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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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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行厂创设之当初,提督东、西两厂的,仍然是现在这两位督爷,是不是?”



项刚的话声有点怪:“不错,就是熊英跟阴海空。”



“那么九千岁信不过熊、阴两位,还有可说,他怎么连他自领的内行厂都信不过?这不等于不相信自己么?”



花三郎又是一扇子。



项刚喉咙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塞住了,道:“领内行厂的是他,可是实际负责的,却是我这个总教习项刚。”



花三郎故作一怔,然后道:“项爷,我无意——”



“兄弟,”项刚发躁地一摆手道:“别无意不无意,不必讳言什么,我不信你看不清楚,分明就是这么回事,他这是对我,不要紧,用不着等他下手,我马上就进内行厂请辞!”



他霍地站了起来。



花三郎忙跟着站起:“项爷,我要拦您!”



“兄弟,换个别人,谁拦我我跟谁翻脸,我无意恋栈,老实说我根本没把这个总教习放在眼里,更没有意思跟他争夺什么,让他放心!”



“不妥,项爷。”



“什么不妥?”



“您的做法不妥。”



“怎么不妥?”



“您为什么请辞?”



“不必理由,干腻了。”



“不行,在这节骨眼儿上,没人以为您是干腻了,任谁都会认为您是办不了案子,干不下去了,躲了。”



“兄弟,你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我是知道,可是我一个人知道没用。”



“那——逼我非说理由不可,也好办,我就照实说,有一句说一句。”



“更不妥。”



“怎么更不妥?”



“您有什么证据?”



“这——我还用拿什么证据。”



“项爷,没证没据,您仍然难免落个刚才我所说的。”



“我——”



项刚说不下去了。



花三郎接着说道:“项爷,您不会忘记,当您劝我离开的时候,我也劝过您,按理,我现在不应该拦您,但是我不鼓励您在这时候离开。”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掌握证据,把事挑明了,往九千岁面前一放,到那时候再走,两件事都漂亮。”



项刚没说话,过了一下才道:“兄弟,你说要小心慎重?”



“不错,为自己,也免打草惊蛇,再说,咱们也出不起错。”



“你认为那帮人跟这件案子有关?”



“肖家父女跟您熟,被暗杀的又都是内行厂的人,以您看呢?”



项刚的脸色一下变得好难看,连声冷笑之后道:“让我想想,咱们该从哪儿着手。”



“当然是从他秘密训练那帮人的地方。”



“可是谁知道在哪儿?”



“您想想,有哪些地方可能,咱们不怕麻烦。”



“最不为外人所知的地方是宫里,可是宫里不可能。”



“那是,他怎么会让官家知道?”



“第二个的地方,就是内行厂。”



“事实上更不可能!”



“内行厂都不可能,那东、西两厂里,就提也不要提了!”



“还有么?”



“兄弟,一时我想不了那么多。”



花三郎皱眉道:“恐怕是很费周折。”



“怎么?”



“事实上,咱们在查明这件案子的时候,几乎把京城都搜遍了。”



“可是一定还有遗漏的地方!”



“有么?项爷!”



“要是没有,怎么就没找到他们。”



花三郎知道,当初都搜遍了,就没搜宫里,如今连宫里都不可能,还会有什么地方。



沉吟一下之后,花三郎道:“也许您说得对,一定还有遗漏的地方。”



项刚皱了一双浓眉:“可是,咱们遗漏的那些地方,又在哪儿呢?”



花三郎苦笑一声道:“这您可是真问住我了,难就难在他们不再露头,让咱们找线索都不好找。”



项刚道:“兄弟,这一点你放心,他们绝不会不再露头的,说什么我也不信,他们只出来露这一下就算了。”



“项爷,要是万一他们不再露头了呢?”



“没有那种万一。”



“难说啊!项爷,事实上他们已经有不少日子没再露头了。”



项刚砰然一声拍了茶几,把杯子震得一跳:“由不得他们,他们不露头,我就去找他们,哪怕是翻开每一寸地皮,我也非找到他们不可!”



“那么,您的意思,是坐等他们露头?”



项刚苦笑道:“兄弟,别老问我了,我心里烦躁,都没了主意了。”



花三郎沉吟一下道:“项爷,咱们不能坐等他们露头,必须要制敌机先,抢占主动。”



“这道理我明白,只是怎么制敌机先,怎么抢占主动呢?”



