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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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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了她一阵,在他脸上表情绷不住,越来越不自然时,脸色突然柔和下来,放下撑在假山上的手臂,拽了她接着走。

白筱长吁口气,被他拽的一个前仆,跌向后背,嘴啃上他的后背,出于本能的伸手抱了他来稳住身形。

还没站稳,边听他怒吼“放手”

白筱打了个哆嗦,手忙脚乱的丢了手,暗自嘀咕,不过是抱了抱,又少不了一块肉,这么凶做什么。

不过看在他的情郎因为她挨了四十军棍的份上,还是不惹他为好。

被他一路拽着进了颐和轩,气冲冲的摔了里间珠帘,奔到紫檀雕文大床前,将白筱往脚踏上一丢。

屋内五六个太医,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赤着上身,趴伏在床上的容华,后背皮翻肉烂,血肉模糊。

他转过头含笑你了一眼白筱,对跪了一地的太医和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太医们不安的看向古越,见她并无异议,才放下手中的药碗,弓着身子倒退出去。

容华等他们退尽才看向古越,神色淡然,“那一百军棍又要不了我的命,何必呢!”

白筱歪着头看向容华啧啧两声,这人好大口气,一百军棍也不看在眼里,被古月侧眸一瞪,忙垂下头。

容华微微一笑“你何必吓她。”

古越跨到床边,低头看他背上的伤,眉头拧了又拧,“为了这么个白筱值吗?”

容华笑而不言。

古越冷哼一声,将坐在脚踏上的白筱拽了起来,蒋太医留下的药碗塞给她“上药。”

白筱虽然不喜欢被古越当货物一样拽来拽去,但容华是因为她挨打,为他疗伤也是应该的,顺服的接了药碗,挨近床边,朝容华背上看去,这一看越加的怵目惊心,倒抽了口冷气,这些执棍手,还当真不手下留情。

她放下药碗蹭到一边洗漱架,净了手才有转回来捧了药碗,去了置于碗中的干净软巾,蘸了药羹一点点的敷在伤口。

他虽然面带微笑,与古越谈笑风生,药物敷在伤口上,虽不见他神色有何异样,脊背确实不住一僵。

白筱停下手,柔声道“很痛么?”

容华侧脸回到“不妨。”

白筱回头见古越冷眼看着他们,忙垂了眼眸不敢再多话,只是尽自己所能轻手些,尽量减轻他的疼痛。

好在古越并不刁难,才暗松一口气,心里嘀咕,既然喜欢吃醋,干嘛还要她来服侍,这不是给自己找堵么?

三人同时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容华轻咳一声,“你的了李尚书,该如何收场?”

古越脸的一寒,在床榻边坐下,斜睨着他“我一早便想斩了他,如今打他八十杖,便宜了他。”

容华默了一会,“打了也就打了,这八十杖打完,即便是当场不死,抬回去也活不久了。明天你上朝再宣上一旨,封他兄弟尚书一职”

古越睨了他一眼“你就不怕养虎为患?何不借机将李家连根拔了?”

白筱端着药碗的手一抖,他们商议这些事情竟然不避她,像这种情况不外乎有两种,一是对她特别信任,二是听见这些事的人,很快要成为死人。

她自认为他们心里对她是没有什么信任可言,那她也就是第二种情况了。

容华轻笑“我倒是想养只虎出来,收为己用,可惜。。。李尚书那兄弟实在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既然你知道,还封他干什么?”古越不解,看着白筱抖着的手,裂唇笑了。

“打杀了李尚书,倒也是杀鸡给猴看,不过这事处理的急躁了些,怕他们因家族。狗急了跳墙,饭做出极端的事出来,封赏了他兄弟,暂时保住他们家族,也算是将他们暂时稳住,不过这一阵再作打算,至于其他人,见李家如此,即使是别有心思的,也会掂掂分量收敛些。”

容华本没好好休息,回来又被打了一顿,就着有费心费力的说了许多话,精神有些委顿,半合了眼,不再说什么。

古越眼角只看着白筱为容华敷药的手,看到这时,终忍不住瞥向她“害怕我杀了你灭口?”

白筱手一抖,手中碗连着剩余的药一同扣在了容华伤痕交错的后背上,饶是他在淡定,也疼得一咧嘴。

她忙手忙脚乱的把碗拾了起来“我耳聋,什么也没听见。”

古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耳聋会吓得跌了碗。”

白筱脸上红红白白,煞是难看,将碗往他手上一塞,“你不想我听,就该叫我出去,既然不叫我出去,那这些话就是不需避我。既然不避我,这时又喊打喊杀的,算什么事?”

她这一通脾气,古越不恼反笑“呵,脾气还不小,当初老爷子看上这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是这等臭脾性?”

