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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对你想入非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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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妙的身姿从那一堆哭爹喊娘的乱糟糟的侍卫堆里走出来,那人每走一步,衣裙下便钻出数条颜色鲜艳,神态狰狞恐怖的蛇。


君要臣死,臣为啥要死?(4)

欧阳明的脸色也有点黑黑的样子:“绸鸳,下次能否不用蛇?”欧阳明讨厌蛇滑腻的身体和狡诈的模样。


    绸鸳停下了脚步,从衣袖里掉出几十条不明生物,她娇笑:“蜈蚣也一样!”


    定眼一看,方才从绸鸳身上掉出来的几十条不明生物赫然就是身体分节的蜈蚣。


    “啪——”一声脆响,吓了人一跳,欧阳明、杜宵嬴和绸鸳,以及在天牢里看热闹的犯人齐齐扭过头,看着浩宇国的当今圣上。


    “杜予曦——”沈渹汵倒吸了一口冷气,冰冷的物体贴上他的脸颊,侧目一看,原来是杜予曦的左手。


    杜予曦神情麻木,用左手拉扯着沈渹汵,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沈渹汵不敢动,贴在他脸颊上的手冰冷无比,像是死人一样的温度,他怕他一动,杜予曦孱弱的身体便会摔倒在地上。


    “曦儿!”杜宵嬴柔声地喊着。


    果然,杜予曦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头抬起,无神的双眼望着前方。待他站稳了之后,杜予曦推开沈渹汵,颤颤巍巍地向前走,脚下的步伐凌乱,两只脚踉踉跄跄的。


    “彭——啪——”杜予曦走歪了,一头撞在墙上发出彭地一声,然后身子靠着墙滑落,左手贴在墙壁上发出啪的一声。


    “杜予曦!”沈渹汵心下有点慌。


    “曦儿!”杜宵嬴挣脱开欧阳明的双手,大步流星地来到杜予曦身边,扶起他。


    “杜予曦是朕的!”沈渹汵也上前,抓住杜予曦的右手,双眼眯起来,瞪着杜宵嬴。


    “哈……呼……”杜予曦喘着粗气,冷汗涔涔,沾湿了衣裳,不知名的疼痛揪心,扭曲了杜予曦的脸。


    杜宵嬴双眸一闪,弯下腰抬起杜予曦的下巴,柔声道:“曦儿乖,我是小爹爹,吐出舌头,快!”


    杜予曦在昏昏沉沉间,一声熟悉的声音把他唤了回来,小爹爹?是小爹爹呀……他要我做什么……吐舌头?对,吐舌头啊……


    他乖巧地把舌头露出一截。


    沈渹汵想到杜予曦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如此温驯的一幕,现下那人轻轻一哄杜予曦就如此温驯……沈渹汵心里酸的直冒泡。


    杜宵嬴脸上闪过阴狠的神色,他把欧阳明叫了过来,指了指杜予曦的舌头,语气里带着抑制的愤怒:“看看是不是三阴七星花。”


    欧阳明看到杜予曦露出来的半截舌头,伸手用指甲刮了一点惨白色的舌苔,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旋即摇了摇头,“不是。但也不全不是。”


君要臣死,臣为啥要死?(5)

“说重点!”杜宵嬴让杜予曦把那舌头含回去,转头瞪着欧阳明。


    欧阳明略一沉吟,随即朝杜宵嬴娓娓道来:“是这样的,三阴七星花、轮回草、迎露藤几味药,乃是制作殇魂断肠丸的主药。但殇魂断肠丸的味道极淡,想必是服用过了几日了,还有另外一味剧毒之药在昨日服下。两种毒药在曦儿体内相撞……现在我也分辨不出那剧毒之药是什么。”


    在“旁听”的沈渹汵听闻欧阳明的话后,虎躯一震。


    “哎呀,楼主何必顾忌太多呢?直接打包回去雪月楼再慢慢看便是了,绸鸳的亲亲都要死光了啦!”绸鸳娇笑,至于她话中的“亲亲”指的是她放出来的蛇和蜈蚣。


    “哼,也对。”杜宵嬴转头,神色僵硬地对沈渹汵说道,“沈渹汵,你有后宫佳丽三千,何必与我家曦儿纠缠不清?你的妃嫔被曦儿毒害一事,我也听闻过,但我认为,曦儿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你费尽心思篡位,得到了皇位!但你呢,毁了瑾瑜、毁了沈渹涟,如今连杜予曦也要毁掉么?”杜宵嬴把杜予曦的右手从沈渹汵手中抽回来,语气不善,“曦儿,我,杜家上下,信奉的是一夫一妻制,你若是真心喜爱曦儿的话,你就要废尽妻妾!不过我也不相信你的臣子们会允许你这样做。若是你不想放弃皇位或者是你的妻妾,你,滚一边去,休想染指曦儿!”


    听到杜宵嬴如此霸道的话语,沈渹汵的虎躯再次一震,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向来只有他对人呼呼喝喝的份儿,哪有别人对他指指点点的份儿?


