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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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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身边亦是跟了数位侍卫,贴身护卫,不再给刺客分毫可趁之机。

    而这一日傍晚,宣绫靖与聂君厝的晚膳便安置在了宣绫靖选定的一处园子里。

    聂君厝一直不曾问询她所说的追查之事,直到用完晚膳,聂君厝才突兀地前言不搭后语地问道一句,“就选此地了?”

    宣绫靖意味深长地牵了牵唇角,眉眼狭长,似有无尽风华闪烁其中,熠熠夺目,“正是。”

    此地出入人杂,宣绫靖也未详说,眉眼里的神采一闪而没,随后却只做感兴趣地提议道,“君上这宫里当真乏趣,不妨请个戏班子入宫来解解乏吧?此地幽静安逸,正适合听曲儿。”

    “准了!朕明日就派人在这园子里搭出个戏台子来,皇妹你就等着过几日听曲儿吧。”聂君厝眸色一深,面色却甚是欢喜地应了。

    等到宣绫靖与聂君厝各自回殿,宫中不多时又是传开了一则消息,过几日,君上要在疏兰苑为熙凰公主举办一场听曲宴。

    而这一日傍晚,聂君厝的传讯也刚好到达了西殊,他与闻人越打过交道,暗下自是另有渠道,而北弥的,却是以国书的名义递送,自是慢了许多。

    但这日,北弥亦是收到了与聂君厝传讯相同的消息,正是九伶楼的渠道。

    可他们却万万没料到,东渊亦是收到了一封未曾署名的密信,所言,也正是北弥长公主醒来,此刻正在南乔皇宫做客的消息。

    而东渊的这封信,正是出自潜在南乔皇宫的刺客之手,分明就是有意搅浑这一潭水了。

    闻人越收到聂君厝的加急密信之时,尚未打开,心中已然有了预感般的一紧,待看完密信所言,便已经呈到了殿内。

    屏退了其他宫女,只留下了衾香与青鸾后,宣绫靖才神色认真地提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了起来。

    时而停笔思量片刻,时而有黛眉轻展,微垂的臻首上,细密的睫羽投下一片稀疏的阴影,满是宁和静默,像极了一副栩栩如生的水墨画卷。

    衾香一瞬有些恍惚,失神的盯着那神情认真的宣绫靖,眼前似乎晃过一丝错觉。郡主……

    宣绫靖抬头之时,瞧见的便是衾香这一副失神的神色,不由加重声音唤了唤,衾香惊回过神,忙得请罪。

    “无妨,帮本宫备几张大一些的宣纸,这些太小了,不太方便。”

    “是。”衾香敛了敛神色,才连忙退了出去。

    见着衾香离开,宣绫靖才又对青鸾说道,“按时间算,阿九应该已经得知本宫醒来的消息了吧,何时能赶到?”

    “回公主,按楼主的速度与选定的路线,应该三日内就能赶到。”

    宣绫靖眉眼里忽的拂过一丝轻浅的笑意,转瞬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依稀,还有几分凌厉与寒凉夹杂其中。

    “那倒正好,赶上一场好戏。”

    翌日,疏兰苑当真就开始动了工,而看疏兰苑的动静,分明不只是要搭一个临时的戏台,倒像是要将这园子改成听曲的园子了,园子里乱成了一团,叮叮咚咚的声音更是嘈杂一片。

    新建的新建,翻新的翻新,就连园子的花花草草,都新换了不少。

    宫里越发盛传君上对熙凰公主的宠爱了,甚至有风言传出,君上怕是要借这场听曲宴将熙凰公主正式介绍给南乔楚京各家公子小姐认识了。

    宣绫靖听闻这些传言俱是一笑置之,眉眼里的深意却是一闪而逝,举手投足间,尽是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的端庄与高贵。

    既是好戏,自是该声势浩大些,可不仅仅只是眼下的这些而已。

 第二百二十章络绎,初见再见

    接下来的几日,疏兰苑每日都是忙忙碌碌,宣绫靖不时也百无聊赖地前去看看情况,算作是打发时间了。

    而紧接着,不知又从何处传出风声,说是熙凰公主嫌这宫里防卫薄弱,已经征得君上同意,要准备在宫中加重防护。

    消息传出后,一众宫女尽是笑言这公主当真是仗着皇上的宠爱瞎胡闹了,一个女子哪里会懂得什么布军防护之事。

    无人心下当真,唯独……那认出了她身份的刺客!

    而这,也正是宣绫靖的目的所在。

    三日后的下午,阿九一众果真到了,而递入宫中的拜帖名目,却是北弥新君特遣使臣,商议两国和睦之事,尉迟晔领的头,阿九与素鸢、桑莫扮作了随行。

    聂君厝装模作样地接见了一番,便径直让人将北弥使臣领去了水月殿,声称政务繁忙,着公主代他接待使臣。

    宣绫靖早已从青鸾口中得知北弥使臣已到的消息,此刻见着阿九与素鸢正满是感慨与激动地站在殿门外,唯余尉迟晔与桑莫神色正常,不禁安抚地笑道,“衾香,快请几位使臣入内就坐。再去备些茶点来。”

    “是!”

