如我说的农民“反行为”(我之所以关心《饥饿的女儿》,也是因农村;另外,你私人回忆触及的并不小)。你读过贾平凹的插队回忆吗?附件是我写的一段访谈,也算是一个初步解释。    
    我现在一个学生就写了土地改革的论文,很有突破(和你一样,都是从“倒霉鬼”入手)。    
    张永琛(制片人):    
    这是一个很好的点子。好的小说,应该是有“人生如梦,大梦谁先觉”之感,这个点子本身就有这样的意味。如果我选,我还是喜欢做中国人。至少,可以看到有个叫虹影的写出的文字,透着那些怪异的想法。挺好。    
         
    你知道“满映”(满洲株式会社映画协会)吗?    
    棉棉(作家):好像听说过,是不是日本鬼子时期的东西?    
    邱华栋(作家):他们拍摄过一部写一个东北农民,老婆被共产党占了,最后愤而参加日本伪军的影片,是另外一个角度的、特别可笑的“意识形态”电影。    
    朱渊(记者):新中国的电影是在满影的基础上起家的,第一部故事影片也是长春厂拍的。日本人不仅仅在相当的意义上“帮助”了共产党,而且还“帮助”其建立了其第一个电影制片厂。无怪乎毛泽东要感谢田中角荣。    
    牟森(剧作家):印象比较深的是来自徐克的一部电影《柴叔之横扫千军》,讲国军在敌后抗战的故事。我记得是九三年春天在昆明的一个电影院里看的。印象深的是里面有唱满州国歌的场面,还记得那个歌很“国民党味儿”。    
    林伟(教授):一九三六年冬天,我因病住进北平协和医院。家里的朋友,在长春医学院读书的潘君,适逢寒假回北平来探望我,带来了几本“满映”画报,印刷精良,里面有很多中日女影星的照片,其中有李香兰,印象中她挺漂亮的。我住的是单间病室。当天夜里,房门轻轻开了,闪进一个黑影。我刚做过手术,因为疼痛,睡得不好,着实被吓了一跳。在地灯微弱的光下,看清原来是位披着外面是黑色,里子是大红色的斗篷的护士。她悄悄地将放在茶几上的“满映”画报抱走了。第二天清晨我醒来,发现茶几上放在那几本“满映”画报。    
    梅菁(作家):如果你去过长春电影制片厂的话,找这点历史很容易:一进去看到的那个楼,据说是日本人造的,按着德国人的样子做的吧。我个人认为,日本人在中国是做了不少坏事,但不全是坏的。日本人在大连和东北不少大城市市修了下水道,享用这些的还是中国人。    
    


第四部分答作者疑难九问(2)

