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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怀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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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呢。。。也实在是个贱命。去京里的半路上被劫了道,钱财都被抢了去。接着,更是落泊到了柳巷花楼里,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幸得陛下相救,把秦楼给了我,要不,还不知死到了哪里。
  如今一副破皮囊,也配不得他珍重怜爱的。”
  夏候浅追问过:“何不把事情都说出来,让栾宁仇知道。”
  秦筝愁惨的面容,苦笑着答:“算我自私吧!实在是不想让当年的那个秦筝消失在他心中。他只记得我的好,以为我在京里做大官,便是秦筝心底最大的幸福了。
  还望他永远不要知道的好。只用记得那琴声,最动人的时刻。”
  夏候浅后来再没听到秦筝弹七弦琴,有次稍提了下,秦筝只回道:“苦含情,遣谁听。”
  【3】
  西疆到帝都的路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南宫淮带着景春,只赶了一半的路,便顾忌着景春的病情而歇下脚来。
  他们寻到一座人丁稀薄的村落,借住在一处农户家中。
  景春自从离开雪原后,就一直发着烧。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都是让南宫淮背着赶的路。南宫淮功夫不错,脚程比寻常车马都要来的快。
  这日,景春觉得身体轻健了许多,他试着下了床,但觉口渴,便想到院里寻人要点水喝。费了半天力气推开了门,却见着南宫淮与这家农户的男主人坐在水井边聊天。
  为避人耳目,南宫淮换了普通百姓的粗麻衣物,除了扎发用的锦带能略微看出是官家子弟之物,其余物件倒真是稀松平常。如今,又这么堂而皇之、悠闲洒脱地坐在泥地上,说些粗口野话,直叫景春一下子辩不出他来。
  见到景春出来了,南宫淮招着手,笑说:“哟!终于能下床啦?前几日病恹恹的样子,都让人怀疑你是不是男人?”他话说的直白,那农家男主人竟跟着笑了起来。
  不是因为景春身上没力气,手又还缠着纱布,他真想一拳打死那个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看得出景春没好气,南宫淮也没再说笑下去。他拿着手边一个土罐子,舀了些水递给景春:“看你也是渴了。。。”
  景春一边接过,一边不住地用眼睛放射着凶光。
  一碗水下肚,喉咙倒是润开了,不再似先前那么干涩。但肚子,却也觉得饿了。景春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要东西吃,但空中突然有一物朝他飞来,他伸手接了——是个冷馒头。
  “先垫着肚子,晚些时候煨些粥给你。”说话的,也还是那南宫淮。
  景春虽不太满意刚才南宫淮对他的嘲讽,但眼下南宫淮的表现算得上“体贴”,他也就甘之如饴了。
  “咦,小兄弟,你怀里鼓鼓的是藏了什么宝贝?”坐在南宫淮身边的农家汉子突然发了话,倒让他的存在感突出了不少。景春寻着他的话头儿看去,眼见南宫淮将怀里一把破损的玉笛掏了出来。
  那笛身残缺不堪,斑斑刀痕错乱其身。
  “这个。。。”南宫淮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笛:“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故人送的件礼物罢了。。。现在看起来,怕是再奏不响了。”
  景春听他说来轻描淡写,心内却回想起初次与南宫淮出宫时,在秦楼听到的那阵笛声。就是那阵笛,引得景春存了些心思,失了些魂魄。
  “真是可惜呀!看上去像是个贵重的东西。。。”农家汉子真心实意地感叹着。
  南宫淮摆摆手只是笑,倒是景春接过话:“大哥您这话说的可不全,不仅那笛曾经是宝贝,那送笛的人,更是宝贝。”景春的话也说的真心实意,但听在南宫淮心里,不觉有些刺耳。他微有些发怒地抬头看景春,却意料之外的没有看到一脸讥讽的景春。
  南宫淮只见到,景春说那凉薄话时,神情里的一些些羡慕。那艳羡,如水中花镜中月,不真实地要紧。
  【5】
  淮南国帝都皇城口。
  连着几日,曹参都派人在城门口守着,就等着南宫淮等人的行踪。他之前遣了多批人马去秘寻,虽一度在西疆截到了他们的讯息,但如今却又失了联系。
  按着出宫时南宫淮的旨意,今日便是他们回宫的时候。
  午晌时分,连宫里的伊宫也坐不住了。她让几个小太监去问曹大人,央了好久才让曹参答应让她也去城门处候着。
  直到了申时,才见南宫淮他们出宫时驾的马车一路风尘地向城门处赶来。曹参与伊宫互看一眼,都大喜过望。见马车近了,驾车的果然是夏候浅夏将军,两人更是喜上了眉稍。
  曹参提着袍服的祛脚,小跑着就迎了上去:“陛下终于回来了。。。让老臣好等啊!”
  不料,得到的回答却是夏候浅惊异地问:“陛下还未回来么?”
