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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尔之重返人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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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努力让自己参与他生活的每个部分,试图捕捉他眼中对自己言行的每一个反应,即使有时候那些调皮话、随性的语气与她的本性并不相符,但她都愿意为他改变,这就是她从少女时期起所想要的爱情,牺牲一切的爱情。

    只是如今她达到了最初的目的,却无法再满足,她会恼恨其他那些不该存在的女人,但她爱的人是天子,这是无法改变的命运。但她想总会有办法让他更愿意同自己在一起,更喜爱跟自己在一起。

    顺治望着这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对方的每个行为举动他都看在了眼里,自上一次与博果尔的对话后,他经常回想,那被自己遗落掉的东西是什么?当他看到乌云珠眼中褶褶发亮的光彩时,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便涌上心头,他在想,这是不是就是我要找的那样东西。

    “乌云珠,朕曾承诺要给你一个隆重仪式迎你进宫,最后却仅仅给你贤妃之封号,你有怨过朕吗?”顺治有些出神的问。

    乌云珠诧异抬起头,眼里光亮耀人的凝视着对方,摇了摇头,轻声说:“皇上,臣妾只是希望能与你离得更近一点,至于封号,对于臣妾而言,不过是一纸虚名。”

    顺治一阵晃神,乌云珠说的话和神情,在他眼中竟与博果尔当日说到“求所爱所念之人安康幸福”模样恍然重合,这两个人完全不同,可在心中对所念之物都有着自己的信念和追求,而自己身为天子,却连承诺都无法实践。

    执笔的手微微捏紧,他敛目取过一旁的空白册本,在上洋洋洒洒急书而成,朱墨刚落干,他就唤来吴良辅让明日赶早递到礼部。

    做完这些,他望向不明所以的乌云珠,淡淡笑道:“朕是以天子之尊给予了一个女子承诺,若是食言,以后又如何担得起对这个天下和子民的承诺?”

    从处暑到白露,才不过一个节气,贤妃晋为皇贵妃的册文一出,整个皇宫如丢进了油锅,顿时炸的有心人惴惴不安。

    慈宁宫内一直充盈着安定人心的檀木清香,可此刻这股清香也压不住孝慧皇后的委屈和难受。

    她侧坐在孝庄太后侧边,眼圈发红,声中带出了明显哭音:“皇额娘,臣妾以后是没办法再伺候你跟前,怕是不久就也要搬到永寿宫去了。”

    孝庄眉头一皱,不自禁想起了自己那个可怜的侄女——曾经的皇后如今的静妃,她幽叹口气,取出锦帕给孝慧皇后擦了擦的泪珠,叹息道:“你这孩子,明明在众人中最明白懂事,这才多大一事儿就耐不住了。”

    孝慧皇后摇了摇头,她与那个骄傲的堂姐性格截然相反,天性的内敛隐忍。自小她就做好了为族内权益奉献婚姻的准备,她得到了身份失去了追求爱情的权利,也从不抱怨和不满,她懂得得一物还一报的道理,更何况是当这天下最为尊贵的女性。

    只是自从那女人进了宫,不过月余就身居皇贵妃之位,她本不求帝王恩宠,但照此发展,皇后之位被剥夺只是迟早事情。

    这是她为家族牺牲获得的唯一骄傲和尊严,也是最不能被触动的底线。

    孝慧皇后朝太后坐得更近了些,抬起那双湿红的眼眸,眼中透出了一反往常的精光:“皇额娘,这乌云珠进宫不过月余,就迷得皇上连祖宗的规矩都忘记了,臣妾看她身柔似柳,面貌不比当年的姐姐强过多少。再则皇上向来睡眠轻浅,听闻她进宫最初那段时间都按时回乾清宫,如何到了后来还流连忘返起来?”

    太后听的眉头越皱越紧,孝慧皇后的话是不中听了点,但确实点出了诡异之处。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少年时期的荒诞往事,那女人除非真有着狐媚手段,要不断难将顺治迷得几乎夜夜去她那里。再则顺治虽然性情暴烈,但在政事和祖宗规矩上从不轻易妄为。

    而从前段时间开始,不知出于何缘故,这个对自己有着隔阂的儿子来慈宁宫也勤快了些,也会顺着自己说几句贴心话。对于皇上这些改变,太后从内心是极为偎贴的,只是没想到,才过了不久乌云珠来了,搅得后宫一片天翻地覆。

    太后沉吟了下,开始拨动手中念珠,低声说:“这事尚未有证据前莫要妄加猜测,传到别人耳中反而做害了你自己。”孝庄这些年修心养性,参悟佛法,眼中睿光更加透亮,她安抚的将孝慧皇后的衣襟理顺,温和的笑道:“需知礼而后兵,懂吗?”

