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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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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殇(十)

    “夫人身子微恙她说要见主上。”饮瞳如实禀告。

    凋雪冷笑,“不过是矫情了,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可疼惜的?”

    晨曳却紧张起来,不再看一眼何尤繁,甚至没有打一声招呼,皱眉低声和饮瞳、凋雪道:“立马回去。”

    饮瞳跟上晨曳,而凋雪却看了一眼依然蹲在地上看着药坛的何尤繁,才跟了上去。

    何尤繁用纤手拧起一块碎片,力度大了些,尖锐的边缘划破手指,血液顺着药坛的纹路滑下,像是一滴泪。她皱了皱眉,咂舌:“摔得也忒惨。”

    然后她看着伤口,快速愈合。

    聍雨告诉她,这是纯血液。

    她不晓得纯血液是个什么东西,总之聍雨说,如果用量过多,她会死得很快。她的血液可以解万毒,可以愈合人的伤口,自己的伤口可以快速愈合,貌似没什么不好,也正因为她是纯血液,聍雨才会对她不离不弃嘛。

    这样过了四月有余。

    何尤繁喊晨曳师傅,喊了四月有余。

    然后再傻个人,也要学会制毒了吧?所以何尤繁从装傻状态变为乖乖制药状态,实在可喜可贺。但造出的毒药也就让人拉拉肚子、清清肠胃的程度。晨曳挑眉,说:“能把药量控制那么精准,一点不多一点不少毒不死人,你也算厉害。”

    何尤繁笑,“师傅谬赞,不是师傅教得好?”

    然后继续装傻。

    两人对何尤繁那次妖艳的红衣事件心照不宣的不提,何尤繁可能是真的没看到晨曳,而晨曳是真的,不提。

    何家庄陷入一个尴尬的场面。

    晨曳这摸样怎么看都是看上了自家身份地位最卑贱的何尤繁,何铮苦恼,这可如何如何是好?万一那丫头翻了身,咬他们一口怎好?大夫人苦恼,这可怎办才好?万一那丫头怀了晨曳的种,抢了何家财产怎好?何七邵苦恼,这要怎办才好?和晨曳抢人胜算不大怎办才好?

    但何家苦恼归苦恼,何尤繁和晨曳依旧悠闲过日子,何尤繁继续装傻,晨曳陪她演戏。他知道她天赋异禀,总有一天,他可以得到她配置的最不可解的毒药。

    何尤繁却说:“世上哪有什么不可解的毒药。”只需要她的一滴血液,无论什么药都不成问题。

    晨曳望着她,目光深邃。

    晨曳带着何尤繁去了宜都。

    何家庄里上上下下吓得不轻。宜都可是晨曳的老巢,谁晓得这一去还回不回来,晨曳带何尤繁去又是个什么目的?

    即使他们担忧那么多,晨曳和何尤繁还是上路了。他们真的想太多,晨曳和何尤繁此次去,只是去采药材。听闻有座山,那座山里有个水晶宫邸,是炎族后代的住所。若不是有缘人,一辈子都难得进去。

    那山里全是毒雾,毒物猛兽也居多,何尤繁和晨曳去,就是不怕死的要去采毒药。当然,他们不过在山脚下活动罢了,没多少命上去采药。

    晨曳和何尤繁赶到宜都的时候,那里正忙着筹备一周后的七夕节,何尤繁淡哂,这倒是个有趣的地方。

    晨曳沉着望着她半假的笑意,倾城的脸庞,没说什么。

    更有趣的是,傍晚,何尤繁遇到了同在宜都的聍雨。

 美人殇(十一)

    聍雨,晨曳是知道的,何尤繁干脆也不忸怩,给聍雨一个大大的怀抱,笑说:“你也来赶七夕?那巧了,七夕我们”

    一旁晨曳皱眉,打断:“七夕我们去采药。”

    何尤繁挑了挑眉,轻笑:“师傅,你未免太不识趣。”何尤繁此人,最是不羁,这是之前。之后一周,她的生活被搅得天翻地覆,不羁这词,她这一生,再也拿不起来。

    “主上。”凋雪站在晨曳身后,晨曳坐在客栈窗边,往下望,穿着青纱四处闲逛的何尤繁,旁边挽着她心爱的师兄聍雨。不知是哪个路人冒失跑过,聍雨心一紧,将何尤繁拉到自己怀里,躲开路人。何尤繁愣了愣,一抬头,对上的却是晨曳看自己的视线。

    她移开视线,看向聍雨,聍雨望着她,眼里有什么缓缓流动。

    半晌,聍雨说:“何尤繁,我以为你知晓的。”

    “我要知晓什么?”被聍雨抱得累了,他居然还不放开,何尤繁干脆两手一搭,搭上聍雨的脖子,托着自己的身子。

    “如果没有晨曳,你我会是眷侣。”聍雨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眼里冷得可以射出刺来,“可是何尤繁,你既然爱上他,为什么不解放自己的心完完全全付出?”

