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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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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从此就算完了。”



勾万春没说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花三郎道:“总教习,我赢来的赌注不要了,这总行了吧。”



项刚的话斩钉截铁:“不行,这由不得你。”



勾万春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突然切齿咬牙,扬左掌向右腕砍下,只听“叭”地一声腕响,浑身抖得更厉害,头上冷汗粒粒似豆大。



项刚霍然转身,飞指一点,闭了勾万春右肘穴道,道:“从现在起,你是‘内行厂’的大档头,敷药去吧。”



勾万春一怔,面现惊喜之色,急忙一膝点地:“谢总教习恩典。”



起身急出。



在他来说,是因祸得福,做梦也没想到,一只右手能换个大档头,早知如此,让他把手齐肘砍下他都干。



项刚抬眼望刘瑾:“我擅作主张,提升勾万春一级,您谅必不会反对。”



刘瑾道:“我说话了么,当然该有些补偿。”



“那好,花三郎在这儿,您还要不要再找谁试试?”



刘瑾道:“不用了,再试下去,我要让你气死了。”



项刚浓眉一挑:“您这话……”



刘瑾忙摆手:“好了,好了,算我没说,算我没说。”



项刚转望熊英跟阴海空:“熊英、阴海空。”



熊、阴二人忙躬身:“总教习。”



项刚道:“你们两个,一领东厂,一领西厂,一如九千岁的左右臂膀,手心手背,九千岁不偏不向,为示公允,愿在哪一厂供职,让花三郎自己抉择,你们两个认为怎么样?”



熊英、阴海空又躬身:“但凭总教习吩咐。”



项刚转望花三郎:“您怎么说?”



花三郎一笑道:“项刚,两位督爷但凭您的吩咐,也让我听您的吩咐,行么?”



项刚浓眉一皱,忍不住笑了:“你倒会把得罪人的事,往我身上推啊,我刚说过,九千岁不偏不向,不便替他们做这个主,我当然更不好说话……。”



阴海空道:“总教习,我已经把西厂的总教习给出去了!”



熊英道:“总教习,我东厂也可以给出一个去。”



项刚道:“既是这样,那干脆……”一摇头,接道:“还是你们三个自己去协商吧。”



阴海空目光一凝:“熊英,他已经进了我西厂……”



熊英道:“阴海空,人是肖家从我的人手里讹骗过去的。”



“你东厂连个人都保不住……”



“什么叫连个人都保不住,这本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事!”



阴海空脸色一变:“你说谁是小人?”



熊英毫不客气:“你!”



阴海空勃然色变,就待发作。



项刚道:“好了,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没有?”



刘瑾座上哼了一声。



熊、阴二人连忙躬下身去。



项刚转望刘瑾:“这种事我管不了,我看还是您来吧。”



刘瑾冷冷道:“花三郎,你可真是个宝啊,谁都抢。”



花三郎微欠身:“九千岁抬爱,事实上卑职的确不差。”



刘瑾哼了一声道:“好大的口气。”



花三郎道:“九千岁,卑职要是说,您整个内行厂里,没卑职的对手,您是不是觉得卑职的口气更大些。”



刘瑾又哼了一声:“以我看,人是东厂先……”



“那您就有所偏向了。”花三郎道:“事实上卑职是先进了西厂,而且承蒙督爷赏了个总教习。”



“我是不偏不向,你人是先在东厂手里,但是你先进的是西厂,为示公允,你也该在东厂兼上一职。”



“这是您的吩咐,卑职不敢多说什么。”



“熊英、阴海空,你们俩怎么说?”



熊、阴二人道:“还请九千岁做主。”



项刚道:“熊英,阴海空给了他个总教习,你能给他什么?”



熊英忙道:“自然也是个总教习。”



项刚一点头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后你们两厂之间,别再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了,大家都在九千岁麾下,本应同心协力,携手效忠,回去吧,说不定肖家还在等着呢,你们三个去叨扰一顿,互敬一杯,大事化小,小事也就化无了。”



熊英、阴海空、花三郎齐躬身:“是!”



