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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当务之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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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义气,待人真诚。    
    杜春(男)    
    后发制人,想好了再行动,对自己很有设计。不得罪人,却有自己的立场。    
    老黑鱼,尚需学会浮而不沉,沉而不浮。要不露声色方好。    
    我给的任务,超额完成。    
    龚庆(女)    
    小南京,典型的贤妻良母型。    
    很单纯,有自知之明,凡事躲在后头,绝不做出头鸟。    
    表演稳定,缺乏创作热情。    
    刚来的时候胆子小,让她做个练习,男演员曲少石从其胯下钻出,居然哭了。    
    很认真,可以胜任。    
    朱可可(男)    
    太胖,爱喝酒,要减肥。    
    嗓音太低,其他尚好。    
    只要给予适当关注,表现会很不错。    
    邱爽(男)    
    实践不够,容易游离。不过,《切》剧中福斯蒂诺将军演得出神入化,很成功,是演贪官、伪君子的好料。    
    兼任我的副导演,勤恳周到,观察仔细,好学,模仿能力强。    
    走群众路线,逍遥派,崇拜精英和英雄,血气刚强,有强烈民族主义倾向。    
    歌唱得好,有专业歌手的能力。    
    吕清超(男)    
    有才干,善配合,创造力强,想象力丰富,喜剧和实验性剧目都适合,有很好的潜能,缺点是自信心不足,与人打交道不得其法,场次颠倒。    
    善歌善舞。    
    需要加强实践,增加经验。


《人类的当务之急》 第四部分先疯导演手记(6) 

    陈斌(男)    
    小天才,小知识分子,有成为喜剧明星的天赋,勤奋,聪明,爱思考,有创造力;演戏干净,有节奏。奋斗型小人物,有野心,不敢冒险。建议向Monika学习。    
    与人交往,过于谦虚,反倒让人起疑心,不知是真是假。    
    苏本铮(喜子)(男)    
    激情,冲动,不够沉静,老师说他容易情绪化,据观察好像不是这样,在舞台上控制还算相当不错。台词逻辑重音很准。    
    有自然主义琐碎的毛病。    
    容易轻信,经不起煽动,单纯。但讲义气,有正义感,叛逆。    
    常小川(女)    
    声台形表发展全面,有创造力,干净,准确,细腻。《左岸》一剧的主演,扮演莹莹,很快就能从现实主义的不良影响中摆脱出来,塑造形象比塑造人物强。“马太福音”那段演得最好。    
    敏感,心重,但自我调整能力强。    
    曲少石(男)    
    没人通知他招演员的事,自己从电视剧外景地打飞机赶来考试。有设计有安排地精心策划如何与我见面,煞有介事地向我描述自己曾经如何考省话剧团,边说边演。这样的用心和自作聪明上来就吸引了我,在五秒钟之内,我就决定用他主演《左岸》。耐心听完并看完他的自我宣传后,我给了他剧本,要他两小时内读完,并告诉我,是否选择我。    
    进组后,一次排练,他帮助站位,忽然手机铃响,便离位去接电话,王妍妍跳起来指责他。两人冲突起来,曲少石火大,操起杯子就砸,被拦住。我批评曲,要他向王妍妍认错。晚饭时,借着众人喝酒的气氛,曲少石向王妍妍道歉。我说,此事了结,到此为止。谁想,又有人捅到院部,院部开会决定严肃处理曲,要求他在全体面前做检查。被我否决。理由是,错在王妍妍,她指责曲少石,实际是越权打断我排练。    
    院部为什么要处分他?因曲少石目无领导,触犯众怒,恃才傲物,一意孤行,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惩治他,还不千刀万剐?但他们选错了机会。首先事情的缘起不是曲错,罚他就是冲我;再者他冒犯王妍妍,我已经处理,他也道歉了,不能推翻重来。    
    这个事情来得很好,恰巧给我机会伸张我的原则,也让反对和闹事的了解我的为人。按曲的说法:“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剧组就没了正气。”是的,我的剧组不能墙倒众人推,不能按约定俗成的老规矩办事,我的剧组必须按我的规矩办事。    
    王曲之争是件小事,围绕此事的意见之争就是大事。用一件小事,全面摆平剧团和剧组上下的各种消极力量,扭转歪风邪气,成本那么低,效益那么大,我为什么不干?而且要干净彻底,全面得胜,以儆效尤。    
    但是这个曲少石并非没有缺点,最后他在去重庆演出的前夕忽然离组,陷大家于被动。事后,曲告诉我,是我忽视了他,伤了他的心。先且不论我如何伤了他,但舞台似战场,救场如救火,在重要关头你忽然抽身,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要你回来的。再说,我从来相信没你地球照样转的道理。的确,没他,我们用B角顶,一点不逊色,并在重庆获得了三部曲演出史上最热烈的掌声。这件事,何达功不可没。我直到《左岸》演出前三天,才正式宣布由何替曲。我胸有成竹,何达也早有准备。故意迟迟不做决定,是为了向全剧组显示这个集体的威力——任何困难都休想挫败我们!    
    我是如何伤了曲少石的心呢?曲说,在拍摄舞台艺术片时,他最重要的一段朗诵,录音出了问题,我却放过了,于是他认为我创作不严肃,或对他不严肃。这是无稽之谈。录音好坏,我最知道,我说OK了,那一定有弥补方案。你是导演我是导演?    
    但我知道,有的话他没说。    
    在去维也纳之前,因他排练《圣》剧不用心,我当众批评了他,也希望领导们在此时公事公办地教育他(领导们这时反倒不批评了);拍艺术片时,我认为他唱得有问题,当众撤换了他,改由邱爽替代;还有就是,《左岸》后,我和他接触少了,他或认为我忽视冷淡了他。


