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素鸢无声地问了问,却被宣绫靖眸中的森寒杀意惊了一惊。

    蔺翔阴沉地站在一旁,森寒而阴笑的唇角,勾着近乎疯魔的沉重杀机。

    如果仅仅只是听太后之命为她测算命数,如果仅仅只是测算出她是已死之人,如果仅仅只是东渊的天术官,蔺翔完全没有必要对她有如此不死不休的执着杀心,不,应该说是……对云夕玦。

    虽然不知这一世蔺翔为何会提前出现,但她却知晓蔺翔的真正目的。

    上一世,她不知为何蔺翔会如此针对云府,甚至云府满门牺牲后,他就连尸骨都丧心病狂的不放过,故而就算她为云府满门报了仇,就算蔺翔早已死无葬身之地,她还是派人历经千般波折,终于查到了一些端倪。

    宣绫靖淡漠如无物地一眼扫过蔺翔正阴邪盯着她的目光,继而缓缓附到素鸢耳边叮嘱几句,素鸢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阿玦,你放心。

    心里默默叹息一声,宣绫靖才抿了抿唇,掩下所有翻涌的思绪,撇开素鸢缓缓走到慕亦弦身旁,低声道,“多谢殿下出言相助。”

    慕亦弦回过头,仍在习惯性摩挲着左腕,神色有些幽冷地打量了她一眼,面上满是冷峻沉思,“本王只是实话实说,没想到月宁县主竟如此能言善辩。”

    见此,宣绫靖眸光刚要落在他的左腕,慕亦弦却好似发现似的松开垂下了双臂。

    宣绫靖一愣,继而柔柔笑了笑,“殿下说笑了,臣女不过是为了自救。”

    慕亦弦却眉峰微敛,看着她的笑容,却又打量着她的眼眸,明明在笑,可他总莫名其妙感觉那双眼里沉淀着极为冰凉彻骨的悲伤以及……拒人千里的疏离。

    心口的莫名感很微弱,似有似无,但却……难以压下。

    慕亦弦眸光微沉,看着宣绫靖那双清透的双眸,薄唇微启,刚想问些什么,突然,一声急而惊的呼声从殊月台内传出,“有刺客!”

    随后又被什么生生阻断,声音戛然而止!

    一动一静,格外鲜明,殊月台外的众人心猛然不安地一提。

    慕亦弦迅速破门而入,便见况太医紧紧捂着自己的胳膊,昏倒在罗成旁边,而躺在地上的罗成胳膊旁的地板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划痕直连罗成脖颈,留下淡淡血痕,隐隐可见当时的凶险万分。

    殊月台旁的侧窗吱吱地仍在轻晃,风从窗外吹来,吹起了闻声而来的所有人的寒意。

    殊月台内的狼藉,一眼便能看出是有人企图刺杀罗成,但却一击不中,误伤太医,又因太医呼唤,匆忙离去之状。

    竟然有人胆敢在太后和的眼皮底下行凶,简直胆大包天!

    殊月台门前,太后怒不可遏,“来人,搜查全宫!将况太医送到太医院,醒后立即来报!”

    闻声,慕亦弦连忙吩咐侍卫展开搜查。

    太后身边的亲信姑姑傩娘亦是连忙吩咐宫女将太医抬回太医院照料。

    噪杂的脚步声,迅速走动开来,太后冷冷站在殊月台门口,久久无声。

    诸多贵女缩在一旁,惊惧地看着侍卫进进出出,严阵以待。

    宣绫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缓缓走入侍女人群中的素鸢,微微点了点头,继而站在诸位贵女旁边,默不作声。

    侍卫将整个殊月台全全搜查了一遍,一无所获,才又扩大搜查范围。

    等到殊月台所有噪杂的脚步声远去,众人全都心神惴惴地看着那一言不发的太后。

    而就在这寂静无声之际,仍旧躺在地上的罗成却突然悠悠转醒,疑惑地摸了摸脖颈上微弱的疼处,看见手上沾染的血迹浑身一颤,惊惧至极地提防着环视四周,在看到刚从门外走进来的小皇帝,太后和慕亦弦之时,生生吸了一口凉气,再顾不得脖子上的痛楚,连忙忍痛叩拜。

    太后敛了敛眉梢的因刺客之事而起的寒霜,又将视线转落到伏跪在地的罗成身上。

    眸光幽冷,沉吟半晌,刺客之事尚在追查,罗成既然醒了,自然先继续弄清楚云夕玦身份真假之事。

    及此,太后冷冷看着浑身颤抖的罗成,开口道:“罗大人,你可认识哀家?”

    罗成一时不明所以,浑身轻颤的连连磕头,“卑职当然认识,不知太后有何吩咐,卑职万死不辞!”

