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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情末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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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一人,当年楞是把玲子给制服了,发展出一段鸡飞狗跳的罗曼史,过程却是慎始乱终,老炮恶习不改,有朝一日终于被玲子连人带情儿堵在床上,玲子痛心疾首之余不忘拿手机拍下剧照,照片里老炮一张惊惶失措失措的脸,以及小情儿白花花的奶zi,手机像素很高,但可能因为摄影师情绪不稳,还有两位模特的不敬业精神,照片不是特别清晰,辨识度还算完好无损,杨威、老莫、王海燕、老二一干人等,包括我在内,有幸看到老炮全luo在床的倒霉样儿,玲子当时紧急召唤亲友联盟,我们七七八八的到位时,小情儿不知所踪,就剩老炮露着腱子肉裹着辈子蹲在床上,玲子见了我们就像看见亲人,声泪俱下讨伐老炮的不检之行,老炮在经历沉默、无奈、委屈、进而爆发,神情激动一副向我开炮的架势说:“我找的是女朋友,不是特务侦查员。”玲子砸了手机怒声喝道:“合着你这意思,你丫还是有功之臣,我特么还得煲王八汤给你补补身子?我他妈找的是男朋友,不是精虫入脑的种马,滚蛋,你丫给我滚蛋。”
  老炮急赤白脸的裹着棉被嚷嚷回去:“你敢把衣服给我么,你丫敢给,我就敢滚,不对,这特么是我家,要滚你滚。”
  老炮的虚张声势换来玲子更狂的打击报复,当场就被花了脸,还满屋子找菜刀扬言要剁了这乌龟王八蛋的JB,窜一红绳儿挂丫脖子上,让他自个给自个KJ。
  火上浇油的是老二带着不知从哪儿翻出的胶皮手套,学着刑警勘察现场,捏着地上用过的两避孕套落井下石的说:“幺命啦,好大嘅jian情,两个鸠套啊,你食咩咁犀利啊?好友激情啊!”
  王海燕想拦没拦住狠狠瞪着老二说:“你丫找抽呢。”
  老二的话谁都听得一知半解,但是瞧见他手里捏的东西,大家伙儿想不明白都难,玲子脸上的眼泪还没擦干,这会气得浑身哆嗦坐在地上冲着老炮冷笑说:“孙贼,你不是说喝多了酒后乱性?你不说没印象?真你妈NB,没印象还特么不忘带避孕套?行,咱就甭互相耽误了,你睡你的姑娘,我找我的小伙儿,分手,必须分手。”
  老炮立马绥了,这两人当场正式决裂,不过圈子还是这么大的圈子,保不齐有碰面儿的时候,这两人也怪,刚开始玲子还横眉冷对,酸不唧儿话里话外的指桑骂槐,分外眼红的,也不知道老炮使了什么折儿,两人居然握手言和了,反倒弄得我们提心吊胆,怕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事实证明我们咸吃萝卜淡操心,整个一多虑了。
  (37)
  赛赛是一夜场的舞者,属于猫科动物昼伏夜出,一晚上站舞台热几回场子,盯着浓妆,露着小蛮腰深RG大细腿,时不时冲着台下SE欲熏心的男士们抛个媚眼儿,她有两大爱好,挣钱跟花钱,她十八岁开始跳舞,她说自己的银行账户里只有两千块钱,花钱的速度永远比挣钱的速度快,比如说买LV、CHANEL的包,昂贵的的香水和化妆品,全国各地的旅行,赛赛曾看上一卖600块钱的破盘子,买下之后转眼送给王海燕,看都不看一眼,理由是她从不在家开伙儿,只能当个摆设不实用。
  赛赛家里并不缺钱,只是她不愿意,她可以出国留学,赛赛很少提家里的事儿,仅有的一次,她生病住院,当时我刚辞去工作,所以在医院看护,半夜她缩着身子背对着我,看起来很冷的样子,我起身给她盖被子,才发现她在哭。
  内晚她跟我说了很多,她父母离异,母亲嫁给一日籍华人,很有钱,她妈自个开了一家娱乐城,她爸在深圳坐家具公司,她不缺钱,可是她不高兴,她爸妈很少管她,只知道给她钱,就算她退学去跳舞,谁也没拦过她,二十岁生日,她妈送她一辆甲壳虫,赛赛说,这事儿特别可笑,她妈根本不知道她没驾照,于是她转手以特低得离谱的价转给朋友,赛赛说她刚开始跳舞只是为了赌气,结果这口气一睹四年,把自己最好的时光赌了进去。
  我说你可以结束这种生活,重新开始。
  可赛赛无奈的摇头苦笑,她说已经习惯这种日子,她没学历,也没能力工作,她看过太多肮脏人跟事儿,也无法回到纯真的校园时代,她说自己的青春是缺了角的书页,她可以有其他选择,但她已经没有勇气。
  她已经脱离阳光下的生活很久,久到让她畏惧,她说等她跳不动,年老色衰时,会攒下一笔钱开家小店,但她不敢保证这样的生活她是否知足。
  赛赛说她有个熟识的夜场姐妹,觉得跳累了,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她开了一家凉茶店,可没多久就重操旧业,因为已经习惯舞台上喧闹,习惯声色犬马的生活,最重要的是,这行来钱比较快,底薪加上客人送出的花篮提成还算可观,接触到有钱人容易上位,赛赛说,像她们这样的混夜场的姑娘就算身体干净,心早就不干净了,她说这话时显得特别忧伤,这样的赛赛是陌生的惹人怜爱的,可能是卸掉脸上的五颜六色,她五官清纯看起来年纪很小,可皮肤有些粗糙,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讲自己的故事,有时安静,有时沉思,有时又情绪激动。