    孝慧皇后拭干泪珠,绽开一笑:“孩儿懂得,让皇额娘看笑话了。”她得了孝庄太后的支持和提点,自是心中大安,只待有空就好好去礼见下这位皇贵妃“妹妹”。

    这边,博果尔自是也收到乌云珠晋为皇贵妃的消息,只是比起他人,知晓的□要更清楚许多,而传递消息的阿泰只是立在一旁,对于主子看完信后的朗声大笑全然不在意,连眼睛珠都没转动一下。

    “阿泰,让她不要多事,看着就好,有人会待不住的。”博果尔手边各放着黑白两盒棋子,棋盘中星子密布,竟是在跟自己玩着对弈的棋局。

    阿泰颔首不说一言正待退去,忽眉目一紧,如张弓之箭射了出去,不一会又返了回来,眉目越发紧皱,他也不说发现了什么,只是难得开口说了句:“今夜不能离开。”

    博果尔与他相识多年,早已能从简短语句明白他的全意:“有人潜进来呢”

    阿泰思索了会,眼中划过犹疑,再次开口:“不确定。”

    博果尔不由无奈的叹口气,都不知道外面是猫是狗,这人就非要守上一夜,这样死硬的性子,难怪人家姑娘一直都无法明白他的心意,直当他是个石头人,冷心冷情,除了效忠主子恪守使命,脑袋里就装不下任何东西。

    他将手中信件照旧烧毁,心中暗忖,如今这乌云珠晋升太快,如再行册妃典礼必要引来民间闲话。朝中想必有人坐不定要进宫纳言,到时候不知顺治会不会为红颜一怒,将才和缓下来的朝堂又惹起风波。

    想罢,他啧啧感叹,当真是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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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无聊了点,有些人物的情感回路其实连写者都不会太明白。

    就好像这世间故事总是戏外有戏。


 第十八章 神秘女子

    出于警惕,阿泰连着在博果尔屋外守了三个夜晚,白天坚持侍卫巡逻,博果尔无可奈何只得下令,才让这个真当自己是石头做的人恢复了正常作息。

    不想刚送走了块石头,又来个不长眼的木头,博果尔心中默默的叹息,看着在他面前作揖说着请求的礼部大臣,想,这般没眼力劲的人亏是进了礼部,不然在朝堂上早被啃的骨都不剩,不知是祖上积了多少福德。

    “襄亲王,下官也是出于无奈,这前面封妃仪式刚过,这次的皇贵妃的册封大典更为隆重,可在小雪前行大礼准备匆忙且吉日难选,”秋露干燥,礼部大臣错后在博果尔身后一般,本就干瘪的脸在秋风的刮磨下,如同一张被沥干的皱巴橘子皮,再配上一脸的哀戚更显行状可怜。

    “这些你如何不跟皇上说去?”博果尔稀奇道。

    礼部大臣满脸难色,才低声说:“下官向来愚钝,上次也因皇贵妃而惹怒龙颜,这次若再不慎行错……家中妻儿老小,还需要下官照顾。”

    博果尔停下步伐,好笑调侃道:“那你跟本王说,又有何用?难不成要本王接手照顾?”

    礼部大臣一惊,连连摆手摇头,就没差把脑袋晃下来。他埂了梗脖子,才坦白目的,“只希望等下在皇上面前,襄亲王能为下官说一两句话。事后,下官愿肝脑涂地以示谢意。”

    博果尔愣了愣神,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的意思。

    难不成他真上回是自己帮衬了他,当时自己不在场,说不定这礼部大臣还不会受到迁怒;这回他又上赶着自己前去议事的时候,禀奏此事,不是纯心将脑袋送上去砍嘛?

    出于良知,博果尔颇为严肃认真的建议道:“依本王之见,不如改日待皇上心情舒畅,你再来禀报此事?”只要自己不在场就行。

    礼部大臣头摇得飞快,对他而言,襄亲王就是一道保命符,晚说不如早说,拖得越久就越可能被扣个知情不报、办事无能的罪名。

    博果尔一脸孺子不可教、人也会被自己蠢死的无语表情,合着对方一副巴紧保命符万事安的坚定态度,跨进了乾清宫大殿门。

    还未行礼,顺治已跨步上前,双手一把扣住博果尔的肩膀,大笑道:“十一弟来得正好,朕待要催吴良辅去接引你,这般喜事当先要与十一弟分享才是,”他说的高兴,博果尔却听得一头雾水,因被对方的手紧扣,只得僵挺站着,听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西南传来喜报,孙可望受招安了。”前朝势力盘桓西南一带,是顺治心中大病,坐困经年,兵饷日虚耗,而镇守西南的大将是前朝旧臣的洪承畴,为此事两派关系迟迟无法缓解,如今以守为战终有成效,当年为安稳民心重用汉臣的决策,顺治承受了众多非议,那根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下来。

    顺治刚听到消息,迫不及待与博果尔分享喜悦。话音一落,才才发现两人距离被拉得极近,一个人在瞬间爆发出极度的兴奋后,反而渐渐会冷静平淡下来,而眼中观察到的事物会更加清晰明亮。

