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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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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停步躬身:“公主还有什么指示?”



“你告诉我,刚才那女子是谁?是不是你的红粉知己?”



花三郎道:“卑职说话公主也许不信,事实上连卑职也不知道她是谁!”



大公主旋即摇头道:“也是我这一问问得多余,应该是对你不错的人,否则她怎么会冒这么大险管你这种事,你走吧!”



“是,卑职告退。”



花三郎一躬身,往外行去。



两名内侍跟着他出去,关上了大门。



一直出了门外,花三郎才能定下神想,刚才那女子究竟是何许人,若说不认识,何以对他这么清楚,若说认识,何以连话声都听不出是谁来。



大公主没劫掠肖家父女,应该不假,那么肖家父女又是谁劫去的呢?



花三郎正在想,机警而敏锐的感觉,觉出右前方胡同口里躲着个人。



他暗吸一口气,人如脱弩之矢般平飞而起,扑了过去。



花三郎的身法何等快,似乎觉得他没有动,人已到了那处胡同口。



果然,胡同口是躲着个人,但不是别人,赫然竟是罗英。



罗英的老脸上,掠过一刹那间的惊慌,旋即定神经笑道:“三少爷好快的身法,让人连躲的念头都没来得及动。”



花三郎愕然道:“罗老怎么会在这儿?”



罗英道:“三少请进来几步说话。”



转身往胡同里走了几步。



花三郎心知他是怕人看见,当即跟了过去。



罗英看了看花三郎,道:“既让三少当场给逮住了,也不必瞒三少了,我是跟着我们会主来的。”



花三郎一怔:“适才隐身暗处发话的那位姑娘,就是贵会主?”



“正是。”



花三郎道:“怪不得对花三郎那么清楚——”



罗英道:“目下敝会主还不能跟三少相见,还请三少原谅!”



“好说,贵会主领导铁血志士锄奸,处在京城这种情势下,实应如此,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贵会主怎么会想到往这儿来的?”



“三少没听见么?敝会主是从三公主那儿见到了那种凤钗,因而想到了这位大公主!可却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了三少,看情形,三少也知道了。”



“不,我倒不是知道了,是项霸王的一句话触动了我的灵机,我是特作施诈的,幸亏贵会主及时来到,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善后呢!”



罗英道:“恕罗英直说一句,三少此举冒的险似乎是太大了些!”



花三郎苦笑一下,没说话。可却旋即又道:“忘了告诉罗老了,肖家父女不是这位大公主掠去的。”



罗英呆了一呆道:“怎么说,不是她!”



花三郎点了点头。



罗英诧声道:“这就怪了,那会是谁呢?”



花三郎苦笑道:“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



罗英沉吟了一下道:“这位大公主是个极正派的人,能以金枝玉叶之尊领导除奸,她说的话不会不可信,只是——”



目光忽一凝,接道:“三少,您有没有想到,整个事情是从劫掠肖家人起的头,既不是大公主他们干的,那另一帮人劫掠走肖家父女后就没了影了,是不是显示他们旨不在对付三厂,而是单跟肖家父女过不去!”



花三郎脑中闪电盘旋,猛一点头:“对,显然就是这么回事,当谢罗老提醒。”



“提醒,我的推测对三少有帮助么?”



“有,我从这方面去思索,应该可以理出些头绪,请贵会帮我个忙。”



罗英道:“三少尽管吩咐。”



“不敢,请贵会帮忙找找我二哥。”



“华二少?不是——”



“没回去,他一直没回去。”



“难道三少怀疑——”



“不敢说,肖家父女跟他有过节,而他没回去,肖家父女却遭人劫掠,我倒希望这件事跟他没有关连,要不然——”



花三郎没说下去,但是他目射神光,威态吓人。



罗英忙叫道:“三少——”



花三郎倏敛威态,道:“罗老,请记住,只要能发现他在哪儿就行了,其他的贵会就不用管了。”



“多谢三少为敝会着想,罗英遵命就是。”



“还有,大公主的作为令人敬佩,但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象这样对付三厂,发生不了大效用,也无法动摇刘瑾的根本,我不便出面说话,如果可能,还烦劳贵会主想办法晓她以利害,这种事交由别人去做吧,民间不是没有忠义之士,万一让刘瑾发现真象,后果不堪设想。”



罗英悚然道:“三少顾虑的对,罗英一定请敝会主转达!”



