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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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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彩一时发怔,心里突突地跳,面上却仍做微笑:“哦……?我有什么值得你挂念的?”

  朱投依道:“不知道,挂念便是挂念了。”

  “挂念我,便来看看我?只怕没有这么简单吧?你可是有事求我?”

  不料朱投依又低下头去,低声道:“不错,我有事相求……求一夜春宵。”

  “什么……?“唐三彩听她说得含糊,以为自己听错了,倾身而上,不想朱投依趁机挑衅,温热的吐息尽数喷在她耳朵里:“我……求……一夜春宵……“

  唐三彩睁大了眼睛,问道:“为何要求一夜春宵?“

  她一身檀香味带了女子身上的暖意,本就叫人留恋,两人之间又若有情意暗涌,无端叫人恍惚,朱投依一早就把持不住,此时想入非非,浑身上下连着眼神都一起软了,只有嘴上兀自强硬:“这里本是风月之地,我求个一夜春宵有何不可?

  唐三彩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笑道:“你也知道这里是勾栏妓馆,没钱也敢求我一夜春宵?“

  朱投依只觉得耳后麻痒酥软,几欲醉倒,强打精神道:“没有钱,用肉偿。可不可?“

  唐三彩揽着她,一点一点慢慢地往内室挪动,听罢笑道:“可,有何不可?“

  “那便是了,休要啰嗦。“

  唐三彩发觉朱投依耳后很是怕痒,有意在她耳边吐气撩拨,叫她叫也不是,笑也不是,趁她不知所措之时,将她推入床间。

  朱投依撑起来,偏要看着唐三彩。唐三彩亦与她对视着,双手却缓缓解开衣带。朱投依暗道,这衣服也不知是什么材料质地,说叫它落下来,便恁地听话,通通委顿在地。

  唐三彩身上少了外衣的束缚,顿时灵便不少,整个人靠将过来,贴在朱投依身上。女子身躯柔软,两人贴在一处,简直丝丝入扣。唐三彩又是有意为之,水蛇一般缠在她身上,将她两只手举过头顶,在她失了防备的颈边轻轻闻上一闻,咬了一口,学得好像个轻薄儿,笑道:“好香!“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回复双日更了……我没存文了,最近很忙,要是哪天写得多了或许能日更~(≧▽≦)/~原地消失




☆、176、城破 5

  朱投依心中窘迫,面上必要左右言他,遂啐道:“不正经!”想伸手捶她,却发现双手被绑到了一起。

  她心中一凉,问道:“你这是做甚?”

  唐三彩却好整以暇,直起上身,慢慢将中衣褪了一半,道:“我之前追朱投依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差一点点捉住,却到底让她跑了?今次我当然不能犯同样的错误,因此自然是先捆起来再慢慢扒皮拆骨。”

  她又俯□,胸前沟壑若隐若现,衣服也不脱了,故意在朱投依身上磨蹭着。

  “啊呀,我道你如此紧张,原来是穿得太多,倒是我的不是了。”她故作惊讶,手却滑入了朱投依的领口,慢慢下滑,所到之处,衣衫尽解,犹如庖丁解牛。

  朱投依原本觉得唐三彩的手十分温暖,此时她的手触到自己胸前肌肤,才惊觉如此冰凉,喃喃问道:“你的手怎地如此之凉?“

  唐三彩笑得蛊惑,在她唇边印下一吻,方道:“那是因为你现下已然比我还要火烫。“

  朱投依问:“那怎么办?“

  唐三彩将尚且帖伏在她身上的衣服尽数剥了下来,问道:“怎么样?凉一些了没有?“

  朱投依摇着头不说话。

  唐三彩道:“啊~定是不凉快,我有个好点子。“

  朱投依扭回来看她。

  唐三彩并未说话,意有所指地往下一路看去,朱投依惊觉她要做什么,立刻扭身往墙边蠕动。唐三彩哪里肯放走她,两只手摸过去圈着她肋下,倒似她自己耐受不住,在磨蹭唐三彩一般。

  可这么磨着当真舒服,她已忍不住迎合着唐三彩的动作,希求更紧密的接触。唐三彩伸长手臂,将她搂住,赤…裸的身躯贴在她背后,双手绕到前方,扣在她胸前,轻轻挤压。

  朱投依扭动着抗议:“和说好的不一样!“

  唐三彩吻着她的后颈,含混地问:“如何的不一样?“

  朱投依道:“不是有凉的吗?“

  唐三彩转而啃咬着她的肩膀,问道:“我不凉吗?“

  朱投依道:“你简直比我还烫。“

  唐三彩嘴里咬着别的东西,说话几乎听不清,但朱投依却明白了,她讲的乃是:“凉的当然有。“

  她顺着朱投依的脊骨,从尾椎一路慢慢舔上来,吹了一口气。朱投依瑟缩了一下,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声。