    欧阳明上前一步,脸上笑得如三月盛开的花儿,灿烂无比,嘴里吐出话:“你若是带着一堆妻妾来纠缠曦儿,爷爷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得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若是你个人来还不错,若是……”欧阳明暧昧地上下瞧了沈渹汵一眼,“唉,最毒妇人心啊,幸好我没有妻妾。”他伸手揽过杜宵嬴瘦削的肩膀。


    “楼主胡说什么呢!”牢笼外的绸鸳扭头狠狠地瞪了欧阳明的背影一眼。


    “咱走吧,若是还在这儿待着,不知要被哪个恶妇下药毒害、栽赃陷害了哦!”欧阳明一脸的青春洋溢,神采飞扬,一点也不像一个花甲老人。


    “慢着!你似乎话中有话?!”沈渹汵眼见他们就要把杜予曦带走,心知他没有能力把他们留下来,却要知道欧阳明方才那番话到底什么意思。


    “啧,年轻人嘛,要多动动脑筋想想呀……凡事都不能只看表面……”欧阳明故作叹息,摇头晃脑地走出了牢笼。


    “呀!绸鸳的小亲亲都死掉了啦!”看着眼前一大堆侍卫把自个儿饲养的蛇、蜈蚣全部斩杀,绸鸳嘟起嘴,不依地跺了跺脚。


    她张开双手,抖了抖身子,立即又掉下了不少毒蟾蜍、蜈蚣、蝎子。


    站在绸鸳对面的一大堆人身子不由得抖了抖,见欧阳明和杜宵嬴带着一个牢中的犯人要离去,硬着头皮就要拦住他们两人。


    “放他们走。”欧阳明他们出来的那个牢笼里飘出冷漠的话语,侍卫们一听就知道是当今圣上的声音,乖乖地让出一条道。


    抱着杜予曦的杜宵嬴微微一笑,正要迈开脚步走人,却感到自己的袖子被什么扯了下。


    低下头,是杜予曦。


    杜予曦伏在他怀里,黑漆漆的左手颤抖着在他的衣服上写下字——盒子。


    杜宵嬴一愣,旋即浅笑,安慰道:“莫急,那东西是梓潼画的素描而已,丢了也无所谓。”


    杜予曦忍着那揪心的痛作后悔状:早知道那盒子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何必去惜君崖?若是我不去惜君崖,又怎会再次见到沈渹汵?若是没有见到沈渹汵,我岂会……


    “走吧。”欧阳明上前,勾着杜宵嬴的肩,招呼了绸鸳一声,光明正大地走出了天牢。


    身着暗紫色衣袍的人咬着下唇,整个人笼罩在阴暗里,宽大的袖子里跌下一个木盒子,长条形的。那盒子一跌落,嘣地一声打开了,里面放着的画卷滚了出来……


君要臣死,臣为啥要死?(6)

“吾乃芙蕖王爷,让路!”


    正要拦住马车的侍卫听到马车夫一说话,立即皱起眉头,心里斟酌了下,还是拦住了马车。


    那马车夫衣着华丽,模样也生的俊俏,入鬓的剑眉皱起来,脸上隐隐露出几分不悦的神色,他一扬马鞭:“吾乃芙蕖王爷,汝们让是不让?”


    衣着像是领头的一个侍卫上前,抱拳,嘴里恭敬地道:“不是吾等不信,而是皇上下令近日出入皇宫的人都要严查!”


    “哼,聒噪!”那马车夫把一块雕刻精致的木牌扔到那侍卫怀里,冷声道,“车内乃吾妻与一友人,汝们是否要检查检查?!”


    当那马车夫说道“车内乃吾妻”时,四周的侍卫都能清楚明白地听到马车内传来重重的撞击声。


    那侍卫翻开令牌,脸色一变,双手把木牌递回去,神色越发恭敬:“不必了,恭迎王爷。”他示意让拦住马车的侍卫都散开去。


    马车夫,也就是沈渹涟,冷哼一声,策马朝宫内疾驰而去。

    “你陷害杜予曦?”


    “皇上,您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何必来审臣妾呢?”脸色一白,但她还是勉强镇静下来,想要冷静地和对方谈话。


    “哦……”对方拉长了声音,嘴角噙着浅笑,“凌——迟——”


    “等一下!你不可以杀了我的!我可是青玉的人!”她想赌,赌他不知晓青玉早已放弃她这颗棋子。


    他还是浅笑,“明日午时,凌迟处死。”


    话毕,转身拂袖离去。


    屋内除了跌坐在榻上的女子并无他人,但对方知晓,这房内早已有他的人将他的指令听了去,明日会将他的命令完美地执行。


    “呼——”掩上门,他深吸一口气,杜予曦,等我……

    宽阔四十余米长近百米的街道连接城门和外廷。


    一头,靠近外廷,一大堆人疾步朝城门走去,打头阵的是两个美中年,其中一个美中年怀里还抱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两个美中年身后跟着的是一个娉婷袅娜的貌美女子,那女子一颦一笑间带着点点诱惑,身旁游走着一大群颜色鲜艳的蛇,那蛇有的还吐着猩红的蛇舌,神色狰狞。两个美中年、一个大美女旁边围着的是身着铠甲,神色凝重,手中持着长枪,朝前面三人虎视眈眈的侍卫们。


    另一头,靠近城门,驾着马车的芙蕖王爷一脸的飞扬跋扈,时不时用手上的马鞭抽打着马儿,马车后尘土飞扬。


    “咦,杜予曦?”驾着马车越发靠近前方那一大堆人的沈渹涟皱起眉头,嘴里发出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身后马车内的人听清。


    沈渹涟的声音能够让马车内的人听清楚,自然,他前方那两个领头的美中年也听见了。


    “他认识曦儿?”抱着杜予曦的杜宵嬴勒紧了怀里的人,眸子里是满满的戒备。


    “予曦?”


