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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像花一样盛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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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达车上又下来一个男人,因为天热,脸涨得猪肝一样。



谭斌以为他能讲点道理,没想到此人一开口,和身旁的女人一个调调,“臭丫头你会开车不?欠他妈修理不是?”



出门碰上这样一对极品,再加上沈培生死不明的刺激,令谭斌有毁灭什么的暴力冲动。



她的血直往头上冲,拿出了轻易不现的彪悍:“你们两口子是不是缺钱啊?缺多少,说吧!叫我一声姑奶奶,我他妈啐给你们,给你们全家买药都管够!”



话音未落,她脸上已挨了重重一掌。



半张脸顷刻间火辣辣作痛,谭斌呆住。活了二十九年,还是第一次挨打。



狂怒中的她完全失去自制,退回驾驶座,倒车,加油门,在一片惊呼声中,宝莱朝着捷达咣当一声撞上去。



周围的人还没有回过神,第二声巨响,夹着女人的凄厉尖叫。



那女人原本站在车侧,被保险杠挂住裤腿,长裤一直撕裂到大腿上方,剐破的地方鲜血淋漓。



那男人立刻拎起一把扳手冲过来,将谭斌一把从车里拽出来。



随后的现场完全陷入一片混乱,直到110赶到才控制住场面。



据现场目击者的口供,捷达车里的那个男人,扳手落下的第一击,就把宝莱车的左侧玻璃砸得粉碎。



第二下是冲着宝莱小姑娘去的,但是有人飞扑上来替她挡住。



第三下也砸在那个人身上。



再后来,又有人冲上来,一脚踹倒了捷达男人,两人滚在地上打成一团。



再再后来,警车就鸣着警笛赶到了。



这些事,谭斌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她在玻璃粉碎的刹那,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39章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憋够一章字数,先传上来好了,估计还要重新修改。



我知道很多木有良心的家伙们,都等着看小程挂彩重伤,小谭床前执手痛哭的镜头,很遗憾地说,木有!



对不起,我玩弄了大家的感情,主要是因为CPI暴涨T_T;狗血也涨价得厉害,得省着点用的说。大家想踩就踩吧,我绝对不反抗。



另外我看到有同学的回帖,觉得女主太麻木太冷血,我往回翻了所有重要的情节,这么说吧,小谭的性格设定是这样的,因为初恋的失利,她对男性有很强的戒备心理,无论是同事还是男友,都是一有伤害的警戒信号,她或者立刻竖起一身毛刺,或者立刻把心扉关闭。要经过一些人和事,她才会明白,男人不象童话故事里那么美好,也不是她想象中那么不堪,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人,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和欲望。这是一个能量守恒的世界,作用力完全等于反作用力。



这是这个故事要表达的中心思想之一。



但是有一段确实有问题,就是35章女友遭遇背叛那一段,小谭的确显得麻木。但这不是小谭的错,是我没写好,所以我改了,建议回去看一看再来看更新,可能印象会有很大不同。



再清醒时,人已在医院。



眼前模糊一片,有人试图和她说话,耳边却嗡嗡声不断。



谭斌努力睁开眼睛,阴翳退去,眼前的轮廓渐渐清晰。



“你醒了?”有人凑近,干净的沐浴液味道,是午后草地的清香。



浓眉下清朗的双目,他有双温柔而深远的眼睛。



“是你?”谭斌意外,一开口声音完全嘶哑。



程睿敏看着她笑一笑。



谭斌游目四顾,周围入眼皆为白色,即刻明白身处何地,昏迷前的记忆全部回转。



检视身体并无伤害,她略微安心,挣扎着要坐起来。



程睿敏按住她的肩膀,“别乱动,手上扎着针头呢。”



床边输液架上,晶莹无色的葡萄糖液体还在一滴滴不紧不慢地坠落。



“你怎么也在这儿?”她问程睿敏。



“正好路过,就送你来医院。”程睿敏说得轻描淡写,并不想提起那场闹剧。



当时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严谨,因为斗殴伤人被巡警带走,至今还被扣在派出所里。



“给你添麻烦了。”谭斌轻声道谢,不想追究原委,也不愿再回想记忆里乱七八糟的一幕。



情绪失控之下的一场发泄,似乎已耗尽所有的力气,她感觉疲倦,重新闭上眼睛。



她情愿象蹩脚电视剧中的镜头,醒过来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她仍记得每一个细节,包括听到噩耗时心脏破碎的脆响。



她依然记得沈培温暖的身体,记得他斯斯艾艾问结婚手续是否麻烦,记得他说相信我我爱你我不会放弃你。



她浑身颤抖起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单和恐惧。



程睿敏为她掖一掖被角,“冷吗?”