  唐三彩笑得十分开怀,自然也十分好看,笑得朱投依暂时忘了要寻仇,暂时忘了要寻死,暂时忘了李心翊和霍先生,忘了银长老和坡笃信,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唐三彩和这张床,还有欲火焚身的两个人。

  在这幽暗的斗室之中,她把眼睛遮起来,好像这样就唐三彩就看不见她羞怯的眼神,就可以放浪形骸,用以往从不敢想象的妖娆姿势和表情,默默告诉唐三彩,今夜是有多么开怀。

  唐三彩的腿缠住了她的腿,似是无声的询问,她也张开双腿夹住她,绞紧摩擦。但双腿间已有什么像要绽放一样,鼓涨涨生疼。她由是悄悄张开膝盖,却没想到唐三彩正正在外守株待兔,抓住机会突入进来,用膝盖顶住腿根。

  两人之间生了□,便仿佛带着一种磁力,稍有不慎,便被吸到一起,恨不能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此事以往听听便算,今日方知古人诚不欺我。唐三彩贴在她背上,皮肤摩擦皮肤的感觉就已好像是极乐,欲罢不能。她恐唐三彩停住不动,主动贴上去,用肩膀和脸蹭着她的脸,用绑住的双手将她套过来索吻。唐三彩情如火热,朱投依又如此主动,使得她一腔热血将头脑冲得昏昏涨涨,一具驱壳,全凭本能支配。她弓起身,从朱投依臂弯间脱出来,埋首在她腰间,又舔又咬。朱投依觉得腰间奇麻,但又有一丝从未有过的爽快,懒洋洋从四肢百骸汇将上来,这感觉有如山洪,初时只见涓涓细流,到后来越流越宽,风雷隐隐,已然不能忽视,待到察觉,已然一发不可收拾,成了灭顶之厄。她一时如溺水,循着浮上水面的当口,高呼救命。

  然而叫出了口,却成了碎不成串、轻轻浅浅的呻吟。

  呻吟乃是最佳奖赏,唐三彩得令,将她翻过来,埋首酥胸之间,越发卖力地取悦她。

  单是两人之间的磁力,就已快要将她逼疯了。又或是她早就已经疯了,才会对自己的敌人念念不忘,终日放在心上;才会一切都不管不顾,而与一个同为女儿身的敌人,同赴巫山。

  心里有什么毒种忽然生根发芽,长出的藤蔓绑住心脏,往四肢百骸蔓延去。心每跳一下,周身经络都被刺得生疼。

  朱投依睡得热了,擅自从唐三彩怀中爬起来找水喝。这才有机会看清室中陈设,墙上挂着工笔花鸟,洞箫一管,案上摆着瑶琴一张,散落着宣纸笔墨。梳妆台上一铜镜,一妆箧,一兰花,十足闺秀模样。远处墙边几上却摆着一座刀架,让这闺房之中平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但她看到刀,心中却泛起一阵绝望。方才芙蓉帐中统统抛却的诸般繁杂,又再一次地背起来。

  守刀人,若不能将刀守住,便自尽以谢列祖列宗吧。

  唐三彩这时来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一边在她肩颈上细细添着红痕,一边心不在焉地问:“怎么,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朱投依抬起手来,慢慢地握住她的手。唐三彩这才惊觉她的手湿滑冰凉。她关切地反握她的手,想传过去一点暖意。

  “怎么了?”

  朱投依慢慢握住刀鞘,转过身来。

  唐三彩见她脸上什么东西盈盈有光,举起手去擦,大颗的泪珠,就顺着她的手指,汇集到了掌中。

  “怎么了?你是来杀我的么?”她问得平静,没有一点恐慌。

  朱投依却颤声道:“你不是问我所求何事吗?”

  她颤抖地举起刀来,声音已经抖得不成调,唐三彩凑近了听,才听到她带着哭腔说的是:“……杀了我……”

  唐三彩如何能明白朱投依此时为何要寻死?她所见的朱投依,狡猾非常,多少人想杀之而不得,反而在她手上断送了性命。她几乎不会武功,若非求生意志强烈,怎么能以孱弱之躯,在一群杀手的追杀之中活到现在?

  是以她惊愕追问:“你说什么?”

  朱投依依旧是梨花带雨,只是已经伸手拔出刀身,刀尖已戳到自己心口。她声音喑哑,几乎发不出来。唐三彩只能从她唇形看出,是“杀了我”三个字。

  唐三彩震惊,抬头却看见朱投依星眸灿灿,比她还要震惊。

  “怎么了?这是你的刀,当日我为它所伤,就一直在我这了。你先放下,别伤着自己。”

  朱投依站立原地,手握刀柄,却叫狂喜占尽了心房,直想大喊大叫来发泄一番,无奈时间地点都不对,面前只有一个唐三彩,她于是还刀入鞘,深呼深吸,将唐三彩推上了床。

  唐三彩不明就里,还以为朱投依发了什么神经,只得再问一次“怎么了?”