这个决定,未必是皆大欢喜,但对花三郎来说,可说是“一步登天”了。



一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这种事不但是空前,恐怕也必然绝后。



本来就是,象花三郎这种奇才,上哪儿找第二个去。



熊英、阴海空、花三郎联袂走了。



刘瑾可瞪上了项霸王:“项刚,我忍了半天了,我要是跟你一般见识,倒霉的是你不是我,你知道不知道。”



项刚淡然道:“九千岁,我只知道据理力争,就是斧钺加身,头断尸横也在所不惜。”



“你……”刘瑾一听气又来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九千岁如果爱听好听的,我不会,我只是个教武的教习,不是师爷篾片之流。”



刘瑾道:“当着熊英他们,难道你就不能低个头,非让我下不了台不可。”



“九千岁,您倚重项刚,是要他为您做事的,不是要他为保全您的颜面,动不动就低头的,没有人比您更了解项刚,他从来只向理字低头。”



“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惯坏花三郎。”



“只要是个堪用之材,宠宠惯惯又何妨,一如您对项刚,项刚并没有桀骛不驯,坏过您什么事。”



刘瑾忽然笑了,摇头道:“算你会说话,冲你后头的事办的还称我心,饶你这回……天知道我饶你多少回了,天知道我又能拿你怎么样,别站在我眼前了,你请回吧!”



“项刚告辞。”



项霸王二话没多说,一躬身,大步走了。



项刚前脚走,后脚从厅后进来个人,看长相、装束,一看就知道是项刚刚才所说的师爷篾片一类人物。



他走近刘瑾,阴阴的:“九千岁,他没宠坏那个花三郎,您可真把他宠坏了。”



刘瑾道:“我知道,他自己也明白,但是,目前我不能没有他,否则,我带不了三厂这么些人。”



“那就更危险了,三厂之首是他,不是您。”



刘瑾阴冷轻笑:“我总会慢慢拉过来的,到那时候再看吧!”



“九千岁,是时候了,何不来个‘以毒攻毒’?”



“不行,为时尚早,这个人我还没摸透,但是项刚,他至少没有二心,不会叛我。”



“九千岁……”



刘瑾道:“我就是这个主意,不要再多说了。”



那位师爷忙躬下了身:“是!”



熊英、阴海空、花三郎三个人联袂出了内行厂。



阴海空不理熊英,望着花三郎道:“花三郎,你要上哪儿去?”



花三郎道:“督爷,肖老府上还有未完的酒席呢!”



阴海空道:“你去吧,我不去了。”



“是!”



花三郎答应了一声,人却没有动。



阴海空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花三郎道:“督爷,我总得跟熊督爷告个辞。”



阴海空不悦地望熊英。



熊英冷哼了一声。



“哼什么?”阴海空道:“如今你如了愿了啊?”



熊英道:“人本来就是我东厂的。”



阴海空道:“我就不懂,自己养着些酒囊饭桶,到头来死皮赖脸硬把人抱过一半去,又有什么意思。”



“你……”



“要是我,绝没这个脸来告状。”



熊英勃然大怒,一掳袖子,硬要动手,阴海空自是不会示弱,眼看两个提督东西厂的人物,就要在内行厂前干起来。



花三郎身兼两家职,不能偏,不能向,本来他也不对谁特别有好感,但是不偏不向并不意味袖手旁观,装看不见。



他只好权充和事鲁仲连劝起架来了,他这里刚往中间一站,内行厂里随后出来了霸王项刚,他一怔瞪了眼:“你们这是干什么?”



熊英、阴海空怕这位爷犹甚于怕刘瑾,连忙收手退后,躬身叫道:“总教习。”



花三郎道:“项爷,两位督爷一言不合……”



项刚寒着脸沉声道:“你们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没有,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想丢人丢到外头去。”



熊、阴二人,除了连声唯唯之外,别的一句话不敢多说。



项刚道:“不回去还等什么?”



“是!总教习,我告退。”



熊、阴二人异口同声,齐一躬身,连忙走了,走得还挺快的。



花三郎目送二人不见,转过身来摇了头:“祸由我起,这两位都太爱护了。”



“简直不识大体。”项刚冰冷一句,旋即换上一副脸色:“你要上哪儿去?”



“回肖府喝酒去,项爷要不要一块儿……”



项刚截口道:“回肖家喝什么酒,走,我带你上个地方喝个痛快去,一来算是给你庆贺,二来我要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不由分说,项刚的一只铁掌已经落在了花三郎手腕上。



不骑马,不坐轿,两个人安步当车。



花三郎道:“项爷,您要带我上哪儿去呀?”



项刚道:“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花三郎没再问,走没两步,他道:“项爷,您有没有办法,让九千岁收回成命。”



“收回成命,什么意思?”



“一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不独前无古人,恐怕后无来者,我想……”



“你是怕遭嫉?”