第085章被迫当灯泡

白筱听得有些懵,他的老爷子,只能是南帝,南帝看上她了?她晚来了这世间九年,也弄不明白南帝什么时候把她这个宿体看上的。

想到他在金殿上的那席话,有些哭笑不得。

这宿体是北朝公主的身份,而一般给皇子行成人之礼的多为未经人事的宫女,说白了就是让这些皇子知道男女之间那门子事是什么一回事。

这样的事怎么能跟对头的公主扯上关系。

叫一个对头的公主给他儿子暖床侍寝,那南帝不是疯了就是异想天开。

打鼻孔里‘嗤’了一声,看容华已合了眼,显然对古越的话并不上心。

古越又瞅了白筱几眼,对那话题也不再多说,闲着无事,便取了佩剑,去院中舞剑。

白筱从窗棂望出去,见刀光剑影,他手中长剑如龙似蛟,舞得煞是好看。

看样子,杀人灭口一事,暂时是不用担心的了。

再看容华已然睡了过去,也没个人来安排她的住处和以后做什么,只得坐在脚榻上,打量这间‘颐和轩’。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间屋里的摆设都十分朴实,连一样奢华品都寻不出来。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奢侈,但起码表面功夫做的很好,也怪之不得外面的人对他寻不了什么错处。

睨向熟睡的容华,睡梦中微蹙着眉头,不知他到底心里装了多少心事,平时随时随刻都沉稳,淡定,睡着了却不得心安。

一个男侍捧了一叠衣衫送到门口,白筱正犹豫着是自己去接下,还是叫醒容华,听身边熟睡的人道:“放下吧。”

男侍应了声,将衣衫捧进来,放在一边的软榻上,退了出去。

白筱惊诧的看向容华,见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半睁了眼睨视向她,声音带了些未醒的磁软,“你在宫外的衣裳太过扎眼,这些先暂时穿着,过些日子再帮你备上些。”

说完将脸转向里方,又自闭了眼。

白筱不看那堆衣裳,蹭到床边坐下,推了一他,“这是你的住处?”

“嗯。”他不睁眼,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后背的伤痛得透骨。

“你不回那山脚下住了吗?”

“甚少。”他浓睫微微一颤,自她失踪后,他便没再在那边住过了。

“古越平时睡哪?”她望着窗外练武的古越,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再看一旁的衣架,挂着黑色的龙纹衣袍。

在她记忆中,容华从来就不曾穿过黑色,而古越倒是一天到晚的黑,再说那龙纹在南朝怕是除了古越,无人敢穿。

“太子殿,不过他不喜欢留在太子殿,大多数时间留宿在这‘颐和轩’。”容华的声音已有些含糊。

白筱即时有些不自在起来,望了望他身边里侧床铺。

眼角扫过趴伏在床上的男人身体,为了不触到伤处,薄被只盖在腰间以下,整个后背赤…裸着,虽然皮开肉烂,一片狼藉,但宽肩窄腰,并无文人的发育不良,或缺乏运动的泡浮之态,处处充满着无懈可击的魅力。

再看窗外那位,体态也是矫健优美,舞动间敏捷潇洒,实在叫人想入非非。

刹那间,满脑子都是那两个男人绞在一起,在这床上打滚的情景,涨红了脸,捂着鼻子,左扭右扭的坐不住,不安的仍滑坐下脚榻。

“你胡斯乱想些什么?”脑后传来磁糯,慵懒的声音。

她身子一僵,脸上一烫,更红了耳根。

呆滞的慢慢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又自转过脸来,似笑非笑看着她的俊容。

干巴巴的咳了两声来掩饰被人揪到小辫子的尴尬,“我以后住哪里?”她最想知道的就是他们如何安顿她,以后在这宫中充当什么样的角色。

他忍痛低低一笑,伸手将她从脚榻上扯起来,翻身压在她身上,钱都给后背的伤,痛得抽了口冷气,面上却微微一笑,“自然是这里。”

白筱胆战心惊的望了望窗外,他们这副形容,被外面那醋坛子看见,不知会不会将她捏得渣都不剩,“虽然我是女子,但跑得绝对不慢,你就是分一间耳房,或偏房什么的给我,你有什么要使唤我的,绝对不会让你久等。”

他随着她不安的目光方向望了望,唇角轻勾,手指在她面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俯视着她,呼吸轻吹着她的唇,“怕他?”

白筱喉咙哽住了,不怕才怪,刚刚才凶神恶煞的质问过她,“难道你不怕?”生怕外面那位这时一脚迈了进来,转脸看向门口,唇不经意的轻触了触他的唇。

他身子微微一紧,视线下移,落在她的唇上,那唇因紧张而微微涨红,娇嫩红艳如花瓣。

股间一股热流直冲上来,身下即时起了反应,他愣了愣,忙放开她,“我叫人为你备了热水沐浴,怕也要送来了。”

白筱翻身滚下床,跌在脚榻上,痛得‘哎呦’一声,一骨碌爬坐起来,拉平身上衣衫,瞥了眼门口,太平,长吁了口气,撇了嘴角,横了他一眼,“原来你也是怕的,既然怕,以后就不要动手动脚。”

他怕?浅浅一笑,合了眼,平息体内被她撩起的莫名情愫。

白筱拢好头发,便见珠帘外,下人们抬了浴桶鱼贯而入,送入屏风之后,又再僵住。

那屏风离床铺只得几步之遥,难道当真是要她在这儿沐浴?

