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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海棠by 絮央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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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溪到底是什么人?他清醒下脑袋,试图从芦溪的出现找到蛛丝马迹,可是无迹可寻,可如果芦溪没有什么可图,他怎么会心甘情愿留在璃倌楼?
  想到这些渐渐诡异的东西,头疼得厉害。
  沉思着的宋海棠突然就看到了前面摊子上的风筝,奇形怪状,他选了一条大大的蜈蚣,长长的触角,他跑到里裴府不远的空地上,拉起线放飞了手里的风筝。
  他仰头看着天空中的风筝,这样,那个小呆子会看到吗?
  裴永卿趴在水池边逗鱼,抬头就看到了远远漂浮在空中的风筝,他眨了眨眼,随后笑了起来,傻里傻气的,他跪在美人靠上,看着那个变了位置的风筝。
  小呆子,我带你去郊外放风筝好不好?
  好啊,我要长长的蜈蚣,老远都看得到的那种。
  好。
  不知道为什么,裴永卿觉得,那就是海棠的风筝,是海棠给他买的风筝。
  “少爷,你的口水流出来了,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只风筝吗?”阿五端着热好的药过来,裴永卿傻笑,看到难闻的药味又皱起眉:“阿五,我不想喝。”
  “哼,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玩这招,赶紧喝,不然我就告诉海棠。”
  裴永卿不情愿的砸吧了一口,好苦。
  宋海棠把风筝线拴在树上,吹着口哨离开,收了他银两的小儿童呆坐在树下,防止有人来拿风筝。
  傻呆子,让它陪你吧。
  七娘吆喝着下人关门,宋海棠侧着身子挤了进去:“七娘,你怎么能把你儿子关在外面呢?那你可就没儿子了。”
  “哼。”七娘从正要阖上的食盒里给他抬了一碗已经结块的面条,葱花不均匀的撒在上面,宋海棠挑眉,笑道:“七娘,你不大鱼大肉也就算了,怎么给我煮了一碗什么都没有的面条?”他拿起筷子在里面挑了挑“还算够意思,还有个鸡蛋。”
  “你这死小子,老娘等了你一碗上就为了给你煮碗长寿面,你又跑到哪里鬼混了,人影都没有。”
  宋海棠一愣:“今天是我的生辰?嘿,是哦,是今日,我都忘光了,还是七娘对我好。”宋海棠手臂搭在七娘肩膀上,邪气的说道。
  “算了,还是别吃了,都坏了吃不了了。”
  “那怎么行,一年只有一次,七娘煮碗毒药给我我也得吃下去,你说是不?”宋海棠抢过面条,吸溜着往肚里咽,又甜又苦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眼角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湿润了。
  “过了今晚你就又长了一岁了,海棠啊,你都快十八了,我养了你都十八年了,那时候你才那么大点,抱都抱不稳,就知道呼呼大睡,我还以为捡了个傻子呢,还好,非但不是傻子还猴精一个。”七娘自顾自的说道。
  “七娘,要是我是个傻子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宋海棠嘴里都是面条,吞吞吐吐的问她。
  七娘摇头:“不会。”
  宋海棠心里暗自下了个决定,七娘,就冲你这句话,我宋海棠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守你到老。
  


☆、女子的愁殇

  作者有话要说:哎,这娃不是小三,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收藏吧,你的收藏才是我最大的动力哦。
  白驹过隙,转眼就已经是夏天,毒辣的日头当空照,池塘里的莲花悄然绽放,夹带着令人心醉的芳香,树上的蝉鸣,后院大黄狗伸长了舌头喘气,白毛的小猫懒散的靠在屋檐下的栏杆晒太阳。
  裴永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滴,脸上热的发烫,他拉开手里张弦的弓箭,小巧的弩箭射到了箭靶的中心,阿五跑过去拔下精巧的箭:“少爷,你的箭法越来越准了。”
  裴永卿把弩箭丢到盘子里,大喇喇的坐到了椅子上,大口喝着凉茶,自从几个月前他的叔叔裴荀延凯旋回朝,皇帝大加赞赏,赏田封侯,裴荀延从京城途径凤城,裴永卿第一次见到常年在外征战的叔父,虽已年过四十,仍然是高大威猛,皮肤黝黑,说话洪亮,他见这侄子白嫩得像个女娃儿,硬是要他学箭法,武术,裴永卿叫苦不敌,脸色没被掉了几层皮,也就着精致的弩箭使起来得心应手,那十斤来重的宝剑,他耍都耍不开,更别说练武了。
  “阿五,我们出去逛逛吧。”裴永卿拿起一把扇子在耳朵边扇来扇去,这天气太热了。
  “少爷···”阿五拖长尾音,装上弦把弓箭射了出去,砰的一声,靶子都没挨着,直接射到了后面的假山石头上。
  裴永卿实在是憋得难受,这样的祈求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几个月以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过来的,不知道有多少天没见过海棠了。
  “永卿。”裴永维负着手走过来,摸了摸他的箭,又看向他。
  “累了就休息会儿,没必要这么一直练的。”裴永维也心疼自己的小弟,自从叔父来过一趟以后,他几乎是废寝忘食,没有消停过。
  “大哥,我想去外面转转。”
  裴永维见他几个月来老老实实也没多想,反而难得的和裴永卿一起游街去了。
  裴永卿穿着一袭白衫,腰间系着一条锦带,衣袖上绣着两株翠竹,头上系着一根发呆,飘逸若仙···
  “大哥,我们上飘香楼去可好。”裴永卿指了指高高的飘香楼,楼的半空悬挂着一个大大的酒字,飘来若有似无的酒香。
  “嗯,好。”裴永维拉着他上楼,他挣了挣,羞赧的放开手,裴永维一笑,永卿这是害羞呢!