谭斌不做声,整个人瑟缩在被单下,不住发抖,牙关打战。



程睿敏不安起来,“我叫医生。”



他站起身,衣袖却被人拽住。



谭斌紧紧揪着他的袖口,似溺水之人抓着最后一块浮木。



她的脸肿起半边,唇角破损,一缕缕头发被冷汗贴在脸上,睫毛上有细碎的水滴闪烁。



曾经令男性侧目的强悍,此刻统统远去,重新还原为女性的柔弱,眼中只有哀伤和依赖。



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替她拨开眼前的湿发。



谭斌嘴唇开始颤抖,一点点下撇。



她不看他,脸转到一边,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她抬手去抹,泪水流得更加迅急。



程睿敏试着去擦拭,最终把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



他的手指微凉,手心却温暖而干燥,安抚人心的力量透过体温汩汩传递过来。



眼泪霎那间疯狂涌出眼眶,谭斌终于哭了出来。



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灼热的泪水,顺着他的指缝不停地往下流。



他站着不动,感觉心脏抽紧,象日光下的黄油,慢慢化做一滩液体。



就象她柔软的身体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眼睫低垂,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心已沦陷。



耐心等她把悲伤发泄干净,逐渐安静,程睿敏在床边坐下。



“有一个故事,你愿意听吗?”他这样开口。



谭斌转头看着他,水洗过的眼睛黑白分明。



“我两岁的时候,在护城河上玩,不小心掉进冰窟窿,从此特别怕水。小学开游泳课,别的孩子都利利索索跳下去,只有我站在池边哆嗦,老师的威胁利诱没有任何作用。后来有一天,外公趁我不注意,抱起我扔进游泳池,我又踢又踹,吓得拼命哭叫,然后突然发现,我居然漂在水面上,而且就要游到池边了。”



谭斌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起这样的陈年旧事,更不知该如何接话。



“虽然学会了游泳,可为这事我一直记恨着他。直到有一天外公跟我说,地球上百分之七十的地方,都被水覆盖着,小敏你回避不了,总有一天要面对它,并且学会对付它。”



他低下头微笑,“人最怕的,是生老病死,可是每个人都避不开逃不过,你总要学着面对。”



谭斌呆望着天花板,脸上并无特别的表情。过一会儿她静静地问:“你都知道了?”



“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我想通知你的家人和朋友,就替你接了,是一位姓黄的女士。”



谭斌撑起身体,“她有什么事?”



“她已经来了,就在外边。我和她谈过,建议等你情绪稳定了再见她。你现在愿意见她吗?”



谭斌点头。



这时程睿敏的手机嘀嘀响了两声,他取出看一眼,又放回去,“那我先走了。”



“谢谢你!”这一次,谭斌的感激是由衷的。



程睿敏自然听得出其中的差别,他犹豫一下,还是拍拍她的手,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哪怕百分之一的希望都不要轻言放弃。”



谭斌勉强回他微笑,却笑容苦涩。



“保重!”程睿敏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用力按一按,“有什么我能做的,一定要让我知道。”



他拉开门出去了。



走出门诊大楼,余永麟在门外等着他。



“完事了?”程睿敏靠着花坛的水泥墩子,脸色有点发白。



“啊,给了事主五千块钱,私了了。”



“严谨呢?”



“也放出来了。他说替你把车开回去,家里等你。”



程睿敏仿佛松了口气,就势坐下,“这么久,特难缠是吗?”



“可不是。”余永麟直点头,“那夫妻俩忒生猛,好像局里也有熟人,搞得我那哥们儿都皱眉,差点摁不住。”



“严谨没当场尥蹶子吧?”



“你那发小儿啊,”余永麟忍不住笑,“这回碰上一个生瓜蛋儿的小片警,进去就给週小黑屋去了,让大灯照了仨小时。”



程睿敏皱起眉头,“人没吃亏吧?”



“那倒没有,警察也是看人下菜。主要是那男的给揍得不轻,你想啊,两口子都血赤乎拉的一身伤,尤其是女的,象被强暴过一样,换谁也得给他们打同情分。”



这还不是主要原因,关键是严谨进了派出所,嚣张得象回自己家,整一个混不吝的痞子相,两句话就把办案的民警气得脸色发青。



碍着面子,余永麟没好意思说,他当时只以为遇到了黑社会大哥。



严谨的为人,程睿敏当然更清楚,把余永麟叫出来,就是怕严谨暴脾气发作,再捅出大娄子。



“真不好意思。”他说,“为这点儿无聊事,上着班还要麻烦你。”



“见外不是,朋友不就是用来坑的嘛?”



