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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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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她感觉,师兄所说的这些画面,不像是这一世,反倒像是上一世的事情?!

 第二百二十一章未料,再次重逢

    “师父……他……”

    宣绫靖嗓音不禁有些喑哑,嗫了嗫唇,终究还是没有再问。

    她想问,师父是否知道阿玦就是她……

    可心底,却不由自主地想到梦境中、死亡后,那三番几次曾看见过的断崖画面,那一副师兄与阿弦商谈要事的画面,告诉她,何需再明知故问?

    可就算如此,她内心仍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并非如此!

    “失踪了!师父他,失踪了!”她未完的话,却被闻人越当即满是疑虑地接了过去。

    宣绫靖不由一愣,“师父失踪了?”

    “嗯,当初……在那个村落里,我发现了一件密室,和师父无蜺山上的书案一模一样,我直觉那地方会与师父有关,所以从那个村落离开后,我就回了无蜺山一趟,本是想向师父问问清楚,可无蜺山上一片狼藉,所有阵法被毁,师父也不见了踪迹。”

    “怎么回事,可有查到,师父的踪迹可有找到?”宣绫靖惊忧,不由追问道。

    当初在那村落里,那祭司的言辞便已经让她觉得师父会与凝洄树林的小村落有关,如今听师兄如此一说,她越发确定了。

    闻人越却满是疑虑地摇了摇头,“这数月,我让阿九去调查过,唯一只查到,大概六个月前,似乎有人前去拜访过无蜺山,但再无其他线索,就连那人是何相貌,何时离开的无蜺山也半点没有消息。”

    宣绫靖沉沉拧着眉,只觉这件事,如同罩住漫天的阴云,怎么也抹不开去。

    这平白重活的一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宣绫靖顿了顿思绪,才满是迟疑地开口道,“师兄,你觉得……师父想杀我吗?”

    闻人越先是一愣,旋即却是眉心重重一跳,惊疑道,“你是说……师父知道夕玦姑娘其实就是你,故意……让我去杀你?”

    宣绫靖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满是复杂地道,“我……不知道……可是……”

    宣绫靖忽的顿住,沉吟片刻,才终于面色郑重地道,“师兄,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能觉得荒诞离奇,可……这就是事实……”

    接下来,不待闻人越的反应,宣绫靖便是将上一世与这一世的事情和盘托出,甚至,更是将那断崖边,闻人越与慕亦弦的对话一字不差地重复而出。

    沉寂,一霎那在这渐浓的夜色中弥漫开来,无边的凉意,这一刻,全全向着伫立此地的二人汹涌而来。

    闻人越怔住良久,才紧紧皱着眉,沉声果决道,“不……这不可能……师父……怎么可能会要杀你呢?”

    “……我当日在竹林发现你的尸体之后,回到无蜺山时,师父为了测算你的命数,是损耗了寿元才测出了这一丝生机,甚至……甚至师父他老人家的眼睛……都因反噬失明了……”

    “什么!”宣绫靖霎那怔住,脑海中全全翻涌着师父那一双苍老、慈祥、仁善、平静地恍若洞穿世事的双眸,久久难以回神。

    “那……那我看见的,听见的,那些……”宣绫靖忽然有些难以成声,甚至怀疑看见的那些是不是仅仅只是一场梦,一场真实到险些以假乱真的梦境而已。

    可——

    慕亦弦口中喃喃重复的那一句,不正是断崖边,他与师兄曾说过的话吗?

    究竟,该信什么?

    “师妹,此事……先暂且不提吧,毕竟师父如今也失去了踪迹,思虑再多,也不过只是我们的揣测。不如等寻到师父踪迹,再问个清楚。”

    就在宣绫靖心神沉浸之时,闻人越忽然满是复杂地叹了口气,这如今,谜题竟是越来越多,多的……都根本难以看清丝毫真相了!

    “也罢,我也不愿相信……待我们如子的师父,会对我心存歹意……”

    诸多谜团,本以为见到了阿越师兄便能确认分毫,可与阿越师兄见过之后,反而将这些谜团更罩上了一层迷雾,难以拨弄开去。

    宣绫靖自从与闻人越分别回宫,便是一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也罢,为今之计,只能先解决这南乔宫内的刺杀之事了。

    ……

    翌日,暖风熏人,阳光温煦,整个皇宫像是罩上了一层朦胧的佛光,异常的静谧柔和。

    从昨夜晚宴散后,整个宫内便不知从何处传出了风声,说是本是为熙凰公主准备的听曲接风宴直接改为了诸国使臣的接风宴了。

    而这日清晨,南乔都城楚京里最有名的戏班子也已经被接入了宫内,送去了疏兰苑准备曲目,疏兰苑的动静径直将昨夜的风声坐到了实处。

    可本该风和日丽的这一日,整个南乔皇宫却在巳时陷入了难以形容的寒冽之中。

    因有宫人来报,东渊之主,东帝出访南乔,此刻正在宫门之处。

    消息传来之时,聂君厝正与宣绫靖相商着要事,一听此消息,聂君厝眉峰不由一沉,宣绫靖神色也情不自禁地怔了怔。

    聂君厝不知她此刻的情绪,只以为是因泄露了消息而不悦,不由道,“今日下午的接风宴,不如,长公主且避一避?”