    太后一脚踢开罗成,吩咐一队侍卫将小皇帝护送回飞鸿殿休息,才径直走到上位坐下,众人也随之入内。

    唯余蔺翔与宣绫靖分站在罗成两旁而候在殊月台之外的众多侍女更是心惊胆战,素鸢却在看到宣绫靖再次踏入殊月台之后,神色一凛,飞速退开向着一个方向跑去。

    殊月台内,罗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左右的两双脚,惊疑不定,他向来投机耍滑,察言观色早已炉火纯青,怎会感觉不出此刻殊月台的氛围明显不对劲,甚至他感觉……会和他有关……

    太后的怒意,让他浑身惊呆的颤栗不已,不由抖索地问道,“太……太后,不知卑,卑职做,做错了,了何事?”

    太后冷冷瞥了一眼他,“欺君罔上,信口污蔑,你可知罪?!”

    这个罪名实在太大,罗成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震,连忙磕头喊冤,“太……太后,卑职……卑职忠心不二,……绝,绝对不敢有所欺瞒。”

    太后却丝毫不见动容,反是冷冷看了一眼地上森寒的划痕,转而目光看向宣绫靖,意味不明地问道,“罗大人,你可认识月宁县主?”

    宣绫靖只见罗成转头看了一眼她,继而连连点头道,“认识,认识!月宁县主与卑职原本就是旧识,卑职自然认得。”

    听到罗成的肯定,太后眸中一闪而过的疑色划过蔺翔,继而又落在罗成身上,“罗大人,先前你可是立功心切,指着月宁县主说她不是云夕玦,而是……北弥余孽,宣绫靖。”

    罗成顿时跌坐在地上,又连忙爬起来跪好,惊慌喊冤,“这……这绝不可能啊!卑职,卑职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太后明鉴啊,定是有人污蔑卑职,请太后明鉴啊!”

    见罗成如此,太后却忽然冷厉全敛,淡淡说道一句,“好了,你先退下吧。”

    罗成惊慌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一时间神思呆住,完全不明白太后究竟是何用意,迟疑地打量了一眼,迅速连滚带爬地退出了殊月台。

    等到罗成退出殊月台,太后威仪的凤目顿时转向蔺翔,意味不明,“蔺大人,你有何话要说?”

 第十九章画卷,父慈女孝

    太后的问话,嗓音淡然,却有一股难以忽视的威仪。

    蔺翔阴沉着脸,目光邪冷至极,却桀骜不已,“太后,老臣卜卦从未出错,月宁县主生辰卦象,是死卦!月宁县主已经死了!她绝对不是月宁县主,而那罗成不过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说辞前后不一,根本不足为信!”

    蔺翔所言,也并非没有可能。

    一时间,殊月台里的诸人都低声交流起来,俨然是在商讨月宁县主的真假。

    宣绫靖淡淡扫了一眼诸人怀疑交谈的情状,随后,却是抿了抿唇,愤愤道,“回禀太后,殿下已经证实罗大人先前确实是神志不清,才胡言乱语,幸好罗大人清醒过来,才能为臣女洗清污蔑,可如今事实俱在眼前,天术大人却仍旧非要说臣女已死,臣女不是云夕玦,不知是何居心?

    蔺翔目光陡然转向她,瞳眸中翻腾着几乎疯狂的杀意,只差汹涌而出。

    “妖女,你骗得了所有人,但却骗不了我!老夫行卦多年,岂会被你所骗?你究竟是何人,竟敢欺瞒太后!太后,老臣衷心为您多年,岂会胡言乱语。”

    宣绫靖却忽然沮丧地叹了叹气,俨然一副无力再争的模样。

    叹息片刻,她才低沉至极地反问道,“天术大人非说臣女有心欺骗,难道父亲会不认识自己的女儿吗?难道非要诬赖臣女是北弥余孽,令东渊将臣女就此诛杀,才要死心吗?”

    言罢,宣绫靖好似做了什么决定,清透的双眸陡然充满坚毅决绝,铮铮言辞,“臣女虽是一介女子,但也是将门之后,不会容人随意诬赖!就算能堵住罗大人之口,堵住天下人之口,但在家父心中,臣女就是云夕玦,父亲一生忠心赤诚,肝胆可鉴,若因臣女被污蔑而存在污点,实乃臣女之不孝,君若要臣女死,臣女云夕玦甘心赴死,但绝不背负他人罪名,请太后明鉴!”

    言罢,她闭口不再多言一句,一片慷慨赴死之态。

    可她的话,却令殊月台中猜疑丛生。堵住罗大人之口,分明是在暗指罗成先前遇刺一事。

    本来是一场为庆功外加选妃的宴会,却因月宁县主自曝命数之事,而牵扯出假冒月宁县主之事,又加上刺客之事,这一场晚宴早就不复本意。

    整个殊月台的诸多贵女心中都在嘀咕,也在低声商量着眼前的少女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月宁县主。

    可罗成呆滞时的言辞,与被太医救醒之后的言辞,众人当然更相信后者,可就是如此,天术大人却仍旧指认眼前之人不是月宁县主云夕玦,再加上罗大人遇刺,分明是有人不愿让罗大人说出真话之事,不免让人猜测,此事并不单纯。

    而就在此时,殊月台外,却突然传来一声通传,“静穆王求见太后。”

    宣绫靖稍有一愣,她明明是让素鸢以求救之名,请求在清林苑的连安王慕亦渊将殊月台之事转达云凌老将军,顺便也让连安王知晓殊月台所发生的刺杀一事。

    怎么连安王和云凌老将军尚未到来,反而是静穆王去而复返?

