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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情末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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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豫着是否给她打个电话,但她不辞而别,我便放弃了这个念头,也许她清醒过来,发现她在青天白日与一个女人做了爱,并且gao潮数次,觉得恶心,或许认为是我这该死的同性恋勾引了她,迫不及待的想遗忘这天的记忆。
  为了不自讨无趣,我冲了澡,抽了烟,然后决定为自己做上一顿晚饭,冰箱里很干净,只有鸡蛋,合着电饭煲里的剩饭,一份差强人意的蛋炒饭新鲜出炉,吃光它们,清洗了盘子,接到玲子电话,她浑身酸痛遂决定拉上我去“诗雅娜”做按摩。
  等我到“诗雅娜”时,王海燕、晓梅也在,我们要了一间包房,王海燕叫了四个帅哥为我们做足底按摩,脚泡在药汤木盆里,又拿毛巾热敷,我感到困顿,在她们细碎的声音中,再次睡了过去。
  至于罗生,我们并没有不了了之;对她暂且说到这里;我想她与我其实并没太大影响,内年我23岁,但在那很久之后,我却利用她伤害了冬宝儿。
  


☆、第三十五章

  (39)
  如果有一天,让你心动的不在让你感动,让你愤怒的再也激怒不了你,让你悲伤的无法另你流泪,你便知道这时光,这生活给了你什么,你又为它付出了什么。我们哀叹失去的过去,我们对未来焦虑不已,却对眼下的一切熟视无睹,我们既不活在当下,也不活在未来。我们活着仿佛从不会死去,又仿佛我们从未活过,这就是生活
  跃进05年,我开始不在嗜睡,不在对熟悉或陌生的朋友有过多的好奇心,不在看悲情电影时痛哭流涕,不在对新衣服或漂亮鞋子感到喜悦,不在怀抱希望与梦想,24岁,我渐渐失去能够感动自己的力量,更多的时候喜欢沉默不语,开始责备过去,怀念一切美好的事物,人,甚至疼痛,手指不像从前那样灵活,生命不再无所顾忌,笑容不再明媚,生活一片狼籍,不停的吃东西,不停的酗酒嗑药,不停的发胖,不停的呕吐,不停的寻欢作乐,沉底沦为情绪的奴隶,不能认同自己,我尽量保持理智,却以不理智的姿态存在,只要思路被打断,就会变得语无伦次不知所云,整个生活对我而言,好像是一座拥有无数牢房的监狱,里面有着一扇又一扇的房门,只有靠回忆与想象驰骋着,才能从一间房走入下一间,然而我们习惯进入一间房把它关上,当你无法再从它身上得到任何东西,想要离去时,却发现你早已将钥匙扔掉,于是只能一辈子被困在一个房间里,爱恨情仇生老病死。
  24岁我过着与23岁相差无几的日子,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像定固了某种习惯,我们每晚必须出去胡混,没有理由,没有原因,我换了份新工作,与进出口相关的公司,朝九晚五很少加班生活规律,每天除了上班,就是找王海燕、玲子胡混,我每天忙碌,朋友出国旅游,我帮着顾家,朋友泡妞,我帮着出谋划策,朋友烦闷,我陪着喝酒聊天,朋友大多无聊,所以我们多数日子聚在一起昏天酒地,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黑眼圈已经长期驻扎在我眼下,头痛次数越来越多,但我仍然感到无所事事,为了无所事事的平庸忙碌着。
  05年的春天发生很多琐碎的事儿,扬威离婚了,他媳妇儿终于受不了他用下半身伤风败俗且惹是生非,在N次抓到他出轨证据后,毅然决然的分道扬镳。赛赛从夜店领舞跨行到夜总会妈妈桑,归其原因她傍上开夜总会发家的干爹,圈子里多少有人不屑,一方面认为她是在床上孝敬了干爹顺利上位,另一方面又借着她的职业渔翁得利,带客户去她那消费,酒水折扣多,小姐一水儿的盘靓条顺,没少鱼目混珠的多报假发票私饱中囊,但圈子里但凡爱玩儿的主有事儿没事儿都爱在她那儿定点消费锦上添花,赛赛是如鱼得水混得越发春风得意。老二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特别爱掏钱付账,常言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他这正好相反,他对王海燕一直死缠烂打的贼心不死,死磕了,非得吃上这口天鹅肉,扬威说老二魔障了,脖子上顶的不是脑子,是沂水的水缸。老莫辞职开了间酒吧,自打他开了酒吧,我们最常干的事儿有两件,其一改称老莫为亲人,其二逃单;以至他一瞧见我们露出满脸的苦大仇深欲哭无泪,赛赛满足了圈子里的□之心,他则喂饱了我们口舌之福,所以两人迅速成为圈子里热门搜索人物。树子因变本加厉的整日醉生梦死,终于喝到胃出血,在医院里度过极其无聊且贫乏的五一长假。老炮最热衷的酒后乱性,在严打风声下睡了一野鸡,被警察叔叔临检进了局子,临了是玲子找了关系把他捞了出来,这事儿成为圈子里的一段传奇“佳话”。
  这一年我身上发生了两件事儿,一,靡苏回来了,二,冬宝儿也回来了。回来一个是幸,两个加在一起就是灾难。
  


