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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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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连安王这般失魂落魄,又沉痛悲愤的神色,全全落入了杨国公眼中,让杨国公因着女儿疯了而起的愤怒瞬间又被女儿跟人私奔的羞愤全全代替。

    杨国公的语气瞬间缓和低沉了许多,脚下踩着那西殊使臣的动作,却越发愤然用力,“殿下,老臣发现,阙儿好像疯了?”

    “疯了?”连安王一怔,不愿相信地看向缩在角落的杨菁阙,神色间,眷念疼惜、羞愤压抑之色一瞬交错而过,十足十的一个用情至深身受背叛却仍旧心怀柔情,以至于爱恨交织的痴汉形象。

    更是仿佛情不自禁地走近几步,下意识柔声唤了几声“菁阙,菁阙。”

    杨菁阙却仍是惊恐万分地抱头缩团,瑟瑟发抖,神情慌张无措,满是疯狂。

    “原来……真的……疯了吗?”连安王的脚步,瞬间僵住,神色失魂落魄,怔忪恍惚,唇角勾了勾,似乎在笑,又似乎再痛。

    这般神情,竟是让杨国公越发羞愧地狠狠踢向了西殊随行使臣,踢得那西殊随行使臣满口鲜血,气息奄奄。

    可那随行使臣,却忽然用尽气力地抓住杨国公的脚,却是看向了连安王,勉强却执著地道,“连安王,都是……我的错,菁阙,不,连安王妃她是被我见色起意才强行抢走的,都是我的错,我的罪,请您……不要错怪她!”

    连安王却像是突然被击中了痛穴,双目阴沉,寒冽可怖,大步走到那西殊随行使臣,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腹上。

    “她亲自留书私奔!事到如今,你们还想糊弄本王,妄想!”

    那随行使臣一声沉痛的闷哼,又是喷出几口血来,眼里的神采都涣散了几分,却改手抓住连安王的脚,仍是执著地道,“都是我胆大包天,痴心妄想,才强行带走了连安王妃,殿下,都是我的错,您不要错怪她……”

    连安王神色阴沉地俯视着那使臣,嘴唇僵成了一条生硬的弧线,冷寒戾气在眉峰间猎猎闪烁,久久没了动静。

    反倒是杨国公因着这使臣执著念着的话,反而更加羞愤难当,只觉每一句,都在加深杨菁阙不顾廉耻跟人私奔的事实,听着那使臣不停的念着,杨国公气闷胸疼越发加剧,最终竟是气得猛的呛出一口血来!

    可跌撞气愤间,杨国公却难忍羞愤难看的一把抽出旁的佩刀,狠狠刺穿了那使臣的心脏!

    那使臣气息瞬间弱了下去,口中执著念着的声音也终于消失。

    杨国公这才踉跄几步,气得站都站不住了!

    连安王好似这才反应过来,忙得扶着杨国公坐下,顺着杨国公的气,直到他气息稍微顺了些,连安王神色复杂,沉重迟疑地道,“国公,菁阙……就安排在本王府上吧……本王寻个僻静的院落,派几个人好生照料。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对外,就说王妃病重未愈。”

    杨国公羞愤地瞥了一眼仍旧缩成一团的自家女儿,又是胸闷的急喘,再也看不下去地甩袖而去,却在刚走出柴房们,又急怒地喷出一口血来,最后,昏了过去!

    连安王连忙吩咐人将杨国公悄悄送回杨府,又吩咐人去请大夫去杨府上,待送走了杨国公,连安王面上的所有惺惺作态才陡然收敛殆尽,盯着缩在角落蜷成一团的杨菁阙,唇角不可抑止地勾出一抹阴邪的冷笑。

    直接吩咐侍卫将人打晕,丢到了府里最僻静的一处荒院,派了一个信得过的侍女去伺候着,又暗中派了侍卫盯梢后,就径直转道去了藏着杨菁珞的暗房。

    将杨国公气得羞愤难耐,连连吐血的惨状全然告知,杨菁珞满是快意地冷笑,最后愤恨讥讽至极地咒了句,“要是气死了,真是便宜他了!”迟来的二更到!

 第一百七十九章热闹,年关前夕

    连安王府虽然暗中乱了一场,杨国公府更是因为杨国公的昏迷一度陷入慌忙乱中。可宫中,却丝毫未受到半分影响,在和煦的阳光照耀之下,满宫皆是祥和的光晕。

    宣绫靖入宫之后,便径直回了欣沐轩,在等连悠月的时间里,瞧着忙里忙外指挥着宫女打扫、晒褥的衾香,神思不由回到了昨夜。

    衾香告诉她十六七年前的事情后,她当夜便吩咐素鸢悄悄去联系了九伶楼,去查一查十六年前的事情,也验一验衾香所言是否属实。

    她本是想要让素鸢传讯阿九去无蜺山看一看师父,问一问那村落以及烛心镯的事情,但思及阿越师兄,也不知他有没有告诉阿九“她”死了的事情,便只能将这件事暂时作罢。

    视线渐渐有些涣散,宣绫靖的思绪不由又飘回到了烛心镯的问题之上,心口莫名微微紧缩,视线恍惚间,交错着“她”尸身与慕亦弦的手腕上十分相似的似火似花的纹络。

    直到素鸢轻轻唤了一声,宣绫靖才怔然回过神来,堪堪敛了敛面上恍惚失神的模样。

    瞧着门外晃来晃去的衾香,宣绫靖脑海中忽然又闪过一件事情,让她忙得出声将衾香唤了进来。

    “衾香,你昨日所提的地方,你可知是何时落成的?”