  曹参一时傻眼,瞠目结舌地看着夏候浅。就在两人相对无言时,马车里出来一人,正是秦筝:“我还道我们回来晚了,没想到是陛下还未到。”他一脸思索的模样,见着曹参略行了一礼。
  夏候浅晃晃脑袋,心道现在可不是充愣发傻的时候:“陛下定是路上遇到什么事耽搁了,秦筝你立即叫你的人去寻寻,现在还是回宫要紧。”他说完,背过身向车内说了几句。
  曹参正纳闷为何南宫淮未跟着一起回来,哪知车内一白衣人被夏候浅抱了出来。随后,又见秦筝取出了一座轮椅,让那白衣人坐在了上面。
  曹参脑子里更是浆糊了。
  伊宫远远地瞧去,见来人竟是严子陵。他跟着张禹与景差多年,对前尘旧事多多少也知道。不过当年景差那样求他,他也不肯出山,今日又为何肯入朝呢?
  夏候浅知道曹参定不知此人,只推了严子陵到曹参面前,介绍到:“这位是陛下与张大人的旧识。”
  曹参礼节性地对着严子陵一颔首,道:“在下淮南国丞相,曹参。”
  严子陵对此人略有了解,知道曹参虽政绩平庸,却是难得的老实人。也罢,如今时局不稳,与其用一个擅权谋的人,不如用像曹参这样心性耿直的人:“在下严子陵,见过曹丞相。”
  曹参听着严子陵的声音,还道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但严子陵的大名他在书院里也听过,知道他是一位才德兼备的治国能人,后功臣身退隐居山林。仔细算来,与自己的看年纪也相仿,怎的完成看不出。
  众人商议着夏候浅与严子陵先回宫,秦筝回秦楼打听下南宫淮与景春的下落。而曹参和伊宫继续等在这儿。
  正准备兵分三路,官道上又响起了阵马蹄声。
  伊宫只辨那身形就知道是南宫淮,但她身为宫女奴婢,能出宫跟在一群外臣中已是大不敬,如今只能远站在城门处,冲着前方众人叫道:“曹大人,夏候大人,秦大人,严大人,是陛下!”
  四位大人听到伊宫喊话,都齐刷刷抬头向那马匹的方向张望。
  一骑绝尘,来人的确就是南宫淮与景春。
  南宫淮还是粗麻的衣服,平民的打扮。景春也换了身普通的布衣,二人一前一后地骑着两匹白马,飞也似的赶到了众人面前。
  这一次,曹参终于能松口气了:“陛下!您让老臣一阵好等啊。。。”
  南宫淮翻身下马,抱拳道:“有劳曹大了,”紧接着,对剩下众人微颔首,道:“是淮儿任性了。”
  景春也下了马,正巧落在秦筝边上。秦筝瞅见景春,笑道:“这么晚回来,去哪儿快活啦?”
  景春白他一眼:“你嘴里就不能说点正经话?”
  秦筝笑:“我还不正经,你与我比,也好不到哪儿去!陛下功夫了的,怎的你们要骑马而来?”
  景春一副“说来话长”的模样:“他功夫是好,扛着我上蹿下跳的,让人受得了么?再说了,一天十天的还成,这大半个月的赶路下来,我怕他累成牲口。”
  秦筝乐得前俯后仰的:“你倒心疼他。。。”
  景春被秦筝的话噎住,也只有翻白眼的份了。
  落日后,一群人终是回到了皇宫里。那皇宫,还是往昔的模样,笼在金蒙蒙的余晖中,寂静掩住了喧哗。
  


☆、第二十一章 御门听政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悲催的发现,万俟这个姓氏的正确读音是(mo四声;qi二声)。我这个没文化的孩子啊,怪不得,开始一直想把禾烈小盆友写成变态受,后来只能沦落成痴情受啊~~~怨念!!这几章都没他的戏份,不知道有没有人关心他呢~~~
  开学之后如果幸运的话,会在每周二或周三更文。大家就当看美剧吧!也可以当作追动漫···总之,要大大我日更可是很有难度的···抱歉啦,各位!
  【1】
  “呜。。。”一个翻身,景春只觉腰间酸软刺痛,额间眉头都要皱到一堆去了。无奈,他半边身子被淮南帝强行抱在怀里,实在动弹不得。
  于是,他就这么半梦半醒,浑身不适地苦熬到了天蒙亮时。
  被抱着的半边身子突然得了自由,景春身子一轻,想是淮南帝醒了。他这时有了困意,正欲睡去,模糊间额上被人用手指轻一按。刚才皱起的眉头便被抚平了。
  景春乏得利害,转身侧卧,脸对着床内。
  “今儿个朕要‘御门听政’,你也跟着来吧!”朦胧中好似听到这一句。
  景春被人推了推,催着问:“听到了么?”