☆、第三十六章

  (40)
  有时候我们等的不是机会,际遇或是谁,我们等的是时间。等时间让我们忘记 ,等时间让我们改变,因为得不到,因为某些正在缺失的东西,所以格外沉溺在回忆中的花团锦簇里,美好也变得格外醒目,可我无法阻止失去,失去所有或自己,记忆在时光的冲刷中磨去所有刺硬伤人的棱角,可依然学不会风轻云淡,归根结蒂不过是幽禁在金属里的囚徒,一瞬之间,我们因孤独而选择狭路相逢,下一瞬间又重新陷入新的孤独中,化为灰烬,更多时刻,宁愿去烦恼凭空虚构的世界,把它当成真实去承受,宁愿相信披着真实的谎言,也不愿接受□裸的真相,我们虚以为蛇的欺骗别人,以及自欺,也不知是磨难造就了我们,还是我们造就此时的生活。
  我们这辈子会遇见很多人,有些人,令我相见恨晚,有些人,见不见都一样,有些人,见了还不如不见。有些人,会让我觉得,世上无人舍得对她不好,有些人,就是让我得不到也会一直盼着她好。牢骚到此为止,我们该回到05年。
  内年夏天,让我不舍伤害的人,让我盼她好的人,在时光辗转中,在即将忘记时,命运又和我开了个玩笑,注定情深,缘浅,结果还是相遇,开始,过程,结束,又重新开始,结束,我们都忘了自己,才疯狂将自己毁灭,靡苏,我爱你,我知道我爱你,但是还有她,这是一个美丽又残忍的错误,既然没人做对过,就让我们一直错下去,再相逢,我们依然是个玩笑,从我们决定爱上的那一刻起,注定在笑话里杀死最后的爱情。
  靡苏回来前的内个夜晚,我在睡梦中被杨威的电话叫起,他们已经HI高,语无伦次情绪亢奋,要求我火速到达某某夜店的包房,我挂了电话,继续蒙头大睡,黑暗里铃声不依不饶,我扣出电池,少顷,家中座机铃声大振,我只得翻身而起拔掉电话线,躺回床上辗转反侧彻底失去睡意,窗外的天空上没有挂满星星,就连月亮也隐藏在夜色里,视线在黑暗中无从着落,我被一种慌慌张张的情绪控制,我一跃而起,打开灯,套上衣服,唇上涂满红色口红,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唇如饮血,看上去像精神病人,我拿上钱包,手机、钥匙、从抽屉里带上卷好的大麻烟,一切完毕,出门,上路。
  出租车很快停在夜店门口,霓虹的建筑物在黑暗中闪烁,像通往地狱的入口,付钱,走进去,冷色下喷出的白色烟雾,升降的震动舞池,圆形台上跳着钢管舞的姑娘,DJ、MC的煽动呐喊,中央贩卖烈酒的柜台,耳边闪过疾速的电子音乐与人潮发出的叫喊声,通往包厢的阶梯上耸动着川流不息衣着暴露的夜店公主,我跌跌撞撞的杀进包厢,像蛆一样隐藏在这群不醒人事浑浑噩噩的人群中,杨威喝多了,老二喝多了,王海燕、玲子、赛赛、老莫、树子都喝多了,包房里还有一部人是我没见过的,或者见过甚至聊过天喝过酒而不记得的,所有人醉的一塌糊涂,我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放下酒杯,班兵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从兜里掏出一个袋子递过两片儿兴奋剂,我抓过来放进嘴里,喝了口酒吞下肚子,渐渐,我开始感到高兴,我的视线被角落里的身影吸引过去,罗生跟一个男人放浪形骸的笑着,她可能注意到注目的视线,转头发现了我,我下意识的四下张望,视线又撞在了一起,她的笑容开始有些尴尬,表现得不大自在,我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去寻找玲子,这种下意识的逃跑,是因为我意识到,只要我们招呼过后,就会再次出现那种不自在的感觉,为了躲避冷场,我只好躲进卫生间,坐在洗手台对面的座椅上抽大麻烟,镜子里的自己丑态百出。
  散场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当我再次回到包房时,罗生已经离开,这样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最让人厌烦的就是无话可说的人没话找话,生搬硬套的牵强附会的聊天,这不但令人扫兴而且令人难以忍受。
  杨威、树子一竿人决定去老莫的酒吧继续喝酒聊天,我则做着老二的顺风车回了家,洗过澡刷牙,躺在床上,睡意迟迟不肯到来,我打开电脑登陆QQ,靡苏的头像灰着,签名上依然是半年前的“这人这世道。”手指在键盘上反复敲打、删除,最后没发出一条信息,下线。 随便翻出一部电影心不在焉的观看,心里像长了草一样,心绪不宁坐在椅子上,为了保持镇定,我又抽了支烟,由于喝了太多烈酒、抽了太多大麻,我有种想吐的欲望,掐灭烟,平躺在床上,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身体却不敢再动,只希望平复这翻江倒海的不适感,捱到天亮,终于迷迷糊糊的折腾睡去,梦里,我梦见靡苏回家了。
  当我醒来时,头昏脑胀眼皮浮肿,眼睛眯成一条缝隙,我爬到床下扶着脑袋垂着眼走出房间,想要找水喝,喝掉一杯冷水,感到稍微好受些,意识也渐渐清醒,然后我看到了沙发旁地上熟悉的行李袋,我走过去打开它,里面只有几件衣服,一把瑞士刀,一双布鞋,一本黑色记事本,还有乱七八糟的素描本跟画笔,转头看见了门口摆着的一双不属于我的帆布鞋,一切令人遂不及防,一种强烈的喜悦像洪水冲堤坝防线不可阻止的淹没我,喜悦一瞬间喷发而出,照亮了所有的荒芜与黑暗,那一刻理智不翼而飞,一种像飞蛾扑火的欲望穿身而过,令我浑身颤抖热泪盈眶,如同一只被利剑刺穿的兽,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忘记一切不管不顾,一如狂风,我推开另一个房间,看见靡苏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她单薄的身体背对着我,呼吸平稳,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令我魂牵梦绕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就在我身边,我不敢伸手碰她,我的眼睛就像锅里的热油,我怕一切都是梦境,一碰,便碎了醒了,我伸手狠狠的掐着大腿,很疼,还要一切不是梦,原来真的是梦想成真,我知道她的到来会给我留下新的伤痛,可我不怕,她始终是扎在我心中的钢刺,一个无法愈合的伤疤,无法被谁所替代,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被提起,轻轻一碰,就会隐隐作痛,我早已为此沦为走兽,只有靡苏才能成全,只要让我爱她,只要我能爱她,我什么都愿意为她做,我什么都肯给她,哪怕她一无所有,哪怕她不爱我,一丁点都不爱。
  我愿意无原则的容忍她,我不在乎她漠视我的付出,,也不在乎她的没有回报,爱是不讲道理不讲公平,不是爱十分,便能得到十分爱,那些与你毫无关系的过客,就算努力经营,就算甜甜蜜蜜,最终也将会是毫无关系的人,而那些与你有关的,就算只见过几次,一别多年,就算是隔着十万八千里,也归是与你有关的,有些人注定是你生命里的癌症,而有些人只是一个喷嚏而已,那时我还年轻,顽固不化,以为爱情在人生中只会来一次,而意识到并非如此时,则是后来的事了。
  那时我坚信靡苏是我生命里的癌症,冬宝儿不过是个喷嚏,可我忘了,它有可能是过敏性鼻炎,这辈子无法根治,周而复始年复一年的病症复发。
  