    衾香先是微楞,似乎不明白宣绫靖为何问起此事,而后才摇了摇头道,“奴婢不曾注意过此事。”

    宣绫靖不着痕迹扫了一眼周围,见宫女都在外忙着,才有意压低声音道,“尽快,去查查清楚。”

    “是。”衾香见她神色严肃认真,忙得也正色应了应。

    待衾香退出去后,素鸢才奇怪地道,“小姐,你们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宣绫靖柔和地笑了笑,“过几日再告诉你。”她倒没准备瞒着素鸢,只是这件事牵涉太深,未免到时候露馅,还是等到时再告诉素鸢。

    临到晌午,连悠月才姗姗跟着一名宫女而来。

    当下也顾不得用膳,宣绫靖先是领着连悠月一同去拜见了太后与小皇帝,又拜见了萧太妃,尽了礼数后,才打道回府,准备回欣沐轩。

    却没想,在途中竟是撞见了方长玥。

    而方长玥,一反常态,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整个人沉默得有些不像本来任性张狂的她。

    方长玥不挑刺,宣绫靖自然乐得清闲,也未搭理,只与方长玥擦肩而过。

    却未料,连悠月怯怯地垂着头,没注意,一不小心和方长玥撞到了一起!

    “没长眼啊!”方长玥咧嘴忍痛吸了一口气,当即愤怒地斥了一声,胳膊似乎挥了下,又神色异样阴沉地垂了下去。

    连悠月连连道歉,方长玥面色倨傲,蔑视不理,哼了一声,竟没再追究,就这般走了。

    宣绫靖不着痕迹得瞧了瞧方长玥走远的背影,视线却渐渐落到她格外宽大又长的袖口上。

    方长玥的这套衣服,袖子确实比寻常衣服要长,整个手就算不往里缩,也露不出袖口半分,倒像是有意遮掩什么了。

    宣绫靖神色微是愣了愣,难道,方长玥被慕亦弦捏断的手骨,还未接上?

    帝师令,慕亦弦还是传出去了?

    可如果真传出去了,今日她与连悠月觐见太后时,太后那简单平淡的态度,就有些奇怪了。

    当初离宫离得急,宣绫靖走之前尚未等方长玥的消息传开,而如今回来,方长玥的事情就更有太后与镇南侯压着,根本没有人敢妄议。

    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慕亦弦后来用帝师令传开的消息,确实没有涉及她,反而帮了她一把,将众人的关注点,暂且转移到了李世旋的身上。

    毕竟,李世旋受伤在前,方长玥便被帝师令敕令在后。

    不过就算如今知晓了,她也只能自嘲地笑笑,她与慕亦弦之间的一切,只是交易而已。

    这一世,他们只是敌人罢了。

    不过方长玥的性子,倒是隐忍收敛了许多,异样的沉默,反而让人不得不心生提防了起来。

    宣绫靖又是瞧了一眼方长玥越来越远的背影,眉眼微微轻皱了皱,方长玥双手被慕亦弦所断,不会是由爱成恨了吧……

    略略想了想,宣绫靖又将这丝心绪丢到了脑后,方长玥就算是恨,那顶多也就是让镇南侯彻底断了想要拉拢慕亦弦的心思,全然辅佐太后,以及带了方家一半血脉的小皇帝,对慕亦弦,应该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不过,虽是对慕亦弦无甚影响,但对太后而言,那倒是正中下怀了!

    宣绫靖忽的咧唇嗤笑了笑,也许,这就是太后有意挑拨方长玥针对她的目的吧,让慕亦弦和方长玥之间产生不可转圜的恩怨,从而彻底断了镇南侯的他心。

    如此倒也正合她的心意!

    各方势均力敌,才能较量得越发惨烈!

    ……

    接下来的数日,宫中便是热闹非凡了,各家殿下以及家眷、各家受邀而来的贵女,将清冷空荡的后宫瞬间充斥了数倍的人气。

    各宫各殿来来往往、出出入入的宫女也多了起来,尽皆布置着宫殿的摆设,回廊的柱上都正张罗贴着喜气的剪花。

    礼庭府的宫女也为众人都量了尺寸,问了喜好,说是太后吩咐为众人都赶制一批新衣裳。

    各宫各殿互相拜访串门、相约游园、品茶、赏梅,基本每日都有热闹可瞧。

    宣绫靖倒是没什么兴趣,胳膊上的伤势日渐好转着,除却不能大幅度挥动胳膊撕裂伤口外,基本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反而有些痒痒的感觉,应该正在愈合长新肉,面上的红痕也早就淡得看不见了,但云夕玦这幅虚弱的身子,却让她日渐感到疲倦,看来还是前几日不管不顾耗费心血留下的后患。