  全身还困着,哪有闲功夫去细想什么。景春嘟了嘴,嚷道:“知道知道。”
  只听见说的人“呵呵”笑了下,便再没了声音。
  就在景春快要睡进梦乡时,他才恍然明白了淮南帝的旨意。吓得全身一颤,景春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顾房里伊宫正为淮南帝梳洗着,就大叫道:“你刚才说什么?”
  伊宫见卧堂里传来景春一声叫嚷,奇得歪着头去瞧。正被侍奉着更衣的淮南帝一手止了她:“他没事,只是被吓着了,没缓过神。”
  伊宫反而有些急了:“发了恶梦么?”
  淮南帝被伊宫那严肃的模样逗得止不住嘴角上扬:“不是,是听了不该听的东西。”
  朝日宫与明月宫是淮南国皇宫的两个主体。一个是皇帝朝政的地方,一个是宿寝的地方。两宫相连处,被称为御门。
  御门御门,皇帝专用之门,寻常人是见不得的。
  每隔三个月,皇帝便会在这门前举行一次“听政”。寓意帝王坐镇家与国之间,权衡四方,天下平顺。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外臣门才能微微瞥见内宫的大概。
  御门屋顶状似歇山角,檐下斗拱叠复,雕梁画栋。门前由两头铜狮镇守,通体漆金,气派非常。整个御门建在一座汉白玉雕的台座上,门开三扇,中央设帝位。
  离皇帝亲临的时辰还有段时间,但御门前早稀稀拉拉地站着几位大臣。文臣武候,王候将相,应有尽有。
  曹参昨晚批折子批得太晚,现在困得要紧,脑袋在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双眼粘得死死的,就是睁不开。
  “曹大人?”直到,一个声音自他耳边响起。
  曹参打了个激灵,全身冷不丁地一颤,人醒了大半:“是严大人啊!几日不见。”
  严子陵自入了宫,南宫淮便下旨封他为右丞相,如今官阶与曹大人持平。
  严子陵依旧坐在那张轮椅上,被一个小太监推着,永远都是那副清山淡水的模样:“曹大人看上去累得紧?昨儿晚上定是公务缠身吧?”
  曹参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严子陵是为着什么要戴着个斗笠把面容遮起来。就连上朝时,穿着朝服,也不例外:“诶,的确是批折子批得晚了。都怪我愚笨,实在是惭愧。”
  正说着,远处又来了几批大臣。
  “夏候大人!”曹参见是熟人,连忙招呼着。
  夏候浅应声而来,笑着拜道:“见过曹严两位丞相。”
  “夏候大人昨晚没在宫里当值?”一旁的严子陵询问道。按理说,身为侍卫统领,夏候浅应在明月宫轮值才是。
  夏候浅听了,面上有点红,不太好意思地答:“昨天晚上有些私事,便与别的将士调了班。不过,严大人说的是,下次再不敢了。”
  话说得心虚,夏候浅面上过不去,心内也嘲讽自己多管了他人的闲事。只不过是这几日去秦楼都没见到那人,昨晚特去打听了下那人行踪罢了。
  严子陵道:“夏候大人办事严某向来放心,并无责怪之意。”
  曹参听着听着,又走了神。他使劲晃了晃脑袋,想要驱散困意。不料,却一眼见到了件新鲜事。
  这御门的边门处,走来位少年。他身着官袍,走起路来却是小心谨慎的样子。
  曹参喊着:“景春!”
  曹参以前认定了景春是个娇媚惑主的小人。但自看到景春入魇后的表现,和上元节以来的种种,曹参对他改观不少。不过是个孩子,也还未到祸国殃民的地步。
  景春一门心思想把自己化作隐形人。好不容易避人耳目选了最僻静的小门走出来,谁知道没个三两下便被逮了个正着。他尴尬地笑着朝曹大人挥挥手,硬着头皮走上前:“景春见过几位大人。”
  “你怎么来了?”夏候浅奇道。景春虽有官职,但与那九品芝麻官无异,实在不该出现于此。
  景春怎么敢说“都是那狗皇帝叫我来的!”这么句大不敬的话呢,所以,他只能弯着腰,恭敬道:“是陛下的旨意。”
  既然是皇帝的意思,大伙儿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一旁严子陵看出了景春的拘谨,拉了人到一边,说道:“景大人莫要觉得奇怪,是严某向陛下讨了旨意让你来的。前几日皇城中发了瘟疫,严某听陛下说景大人有过人的医术,便让陛下召你来,也好给些主意。”
  景春此前的确心内不满,自己名声已是狼藉,如今又到这儿来招眼,委实不妥。但严子陵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倒让景春觉得是自己小气了:“严大人快别这么说,景春乃一介小臣,自然愿为陛下效劳,不敢有半句怨言。”
  像是满意了景春的回答,严子陵略点了头。
  【2】
  待朝中有位份的大人们到齐了,“御门听政”也就要开始了。
  景春识相地站在了队伍的最末端,但就算如此,耳中也不免听到了些刺耳的话。
  “哟,那不是景大人么?真是圣宠龙恩啊。。。连‘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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