    心绪忽然平淡下来的顺治,清晰看到博果尔眼中绽开一道明锐亮光,薄淡的纯带出了飞扬的弧度,那张白皙如玉的脸瞬间自内绽放出了光亮一般。

    博果尔神色一展,望着顺治,直接回应:“孙可望久居西南,对滇都地形了解甚详,有了这至关重要的命门,我军战敌必定是如虎添翼,此时正是重整战略,改守为攻的大好时机。”

    顺治心中大悦,十一弟的想法总是能与自己不谋而合。虽说是为了分享喜报,但他却没选择先告知其他朝堂大臣,他人开口便是“恭贺皇上”,然后等待着他下一步指示,才会继续商议讨论,而往往又会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纠缠许久。

    反之十一弟的脾性却更对他胃口,平时虽然端得一副尊上守礼的温文模样,但言辞锋利起来,却从来没让他生出一点恼意,反而觉得小十一暗藏锋机的话分外有趣,且常让他产生心灵上的触动。

    他心情畅悦,一把把住对方的手腕,便引着他往侧殿走去,“十一弟的话深得我心,有些细则还需具体商讨,”博果尔心思都落在了战报上,一时未反应过来,待被握住,已经不方便在其他臣子面前甩开对方的手。

    顺治感到对方的乖顺,心里有些得意,总算让他逮住了这只小滑头一次。

    “皇上,奴才有事禀奏。”当了半天背景的礼部大臣,终于醒过来神,赶紧上前奏事。

    顺治心情顺畅,只是挑了挑眉,回首道:“有事快奏。”无事就赶紧滚蛋,显然对于礼部大臣没眼力劲的认知,顺治也是感同身受。

    礼部大臣这次眼睛终于亮了会,似乎明白了皇上的言下之意,立刻言简意赅将册封典礼的难处道出。

    听完,顺治眉目未动,极为平淡地应道:“西南战事紧张,目前只考虑军饷补充及军需供给事宜,册封典礼可延冬至之后再办。” 礼部大臣顿时大喜,不想皇上直接提出了延后决定,心中再次肯定,襄亲王,你不仅是下官的保命符,更是下官的大福星。

    顺治懒得再跟这二愣子大臣多费口舌,把住博果尔往侧殿而去,吴良辅机灵的备上了茶水糕点,皇上每次与襄亲王商讨事宜,基本不到晚膳过后是不会放人的。

    博果尔扫了眼桌上的糕点,觉得无比眼熟,直到吃出那熟悉的口感,他才幡然醒悟,这跟府上厨子近段时间做的糕点如出一辙。

    将口中糕点一口吞咽下,他眼神奇怪地瞅了顺治一眼,在旁的顺治正看着案桌上的版图,滇都那块被他用朱笔勾出了一个圆圈。滇都气候如春、林木丛生、年初前朝余党在此自用称王,因着地势偏远、此地人心不定,清军竟无法插入探子,只得僵持不下静待时机。

    “博果尔,你觉得孙可望可信吗?”顺治点着滇都之地,抬首问道。

    “臣弟不知,不过他竟然知道滇都地势,不如让他先画幅详细的地貌图出来,然后安排其与先锋队任选其中一路探查,也可先做个预防。”博果尔走过去,敲了敲那块不到巴掌大的地,酌量一番建议。

    顺治赞许的颔首,再补了句:“除此外,孙可望野心不小,可惜被李定国抢占先机,两人之前芥蒂极深,如今怕是不死不休。那滇都之地,民风独特,前期任命有熟知风俗有将才者管辖更好。朕倒可以先予他权利,他也并非那种分不清好歹的傻子,目前将李定国和残党拿下为先。”

    觉得配合这个方法更加妥当,博果尔也极是赞许的点点头,顺治看他神色坦然,已没有最初相处时的装模作样,脸上的笑意更深。

    “你是说,襄亲王跟礼部大臣一同去了皇上那?”承乾宫内,乌云珠捏着朵状若倒莲的白花,语调细慢地问着秀莲。

    “是的,下面的宫人亲眼所见。”秀莲肯定回道。

    乌云珠嘴角噙着笑意,眼里倒没了之前听到襄亲王的紧张感,如今她身为皇贵妃,与皇后之位也不过一步之遥,她心悦地观赏着手中花朵,想,只有再生个小皇子,一切便尘埃落地,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将花丢回桌上,轻揩干净双手,乌云珠站了起来嘱咐道:“秀莲,将这些花处理干净。那些传话的宫人,别忘了给他们些赏钱。”

    秀莲应了声,收拢桌上堆满的白花,捧起朝侧殿走去,离皇上翻牌还有一个半时辰,她想,应该还来得及。

    夜幕降临,终于从皇宫饭饱归回的博果尔,看到主卧院中花卉,似是想起了趣事,起了雅兴观赏起来。

    忽然一阵“咯咯”的清脆笑声从上方传来,博果尔神色一惊,手中运气,身形旋即往后一退。一道身影已然从树上直窜而下,身形之快,竟有闪电遮目之速。博果尔明白怕是遇到了高手,果然是近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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