    何尤繁却是笑了,收紧了手,身子几乎完全贴在聍雨身上,在聍雨耳畔轻笑:“即使有晨曳,你我也可是眷侣。聍雨、聍雨,我爱上他,可他有挚爱的人,他不记得我。”

    路人纷纷侧目,这一对男女,如此亲密的举动,真是不想让人注意都难。

    客栈上的晨曳握着酒杯的手蓦然抓紧,凋雪垂了眸,视线落在晨曳的手上。

    聍雨的气息均撒在何尤繁的耳畔,声音低哑,“你说的。”

    何尤繁点了点头:“我说的。”

    聍雨将身子往后移了移,然后将脸凑上去,唇畔擦过何尤繁的嘴角,她的身上弥漫着药香,她的脸上,是一脸半假的笑意,比哭还要痛苦的笑意。聍雨抓着何尤繁的手紧了紧,最后放开了她,狼狈退后几步,看向何尤繁,苦笑:“准备下一个任务。”

    “好。”何尤繁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轻轻应了,面上不轻不淡的笑意,半真。

    聍雨转身离去,何尤繁抬头看向客栈窗边,眯了眯眼,笑意满满。晨曳握着的酒杯突然碎在他手里,凋雪愣了愣。晨曳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破碎了杯子,不知怎么想到他们这四个月来,出现在他面前的大多是何尤繁白色布衣、裸露脚踝、脸上带笑的摸样。

    “师傅,你说,为什么一定要有毒药这东西呢?”何尤繁扇着蒲扇,看火上的药罐。

    晨曳瞄了一眼,说:“这是能让人快速死亡的最好办法。”

    “哦。”何尤繁笑眯眯,后又是“咣当”一声,药罐摔得干干净净。她抬头,歉意微笑,说:“师傅,不好意思啊,我手误。”

    “手误得力道正好,可还真是难为你了。”晨曳唾之以鼻。

    何尤繁哈哈笑:“可不是,真难为我了。”

    谁难为谁又难为什么?

    和她待在一起,见过最多的不是她打翻药罐,而是她习惯于坐在榻上,与世无争的看书。看到一半,会有小鸟落在她附近,她便停了看书的动作,专心致志的看着小鸟,千方百计的让小鸟落到自己手上,然后用手逗鸟玩。

    那是晨曳看过她最真的时候,放下所有防备,天真的时候。

    他那时靠在门边,声音淡淡的:“你这是要做成鸟儿了?”

    女声悠悠传来,听不清情绪,“那倒不错。师傅你说,我是不是很像鸟?”

    晨曳唔了一声,半响,道:“是挺像。”

    女人手上的鸟儿惊恐飞走,女人无所谓再拿起书,转头看向晨曳,微笑,“为什么?”

    “如果把翅膀折了,恐怕你不是你。”晨曳道,这句话,连他都很惊讶,竟是他会说的。

 美人殇(十二)

    话是如此,最后把何尤繁翅膀折了的,正是晨曳本人。

    何尤繁除逗鸟玩,最多的就是慵懒躺在榻上看书,每次看的书都不同,有时,像是亲不自禁,口中会溢出类似于感叹的语句,让她慵懒摸样读出来,莫名使人平添伤感。

    晨曳问她看的什么书。何尤繁往书封面上望了望,说:“我爱你。”

    太阳透过槐树,映出了斑驳落在何尤繁身上。她美得有些恍惚,有些显得支离破碎。像是阳光下的泡沫,像是下一秒就能不见了一样。声音轻得几乎要抓不到。晨曳突然明白,他一直以来都有些担心,担心的是何尤繁下一秒就会不见的感觉。

    她像是风,没有中心,没有心。

    蓦然,宅院里响起女子的轻笑,宛如铃铛般的,望向晨曳,眼里什么都看不到:“师傅,你说这书为什么要起那么直白的名字,哪个女孩家敢买?”

    “我爱你?”晨曳望书面,的确是我爱你三个大字。

    “对,我爱你。”何尤繁喃喃重复,像是困了,躺在榻上,闭眼享受温和的阳光浴。

    晨曳不晓得,心中那种瞬间溢满,又顿时被抽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看到聍雨抱着何尤繁,他的心居然有一丝抽痛。他想弄清这到底怎么回事,可事实上,他几乎没有时间弄清楚。宜都离烨鸢极近,谷玉能出来看他,仿佛也没什么不妥。

    何尤繁一手靠在窗边,另一手握着酒杯,像是学着晨曳的样子,事实上,比晨曳要多出几分自由意味。

    谷玉看到何尤繁,脸色顿时白了几寸,不可思议的看向晨曳,“她是?”