“不!我花三郎凭的是真本事,谁不服气,尽可来抢,能把我推得动一动,我马上让位。”



“豪语,那为什么要让九千岁收回成命?”



“我福薄,消受不起。”



项刚笑了:“我明白了,你是怕熊英跟阴海空……”



“项爷,您说,往后让我顾哪一头……”



“既然是身兼二职,自然是两头都顾。”



“我自信可以做到恰到好处,但是绝没用,一定不是这位挑眼,就是那位埋怨,弄不好他两位积怨更深,甚至反目成仇,那是我的罪过。”



项刚笑笑:“老弟,二女之间难为夫,齐人之乐不是福,这句话听说过吧!”



花三郎眉锋一皱道:“好比喻。”



“老弟,虽嫌不庄,但绝对是实情,你如今的处境,就跟那齐人之乐有异曲同工之妙,谁叫人家都看上你了,谁又叫你点了头,受着点儿吧!”



“天地良心,我岂是贪多之人,九千岁的吩咐,您可以不听,我能不点头?”



“就是皇上万岁爷也一样,该不点头,就是不点头。”



“我就是欠缺项爷这副铁骨,这颗虎胆。”



“未必,我看得清楚,还是你自己愿意,不然谁也不能让你低头,谁也拿你没办法,”



花三郎苦笑一声:“谁叫叫化子乍拾黄金,起先是有那么一点,甚至还挺得意,可是现在品出滋味儿来了,还真不好干,真难受。”



项刚哈哈大笑,旁若无人,这时候的内城里,旁边还真是没有什么人:“老弟,你放心,一旁还有我这个大姑子呢!你还能受得了委屈,他们谁敢惹你,我就整谁,冲着我,他们根本就不敢。”



“项爷,您弄拧我的意思了,我倒不是怕他们两位,而是怕九千岁,一旦他二位闹点什么,我岂不成了惹祸墙,到那时候,丢官罢职事小,万一……”



“放心,有我呢,他们要是闹就让他们闹他们的,到时候丢官罢职的不是你,谁也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您给我撑腰。”



“谁叫我爱交你这个朋友。”



行了,花三郎等的就是这一句。



有这位项霸王撑腰,花三郎他能把这座京城闹翻过来。



项刚没说错,到了就知道了。



当然,没去过的地方,就是到了也未必知道。



但是,这地方花三郎来过。



一拐进这条胡同,花三郎就认出来了,是南宫玉的住处。



花三郎心头震动,脚下不由顿了一顿:“项爷,怎么是南宫姑娘这儿?”



“怎么?这儿来不得么?”



“那倒不是,只是这时候跑来打扰,不是太……”。



“太什么,跟她还客气。”



“您是不必,可是我……”



“你跟我也没什么两样,这位姑娘,交往久了你就知道了,她,无论提哪方面,都愧煞咱们须眉。”



说话间,两个人双双跨进大门,项刚带头,大踏步直往里走。



迎面来了个人,当然是听见动静才过来的,南宫玉的老车把式,他一怔:“哎哟,总教习,还有这位花爷。”



“老爹!”项刚道:“你们姑娘在家么?”



“在,在,在楼上呢,我先给您通报一声去。”



老车把式三脚并成二步走了。



项刚笑顾花三郎:“老弟,象是让人埋怨不速的样儿么?”



花三郎笑笑,没说话。



踏着青石小径,来到了精雅小楼前,小楼上,轻窗轻掩,灯影摇动。小青、小红花蝴蝶似的飞了下来,双双一裣衽,道:“总教习、花爷。”



项刚道:“小丫头今儿个特别多礼,特别周到,尤其乍惊还喜的,来的是两个,究竟是冲哪一个呢。”



花三郎心头不由为之连跳几跳。



小青、小红一沉脸,一噘小嘴,纤腰扭动,又双双飞上了楼。



项刚为之大笑。



登上小楼,南宫玉已在小客厅迎客,一袭晚装,娥眉淡扫,似乎还多了两片淡淡的胭脂痕,但,没掩住那份轻微的憔悴。



四道目光碰在了一起,花三郎如遭电殛,打心底深处机伶一颤,连忙避了开去。



只听南宫玉道:“总教习、花爷,许久不见,今儿晚上是什么风……”



“东南西北风全有,南宫,我们俩是上你这儿来喝酒的,有酒菜么?”



“没有总能做呀,两位今儿晚上何来这份兴致?”



项刚一指花三郎:“一来我要给他贺贺,二来我要好好交他这个朋友。”



“呃?花爷有什么喜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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