    你知道长春作为“新京”时发生的事吗?    
    王千马(记者):呵呵,真不好意思,我97年高考时,就历史没过百分大关,99分。    
    葛红兵(教授):我觉得你可以到东北去看看,体验一下那里得风物人情。还可以去拜访几个历史学者。我那年去的时候,见了一些人,20几天,感触很多。可惜我现在在海外,手头没有他们的地址。他们肚子里全是故事。    
    杨怀阔(散文家):我姥姥是吉林人,前几年我们在她结婚时(1930年代)作嫁妆的镜子后面发现有1929年美国的英文报纸和1930年代日本在满洲发行的日文报纸。可以想像当时的长春应该是很国际化的城市。    
    王宏图(评论家):我参观过溥仪的皇宫。和传统中国宫殿很不一样,象欧洲王宫。我还记得大厅中悬着的猩红色的帷幕。新京的建筑格局,仿照法国式样,城市中央一个不太大的圆形广场,几条大道呈放射状向外延伸。    
    赵毅衡(评论家):长春作为“新京”当然是耻辱史。但“斯大林大街”之类,也并不光彩。不过,俄国人和日本人都给东北的城市建设带来异国风味,这点请东北人无论如何珍贵。不要任意拆改。哪怕殖民史,也并不是完全没留下一点好东西。    
    史玉生(律师):新京政府办公大楼,现在叫“地质宫”,因为后来在这里建成了长春地质大学。 “伪皇宫”,后来周围建了个“光复”路市场,很有名。长春有一些日本人留下的遗孤或未带走的子女,我有个同学就娶了这种人。    
    孙安白(大学生):我很想替你找到一些它叫做新京时候的痕迹,于是去火车站附近逛,发现那个时期的房子几乎全部被拆掉。我走进一所,墙壁班驳,墙围是绿色的,外面墙壁上用红漆刷着大大的拆字,里面的人早就搬走了,一片狼籍。伪皇宫的那个防空洞,一年前去的,外面是火热的夏天,里面却是阴冷的感觉,墙壁在出汗,我一个人,顺着梯子爬上去,从黑暗里一点点的走向有光的地方。那时候,我在洞里呼吸,觉得好象生命可以很寂静的融化在这里面。有一点接近死亡。我是个不敢回过头去看历史的人,在这一点上,我觉得男人很勇敢。    
    术术(记者):因为我们的报纸叫《新京报》,曾经有人跟我提过新京,说是这名字怎么啦怎么啦。    
    你看过李香兰(山口淑子)的电影或听过她的歌,比如《何日君再来》?    
    粲然(作家):我没有听说过。在线上问了一个小资女朋友,她说:“废话;和张爱玲合影过的“。一个女性经由另一个女性被发现;有点悲哀。    
    止庵(散文家):《何日君再来》我在八十年代初首次听到,邓丽君唱的。我早就知道李香兰的名字。我在香港买到唐文标编的《张爱玲资料大全集》,其中影印了一篇叫《纳凉会记》的文章,记述一九四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在上海咸阳路二号的一次茶会。配有两张印得模糊的照片,其一张爱玲坐在前面,李香兰、炎樱等站在后面,其中有一位是后来写《汪政权的开场与收场》的金雄白;其一只有张爱玲和李香兰两个人,还是张坐着,李站着。文章写道:“提起李小姐,她正练习了几支歌后赶来,这天妩媚地穿着黄色旗袍,挂串象牙珠的项圈,头发的式样是:额前高高堆着,后面是梳上去的,有人说像《随风而来》中女主角的那样打扮,娇小丰腴,吐出的话脆、甜,像小鸟样婉啭……”张爱玲则说:“我听她唱的歌,她好像她不是一个人,倒是一个仙女。”    
    我没有听过李香兰的歌,对此不能置一词;单看她的样子,未免有些失望,没想到她如此矮小。    
    陳義芝(诗人):聽過歌,聽了引動頹廢之思。    
    朱渊(记者):听过她唱的歌,听过她唱的卖糖歌和用日文唱的‘支那之夜’。听我父亲在世时说,形象非常的青春和清纯。她在抗战胜利之后曾经被捕,但因她是日本人,不能适用当时“惩治汉奸条例”,所以被释放并于1946年回日本。    
    刘烈雄(导演):她的歌我在听;我导演的歌剧就计划用她的原声作背景声。    
    刘文武(制片人):民间传说到不了南方。


第四部分答作者疑难九问(3)