《人类的当务之急》 第四部分先疯导演手记(7) 

    你原先与王妍妍吵架我支持你,如今你犯了错误,我也毫不留情批评你。这是我做事的原则。他说,他把我当兄弟的。我也想说,正是兄弟,才要各自承当。不好因为有你的就用心,没你的就懈怠。你在上面的时候,大家给你撑台子;现在大家在上面的时候,你怎么好拆台?    
    曲的走,我一点不伤心。如果早先处理王妍妍和他吵架一件事体现了我的原则,那么现在面对他弃组而去的局面就证明了我的原则。    
    三部曲巡演结束后,我主动去找曲少石,希望听到他的内心,希望我要是真的做错什么他可以原谅。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在南京,曲离开的几天,我对他很恼火,王妍妍提醒我说,他想不到这么做,要留意后面出主意的人。    
    在重庆,《左岸》开演的几分钟前,王妍妍说:“我多希望音乐一响,灯光一亮,曲少石突然站在了舞台上。他其实没走,只是跟大家开了个玩笑。”    
    小时候看戏,开场前大幕紧闭,往往铃声打过好几遍都不开演,大家睁眼望着绛红色的天鹅绒大幕布焦急等待。其实戏的内容都是差不多的,现在好多也想不起来了,但昏暗的场灯,满地的瓜子壳,喧嚷的观众群和舞台后面的动静,却构成了永久的回忆。尤其是拉开后的帷幕一角,几乎成了一种象征,它是生活和理想的间离,它是现实和真实的桥梁——一线之隔,一步之遥,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我总想跨过这帷幕一角,总想带着那戏里的人事来到今天。这或许就是我为什么选择戏剧的原因。我掀幕而入,却不知幕后的台子深不见底;我夺路而去,却不知这台上台下的距离无穷无尽。    
    现在演戏,很少有挂大幕的了,上面下面唯恐距离太远,有时候竟有演员从观众席上忽然站起,也有时候竟有观众被拉上舞台。人们似乎想要以这种廉价的手段沟通生活和理想、现实与真实,却不知戏永远是戏,人永远是人;戏人的勾连不在眼见的距离,在于内心的抉择。人和戏的关系,只不过是各自的责任:唱与听,演与看,绝不是学和被学、灌输和接受的必然;我和看客之间,不妨签订买卖的和约,我生产,你消费,这样一来倒显得更加实在一些。或者还真有某种命定的缘分,那却是上帝选择了你,不是你选择了上帝。    
    《风帝国》结束的时候有段歌队的合唱,可以看做我对观演关系的理解:    
    剩下的岁月还有很长,    
    不必在乎这漫漫时光。    
    属于我们的一生都很短,    
    神人今昔没有什么两样。    
    过去的神话都是故事,    
    今晚的演出只是观赏。    
    台上台下并没有界限,    
    所有角色都需要有人担当。