  我当时被赛赛难得一见的真诚所打动,还有与我同样并不快乐的家庭所激起的慈爱心,极尽温柔的照顾她,直到她出院,甚至那之后很长一段日子,在圈子里我对她另当别论,就算没有聚会,也会邀她来我家,一起看DVD,一起买菜,一起下厨,一起逛街,买同一张唱片,我还送了她两条热带鱼。
  当然这不是全部,赛赛欺骗了我,杨威告诉我,赛赛是不是对你说了她不同一般的身世与内双有钱的父母?我点头,杨威不屑,说这小骚货真有两把刷子,连你都骗,别信她的,你在她们内圈子里打听打听,撒谎成性满嘴跑火车,没一句落实底的话,爱钱、虚伪、被人包过,给票子就出场,实话告儿你,刚认识的时候,我就把她睡了,一千刷夜,床上浪着呢,小骚蹄子一个,不信你问老炮,他跟玲子好之前,就先跟赛赛狼狈为奸了。
  我感到口干舌燥,我问自己,我们这些人阴霾之下都有些什么?什么才是真相,真相难道就是子虚乌有,所有的一切都是胡说八道,与现实背道而驰。真相是,我们不喜欢现实,它们一钱不值,现实是荒谬,是笑料,是空白,是被掩盖的碎片。
  我对赛赛内张漂亮的脸产生了的抗拒,我猜不到她浓妆艳抹下包裹着怎样的过往或未来,往后参加聚会时渐渐对她冷淡,她察觉到我的疏远,会讨好的冲我微笑,也会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我,但我无动于衷,人与人的信任就像一张白纸,撕碎了,就是一堆废物。我可以接受赛赛的不真诚,但我不能接受她的欺骗跟谎言。
  


☆、第三十四章

  (38)
  罗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漂亮姑娘,大额头棱角分明,鼻梁有些塌,可好就好在内双眼睛,又魅又媚,还有内够软够细的水蛇腰上,王海燕第一次带她出现在包房里时,扬威细看了两眼便断定的说:“这小妞,不简单,十足的浪打狼,你说,王海燕身边的姑娘怎么一水儿的正点啊?”杨威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恨不得罩进罗生的胸部里去。
  包房内人们随着震耳欲聋的电子乐跳舞,迷醉夜晚下灯光幽暗,包房里烟雾缭绕是香烟与大麻、兴奋剂的产物,内时我刚吃下班兵给我的新型兴奋剂,由于我极力摆脱孤独感,又抽了两支大麻烟,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转起来了,进入到一种轻浮的状态,我巡视了一眼身侧的人,发现罗生就站在我身前,随着音乐左右摆动自己的腰肢,纤细又圆润,她双手越过头顶像柳絮一样呈波浪线在半空晃动,不时露出白嫩而椭圆的肚脐眼儿,她的脸并不冷漠,带着一股炽热的热情,眼角上挑,和对视的人露出善意笑容,我觉得这时的她看起来很醒目,烟雾与头顶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像一种幻影,她发现我在盯着她看,于是岔开腿膝盖顶着沙发坐在我身上,我喜欢落落大方不矫揉造作的姑娘,她在我身上脸上没有尴尬,也没有让人感到不适,尽管她极据诱惑在我身上大幅度的扭动,双手随着动作妖娆的挂在我肩上,随着腰肢扭动,我能感到她软鼓鼓的胸部。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摆动,我觉得天花板上的灯忽大忽小,而我们像小人国里的矮个子士兵。
  老莫将她从我身上拉走,抱着她颤颤巍巍的走到角落,灯光太暗,只能看见两个人影在浮动,班兵坐过来,手里握着装有白色粉末的透明袋子,拿着卡片熟练的分割,示意我要不要再来一点,被我拒绝,于是他伏在桌上吸食氯胺酮,少顷,班兵的瞳孔放大,开始手舞足蹈的兴奋起来,我知道他要HI了,他把桌上的酒杯果盘扫到一边,站了上去,不停的随着音乐剧烈摆动身体,不一会又跳下去,抱着半熟脸儿的姑娘一起HI,我像是受到某种鼓舞,于是加入了队伍中间,与来路不明的姑娘们一起展示空洞与无聊,因为嗑药的关系,我有一种盲目的兴奋,疯疯癫癫。
  包房的人HI到天亮才作鸟兽散,玲子已经晕晕乎乎还没缓过劲儿,老二载着王海燕跟玲子先走一步,我的头隐隐作痛,包里的烟没了,我在附近的超市买包烟,还有一瓶水,在门口碰见了罗生跟老莫、班兵,于是我们决定一起吃早点,老莫驱车开到了永和豆浆,四个人围在干净的放桌上,点了小笼包、油条、牛肉粥、奶黄包、冰豆浆和甜奶花,我们头昏脑胀胃口都不大好,班兵昨儿晚HI大发了,没多久就将吃进胃的食物都吐得一干二净,他脸色惨白脚步虚浮,老莫决定送他回家,罗生表现出有些失望的样子,问她是否要跟我回家,她点头同意。
  罗生跟我回了家,她冲了澡,穿着我的T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个子比我矮,可上围却比我波涛汹涌得多,所以尽管衣服长度够了,但是因为尺寸不对穿在她身上显得不伦不类,我穿着背心冲澡出来,她看见我后背上的纹身,冲我暧昧不明的笑了下说:“这是你心上人吧?”