☆、第三十七章

  (41)
  靡苏睡得很沉,她很瘦,大概80斤左右,对一个身高164的姑娘而言,这样的身材瘦得惊人,从侧面看就像照片一样消薄,潦草的长黑发遮住大半脸庞,她蜷缩着身体双臂抱住膝盖,像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luo露出的肌肤暗沉又干燥,嘴角干裂的泛起白色干屑,眼睛周围有一圈黑印,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憔悴。我断定她过的不太好,我想她睡在哪里,有没有按时吃饭,受没受人欺凌,在幻想中靡苏的日子变得落魄不堪,这种念头让我脊背发凉,无法自制的瘫软在地,并且流下眼泪,我已经记不得为她流过多少泪水,因为反复使用,它们不在珍贵,它们是廉价的附属品,毫无裨益。
  我就这样守着靡苏,从白天守到黑夜,从黑夜守到凌晨,她昏睡了一天一夜,而我除了上厕所、喝水、不敢离开寸步,周末凌晨3点,靡苏终于睁开眼,她看见我的第一个表情,便是笑,这种表情有些牵强,像是下过某种决心,她的牙齿在阴影里出奇的白,脸上带着茫然与冷漠,我抱了她一下,摸着她的头发,问她是否想吃东西,她起身点头,冰箱里已经没有食材,我已经很久没有开伙做饭,有两颗蔫头耷脑的西红柿,一个鸡蛋,半包面条,我做了碗西红柿鸡蛋面,我说过她喜欢吃面食,西红柿鸡蛋面尤为得她欢心,我把面放到托盘里端到她面前,靡苏的表情有些呆滞,像在发愣,忽然之间觉得我们之间陌生起来,这种明确并强烈的疏离感第一次这样醒目,醒目到不容忽视,她低头缓缓吃着食物,不愿开口说话,我坐离床不远处的地板上抽烟,看着她,靡苏显得很自然,没有受我的打扰,直到她把空碗递过来,我起身接过来端到厨房,用洗洁精干干净净仔仔细细的刷了干净,等回到房间,靡苏垂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我抚摸着她的头顶轻声问,你想跟我说说话吗?她摇头,我又问,那你想听我说话吗?她再次摇头否定。
  对于别人不想说的事儿,我不喜欢不屈不挠的去追问,即使用尽办法知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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