“偏劳了,容后谢,我还有别的事,不能多留,先走—步,失陪了。”



“三少只管请便。”



两个人抱拳而别。



罗英办他的事去了,



花三郎则直奔项霸王府。



如今,他宁愿肖家父女是落在了大公主手里,奈何偏偏不是。



他不信他二哥跟这件事有关连。



可是他不能不这么怀疑!



最好不是他那位二哥,要不然——



他不敢往下想了。



#奇#想虽不敢往下想了,可却难以抑制心里的烦躁。



#书#一路烦躁着,刚进项霸王府的大门,鲁俊迎面来到:“花爷,您可回来了!”



“怎么!又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别的事,内行厂派人来找您两趟了,说秋萍公主急着要见您!”



“人呢?”



“走了,我们爷说您一回来就让您上内行厂去。”



“好吧,我这就去一趟,告诉项爷一声,我回来过了。”



他转身就走。



秋萍公主急着要见他,心知那一定是急事,但是,是什么急事呢?



显然是秋萍交代过了,一进内行厂,自有人带花三郎往见。



秋萍虽然已经不是公主了,但刘瑾对她的宠爱不减,因之她的权势也犹在,有没有那个“公主”头衔都一样,内行厂哪个不巴结讨好。



美雅幽静的小花园里,见到了秋萍,秋萍立即摒退了左右,头一句话问:“有消息么?”



花三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摇头道:“没有!”



“我倒有个消息告诉您,极秘密的消息。”



花三郎目光一闪:“什么消息?”



“刘瑾另外秘密训练了一批人,比内行厂还厉害,比内行厂权势还大!”



花三郎为之一怔:“真的!”



“我会骗您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他连我都没告诉,可见其秘密,我是无意中偷听来的,他召见那些人里的一个,说完话那个人就走了,身法之快跟鬼魅似的。”



“他在什么地方训练那些人,知道么?”



“不知道,我不敢问,问了也未必会告诉我。”



“那些人共有多少?”



“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他另外秘密训练了一批人,权势、作用犹凌驾于内行厂之上,别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有这种事,他在于什么?他想干什么啊!”



“无非是多养爪牙,增强他的明暗势力而已。”



“还有别的事么?”



“没有了,要走了?”



“哦!”



“您就不能多待会儿?”



“玲珑,我还有事。”



“好吧,我不强留您了,这件事能不能让项刚知道,您自己去琢磨吧。”



花三郎点点头:“我知道,我会看情形的。”



说着,他站了起来。



秋萍跟着站起,道:“我爹这两天怎么样?”



花三郎道:“你爹很好。这些日子我们常碰面,我还麻烦他不少事。”



“呃?什么事?”



花三郎把托韩奎打听,但却没有头绪的事,告诉了秋萍,但是他没有告诉秋萍,有关那位大公主的任何事。



听完了花三郎的叙述,秋萍道:“那能算什么麻烦,应该的。我们父女都在为您效命,并且随时等候着您的差遣,只要您愿意,我们父女能跟您一辈子。”



小姑娘话里有话,花三郎当然不会听不出来。他心里暗暗揪了一揪,道:“华家跟你爹多少年不平凡的交情,我跟你爹也一直跟亲兄弟一样,你这么说,岂不是见外了。”



花三郎也话里有话,提醒了小姑娘。



“我知道您跟我爹是兄弟相称,可是——”



花三郎没让她再说下去,道:“时候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去,项霸王还等着我呢!”



他没容秋萍说什么,转身往外行去。



秋萍站在那儿没动,也没张罗送他,望着花三郎那颀长的背影,娇靥上的神色渐趋黯然,看在任何人的眼里,都会让人心酸。



第十九章 重任



一路上,花三郎在想,刘瑾自领内行厂,连东西两厂都在统辖、监视之下,又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对普天之下,包括在那庙堂之上的王公卿相,文武百官,操生杀予夺之大权,论显赫之权势,可以说是前所未有,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若说他是想谋朝篡位,图谋不轨,掌握京畿之宁乱,天下之治安,以三厂之势力,又近在天子脚下,可以说是很够了,大可不必再训练一批,再制造一批权势犹凌驾于内行厂之上的密探。



唯一的理由,应该是他对自领的内行厂都不放心,还要再训练一批爪牙来监视内行厂。



这恐怕是有野心而怀异志的人的一个通病。



他有谋人之心,以己度人,也深恐被人所谋。



真是何苦来哉,人生在世,不过数十寒暑,倘能因淡泊而心安,岂不乐享数十年美好光阴?