  “这是讨债鬼。”我习惯性的用手绕过肩头扶了一下左后背。
  “用情够深啊,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她的手指在我的胳膊上下滑动,她的手指很烫,像开了加温器。
  “我这样?哪儿样?”我靠在沙发上,为了快速提神,点了一支大麻,撑着胳膊问她。
  “你觉得自己是哪种人?”
  “活着的人。”
  “你向来这样回答别人的问题?似是而非的打发人。”
  “得看什么样的人问什么样的问题。”
  “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当年可是天桥玩儿把式,江湖别名小半仙儿,今儿我得豁出来重操旧业给你算一把。”
  “呦,那敢情好,屎壳郎卧铁轨假充大铆钉。我看你怎么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谁裤裆破了这是。”
  “去你大爷,你才放屁呢。”
  “急了嘿,来,姐好好给你算算。”
  “少废话。”
  “呦喂,瞧瞧这小脸长的,太有句古话叫,胸中不正,则眸子眉焉,你则其心难测,眼窝凹陷,这表明你多疑神经质,鼻相么,山根低洼凹 ,古相书上有云山根低凹,女性不安于家室,年少时就离家外出,而且多yin乱。你人中有纹生性浪漫,会经受不住男性的诱惑。” 
  “我算听明白了,你这是话里话外透着狠的寒碜我,什么人啊你,我招你惹你了。”
  “我对月亮发誓,这可是照本宣科,相学书上怎么写我怎么给你复述,真没胆给你添油加醋,你这脸也是,特想让人犯yin乱罪。”
  “臭来劲是吧,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别猪八戒倒打一耙,谁欺负谁,你能先从从腿上起来么?压着我了,我这屋有沙发,你做内不成?”
  “我累,你们家沙发膈着我屁股了,不舒服。”
  “那你甭坐我腿上,起来,现在。”
  “那我坐哪儿?”
  “内屋有床,躺上去还算舒服。”
  “我想试试,你不想试试?”
  “试床还是试你?”
  “随你便。”
  罗生的手灵活的从背心里边伸进来,抚摸着我的背部,结实的臀部在我腿上轻微磨蹭,我没有拒绝罗生,我说过我喜欢不扭捏的姑娘,我不讨厌罗生,她对自己的欲望没有任何掩藏,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这种直指人心人性里最纯粹的兽性与直觉让我惊喜,尽管内时我一意孤行的深爱别人,也被人深爱。可这不妨碍我与其他人乱搞,我对身体忠诚,就像我终于爱情,它们是共同体,并不矛盾,我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任何借口,因为于事无补,因为这事儿是我干的,不管任何主因或客观的外界因素导致出结果,做过的事儿谁都无法否认。我不喜欢借口,也不相信别人为了掩饰做出冠冕堂皇的借口,这在我眼中是一种极其下作的虚伪。
  我与罗生互相勾引,我们对彼此有chi裸裸的欲望,在那个时刻,我想与她做ai,不是因为我吃了大麻与兴奋剂,我与她开始乱搞的时候,窗外艳阳高照,我们没有拉上窗帘,我可以看清她的脸,她自始自终都恶狠狠的盯着我看,剧烈的喘息,大声的呻吟,最后她的声音开始又尖又细,腿缠在我的腰上,嘴里说着浪言浪语,她在床上很疯狂,我喜欢罗生的投入,她很敏感,快感来得很强烈,巅峰时她想要抬头吻我,可我低下头吻她脖子,我不喜欢接吻,事实上,我只吻我爱的姑娘,我固执的认为,接吻有关爱情,有关心,无关于身体,对于不爱的人,这种口舌与口舌之间的相濡以沫,不过是身体上一个部件,某个肌肉的蠕动,毫无意义,并且令人作呕。
  完事儿后我们各自冲了澡,相拥而眠,我第一次醒来罗生还在我怀里酣睡,我喝了杯水,上了个厕所,继续睡下,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罗生不见了,我的衣服皱皱巴巴的扔在地上,我确定她已经走了。
  我犹豫着是否给她打个电话,但她不辞而别,我便放弃了这个念头,也许她清醒过来,发现她在青天白日与一个女人做了爱,并且g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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