    宣绫靖楞楞回过神来,才无奈地牵了牵唇角,“不必了,东帝如此时机来南乔,恐怕……正是……冲着本宫而来……”

    言罢,宣绫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腕上轻纱之下依稀可见的烛心镯轮廓。

    定了定神,宣绫靖才又轻浅含笑,沉稳如常,眉眼如画,自信锋芒若隐若现,“再说如今局势,东渊就算想旧事重演灭我北弥,恐怕也只能有心而无力。”

    聂君厝见她如此,便也无所谓地挑了挑眉,甚至眉宇里隐隐还闪着几分兴味之色。

    “长公主既是如此说了,朕也就不再多言,今日的事,当真是更加有趣了……”

    言罢,聂君厝一边昂首阔步往外走去,一边沉声吩咐道,“请东帝去允先殿。”

    既然不必再遮掩身份,北弥一众也到了此地,宣绫靖便也正好借机让衾香回了聂君厝身边伺候,只留了青鸾在身侧。

    ……

    午时过后,宫女便请了各国使臣前往疏兰苑,宣绫靖自是也在邀请之列。

    而到达疏兰苑时,慕亦弦与聂君厝早已各自入席。

    如锻墨发随意披散在背,一身黑中带赤的玄衣更是将他衬托的冰冷无情,高高在上,哪怕此刻明明沐浴在祥和的阳光下,从他浑身,也看不出哪怕丁点儿的暖意。

    宣绫靖在苑门处微一驻足,才又掩了所有神情,只作端庄温雅,自成贵气。

    慕亦弦的视线从她踏入苑内,便如同冰棱一般刺入了她的心脏,让她心口一滞,彻骨的冰凉便从心口蔓延至了四肢百骸。

    那双墨如点漆的双瞳里,竟是冷寂得让人心慎,就算是看着她,竟也连半点恨意都再难寻到了,就如同一个再无感情的傀儡冰雕,除却无边寒冽,再无半分情绪。

    他……竟是将自己逼到了如此境地?

    宣绫靖思绪情不自禁地滞住,这一刻,竟是连零星半点的外物都再难侵入她的思绪了。

    可下一刻,她却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右腕,眉眼微不可查地蹙了蹙,这一瞬,竟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右腕内窜动,传出一阵一阵痛楚。

    而慕亦弦盯着宣绫靖的死寂视线里,霎那转落到她握住右腕的手上,更是微不可查地凝了凝。

    因为,他的左腕里,这一刻,亦是有气息在窜动!

    慕亦弦沉寂难明地顿了顿,才又神情淡漠地移到宣绫靖那双明耀灵动的瞳眸里。

    他看着那一双明明完全不同的眼眸,竟恍惚一瞬,难分不同。

    不同于月宁郡主的清透淡然,北弥长公主这双眼眸里,温润间更甚的是一种宠辱不惊、胸有成竹的沉稳,风华神韵自隐其间,透着无尽的神秘与尊贵气度。

    只一眼,便可见这二人的不同,甚至,他都看不见那双眼眸里曾有月宁郡主那如月冰凉的悲戚,可莫名的,对视着那双眼眸,他以为早已失了活力的心脏竟情不自禁地抽了一抽。

    恍惚也仅仅只是一瞬,慕亦弦整个人便又冷冷沉寂下去,甚至有一股愈演愈烈的冷厉杀意,直直向着宣绫靖而来。

    宣绫靖面色不变,心口却情不自禁地涩了涩,就算阿弦真是追随她而来又如何……

    阿弦已经没了上一世的记忆,他们之间,仍旧还有那抹不去的仇恨,难道还要将上一世的痛苦挣扎重演一遍吗?

    “南君,东帝,本宫有礼了。”敛了敛心口陈杂的滋味,宣绫靖才勉强勾出一抹浅笑,缓缓见了礼。

    既然慕亦弦都已赶到了南乔,她也没必要再遮掩身份了。

    宣绫靖刚一落座,闻人越以及北弥一众便也随后而至了。

    慕亦弦看见闻人越的那一霎那,本还敛而不发的冷冽杀意瞬间汹涌而起,直向闻人越而去,甚至,二人之间已然内息鼓动,周遭案上的酒樽都在隐隐轻颤。

    闻人越这一刻倒再没有什么敌意,自从听宣绫靖讲了上一世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这一世慕亦弦的来历,此际,见着慕亦弦这般冷厉,不由想起他亲手害死了云夕玦的事情,神色霎那闪过一丝复杂。