  朱投依将她锁在自己两臂之间,亮闪闪地看着她,“我要……你胸前是怎么回事……”

  唐三彩含糊地说了一声“别管闲事”,翻身将她压进被褥之中,手指滑了进去,朱投依闷哼一声,两人滚到一处。

  作者有话要说:双日更几天




☆、177、秦少行侠录 1

  湛湛长江水,上有枫树林。

  皋兰被径路,青骊逝骎骎。

  远望令人悲,春气感我心。

  远看青山青,其上着白衣。大江之上烟波浩渺,江水碧绿如翡翠,又像茶汁中注了一些些牛奶。

  甲板下面一层是坐席,“坐”乃是席地而坐的“坐”,上官嫌里面味道太可怕,损伤了她的狗鼻子,于是倚在门口,吹个江风,稍稍好一点。里间有几个男人在高谈阔论。

  出门在外,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忽然说上话了,那大抵是因为他们开始谈论局势,比如当今朝堂局势,西域局势,各国局势,又或是江湖局势,古今中外,大同小异,不一而足。

  只听一把破锣般的声音道:“……我听人说武林盟主的老家都被人烧了,这武林盟主之位虚悬,江南各大世家都蠢蠢欲动。可是各家势力旗鼓相当,谁也不服气谁,少不得要打上一场。”

  这声音沙哑沉稳,听起来是巴州人:“依我看,不日便要召开武林大会。”

  “对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那破锣嗓子道:“不然,我以为武林盟主是个苦差事。江湖中人,仗着有两下子,一句话不对头就要打起来,羞于向人解释。若是什么都要争第一的少年郎来做这武林盟主,只怕不能调停误会,还会火上浇油,到时候大乱起来,颇伤元气。”

  那巴州人道:“老弟说得对,昔日李盟主当家的时候,化解了许多仇怨,我瞧这才是武林盟主。”

  破锣道:“人都不知道哪去了,再念也是枉然,不如来猜猜日后江南谁说了算,柳公,你怎么看?”

  柳公听起来是个挺苍老的男人,嗓音里透着一股子铜绿,“常言道:理不胜力,力不胜艺。江南淮南当年不服李心翊者诚多,最后终叫他一柄剑削了个服气。昔日能与他一战的少年英雄,今日都已默默无闻。唯江南顾、张、傅、朱、袁几家可以一战。”

  巴州人道:“柳公为何说的都是世家?依我看,陵阳派、淮社均可一战。”

  柳公道:“近日太平,若不是这几个热衷掌权的世家,谁会去趟这趟浑水?少林乃天下武术正宗,从不见少林寺来争这武林盟主,何也?”

  大家均面面相觑,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名堂。

  那柳公见他们都答不上来,颇感快意,遂道:“江湖诸般杂事,一旦牵扯进去,不胜其烦,无穷无尽,颇扰清修,但人一旦大权在握,又轻易不得脱身,莫说旁人叫你放下,你自己也是万万不愿意的,是以武功再难有进步,修为再难有突破。非幸也,非幸也。”

  上官本来听得有趣,但楼上有人下来,步伐沉稳,声音轻小,是昝师父无误,于是离了门口抬头往上看。

  昝维正从船舱中钻出来,问上官道:“怎么天一下子这么亮了?我记得睡觉之前两岸还都是山的。”

  上官本在船头打坐,听她如此一问,便答道:“师父,你睡下之时,我们将将过了巴州,进了三峡,两边当然都是山了。”

  三峡两岸耸立,隔绝阴阳,自然是天色晦暗了。

  昝维道:“哦……现下到哪了?猇亭过了吗?”

  上官道:“当然过了,已经快到江州了。”

  “江州?”昝维愕然道:“已经到了江州了?我睡了多久?”

  上官道:“不多,只不过睡了五日。”

  昝维咂舌:“我算算……我省了……十五顿饭钱,那可不行,我今天要吃回来。”

  上官无奈道:“你是嘴里淡的慌吧,给。”

  她从袖中抛出一个小油纸包,去势甚急,但还远远比不上唐门的暗器。昝维单手接过,轻轻一捏,捏到里面一段一段的,打开一看,是麦芽糖。

  她迫不及待地含了一颗,赞道:“啊,活了。”

  上官忍不住笑了。

  昝维见她笑得好看,正住要出言调戏几句,忽然听到船后面有人喊道:“哎!是个死人!”

  上官闻言转身去看,两人趴在船边,见水里果然飘了个死人,远远地看不真切,在水中载沉载浮。

  上官戳了戳昝维,问道:“昝大侠,不去救吗?”

  昝维反问道:“评事郎,不去救吗?”

  上官道:“死都死了,别白费力气。哎,你猜猜那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昝维奇道:“这么远还能看出男女?我看这人衣服是女款,定是个女的。”

  上官道:“不然,这是个男的。”

  昝维问:“何以见得?”

  上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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