想出了刘瑾唯一可能的用意,花三郎同时也想出了一着妙计、一个好主意——



回到了项霸王府,迎面而来的还是鲁俊,鲁俊苦着一张脸,跟吃了黄连似的:“我的爷,您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让人骂惨了!”



“怎么了?”



“怎么了?我们爷怪我,为什么不先让您歇会儿再上内行厂去,这是没什么要紧事,万一有什么要紧事,不就得等上半天么?”



花三郎失笑道:“项爷也真是,就在内行厂,万一有什么要紧事,不会差个人找我去?”



鲁俊道:“您能这么说,我哪敢当着爷这么说,那不是顶嘴吗?”



花三郎笑着拍拍鲁俊道:“我去说去,放心,准保你没事儿!”



鲁俊道:“先谢谢您了,那您就快点儿吧!爷正在发火儿呢!”



花三郎没有再说什么,一笑往里走去。



在大厅外头,老远就能看见项刚那高大身躯的影子,映在雕花的窗户上在到处晃。



进大厅再看,厅里只有项刚一个人,急躁踱步,满脸的怒色。



几名护卫都机灵,除非是被召唤躲不掉了,要不然这时候谁愿意往前凑,待在跟前找倒霉!



项刚一见花三郎,瞪着眼就往前迎:“兄弟——”



花三郎抬手一拦:“项爷,别怪鲁俊,人家只是告诉我该告诉我的,要怪怪我,是我没进来见您。”



项刚一怔:“怎么!他告诉你了?”



“他那张脸能苦出人的胆汁,是我问他的。”



项刚冷哼一声道:“他倒是恶人先告状啊!”



“项爷!您不是这脾气,今儿个是怎么了!有事儿?”



“没事儿。”



“这事儿干吗怪人家?”



“心里烦,看见谁都想发顿火儿。”



花三郎笑了笑,旋即敛去笑容,道:“我知道,案子没头绪,难免烦躁!”



“兄弟,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栽跟头事小,叫咱们怎么向九千岁交代呀!”



花三郎已是胸有成竹,说道:“您别急!项爷,我得来个消息,不知道对这件案子有没有助益?”



项刚目光一凝:“什么消息?”



花三郎脸色一转凝重:“项爷,这个消息,未经证实,至少在咱们是未经证实,咱们必须先去求证,但是在求证的时候,必须要小心,必须要慎重,因为一个不好,咱们俩都得吃不完兜着走。”



“呃?这么严重!”



“嗯!”



“什么消息,你倒是说呀!”



“咱们坐下说。”



项刚忙不迭地找着椅子坐了下去,两眼直瞪着花三郎。



花三郎坐下之后,才神情凝重地道:“项爷,九千岁另外训练了一批密探,据说权势犹凌驾于内行厂之上。”



项刚一怔:“你这是哪儿听来的消息?”



“是玲珑听来的,听九千岁召见那些人里的一个谈话。她找我去内行厂,就是为告诉我这消息。”



项刚瞪大了一双环目:“玲珑听来的,那应该可靠,只是,有这种事我怎么会一点儿都不知道?”



“项爷,这我就不便说什么了。”



花三郎乘机点了个火头。



马上就发生作用,见到功效。



项刚脸色为之一变:“好,好得很,这种事居然把我都蒙在鼓里。兄弟,知道都是些什么人么?”



“玲珑不清楚。”



“那么,知道是在哪儿训练的么?”



“玲珑没听见,当然她更不敢问。”



项刚没说话,脸色可相当难看,半天才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您是说九千岁?”



“不是说他,还能说谁!”



“我倒猜出了几分,中与不中,却不敢说。”



“你说我听听。”



“项爷,您是知道的,当初九千岁创内行厂自领,是为了什么?”



“为了统辖,监视东西两厂。”



“也就是说信不过东、西两厂,是不是?”



项刚一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么,九千岁他现在又秘密训练了一批,付与犹高于内行厂的权势,其用意,应该是显而易见的了。”



花三郎又把已经点着的火头儿,扇大了一点儿。



项刚的脸色又一变,但没说话。



“内行厂创设之当初,提督东、西两厂的,仍然是现在这两位督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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