《人类的当务之急》 第四部分我的剧组和我家保姆 

    四月里的某天,我们的排练终于结束了,要全体开拔进剧场合成。傍晚,我召集演员开了一个会。会上我说:“这次我们是精兵简政,十六个演员除了演戏,还要做好服、化、道和切换景的工作,没有场工和其他周边服务。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脑力劳动加体力劳动,完全是魔鬼体验。不过,我希望话剧团的演员多干,学校来的小弟弟小妹妹都是宝宝,不能欺负他们,人家出来求学,还是孩子,不能用做廉价劳动力。以前排练的时候,你们中间有些人老爷作风很严重,梨园习气,卖老资格,现在统统改过来!”说罢,我就招呼干活,把排练厅的道具转移到剧场。有几个小弟弟小妹妹没反应过来,受惯性驱动,继续身先士卒,见重的就扛,有脏的就擦,被我严厉制止。我补充道:“从现在开始,我的上海人本性要起作用了,我会事无巨细地监督刚才的决定,人盯人,一个都不放过,要有谁在剧场抱侥幸心理,不改使唤人支配人的坏毛病,我绝不饶他!”    
    还好,在剧场合成期间和此后几个月的巡演路上,除个别人一时疏忽,有旧病复发迹象,总的来说,话剧团的男女演员的确开创了脏活累活抢先干的感人局面。    
    但事情到了拍舞台艺术片的时候,却发生了变化。我发现,某些小弟弟和小妹妹不但劳作时间抽烟、闲聊,甚至突然消失,跑到外面去买零食,仿佛话剧团干活他们看风景,成了理所当然。    
    这件事让我想起家里曾经用的一个保姆,她是某大词作家热心推荐过来的。开始还勤快,里外上下忙碌不停,但见我尊重她,就开始客气当福气。先是我扫地,她墩地;后来是她择菜,我炒菜;直至最后发展到,她坐在那里看电视,我把晚饭端给她吃。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怎就她成了老板,我成了雇工?    
    在《切·格瓦拉》期间,我实行共产主义平均分配,结果平而不均,阶级斗争四起;在《鲁迅先生》、《红星美女》、《圣人孔子》、《风帝国》的几年里,我实行资本主义制度,结果顾此失彼,良莠不齐;如今我实行社会民主制度,多贴少补,结果就出现了上述的现象。    
    我不得不由此喟叹,套用一句广告语说——人类失去理想,世界将会怎样?


《人类的当务之急》 第四部分世界首演

    在江苏首演时,南京方面的制作人张小雪在票面上注明“世界首演”字样。    
    这下又掀起了轩然大波。一种说法是,凭什么世界首演?大小演出都冠以各种假大空的名目,是虚张声势;另一种说法是,是否三部曲巡演中有奥地利演出计划,于是称“世界首演”?还有一种说法是,张广天搞后现代,“‘世界首演’一时成了南京城内的笑谈,‘宇宙首演’、‘银河系首演’等派生词汇接连而出。看来,张广天仅凭一张演出票便又制造了一个新的文化现象。”    
    实际上,张小雪的“世界首演”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搞明白。第一种说法不过是奚落我,说我没资格而已,倒也好理解;第二种说法蛮认真的,听上去也有些道理,但南京北京乃至全国的演出都没资格称“世界首演”,维也纳一地的演出岂有称“世界”的道理?世界在国人心目中难道就是外国?只要不是中国的就是世界的吗?这里面有没有洋迷信成分?第三种说法是好意的,我听起来也比较顺耳,可由“世界首演”派生出“宇宙首演”和“银河系首演”的无厘头,乃是张小雪的创作,与我无关。    
    我只知道一件事,即这个“世界首演”的名目一出,倒是吸引了不少眼球,人们无论捧杀都又一次关注到了我,也关注到我们的三部曲。这可以理解为一条广告,招徕顾客,兴旺人气。    
    我和观众是什么关系?买卖关系罢了。我不做你们的导师,也不做你们的弄臣,我对我的言行负责,不对你的人生未来承担义务。我复杂也好,矛盾也好,思想空洞也好,我不过是演了一出戏,你们休想通过这些雕虫小技逼迫我回答真理。    
    那些哲学家呢?那些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呢?你们为什么不去问他们?!    
    有一天,他可能会掉过头来,反对人民群众    
    在上海,《切·格瓦拉》开演前五分钟,忽然演出商罗小川跑来说:“广天,你必须上,宣传部和文化方面的领导都来了,说就是来看你的,你不上过不去。”    
    原先,《切》一开场,我坐在台口唱歌,已经唱了将近七十场了,但这次我打算自己下来,换喜子唱。本来早安排好了,冷不丁来这么一手,让我好不尴尬。看来,我坐在台口的演唱,在某些人心里的确成了《切》的标志。不得已,我只好立即换装、调琴、准备上台。    
    这事很对不住喜子,招他来剧组,其中有个重要任务,就是让他替代我。他已经练了三个月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实战机会,哪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原先大家看《切》,不外乎看场热闹,发发牢骚,这次玩真的,不免让一些人心中不快。散场后,一老左派小青年(二十出头)到后台找我,只见他手戴佛珠,身穿对襟中装,挺着个大肚子,剃了个不释不道的怪脑袋,一副传销老鼠会的模样。他说:“上次,我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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