    除却阿九进来之时,清冷的眉眼闪过一道冷意之后,素鸢以及尉迟晔都只满含防备警惕,而桑莫,却是怔了怔,而后,默默垂下了头。

    “诸位都到了,那便快请入座吧。”瞧着慕亦弦与闻人越的较量,聂君厝只能寻了个借口打断,使了个眼色给衾香,衾香忙得指挥在旁伺候的宫女引着众人入座。

    慕亦弦与闻人越这才终于各自撇开视线,各自落座,不再暗暗运功。

    反倒是宣绫靖,神色惊疑地凝了凝自己的右腕,思绪霎那深深陷回那场回到前世与慕亦弦刀兵相接的断崖梦境中,那顺着血光一闪而过,从烛心镯没入她手腕的红光。

 第二百二十二章设阵,引蛇出洞一

    各自暗下的心思暂且不提,聂君厝吩咐了一声,早已准备妥当的戏班子便正式开了唱腔。

    聂君厝也只做丝毫未觉各方冷意,反倒是朗声慨然地邀着各方饮酒作乐。

    各方虽是各有心思,但此刻毕竟身处南乔之地,自然不能公然拂了南君的颜面,自是应了邀酒之状,明面里,尽是一派饮酒作乐听曲闲聊之状。

    台上曲调婉转悠扬,台下酒香四溢,推杯换盏,闲聊打闹,莫不快活。

    伺候在疏兰苑的宫女们,更是不时换上一壶新酒,以免扫了他们的兴致。

    而等到众人均已面露醉态之际,忽然,聂君厝身后侍酒的宫女目光一寒,自袖口迅速滑落一把匕首握在手中,寒光冽冽,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架在了聂君厝的脖颈之上!

    “君上!”一时间,整个疏兰苑乱作一团,台上本还唱着的戏曲也戛然而止。

    数名藏在暗处的侍卫也应声全部跳了出来,可顾及他们君上的性命,也无人敢随意上前,只能厉声呵斥道,“大胆刺客,放开君上!”

    闻人越以及北弥一众尽皆惊疑不定地看着这突发的情况,隐隐间,俱是防备之姿,以免还有贼人藏在暗处。

    而慕亦弦却从头至尾神情冷寂,没有半分动容,完全漠不关心,唯余寂然的视线时不时划过宣绫靖的右腕,情绪难明。

    而在无人注意处,桑莫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慕亦弦,视线间有些说不出歉意,随后却只沉默地打量了一圈周围的情况,而后又默不作声地垂下了头去。

    “你们以为,挟持住朕就能达到目的?”聂君厝阴鸷冷戾的面上毫无半点惊慌,醉意倒因为这突来的威胁褪了个干干净净。

    “君上还是住嘴得好!”那宫女握着匕首的手威胁地一重,聂君厝脖颈间便依稀溢出一丝红痕。

    而宫女更是阴冷地勾唇一笑,面上目中满是同归于尽的狠意,“君上若是不想要这条命了,就只管命令你的下属们冲上来!有一国君上为本姑娘陪葬,黄泉路上,倒也不孤单!”

    聂君厝阴沉至极地瞥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而后,目光森寒地冷笑了一声。

    “劳烦君上陪本姑娘走一趟了!”那宫女又是一重手上的匕首,挟着聂君厝就往疏兰苑外走去,众人不敢轻举妄动,尽皆都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君上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念太妃的性命重要,君上可要考虑清楚了!”

    那宫女冷冷扫视着周围的分毫不退的侍卫,冷笑不已,却又似乎别有所指地道。

    聂君厝面色越发阴狠,双眸间都满是疯狂沉冷的杀意,“你以为,就凭你能带走朕?你们刺杀朕如此多次,朕岂会没有防备?”

    就在聂君厝话音落下间,那宫女气息一滞,面色陡然一变,她飞快扫视了一圈聂君厝,而后视线沉沉盯在聂君厝的一身黑色龙袍上,“你竟然在自己衣服上下毒?”

    那宫女气息不稳,面色却越发狠戾,挟在聂君厝脖子上的匕首越发用力,刃口已然浸了血迹,同时,也顾不得自己中毒之事,一边压制毒气的发作,一边飞快将聂君厝含毒的龙袍外衫扒了下来丢到了一旁。

    又检查了一番聂君厝并无毒的内衫之后,才冷冷一笑,“君上怕是小瞧了我等的决心!走!”

    她话音不落,鲜血已然顺着唇齿溢出了几丝,明显是毒气攻心之状,但她此刻竟面露讥讽笑意,拖着聂君厝往后退了几步,几乎退到了疏兰苑的边缘墙角。

    而就在她毒气发作,眼见就要坚持不住之时,墙角外不知从何处掠入一黑衣人,接着她的挟持,将聂君厝死死擒在了手中。

    那人更是飞快喂到那宫女口中一粒药丸,而后,那宫女便暂且退至一旁,打坐调息了起来。

    “君上何必与我们鱼死网破?我们的目的,于君上而言,也是大快人心吧,何不同仇敌忾一番?”那黑衣人声音低沉,别有深意地劝道。

    聂君厝阴鸷的眼瞳霎那猛的一缩,随后却冷冷不屑地哼了一声,“朕做事,用不着你们来横插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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