    宣绫靖暗暗皱了皱眉,便见静穆王慕亦临大步走入殊月台中,而他身后,竟是跟着一个全身都罩在黑色披风中的人,只余从披风帽子两侧披散而下的苍苍白发,显得格外刺眼。

    “臣弟参见太后。”

    太后微微抬了抬眉,神色间颇有几分不耐,“老三,你有何事?”

    静穆王慕亦临却是温和地笑了笑,“回太后,臣弟刚出宫门,便听说了殊月台的事情,又刚好碰见了平北郡王。平北郡王担忧女儿,便拜托臣弟将此画卷奉上。”

    太后示意宫女递上,打开一看,那画中所画,正是一副父慈女孝的奉茶图,而那画像颇为陈旧,一看便是有些年份,画下题字,正是女云夕玦贺父生辰之喜。

    而那画中女子,正是眼前那跪在堂中请命之人。

    此画陈旧,笔墨早已干的彻底,绝不可能是临时补画。

    平北郡王此举,分明就是为了证明这是他的女儿云夕玦,才托静穆王奉上此画。

    太后沉默地将那画像吩咐宫女递到蔺翔眼前,蔺翔打量了一眼,明显有一刹那的惊讶,随后却大怒疾呼,“这不可能,我的卦象不会出错!这定是他们父女一起策划好的,企图蒙骗太后。”

    宣绫靖沉默地看着散落在地的这幅画,却不由地抿了抿唇。

    素鸢只是随她入宫的侍女,想要单独出宫根本不易,先前她让素鸢去请求尚在宫内清林苑的连安王将殊月台的消息告知云凌老将军,也确实是想让云凌老将军奉上一些证明她现在这幅容貌正是云夕玦的证据。

    既然云凌老将军已经有了动作,那看来……连安王的动作,也不远了。

    宣绫靖暗暗敛了敛眉梢中的寒意,静静地看着这幅奉茶图。

    这幅画,不是旁人所画,而是两年前,她和阿玦共同执笔,为云凌老将军贺寿所绘。

    她不由地轻轻抚摸着这幅画卷,眸底泛起几分回味与怀念。这幅画,在上一世,她顶替阿玦身份到达东渊时,云凌老将军便亲自烧毁了,甚至补画了一副一模一样的奉茶图,却将那画中的女子换成了她宣绫靖,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这一世,竟能再次见到。

    静穆王慕亦临冷冷地看了一眼蔺翔,却颇带几分质问地道:“听闻天术大人刚从西殊游历归来,便在殊月台上演了一场活人算死的好戏,本王向来佩服卜算之术,刚好,府中近来刚收了一名懂卜算之术的幕僚,不妨让臣弟的幕僚也为月宁县主算上一卦,孰是孰非,自见分晓。”

    静穆王的话,颇有几分深意,在场听懂的人不多,但太后却绝对听明白了。

    只见太后眉眼间凝起一抹寒意,然而更多的却是疑色,却不知是对静穆王还是对蔺翔,而后,便见太后目光转向那全身罩在披风中,直直站立的人,十分不悦,“怎么,三弟府中的幕僚竟如此不懂礼数么?”

    静穆王连忙歉疚地赔笑道,“太后恕罪,此人曾被大火烧伤,浑身全是伤痕,以致全身僵直,无法弯曲,就连面上都被烧的面目全非,适才,臣弟才让他如此装扮,以免惊扰太后。”

    太后顿了顿,迟疑地看了看那全身罩在黑色披风中的人,眸光幽冷一片,却没再追究不懂礼数之事。眸光似有若无地打量了一眼静穆王慕亦临,随后凝聚在那幕僚身上,意味不明地问道,“你也会卜卦之术?”

 第二十章破命,遮天偷命

    “是。”那人只简单应了个是,但嗓音却有些不自然的沙哑,依稀能觉十分沧桑。

    静穆王连忙解释道:“此人喉咙也被大火酌伤,因此声音有几分怪异,还请太后勿怪。”

    太后微微揉了揉额角,显然已经被这措手不及的闹宴惹得心烦,看了看蔺翔,又看了看宣绫靖,随后道,“那你便也为月宁县主算算。”

    “是。”

    静穆王慕亦临不知在想什么,神色柔和,但眸光却有些幽深。

    而慕亦弦不动声色地看着外面,除却方才罗成提及宣绫靖那一刻喷薄而出的杀意,慕亦弦好似对这一切,完全无动于衷。

    宣绫靖却暗中飞速思绪,将静穆王的突然出现与自己心头的计划再次默算一遍,才又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发展。

    她本只想借师兄卜算的命陨之相,改变她与慕亦弦联姻的孽缘伊始,却没想,竟还有人暗中算计,牵扯出这么多是是非非。

    罗成绝不会无缘无故刚好在太后传唤时神志不清。

    只是不知,那暗中之人,究竟是谁?

    宣绫靖暗暗蹙了蹙眉,却思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