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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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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堂兄并未亡故,因为我们是在夷丘府弄丢了他,一个小孩子,是不太可能自己回到北方的。”
“因着徐应礼查那半块玉佩,惊动了天羽门的眼线,他们便怀疑公子的堂兄可能还活着,因而又开始追查王家后人。那瘟疫八成也是明羽坛那伙人做的,如今这一样的瘟疫,怕也是明羽坛动的手脚。我们也不知明羽坛究竟打得什么主意,那时,还未探查出结果便……”
“此时,瘟疫重发,与当年瘟疫情形如出一辙。若是他们打的主意同那时相同,怕是王家……”大夜抬起头,目视贺林平,“只求公子离开此处,我实在是不愿看到旧日重现。”
“啊?”小夜惊呼出声,这些连他都未听师傅谈起过,他想让师父说的,仅是今夜暗羽卫之事,也未想过其后竟然有如此隐情。小夜急急将目光从师父身上挪向贺林平,却见贺林平仍是神色未改。
贺林平静静听着,一手紧攥着披着的外袍,大概是听闻自己身世时太过耸人惊闻,如今听着这些,贺林平心中反而平静,“找到堂兄了么?”
“还没有。”大夜答,“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
“找到之后,你们会如何?”贺林平继续问。
“我们会护好他的,定不会让他落入天羽门之手。”大夜如实答了。
小夜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瞪着眼又去瞧自己的师父,问:“那时师父说得有要事做,便是此事?!”
大夜点头,继续说:“徐康策的宝斋阁,消息也是灵通,他们似乎也探到了公子堂兄的下落。我会继续跟着他,直到找到公子堂兄。”
贺林平愣了半晌,说:“我不会走的。”大夜急急又欲说些什么,贺林平连连摆手拦住,解释说:“那半块玉佩如今在他身上,若是明羽卫发现,明羽卫的人怕也不会放过他,若是他因王家的事又出些意外,我……”
“公子不用担心,我会替公子盯着的。”大夜半蹲下身子,垂头说,“公子尽快离开为好。”
“我要亲自看着他。”贺林平说的直接,“你还等着他查出堂兄的下落,若他隐藏了玉佩,如何能查出,你心中真的愿意他藏了那玉佩?”
“你不必劝我了。”贺林平堵了大夜的话,“我本未想过自己能活到如今,既然死而复生,我想要活得恣意些,你就让我任性一次罢。”
“不论公子做什么,我都会帮着公子的。”小夜一旁答得极其痛快,引来大夜的一记爆栗,小夜忙捂头呼痛。
贺林平将小夜扯近自己床前,神色很是坚定:“我意已决,大夜不必多言。”
大夜无可奈何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王家都是痴情种子,也都倔得很。”
贺林平与小夜俱未听清大夜说的什么,都抬头看着大夜,大夜只得说:“小夜照顾好公子,公子也要有些分寸,保重自己。”
见贺林平点头,大夜也不再多言,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便离开了,小夜也离了帐篷,寻了个地方躲起来,帐内又只剩下贺林平一人。
大约是心中又了想做之事,贺林平心中觉得踏实了许多,竟很快就沉沉睡去。
贺林平一觉睡得很足,竟是被营帐内飘香的粥味唤醒的。一睁眼,贺林平就看见宝棋捧着煮的软糯的米粥并一碟小菜候在床边,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
“隋公子醒了?”宝棋将那粥放在桌上,就要来帮贺林平换衣。
贺林平连连直起身来,捂紧了衣服,单手遮在胸口伤痕处,忙说:“我自己来,多谢宝棋了。”
“你知我名唤宝棋?”宝棋眉眼笑意更深,引得贺林平心中一惊。
“徐公子昨日告诉我的。”贺林平慌忙答了。
宝棋也不不去揭穿他,如今微服私游,徐康策怎的会将宝棋真名道于陌生人。
只是宝棋心中关于贺林平的猜测又重了几分,又知晓自己姓名,又紧张被自己看到胸口,他也并未多言语,退到帐外,只暗自打算再多些试探。
用过早点后,徐康策一行便准备收拾行装出发,打算去碧水镇探查一番。
出发之时,却寻不见珠儿姑娘,宝棋忙打发人去找,还未出营地,便见着珠儿姑娘从外奔来。
宝棋问她去了何处,她便羞红脸,说:“我是女孩子家的,你们一群男人的,我总有些事情不方便。”听了此话,宝棋也不好意思多做探问,只命她领路去碧水镇。
徐康策一手牵着惊帆,走到贺林平身前,问:“隋兄要去往何处?”