花三郎凝目道:“您有没有法子,诱他们露头?”



项刚一怔:“诱他们露头?”



“嗯,只要能诱他们露了头,就不怕他们再能躲到哪儿去!”



项刚轻击一掌道:“好主意!兄弟,那你是打算——”



花三郎问他,他倒问起花三郎来了。



花三郎道:“我刚问您——”



项刚抬手一拦道:“别问我,我如今是方寸已乱,什么主意也想不出来了。”



花三郎似乎智珠在握,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只不知道行得通行不通。”



项刚忙问道:“什么主意?”



花三郎探过身去,挨近项刚低低说了一阵,除了项刚,谁也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



等花三郎把话说完,项刚瞪大了一双环目,道:“妥当么?兄弟!”



“项爷,以您我今日的处境,别的还能有什么理由?”



项刚沉吟一下道:“这倒是,咱们就这么办,说干就干!是不是得吩咐部署?”



“不能,除了您我跟您的四护卫,不能再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要部署,也只有您我跟您的四护卫派得上用场。”



项刚道:“我这就叫他们进来——”



项霸王是个急性子,说着他就要招手叫人。



花三郎忙道:“别!项爷,我还要到外头部署一下,找我在天桥的朋友帮帮忙,这种事他们拿手,等我走了以后,您再吩咐四护卫吧!”



花三郎站了起来。



项刚忙跟着站起:“兄弟,我这出戏说唱就唱,你呢?”



花三郎:“那您就别管我了,交代您的四护卫记住,挑几个够份量的,别真下手,让他们失踪一段时日就行了!”



项刚摆手道:“这边的事,你放心交给我办就是了,快忙你的去吧!”



花三郎微微一笑,走了。



花三郎走后,项刚立即召来他的四护卫,五人就在大厅灯下嘀咕了好一阵,究竟都嘀咕些什么,只有他们五个人知道。



不,还有一个花三郎,他也知道。



花三郎告诉项刚,他是去天桥了,其实他又去了大公主那处“行宫”。



时候不早,各处都安静多了,大公主的那处“行宫”内外,更安静,静得听不见一点声息,只是还可以看见,院子那有上腾的灯光。



花三郎不敢让大公主抓到把柄,不敢来个翻墙而入,他上前敲了门。



门敲几响,开了,这回不是穿黄衣的内侍了,是两个便装汉子,一般地太阳穴鼓起,目光炯炯,英武逼人。



一看就知道,是两名改穿便装的锦衣卫。



这两位显然没想到会是花三郎,怔了一怔,那种目光象是说怎么又是你。



花三郎没等问便道:“我要见大公主,烦劳代为奏禀一声。”



两名便装锦衣卫同时开了口,但是他们缺乏默契,事先又没商量好,一个说大公主安歇了,一个说大公主回宫去了,话说完,两个人都有点窘。



当然,这是东吴大将——贾化(假话)。



花三郎道:“我有急要大事。”



两名便装锦衣卫这回不敢抢着说话了,都想等同伴先开口,这么一来,反又弄成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花三郎看在眼里,胸中雪亮,微微一笑道:“两位,我是真的有急要大事,万一耽误了,恐怕两位跟我都担待不起。”



两名锦衣卫对花三郎,私心都有点不大友善。但是花三郎的几次来去,以及所表现的,让公主都另眼相看,可也是实情。



大公主都另眼相看的人,两名锦衣卫又怎么敢不另眼相看。



是的,花三郎说完话以后,两个锦衣卫你看我,我看你,为之面面相觑了片刻,两个人都没说话,而左边一名却突然转身进去了。



左边一名是进去了,留下的右边一名,仍是虎视眈眈的望着花三郎,连眼睑都不眨一下。



这,花三郎并不介意,看都不看那名锦衣卫,背着手缓步走动等上了。



过不一会儿,步履声由远而近,那名锦衣卫出来了,脸上没一点表情,冷冷的看了花三郎一眼:“进去吧!”



“有劳,谢谢!”



花三郎说了一句,迈步就要往里走。



右边那名锦衣卫伸手拉住了花三郎的胳膊,冷然道:“这是什么地方,懂点儿规矩。”



那名锦衣卫五指如铁钩,扣得很紧,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花三郎只微一抬手,手臂已从那铁钩般掌握里溜了出来,他含笑道:“多谢指教,那么,哪位带路?”