    “杜予曦?”


    两声同样错愕的男生从沈渹涟驾着的马车里传出。


    撩起马车内一侧的窗帘,秦洚渝探出了头;而马车内另一侧的窗帘也被撩起,是清誉闫。


    听到声音的人在杜宵嬴的怀里挣扎了下。


    杜宵嬴低下头,“你认识的?能信得过么?”


    “……”点头。


    “予曦……”秦洚渝和清誉闫齐齐跃下马车,沈渹涟眼见秦洚渝下马车,也下了马车。


    “予曦,好久不见了……”秦洚渝双手抚上杜予曦脏兮兮的脸,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杜予曦无焦距的眼眸,“予曦,你的眼睛……”


    “瞎了。”杜宵嬴淡淡地回答,见秦洚渝抬头惊诧地看和他,他回以浅笑。


    既然是曦儿的朋友,并且体内无一丝内力,让他靠近曦儿和嬴儿也无碍。站在旁边的欧阳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瞎了?”不可置信,沈渹涟上前,伸手戳了戳杜予曦的脸蛋,“杜予曦,还记得吾是何人么?”


    沈·渹·涟——杜予曦无声地回答。


    “还记得吾呢,吾真欢喜。”沈渹涟见杜予曦的唇形便知晓杜予曦想要说些什么,话语里带着淡淡的感伤,“是渹汵吧,旁人若要害他,他定会反抗,只有渹汵……”


    “猜对了,”欧阳明在一旁笑道,“但是没有奖励。”


君要臣死,臣为啥要死?(7)

杜宵嬴横了欧阳明一眼,疑惑的眼神瞥向沈渹涟,“你就是沈渹涟?你和沈渹汵差别可真大。”


    “呵……”沈渹涟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往拽着秦洚渝的手的杜予曦的手瞥去,他笑眯眯地道,“想必两位定是雪月楼的两位当家了吧?不管渹汵对杜予曦做了何事,但请两位莫要怪罪在渹汵身上。”


    “他这样对你,你还要偏袒他?”欧阳明皱眉,语气里带着点不悦。


    “血浓于水,毕竟是同胞兄弟,何必呢。”沈渹涟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两位前辈,可否让在下来照顾予曦?”方才一直在保持沉默的清誉闫开口了,清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瞧着欧阳明和杜宵嬴两人。


    欧阳明站在杜宵嬴和杜予曦两人身前,眼中带着戒备,“莫要靠近。”


    清誉闫皱眉,清秀纯稚的脸上透着点尴尬,语气倒是恭敬得很:“为何?”


    “你是习武之人,而曦儿如今重伤在身,而嬴儿也无暇顾及,我怎敢让你靠近他二人?”


    “你会武?”秦洚渝疑惑地瞧着清誉闫,沈渹涟亦如是。


    “咱家老头逼的呀,渹涟,想必你不会怪罪我的吧?”清誉闫也学着沈渹涟方才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把在场的人都巡视了一遍。


    “曦儿,你认识刚才说话的那人么?可靠么?”杜宵嬴垂下头,在杜予曦的耳边轻轻地说着话。


    杜予曦先是一点头,然后仄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不是很可靠啊……”杜宵嬴扁着嘴,“欧阳明,咱还是快些离开这儿吧。”


    “让吾们也与两位前辈同行,可否?”沈渹涟上前一步,拉着秦洚渝另一只没有被杜予曦牵着的手。


    “可以,”欧阳明眼一扫,朝清誉闫说道,“你也一同走吧。”


    杜宵嬴不满地皱起眉头。


    看着杜宵嬴明显的不满,跟在身后的绸鸳浅笑起来,伏在杜宵嬴肩上低喃道:“呀呀……主子莫急,楼主这般定有他的用意。并且,那人瞧向少主子的目光,可不是一般的迷恋呀……想必那人不会对少主子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听到绸鸳的一番话,杜宵嬴蹙起的眉头才有点松开来的痕迹。


    乐乐呵呵的,欧阳明一行人同沈渹涟一行人正要转身打道回“府”,眼尖的秦洚渝却瞧到身着暗紫色袍子的沈渹汵铁青着脸疾驰而来。


    “沈渹汵……来了……”秦洚渝看到沈渹汵时,身子打了个寒颤。


    “哦?那小子,身痒了么?这么着急着让老人家我去打他一回?”欧阳明一边转身,嘴里还凉凉地说着话。


    跟在他们旁边的侍卫群脸上都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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