    衾香自是知道宣绫靖有意支开她,恭敬地将人请入后,便乖顺地退出了殿内,离开宫殿前,倒是十分惊诧地瞧了一眼桑莫。

    见着外人一走,素鸢似不敢相信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惊疑难信,却又恨不得喜极而泣地道,“公主!您真的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宣绫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桑莫,才只仪态优雅地笑道,“本宫无事,这位是?”

    “在下桑莫,久仰长公主盛名。”桑莫起身拱了拱手,连忙见礼。

    宣绫靖对视他一眼,却被他那欲言又止的探查眼神愣了愣,那眼神,倒没让她感到什么危机与不适,反倒是有一种想与她有所交集的激动。

    难不成桑莫是来与她探讨阵法的?

    宣绫靖不禁如此猜测到,毕竟桑莫对阵法的炽热她是有所了解了!若是如此,看来东渊太后那一场利用,那血腥大阵没有对桑莫的阵法之心造成什么致命的影响。

    敛了敛有些游离的思绪,宣绫靖才又浅浅勾了勾唇角,气度端庄谦和地道,“原来是桑莫公子,你我虽是不识,但也算神交已久了。”她说的,自是那五年葵天兵阵的攻防交锋。

    桑莫愣了愣,有些窘迫地回道,“长公主不怪罪在下就好。”毕竟当初,他们算是敌对,北弥的灭亡,也有他的一部分破阵缘由在内。

    “阵非利刃,何谈罪之?就算没有桑莫公子,那阵,也不会维持长久,公子不必介怀,请坐。”

    桑莫神色一瞬怔住,口中喃喃默念着“阵非利刃”四字,神情颇有些恍惚而低沉。

    宣绫靖不着痕迹瞧了一眼,先前以为桑莫是顾及场合与初次相见,举止神情有些沉静内敛,此刻,她才发觉桑莫整个性子都沉敛了许多,浑身有一种沉默的气息缭绕,明显少了几分活力。

    那场险些因他的手而造成的血腥屠戮,果然还是对他造成了影响吗?不过,没让他彻底不碰阵法,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到桑莫的情况,宣绫靖不由又是想起当时不曾得到回答的那个疑惑来。

    桑莫到底为何助太后呢?

    此刻,并不是能够细问的场合,她如今的身份,更不适合直接开口,只能寻个合适的时机了。

    宣绫靖敛了敛有些发散的思绪,才看向阿九,感激地道,“阿九,这段时日,多谢你保护弘璟了。”

    “师姐,你我之间何需此言。”阿九感慨地道,清冷英气的眼里都泛着少见的柔和,“你还活着,我们也就放心了!”

    宣绫靖领会地回以浅笑,这才又看向那风度翩翩温润少年,“尉迟。”

    但她的话尚未开口,尉迟却已抢着道,“长公主,复国之事,从不是长公主一人之事,皆是北弥人,心系北弥事,不言辛苦与否。”

    宣绫靖明白他的意思,心下一片感叹,可看着尉迟面色隐隐的虚弱与苍白,还是有些愧疚,“你的病,无法根治吗?”

    尉迟晔摇了摇头,“况兄也一直查不出病因,反正也没什么大碍,注意些不受凉便不碍事。”

    “回国后,当真要好好调养一番。”

    就在他们闲聊之时,衾香忽然又来通传道,“公主,君上请公主与北弥使臣一同前去允先殿。”

    宣绫靖有些奇怪,刚把北弥使臣领到她这儿来,怎么又请回去?

    不由随口追问了句,“君上有说何事吗?”

    “西殊太子到访。”衾香径直回道。

    宣绫靖微是一愣,阿越师兄竟也如此快赶到了?

    衾香的声音不大不小,整个殿内也都听得清清楚楚,素鸢与尉迟不知其中的纠葛,没有什么太大的神情变化,阿九倒是拂过一丝柔和,而桑莫气息却是更为沉默。

    随着衾香走入允先殿内,聂君厝与闻人越正在殿内,还有数张空桌,显然是为他们准备的。

    宣绫靖的视线一瞬落在闻人越那一头扎眼的白发上,瞳眸不由地怔住。

    闻人越回过头来,神情更是刹那复杂至极,极度的惊喜感慨瞬间浸满了那一双琥珀色瞳眸,可在惊喜中,却生生压抑着极度的懊悔与心有余悸的害怕!

    他的视线更是时而热切,时而又躲闪,那一股极致的矛盾,直让宣绫靖都能真真切切地感同身受。

    阿越师兄他……杀了阿玦后,又认出了她吗?