    故而这几日,宣绫靖基本都是在屋内静养着,喝着让况太医开的调养的方子,才感觉疲倦感消失了不少。

    距离过年还有十日的时候,闻人越才终于赶回了盛都,他一经过城门,西殊大皇子回来的消息便已经传到了几人的耳中。

    这几人,自然包括慕亦弦在内。

    听闻西殊大皇子终于回来了的消息,慕亦弦冷寂傲然的眉峰间,铮铮划过一抹凌厉的寒芒。

    而其他的,便是关注闻人越动静的太后,静穆王,以及……自从抓回了“私奔”的二人后,就一直等着进一步合作的连安王。

    静穆王今日刚好抽空回府瞧着尉迟晔,经过大半个月的调养,尉迟晔的气色终于开始慢慢恢复,惨白的面色有了些许人色,也已经能够起身堪堪走动了,只是身体还虚得很,顶多坚持一两个时辰,就累得一身冰凉的虚汗。

    西殊大皇子回来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静穆王见尉迟晔已经日渐好转,正与尉迟晔说着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

    听闻连悠月也在这次的同庆名册之中,尉迟晔虚弱的眉宇间,划过一抹谨慎之色,勉强道,“殿下,杨国公已经全全倒向了连安王,甚至还为连安王引见了驻守南乔边境的将领,可见连安王已经起了异心;而太后,借着的帝师令,将镇南侯一派彻底纳入了麾下,又借此年关将连悠月召入宫内,分明是有意制肘西殊大皇子,您既然察觉镇南侯已经暗中联系守陵以及其他各处的兵力,可见太后与连安王已经蠢蠢欲动,各待时机了!您千万要小心提防,早做准备!太妃生性自傲冷血,也忍不了二位殿下太久,太妃那边,年后尽早寻个借口离宫才好……现在唯二的变数,就是……以及……北弥降臣云凌了!”

    “北晔兄,你说的对,昨去见过母妃,也与母妃提及了离宫的事情,不过在此关头,太后恐怕不会轻易放人。”说及此,静穆王冷哼了一声,“太后倒是打得好主意,想将我母妃、云夕玦、连悠月都困在宫中为质,同一个把戏,还妄图制肘三方……等年过完,我便让母妃寻个太后无可反驳的借口,直接离宫。”

    “至于李世旋的事情……”静穆王顿了顿,“我总感觉……有些蹊跷,北晔兄,你觉得呢?”

    尉迟晔暗中顿了顿,能把视线移到长公主之外的人身上,对他而言,自然是首先之选,便只斟酌保留地道,“这件事,静观其变吧,一向冷淡孤寂,还真未曾看他护过何人,李世旋的事情,虽然有些蹊跷,但符鉴令却实实在在是在李世旋手中,这件事,做不了假。”

    而就在尉迟晔与静穆王商谈这些事情之时,赶回盛都的闻人越已经入宫,正按着东渊的礼节觐见着太后诸人,随后才回到了礼庭府安排好的住所——朝阳殿。

    闻人越所住的朝阳殿,距离连悠月的令风居不算太远,惹得连悠月时常藏到朝阳殿前的假山中,偷偷瞧着殿内的闻人越。

    而闻人越也时常邀着连悠月一同游园闲走,不让旁人看出丝毫他们这桩婚姻的实情。

    看着连悠月简单而纯粹的喜悦神情,闻人越也感觉到了丝丝不妥与愧疚,不由地再三婉转地提醒连悠月这婚事,并不当真的事情。

    连悠月霎时冰火两重天里浸泡,一颗心空落落的无处着根。

    而这日,闻人越正与连悠月风亭闲坐之时,连安王“偶遇”的撞了上来,话语颇深了感谢了闻人越几句,而后,更言辞深晦地说了几句合作的事宜。

    因为当初在西殊驿馆定下“私奔”之说时,闻人越就早已告诉了连安王,杨菁阙经过长时间的囚禁,再加上一场街口血腥厮杀,双重刺激之下直接被惊疯了的事实,而所谓的“私奔”,便是闻人越安排的死士带着已经疯了了杨菁阙故作逃窜的戏码,一场掩人耳目,弄假成真的戏码。

    而这场戏,如愿以偿地骗过了杨国公,粉碎了太后的阴狠目的!

 第一百八十章师从,曾见过她?

    时间又悄悄溜走了数日,临近年关不足五日之时,西殊的国书已经快马加鞭先到了,据说护送聘礼的队伍,已经进了东渊境内,按着大批队伍的速度,停停走走怕是还要大半月才能抵达。

    不过国书先将西殊同意结亲的消息传至,也算是在这年关之喜上,又添一喜了。

    而这一日,衾香也将查到的消息禀报给了宣绫靖,说是那南乔质子二皇子的住所是在太后执政早前,甚至二十多年前,早已建成的,只是在南乔质子入住前,特意翻新过。

    衾香查到的消息,让宣绫靖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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