    你对二战时,美国在日本投下两颗原子弹怎么看?    
    黄梵(作家):我对战争没什么好感,哪怕是“正义”的战争。我以前是学武器专业的,这也是我离开那个专业的原因。问题在于制造原子弹的那些想法,那些念头才是真正的罪恶。    
    李师江(作家):算是给日本一个教训。这个民族很变态,没人压制他就会虐待别人。    
    周江林(诗人): 一个大国总对一些坚强的民族怀有报复心理。中国也有。我认为日本这个民族很有趣,难怪他们的艺术如此剔透。当下的日本太有暴力气味了。山口淑子那个时代正是转折关头。前面是作家笔下的暧昧肉感然后唯美的日本,后来就成为青年末期的暴力日本。他们有各自的美的因素。都有诗意。    
    张子清(教授):炸出了日本投降和中国共产党的兴起。    
    张重光(散文家):后来听说那两颗原子弹是假的。    
    于光远(经济学家):日本当时是这样的一个国家:虽然已被打败,但是会因为维护军国主义的权威,下不了台。如果战争打到日本的本土,很可能许许多多日本人切腹自杀。日本死的人反而会比死于原子弹的人要多。原子弹的爆炸使得日本人说,这是天意。给自己无条件投降找到一个借口。美国的投下原子弹,对于日本人当然是个灾难,这件事情提醒了全世界人民一定要制止原子弹的使用。我认为,在广岛投下第一颗原子弹国际上可以谅解,在长崎投下的第二颗原子弹就不应该了。这是我个人的意见。    
    短铅笔(编辑):用一枝枪杀人和用原子弹杀人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杀人。    
    木子美(作家):  我童年时看过的广岛受炸的记录片,幸存者的讲述使我对“阴影”有种特别的认识。    
    刘雁(编辑):日本人活该!!    
    洪蔚(记者):如果日本人能像德国人一样用更谦逊和忏悔的态度对待二战,我作为人的情感,会战胜作为中国人的仇恨,可惜他们没有。    
    赵毅衡(评论家):人总得用一下才明白这东西用不得。美国抢在德国和日本前先做出来了,而且用在正发疯的日本头上,可以说是很糟的事情,不算最坏的程序。日本从此阳刚只出现在电影中,一门心思走阴柔路子。    
    潘二如(书法家):没有这两颗原子单,日本的侵略战争不知何时结束;有这两颗原子弹,对日本的无辜百姓太残忍——但日本人很难让人觉得有亲切感,既然历史也已经发生,日本人也还是那种姿态,我们就接受的这两颗原子弹吧。    
    川沙(诗人):在哪个时候,对于已经疯狂了的日本来说,是最好的“休克”疗法。    
    Charles Laughlin  (教授):我一向是反战的,也曾经接受过“原子弹结束了二战,救了无数的命”的说法,可是现在我觉得如此残酷没有必要。关于“救了谁的命”的问题。如果说因为原子弹而少死了很多人,我怀疑这指的主要是美国士兵,没有怎么管广岛等地无辜的市民的生命。我反对当时用原子弹。在第二战亚洲战区当过兵的我父亲一直是非常赞成原子弹策略。    
    杨邪(诗人):想起一个曾经听诗人叶舟讲过的笑话。某中国男子去日本招妓,完事时大呼:“娘啊,俺为您报仇雪恨啦!”谁知,身穿和服的小姐闻言大喜,曰:“大哥,敢情,俺们是老乡!”


第四部分答作者疑难九问(4)

    你认为中国女人穿连衣裙漂亮吗?连衣裙来自俄国,叫布拉吉,适合中国女人身材吗?    
    刘烈雄(导演):漂亮啊,好象是在1900年左右就从俄国传来了。有本小说叫讲得比较多。一部不错的小说。    
    杨争光(作家):“布拉吉”,这几个字不好听。在很早很早时候的中国,人用草和树叶做衣服,这是不是最早的连衣裙?如果是,就能证明中国女人的身材是适合连衣裙的。看见穿连衣裙的女孩子,我总能想起蝴蝶。    
    陈染(作家):如果你问我某一个中国女人穿连衣裙是否漂亮,才好回答。你穿就很漂亮。    
    胡鹏(记者):中国女人穿连衣裙很漂亮,起码我从小学时就有这个概念了。感觉布拉吉在刚解放时流行过一段,好像是上紧下松的式样,比较符合中国女人的身材。    
    苏童(作家):中国女人穿旗袍最好看,连衣裙不好看。    
    姜汤(散文家):中国女人穿连衣裙会普遍不好看,因为中国女人不高,身材比例普遍不好,连衣裙会强化她们的缺点。    
    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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