    晨曳没来得及回答,何尤繁的回答轻轻落下,“论辈分,我要叫您一声师母。”她说话的时候,必定望着对方的眼睛,这一望,搞得谷玉差点站不稳。她这回答让晨曳皱了皱眉,但想想,的确如此,没什么可反驳的。

    说完,何尤繁轻轻朝谷玉点头示意,“早闻师母大名,如今一看,果真美人矣。”

    顿了顿,笑意攀上脸,半真半假、半假半真。

    “师傅他,很爱很爱很爱你。”

    美人说完,侧过晨曳的身子,直直下楼,带去一阵药香。透过窗,看到鹅黄衣服的女子长发飘然,她问小贩买了一根糖葫芦叼在嘴里,召来许多男子钦慕的眼神。

    谷玉两手放在晨曳胸膛上,眉目里淡了几分,显出冷意。她抬头望晨曳,又是笑意,有几分撒娇意味,“多日不见,你倒有了个美人徒儿。”言语有些僵硬,但是是那段在茅屋里的语气。想到过去,晨曳确定,那时满满溢出来的,是爱意。他爱的是谷玉。

    晨曳伸出手掐了掐谷玉的鼻尖,笑说:“吃醋了?”

    “没有。”谷玉说完,朝晨曳凑过脸去,吻落在晨曳脸上。晨曳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和她抵死缠绵,几乎窒息。

    脑海里,闪过她背着自己,走了一个冬天的场景。

    谷玉的身子,自从那个冬天过后,就一直好不了。半夜也经常咳嗽,并且是咳得惊天动地,在一旁房间的何尤繁每每都不能入睡。

    白日,她递给晨曳一个瓶子。

    晨曳疑惑打量,里面装着浓稠的红色,像是血。打开瓶子,扑面而来的也是浓重的血腥味,他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何尤繁唔了一声,偏过头:“你以为这是血?其实不是。这是我做出来的药,能治百病的药。”

    “给师母喝吧,她半夜吵得我没法睡。”顿了顿,女子叹息:“师傅,你看,你看,我是不是没有做毒药的天赋,解药却做得那么神。”

    她不是没有天赋,她只是不想做。

 美人殇(十三)

    晨曳不疑有她。

    接过药瓶,何尤繁转身欲走,他淡淡留她一句话:“别叫谷玉师母。”

    “哦?”何尤繁轻轻侧了身子,“为什么?”

    晨曳怔了怔。

    为什么?

    下一秒,何尤繁欠扁的笑意扬起,半开玩笑说:“师傅,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身后“咣当”一声,何尤繁、晨曳纷纷望去,谷玉怔怔看着他们,脚下,是已经洒了的药汤。

    她对何尤繁,貌似一直很恐惧。

    不过何尤繁没什么想法,一般女人见了她都很恐惧。因为她长得太漂亮,自己心上人和她靠那么近,恐惧是一定的。谁不怕自己的男人身边突然冒出个样貌比自己一流许多的女子,况且和自己的男人关系不一般。

    晨曳最后说:“何尤繁,别闹了。我不爱你,一直都没有这个想法。”顿了顿,道:“我只是不想你叫谷玉师母,显得她老很多。”

    他说何尤繁,别闹了。

    她说,“师傅,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转了身,晨曳走向谷玉,他们背道而驰。

    后来几天,不知是不是谷玉的关系,晨曳终是离何尤繁远了些,何尤繁倒也自由许多。听别人说,七夕节他们流行给自己的心上人带上自己做的面具,这样,就不会认不出自己的心上人。

    何尤繁觉得有趣,她找了个手工看起来不错的摊子,想学着玩玩。

    摊主本是说不教,打死不教。

    何尤繁随便揽了个借口,说是要做给心上人,用美人计挑了挑眉,弯了弯眼睛,摊主立马投降。

    摊主问她:“你要做个什么样的面具?”

    何尤繁愣了会,说:“不知道。”

    这是真的,她真的不知道。

    晨曳那时就站在小屋外。他听她在摊前苦苦和摊主求说,我要做个面具给我的心上人。他跟着她来到小屋,听她茫然的说,不知道。她的心上人,恐怕是那个聍雨。不知道不知道。

    晨曳后来没再跟着何尤繁。

    她出去几日回来,手里拿了个面具,用纸包着,露出一角,是一副黑色为底的面具,隐约可见上面攀着金丝。

    两人保持这相对的默契,这几天下来,把对方归为空气范畴,即使面对面擦身而过,也选择视若无睹。

    这期间聍雨来了一次,不知和何尤繁说了什么,何尤繁匆匆离去。

    再回来时,身上负了重伤。

    何尤繁的功夫本就不高,属于三脚猫范围,她杀人靠的都是毒。只是这次不同,应该是被泄了密,对方早有防备,人很多,何尤繁顾及不暇,毒物也不够使用,老老实实挨了两刀。

    送走谷玉,晨曳回到自己的房间,房中却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屋子里没点灯,他凭直觉望向屋子角落,月光隐约漏在那一处,可看见一人蜷缩在角落边里,双手抱脚,企图把自己藏起来。长发遮住脸,身子微微颤抖,血从她身上缓缓流逝,渐渐蔓延,在地上开出了慎人的花朵。

    ===

 美人殇(十四)

    晨曳一愣,几乎是一瞬间就认出这是何尤繁,心口陡然一紧。

    何尤繁整个人隐在黑暗中,只能辨认出她大致的轮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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