“我也愿意同徐兄一起去碧水镇看看,毕竟我也会些医术。”贺林平答。
“医者仁心。”徐康策翻身上马,“那边一起走吧。”
行了二日,一行人便到了风波渡口,过了风波渡口,便是碧水镇了。
因着众人皆传碧水镇瘟疫,原本很是繁华的风波渡口此刻也是冷清不少,宝棋花了大价钱才雇到愿意渡他们过河的船工,那船工还不肯马上渡河,说是要回家向老婆孩子交代一声。
天色很是阴沉了些,那船工终是从家中回到渡口,慢悠悠的开了船。
行至河中央,却是出了变故。
也不知怎的,除却徐康策、贺林平还有施诚甫和那个小姑娘,其余人等皆是发起高烧,甚至还有的出现呼吸困难、倒地昏迷的情形。
贺林平忙去替他们诊治,却是一惊,那是瘟疫的症状无疑。贺林平已替珠儿姑娘查过,她并未染上瘟疫,几乎是马上,贺林平就怀疑到那船工身上。
徐康策同贺林平想得一样,二人便急往船尾跑去。去船尾一看,只有那本被徐康策吩咐着看好船工的侍从尸体,那船工却不知去了何处,船桨仍是悠悠晃着,水面还有未平的波澜,那船工显是跳水不久。
二人对视一眼,俱是明白着了道,也不知那船工是要劫财还是要命。
☆、第 52 章
就在此刻,水中忽的跃起数人,皆是蒙面遮头,身着黑衣,他们毫无犹豫,就向徐康策同贺林平袭来。
徐康策抽了长剑,将贺林平护在身后,就同那些黑衣人缠斗。那些黑衣人并不出死招,似要活捉徐康策与贺林平。
那黑衣人不出死招,徐康策却是招招致命,黑衣人是分毫也近不了徐康策身前。奈何黑衣人却是越战越多,徐康策的招架也愈发艰难。
船身摇晃,很是不稳,徐康策听到船头也传来金戈之声,想必施诚甫也遇上了黑衣人。可片刻之后,施诚甫却是一脸血迹的出现在船尾,斩杀了几名黑衣人便来到徐康策身边,二人合力,很是轻松了一些。
不多时,又出现一波黑衣人,徐康策一见,便觉越发棘手,却没想到后来那波黑衣人竟同先前那波黑衣人斗了起来。
先前那波黑衣人见形势不对,一声呼哨,便作鸟兽四散,后来的那波黑衣人也是散了身形。船身渐渐不再摇晃,水面也风平浪静,像是一切都未发生过似得,方才的一切如晨岚一般,太阳出来,就消散不见。
脚步声传来,极为沉稳有力。徐康策握紧了长剑,冲着那个方向,神色警惕,可见了来人,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疑惑,但手中长剑仍未放下,向前行了一步,将贺林平与施诚甫俱是护在了身后。
来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双鬓花白,精神却是矍铄,一身短打劲装,很是精神,一柄长剑收在鞘中,单手握在剑柄上,空出的手牵着身后紧跟着的珠儿姑娘。珠儿姑娘满脸泪痕,一脸惊魂甫定的模样,显是刚刚又吓哭了。
“苏伯?”徐康策试探的问着。
来人点点头,近了徐康策身侧,说:“许久未见了,没曾想竟在今日相逢。贤侄为何在此处?方才可是遇上了打家劫舍的?可有那处伤着?”被徐康策唤作苏伯的人很是仔细的打量徐康策,眉头忽的一紧却又很快松开,仍是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苏伯为何在此?”徐康策又问。
“我本就四处云游,恰好路过罢了。”那苏伯答,“我也准备到对岸,见着这船上忽得打了起来,这小女孩在船头哭得极惨,我便点水过来帮忙,也没曾想竟然是贤侄。”
徐康策收了长剑,同施诚甫介绍:“这位是苏禾卫的父亲。”
苏伯又冲施诚甫很是和蔼的笑笑,说:“称我苏伯便可。”
施诚甫冲苏伯一礼,苏伯细瞧施诚甫容貌,剑眉星目,极是英武。苏伯的眉头又不自觉的皱起,问施诚甫:“这位小兄弟模样极是熟悉,我们可曾见过?”
“我是夷丘府人,自小生长此处,若是苏伯云游路过,见过也是说不定的。”施诚甫垂首答了,便接替了船夫的位置,独自到那船尾划起桨来。
徐康策又将贺林平与那珠儿姑娘介绍给苏伯。那珠儿姑娘一直紧紧粘着苏伯,此刻仍有些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想必是受惊了。
几人一番介绍,相熟不少,苏伯直接问徐康策:“你这船上是如何,怎的躺了如此多病患?”