    宣绫靖一瞬为他眼里的矛盾寻到了缘由……

    两人就这般视线交织地同时怔住,聂君厝看在眼中,不由轻咳了一声,提醒道,“皇妹,北弥使臣,快请入座。”

    闻人越视线匆忙地收回,似乎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地一直垂头瞧着面前的酒樽,心神却再难汇敛。

    宣绫靖脑海里更是一瞬翻涌起之前强行压下的所有疑虑,坐在位上,亦是心不在焉。

    阿九与素鸢更是不善应付这样的场合,暗暗惊讶了一番南乔君上对长公主的称呼后,便全全沉默少言了起来,于是,整个殿内就只剩下尉迟晔时不时与聂君厝对上几句。

    而桑莫自从一看见闻人越,神情就越发沉默下来,唯余眸底少有地几丝冷意不时的游走。

    一场接待使臣的晚宴,就在这般异样的沉默氛围之下走到了尾声。

    晚宴结束时,聂君厝有意安排了两国使臣在宫内暂住,让他们能够有充足的场合与机会重逢。

    聂君厝先行一步后,当即便有宫女前来安排各国使臣各自的住所,宣绫靖有意放慢了脚步,等到尉迟他们均被宫女引走,而她刚好与闻人越一同走至了殿门口。

    二人走到一处之时,闻人越剔透的瞳眸隐隐有些颤动,薄唇轻微动了动,话到嘴边,却无法成音,只剩浓浓的矛盾交织成团,一点一点压在他的心口,痛楚难言。

    宣绫靖先开了口,“太子殿下是独自一人前来?”

    闻人越怔了怔,下意识地接话道,“来得急,随行人马后几天才至。”

    宣绫靖眼前似乎看见了阿越师兄收到她醒来的消失时,什么也不顾,疾驰驾马而来的身影。

    敛了敛思绪,宣绫靖才又道,“原来如此,如今天色尚早,太子殿下一人在宫里,怕是乏味得很,本宫带你四处瞧瞧,解解乏如何?”

    闻人越哪里不知宣绫靖这是要寻机会与他独处了,心口矛盾的情绪顿时更是一涌,而后才情绪难明地应道,“那多谢公主了。”

    听他应了,宣绫靖才挥退了一旁的所有宫女,引着闻人越随意向着一个方向走着。

    被灯笼烛光拉长的身影投在脚下的青石路上,二人之间,久久一片沉默,无人再先出声。

    良久,闻人越才忽然开口道,“师妹,对不起,对不起,还好你醒了,还好!”嗓音间,丝毫寻不到他寻常的随和从容,满满都是惊骇难抑的懊悔与余悸。

    宣绫靖刚到唇边的问题,忽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僵了片刻,才化为叹息地道,“是我该早些和师兄相认。”

    如果她不那般在意师兄的那一抹寒冽杀意,如果她能够更为信任师兄一些,也许,就不会将师兄置于以为自己亲手杀了她的如此懊恨无助,惊骇恐惧的地步了。

    说到底,还是她的信任不足,仅仅因为那一丝如鲠在喉的杀机,便心存了疑虑。

    说到底,师兄也是为了救她!

    见着师兄这般矛盾的情绪,她又如何还能生出责怪之意,阿玦,早在竹林就死了……

    杀死阿玦的人,并不是师兄,而是,那布置竹林阵法的人!九伶楼查了许久,都毫无线索的人!

    “师兄,是……师父让你杀我的吗?”宣绫靖敛了敛心绪,一句话,极其艰涩地溢出唇畔。

    从发生的事情,听到那些奇怪的对话里,她心中,早已有了一些推断。

    闻人越霎那一愣,本是晶莹剔透的琥珀色里霎那闪过沉沉的痛楚与不解,“是。当初竹林阵中,我发现你的……尸身之后,不愿相信你会死了,便用了卜卦的禁术,强行测算死人的命数……而我,看见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朦胧画面与声音,而那画面对白里,夕玦姑娘……她好像在东渊暗中推动夺嫡战乱,还与东渊似乎关系密切……很凌乱的一些画面,但却有我们一同布下的逆势锁龙阵发动的五道阵光的场景,我感觉,这似乎是未来的画面……”

    闻人越深深的皱了皱眉,更有浓浓的悔恨,“可我不解为何我测算的是你的命数,看见的却是和你无关,反而是和夕玦姑娘有关的事情,想加强测算的力度,看清画面里的人影时,却因功力不足,被生生反噬了生机,只在最后,好像是一处悬崖,他们反目为仇的情景里,只看清了夕玦姑娘和慕亦弦手中各自戴着的一枚相似的手镯,竟和你手腕的一模一样!”

    “我实在不懂看到的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能寻了个机会回无蜺山去找了师父,师父测卦之后,告诉我如果我能将两枚手镯都套在你的手腕上,并且杀了夕玦姑娘,你就会……活过来……所以,我才会……才会……如果,如果我没有去找师父,你也不会再死一次了……还是死在我的手里……”

    宣绫靖听见他这些话,却不由地生生惊住!

    为何她感觉,师兄所说的这些画面,不像是这一世,反倒像是上一世的事情?!

 第二百二十一章未料,再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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