  裴永卿坐在包间里,酒楼后面是护城河,他支着手,看着来往的船只,偶尔水面上传来丝竹动听的声音,他哼了哼,这是凤城的小调,海棠最爱哼,可是总是不成曲,他笑了笑,海棠,好想你啊。
  湖面上飘来一条乌篷船,船家在船尾撑杆,波浪一点点的向外扩散,打碎了他的梦。
  他低垂下眼,背对着楼下,伸手塞了块糕点在嘴里,淡然无味。
  宋海棠撑起伞,前面是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淡紫色的轻纱着身,身姿窈窕,她转过身,虚弱的面容有了一点血色:“海棠,这里真美。”
  宋海棠把她吹乱的发丝拢在耳际后,挡住照射在她脸上的阳光:“还美呢,你看你,几步就没力气了,还闹腾着坐船,我们一会就让船家停在璃倌楼后面,我送你回去好了。”
  女子摇摇头,船突然倾斜了一下,她情急之下拉起宋海棠的手臂,惊魂甫定:“海棠,若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宋海棠无奈的揽起她的腰,两个人举着伞站在船头,裴永卿只想起在在阁楼里看到的诗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心里似乎堵塞了什么东西,裴永维拍拍他的肩膀:“永卿,怎么了,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裴永卿看着满桌的菜肴,味同嚼蜡,原来,海棠过得很好啊,我应该为他高兴,对,高兴,可是我为什么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呢!
  宋海棠扶着李裳下了船,李裳的步履很慢,他就陪她一步步的走着,偶尔有嬉笑的孩童站过来,他体贴的把她护在怀里,李裳看着这个男人,心里燃起点点慰藉,苍白的脸颊上有了笑意,眉眼弯弯:“海棠,她是什么样的人?”
  宋海棠一愣,眸子里满是失落:“他啊,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看着他就很开心,忍不住逗他,忍不住惹他生气,忍不住看他发怒的模样,只是觉得,只要是他,就对了,就圆满了。
  李裳艳羡的看着宋海棠轻轻踏上台阶,孱弱的身子骨异常软弱,病态的美在她的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宋海棠想,她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
  “婉姨。”李裳轻唤七娘,七娘啐了一口,瞪着宋海棠:“这日头那么毒,你怎么带裳儿去外面。”她丢掉手里的活,扶着李裳上楼,楼里的客人纷纷看了过来,怕是在宜春院也没见过这样的没人,跃跃欲试,宋海棠挡住她们的背影,笑着说道:“各位官人,今日可是有新的花雕,你们要不要尝尝?”
  客人不情愿的回过头,继续寻欢作乐。
  宋海棠看着她消瘦的脊背,心里涌起一丝心疼,七娘出了趟远门,竟然从外城带来了一位外甥女,在璃倌楼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七娘有什么亲戚,他以为,她和他一样是孤家寡人,李裳患有病疾,稍不注意就呼吸不匀,宋海棠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竟当众吐了血,触目惊心,从七娘口中知道,李裳时日无多,已是将死之人。
  他突然觉得很悲哀,这样难得的女子,不能遇到心仪的男子,还没有看尽这世间的大好风光就要撒手而去,每每看着她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想护着她,要是她是自己的妹妹该多好啊。
  他曾经问七娘,不能治了吗?
  七娘满目愁绪的叹气,治不好了,从小就这样,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上天庇佑了,大夫也没辙了,这天下有名的大夫都瞧遍了,毫无头绪。
  “婉姨,你不要生气,我就是闲着闷了,才央求海棠陪我去游船的!”李裳靠着床沿,低声说道。
  “海棠是个好孩子。”七娘叹气,怜爱的看着李裳,从药瓶里给她倒了两颗药丸,李裳接过水兑着吃下药丸,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婉姨,他很真像,特别是眉眼,分毫不差。”
  七娘抚着她柔顺的发丝:“我看着他长大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可怜了他,窝在这见不得人的小倌楼,难为他了。”
  “婉姨,我看得出来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尤其是对着他心里的那个人。
  “是啊,那孩子,每当我看着他我就会想起···”七娘忍不住脱口而出硬是压了下去,两人皆是一阵沉默···
  夜晚,宋海棠坐在屋顶,闪烁的星辰就好像萤火虫的光亮,他听老人说,每个人死后都会变成天上的星辰,那他是那一颗呢?