“突发了瘟疫,也是状桩怪事。”徐康策答了。
“我这段时日,沿路走来,也有几个镇子染了瘟疫,他们可是染的那瘟疫?”苏伯急急又问。
徐康策点头,说:“我们此行正要去碧水镇查查那瘟疫情形。”
苏伯一番沉思,又说:“贤侄离京也有些时日了,还是先回京城的好。你若是有个万一,辛苦的可不止你一人。”苏伯点到为止,徐康策也明白了苏伯的意思。
“贤侄若是放心,便将调查瘟疫的事交给我。”苏伯又说,“贤侄还是紧着返京为好。”
夕阳西垂,天色渐暗,一时间无人说话,只听得施诚甫的划桨声一浪一浪,绵长而悠远。
徐康策立到船边,望着那一江粼粼波光被落日染成金色,直到落日完全沉入水中,才说:“好。安顿了他们,我立马返京。”说完,徐康策仍是望着日落的方向,留给贺林平与苏伯一个寂寥的背影。
直到夜幕降临,孤月高悬,一行人才到了岸上,上了岸便是碧水镇。
碧水镇里已然空无人烟,徐康策一行随意挑了个屋子,还能动弹的便搀扶着不能动弹的进了屋子。徐康策又派施诚甫去送信,贺林平依着裴甘玉在漠北的用药,写了个方子,一同交给施诚甫,让他去采买药材。
贺林平去病患处照看着,珠儿姑娘也过去了,趴在宝棋床边,替宝棋擦汗,神色很是紧张的模样。
苏伯将徐康策扯到一处偏僻所在,只剩他们二人说话。
“我便不与圣上客套了,仍是称贤侄了。”苏伯先是行了一礼,徐康策连连搀扶。
“苏伯不必客气,苏禾卫与我情同手足,您便是我的叔伯。”徐康策拉着苏伯一同坐下,又问,“苏伯找我何事?”
“那我便直说了。”苏伯神色严肃,目光极是凌厉,“你腰间的玉佩是从何而来?这怕原不是你的东西吧。”
徐康策目光随着苏伯也落到了玉佩上,他左手掂掂玉佩,将它握于掌心,抬起目光,说:“不瞒苏伯,这原本的确不是我的东西。这东西苏伯识得?”
“认识。王家的东西。”苏伯神色依旧肃穆,“禾卫同我说起过,你一直在查这个东西。我竟没想到你如此明晃晃的佩着这东西。”
“这玉佩不能佩么?”徐康策又问。
“只有半块,怕是不吉利。”苏伯答,“你还是取下来收好,南方不兴带半块玉佩的。”
“真是如此?”徐康策又是反问。
“的确如此。”苏伯回答的一本正经,“贤侄还是收了罢。”
徐康策一把扯下那玉佩,攥在手中极紧,说:“那我便不佩了。苏伯找我就为此事?”
苏伯点头,又说:“是为此事。另外就是我安排了些人手,护着贤侄返京。如今你侍卫怕是不中用了,返京路上还是需要些人的。”
“一切但凭苏伯安排。”徐康策答了,拇指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抬眼瞧着天边孤月,静立了片刻,又说,“苏伯回屋歇息吧,我来守夜。”
“怎能让贤侄来!”苏伯忙说,“还是我来守夜,我也是有些经验的。”
徐康策也不再多言,二者便往回走。
回了屋中,贺林平仍守着病患,只是珠儿姑娘不见了行踪。徐康策连唤了几声珠儿姑娘,均是没有回音。
正待徐康策出门寻人时,忽得一阵大风,吹熄了屋内火烛,又将门窗吹得砰地一声紧闭。屋顶也是几声巨响,像是被巨石砸中,露出几个窟窿,便有人影从那窟窿处蹿了进来。
木板瓦砾如雨下泻,徐康策急急扯过贺林平,摁住他靠在自己胸前,躬起腰身,替他挡住瓦砾,又抽出长剑护在身前,眯眼瞧着现下局势。
明亮的月光顺着那屋顶上的窟窿倾泻而下,让徐康策看清了眼前情形,一群黑衣人已然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一点空隙也无。
一位身量尚小的蒙面人上前,声音沉黯,不辨男女:“我们不会伤你们,还请王公子同我们走一趟。”
贺林平听闻心中一惊,想着自己的身份难道如此快便被他人识破了么,连连推开了徐康策,向前一步,挡在徐康策身前。徐康策心中也是疑惑,不由的攥紧袖中的半块玉佩。
那蒙面人点点徐康策同贺林平所在的方向,一群人便前进了几步,徐康策抬剑指着蒙面人,正欲说话,却听见苏伯开了口:“郭领主认错人了,他不是王公子。”
徐康策的目光从蒙面人身上移到了苏伯,眸色变深,心中暗自思量,这苏伯如何识得这蒙面人。
“哦,苏老狗你说不是便不是了么?”那蒙面人一声讽笑,声音依旧沙哑不堪,“那玉佩天羽门的都认得,就这么挂在他腰间,如何不能是王公子了?我偏要捉了他们回去,就算不是王公子,他们染了瘟疫却未发病,也是炼药的极好材料,如何能放过!”
贺林平此刻也抽出了随身的短刀,与徐康策背对背靠着,似要与上前的黑衣人一战。
“你以为这些人就能困住我?”苏伯冷笑几声,长剑紧握手中,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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