等下人退出,仍愣望着那热气弥漫的金漆点翠的紫檀木镂空屏风,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他听不见她有所动静,睁开眼见她与那屏风有仇一般瞪着,莞尔一笑,“这些天一路风尘,难道不想洗洗?”

想,当让想,白筱白着眼,做梦都想,自那天早晨拔了营,接连几天,便没再扎过营,除了大小解,吃饭下过车,便一直呆在车里,早坐的一身骨头散了架一般,巴不得有一汪热水好好泡泡。

但要她与一个男人共处一室的沐浴,就是在有些为难人了。

“你认为我这样还能有力气去看你沐浴不成?”

白筱被他踩了尾巴,脸上刚退下的红,又飞了会来,他这一身的伤,一时半会儿下床的确是有难度,对他,倒是不必过于担心,但气氛也是在怪异了些。

再说窗外还有一位活蹦乱跳的,眼角斜飞向窗子确定在了前边垂了珠帘的拱门上,整个人僵了下去。

容华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你脱光站在了前面,我也懒得看你一眼。”古越一手握着归了鞘的长剑,一手撩着珠帘,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到衣架边上挂好佩剑,反身出了颐和轩。

白筱探头从窗户望去,见他已然出了院门,黑色袍角在门口拂过。

那话听起来十分刺耳,却让她暗松了口气。

蹭到软榻边翻弄为她送来的那叠宫衣,中衣,外衣一件不差,却无内衣,难道要她不换内衣,或者中空?

扁了嘴,不换就不换吧,寻个机会找人领了。

抱了衣裳蹭向屏风,又听容华道:“怕你穿不习惯宫里的里衫,那还是穿你自己以往的好,反正没人看见。”

白筱眉头稍微轻佻,感激他的体贴,但继而又泄了气,进了宫便被人拉车去了大殿,她的包裹都不知去了何处,又哪来自己的衣裳更换。

纳闷间又听他道“你的包裹在左手方第一个柜子里”

她愣了一下,微仰了头望向一侧的那排紫檀木大衣柜,以他所言的拉开左方第一个柜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摆着她那个小包裹。

心里一热,这人虽然可恶,却事事周全,转念一想,自己的衣裳被放在了这里,那他刚才说得她就住在这里的话,不是戏言?

嘴角一抽,笑不出来了,果然又听他道“那衣柜给你用,以后你的衣裳便放在那柜子中。”

“那厢房……”她心里忐忑不安,说话也诺诺起来。

“我这儿没厢房。”

“那耳房……”没厢房,下人住的耳房总有吧。

“也没耳房。”他眉头微蹙,“看来你是不打算洗了,撤了吧,来人……”

“洗,当然洗。”白筱忙着奔回软榻捧了衣裳,搭上屏风,绕到屏风后,有探头出来望了望,才赫然发现,他那床上挂着的幔帐薄如蝉翼,他趴在床上,连曲在枕下的手臂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古越在这儿留宿,要向她不观他们的桃色风景,便只能站到门外。

夏天喂蚊子,冬天喝西北风的日子,光想想便凄惨的很。

以前占她宿体的那位喜欢百合之欢,现在却被迫看断袖之欢,也不知是不是她以前做了什么,得罪了宿命老儿,令他写了这么个宿命给她,简直是阴人。

磨磨蹭蹭的脱了身上粗布衣衫,飞快的翻进盛着热水的大木桶中,将身子完全浸入热水中,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浸在水中一动不敢动,竖着耳朵,听了一阵,不见床上有所动静,才慢慢拿了软巾湿了水,往身上浇拭。

她尽自己所能的不发出声音,但难免不时有水滴溅起的水声。

水声声声入耳,他抬头望向头顶屏风,体内撩起的情愫火星,被煽得火起,身下涨得难受,面颊火辣辣的烫。

他一向自制,从未有过如此失控。不明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咬了咬牙,翻身平躺,后背的伤压向身下被褥,一阵剧痛将这不该有的情愫挤出体外,暗松了口气,将她留在身边,不知是不是明智之举。

她沐完浴,刚拭了身子,拢了衣袍在身,一阵急促的脚步由外进来。

暗道,怕是有事。现在她湿着发,不便出去,扶了屏风,从雕纹缝里往外张望。

古越聚了一脑门的黑云摔帘进来,直奔桌边抓了桌上茶壶倒茶,却是干的,倒不出茶水。

他扬手将茶壶重重的摔向地面,砸了个粉碎,怒气冲天的在桌边坐下,“这个该死的老匹夫,就该多赏他四十杖让他死在殿下。”

将手中一封密函往桌上一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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