  记得也是这样的夜晚,那个呆子虔诚的蹲在河边放莲花灯,烛光照在他清晰的眉眼,朦胧了宋海棠的眼,他心如死灰,小呆子,你过得可好?
  


☆、小呆子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承认,文风笔法还很欠缺,小小虐一下海棠,有朋友说小受才应该叫海棠,话说一朵梨花压海棠嘛,奔走,哈哈,以后尽量一天一更,每天尽量能在三千以上或者四千,收藏哦,不过看着这悲剧的点击率,我只想到一句诗句:愁云惨淡万里凝,飘走····
  裴永卿下了学堂,拜别夫子后就往私塾外走,几个上学堂的伙伴和他挥手告别,他抱起装着书本的灰白色布包下了台阶,一棵树后面一抹藏青色的身影背对着他,他心里一喜,说不出的自在。
  “海棠。”他露出白牙拍着那个人的后背,笑容却在那男子转身之后消失殆尽:“原来是你啊,席佑。”正经的语气摆明了他的立场。
  自从罗席佑来往过裴府几次之后,他就让裴永卿叫他席佑,裴永卿说辈分不合,还是被罗席佑坚持了下来。
  罗席佑心里等待的喜悦变成了隐隐的怒意,尤其是在他叫他海棠的时候。
  “我正好路过,就来看看你。”罗席佑自顾自的拿过他的布包:“我听车夫说阿五没来,我同你一块儿走。”
  裴永卿动了动嘴,没有说话,他懂得一盆冷水泼到头上的感觉,就像现在一样。
  罗席佑的路过,每次都是那么明显的蓄意而为之。
  他站在罗席佑的身边,罗席佑看着他的侧脸,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张没有沾染过世俗的脸,总想让自己把他占为己有。
  “席佑,你这次又是到凤城办什么事啊?”
  “凤城里产的绸缎质地好,京城好多人都喜欢用这里的布料做衣物。”罗席佑轻描淡写的说道,凤城的布料再好,他也没必要舍近求远,绕过途中盛产蚕丝的武城,大老远跑到凤城来,这一切,只有一个缘由,只是裴永卿不知道罢了。
  “哦,是啊,这里的丝绸很好,尤其是锦楼的布匹,我的衣服都是那里做的。”裴永卿笑着说道,丝毫没发觉罗席佑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
  “是啊,丝绸很好。”罗席佑重复他的话,裴永卿叫了马车回去,难得能够在外面走走,尽管旁边还有罗席佑,他并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他总是觉得身边有什么气氛是他不喜欢的,所以没有好感。
  马车夫踌躇了半响,还是在罗席佑寒暄了几句以后赶着马车离开。
  裴永卿和他沐浴在黄昏的光晕里,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裴永卿没有什么话题,只是听着罗席佑说,说起京城的趣事,说着京城发生了什么大事,例如皇帝的那个妃子产下公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哪个官员因着贪污灾民救济粮饷,他皱着眉,反正对那个虚伪的皇帝没什么好印象,爹爹从京城千里迢迢搬到凤城,还不是因为那个皇帝,他唯一做的好事,就是让他遇见了海棠。
  想起海棠,他就站着不走了,心底里一片惆怅,他一定和那位小姐在一起,阿五说,男子无论怎么鬼混,终究要娶妻生子,传宗接代,这是一点也含糊不得的。
  海棠是不是也要娶妻生子了?
  和那个貌美的小姐在一起?
  真是般配啊!只有那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海棠的吧!
  “怎么了,累了?”罗席佑见他步伐缓慢,最后干脆站着不走了。
  他仰起头问罗席佑:“席佑,你也要娶妻吗?”
  罗席佑愣神,心中欣喜,他这么问,是不是代表他心里其实也是在意他的?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弄的有些欣喜,果然,那么久的辛苦没有白费,要是能够和永卿在一起,娶妻,就让它要远一点好了。
  “不娶。”罗席佑宽厚的手掌抚在他头上,裴永卿垂下头,为什么席佑都不娶妻,为什么,海棠就要娶亲了?
  小桥流水,枯藤老树,断肠人,在天涯···
  “好了,你瞧瞧,还能看么?”宋海棠放下描眉的画笔,李裳的柳叶眉细长,美目流转。
  “你是不是以前经常把女子画眉,才会画得那么好看?”李裳半开玩笑的说道。
  宋海棠听了她的赞许,倒是痞痞的笑道:“别人哪有这个机会啊。”
  李裳眼角含笑,看着窗外,老天,你可不可以再让我多一点寿命,我又不想离开了。
  芦溪靠在门外,眼睛注视着登对的两个人,指尖掐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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