右边锦衣卫脸色一变:“跟我来。”



他自找台阶,迈步往里走去。



花三郎含笑跟了上去。



到了院子里,只见两名美婢齐肩站在院子里,锦衣卫到了近前,一句话也没说,闪身退向一旁。



两名美婢也没说话,转身走向堂屋。



花三郎当然懂,向着那锦衣卫含笑一抱拳:“有劳带路,多谢!”



立即跟上两名美婢。



掀帘进了堂屋,大公主一袭淡雅晚装,居中高坐,身后还站了两名美婢。



灯下看这位大公主,益发显得清奇高洁,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句词:“玉骨冰肌,自清凉无污。”



花三郎上前一步躬下身去:“卑职花三郎,见过大公主。”



大公主的话淡淡然,还带点冷意:“我这儿,您跑得可真勤啊!”



花三郎道:“卑职有事——”



大公主象没听见,截口说道:“一般人有一次侥幸保命脱身,就绝不敢再来第二次,你却一而再,再而三,是表现你胆大呢?还是瞧扁我这个公主了?”



“卑职不敢,卑职是因为有急要大事,否则绝不敢再来惊扰。”



“我知道你有急要大事,现在我听着了,说吧!”



“卑职遵旨,先请恕卑职斗胆,请大公主屏退左右。”



“不必,既然能在我身边,就都是我信得过的人,这左右都是我的心腹,有什么话,你说就是。”



“公主既然这么吩咐,卑职理当遵从——”



话锋微顿,接道:“公主可知道,九千岁另外秘密训练了一批,权势犹凌驾于内行厂之上的密探。”



大公主呆了一呆道:“这我倒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



“回大公主,卑职的消息,来自内行厂。”



“真有这种事?”



“应该不假。”



大公主清澈深邃的眸子微微一转道:“你跑来就是为告诉我这个?”



“这只是其一——”



“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不敢瞒公主,卑职推测,劫走肖家父女的,可能是这些人!”



“呃!是么?”



“公主没有捕去肖家父女,卑职不敢不信,那么除了他们,就绝不会再有别人。”



“也许你推测的对,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卑职不敢说跟公主有关系,但九千岁这种做法,已引起项总教习的强烈不满,而且势必在内行厂中造成不安——”



“为什么?”



“公主睿智,当知道,九千岁所以另外秘密训练密探,付与高于内行厂的权势,显然是对内行厂不能信任。”



“怎么样?”



“项总教习准备邀卑职联手找到这批人,要回肖家父女,然后将一些证据呈交九千岁,看九千岁怎么发落。”



大公主美目中异采一闪:“何不去当面问刘瑾,来得便当。”



“项总教习打算这么做,可是卑职拦住了他,因为现在没有证据,九千岁绝不会承认,所以卑职献计项总教习秘密进行,掌握证据。”



“你献的好计。”大公主美目中再闪异采,道:“可是我仍是不明白,你把这些事告诉我干什么?”



“项总教习跟卑职不知道那些人藏身何处,也无从找起,打算诱他们现身露面,卑职跟项总教习已议定一计,但是这一计必须仰赖大公主赐一臂鼎力,与似成全。”



“我能帮你们什么忙?”



“请大公主派出人手,对付三厂。”



“不行吧!你跟项刚——”



“卑职跟项总教习已有办法置身事外。”



“呃!你以为——”



“卑职以为,届时九千岁非动用那些人不可。”



“这么一来,他们就露头了?”



“是的,卑职正是这意思。”



大公主忽地一笑:“花三郎,我为什么要帮你们这个忙呢?”



“卑职以为,这个忙,对公主有益无损。”



“是么?”



“公主睿智,应该不用卑职多说。”



大公主一双美目凝望着花三郎,沉默了片刻才道:“花三郎,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施诈?”



花三郎道:“那就要公主的睿智裁断了,公主真要是信不过卑职,卑职也没有办法。”



大公主又沉默了,片刻之后,突一点头道:“好,我相信你!”



花三郎立即一躬身:“多谢公主成全。”



大公主站了起来:“花三郎,这是我在你身上下的一个大赌注,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相信你,不过我要告诉你,如果我赌输了,输的不是我自己,整个大明朝的江山都输了。”



花三郎肃容道:“启禀公主,这一点卑职看得很明白。”



“那就好,你要我什么时候行动。”



“明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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