程睿敏笑,看见余永麟手里的矿泉水瓶子,他伸出手,“饶一口。”



但他含着一口水,却半天咽不下去,脸上现出隐忍而痛楚的神色。



余永麟回头,“怎么了?”



程睿敏没出声,余永麟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然后变做两个,他闭上眼睛。



“老程?”



程睿敏睁开眼睛,若无其事,“没事儿。”



站起来的时候身子却直打晃。



余永麟扶他一把,“到底有事没事?守着医院呢,挂个号去?”



程睿敏低声说了实话,“刚挨了两下,背疼。”



“靠!”余永麟一听就炸了,“你干嘛不早说?验伤了没有?走走走,先照个片子。”



程睿敏扒拉开他的手,“照过了,就是软组织挫伤,没别的毛病。”



余永麟还在嚷嚷,“你为什么不提供验伤证明?妈的早知道有这一出,我给他钱?我给他个屁!”



大门口医生和患者来来去去,有人投过诧异的目光。



程睿敏无奈,“瞅瞅,你都这反应,让严谨知道,他还不当场碎了那小子?”他叹气,“本来理就不在这边,息事宁人算了。”



一句话提醒了余永麟,他连连摇头,“一起呆了五年,为什么我就没发现,谭Cherie的性子这么暴烈?刚才那边一口咬死,是她故意开车撞人,真要起诉,可够得上故意伤害罪了。”



“都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不能怪她。”程睿敏凑近,低声说了几句话。



余永麟立刻瞪大眼睛:“真的?”



程睿敏点头。



“这也忒邪性了。”余永麟脸上变色,拔腿就往门里走,“我去看看她。”



“别!”程睿敏一把拉住他,“她心里正难受,你去了还得强颜做笑应付你,你就甭添乱了,送我回家!”



程睿敏住在机场高速附近,绿树丛中一片颜色鲜明的联排别墅。



严谨正百无聊赖地站在大门前,双手插在裤兜里望着来车的方向。



他身上的衬衣揉得一塌糊涂,上面又是血又是土,领口一直撕到锁骨处。



路边经过的人难免好奇地打量他。



他倒也不在乎,是男的就吊儿郎当地看回去,女的就冲人笑一笑。



老远看到余永麟扶着程睿敏下车,他小跑着奔过去。



第40章



作者有话要说:唔,很多粗话,请过滤着看。余永麟一路压着车速,一直就没敢超过八十公里。可每次轻微的震动透过尾椎骨上行,都让程睿敏一身一身地出冷汗。



好容易熬到家门口,瞧见严谨的模样不禁皱起眉头。



几小时前两人一个奔医院一个进派出所,都没顾得上互相看几眼。



按照严谨后来的说法,程睿敏当时一个心眼儿都在谭斌身上,压根儿就没想起,还有兄弟陷身困境,典型的重色轻友。



不过看到程睿敏,他还是很高兴,上前一把搂住肩膀捶了几下,得意洋洋地笑着说:“怎么样?哥们儿荒了多年的功夫,使出来照样威震京西吧?”



程睿敏的脊背顿时僵硬,痛得眼前一黑,人往前直栽过去。



幸亏余永麟眼明手快扶住他,看着严谨几近恼火:“他背伤得厉害你不知道?”



严谨放下手,这才发现程睿敏脸上都变了颜色。他楞了楞,随即反应过来,“操,中那王八蛋的招了?”



余永麟点点头。



严谨两条眉毛竖成倒八字,抓着程睿敏的胳膊要看伤势,“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说?你傻啊还是白痴啊?”



程睿敏被质问得烦躁,“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会这么疼?”



“瞅你那小样儿!”严谨竖起食指直杵到他眼前,“你心眼儿不灵光,长眼睛没有?那是什么?铁扳手你知道不?”



程睿敏推开他的手,转身对余永麟说:“你先回去吧,嫂子也要人照顾,这儿还有严谨。”



余永麟站住,小心地看着他:“你真的没事?”



程睿敏摇头一笑,“我把病历给你看?”



余永麟释然,露出一丝苦笑,“那我真走了,岳父岳母提前驾到,每天都得回去请安,我现在就是一夹心饼干。”



程睿敏扶着他的肩,轻轻摇了摇,表示理解和同情。



“赶紧走吧,回头我和严谨找机会谢你。”



严谨也过来,正经八百地跟余永麟握手道别,又做出一脸的诚恳之色,“哥们儿多谢了!这是兄弟的片子,您拿好,赶明儿有什么要帮忙的,一个电话,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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